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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怎敢用真面目

邪曦并非被他吓到,反而走的更近。

“她要是死了,我们找谁要玉刀?看来要让她复活了。”故作一脸无奈,从袖中拿出鱼骨梳。

“复……复活?”

“复活?”

赫连辰逸与夏贤妃一同震惊的呼出声。

“你可以让她复活是吗?是吗?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快……让她回来吧。”他的眼神有些无力,带着请求。

是那样的毫无尊严。

谁都清楚人死不能复活,可是赫连辰逸却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去求她。

这是他第一次求人,第一次……

邪曦咳了咳,装模作样的念着什么,面上严肃的厉害,心里却在偷笑。

没想到她的演技可以这般让人真假分不清。

不久嫽霜缓缓的睁开眼睛,心中一惊,她看到了他,他为她哭了,是真的哭了……

邪曦跟她说过,当一个男人为你哭的时候就说明他,爱你爱得很深,刚刚感觉眉心一湿了原来是他的泪水。

赫连辰逸有过一丝僵硬,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邪曦。

只见邪曦向他挑了挑眉,一脸的嘚瑟,跟着他猛得抱紧嫽霜。

“再也不要离开我了,我真的不要什么皇位了,只要你,不要离开我……”声音中有丝哽咽的气息。

赫连辰逸全身心都放在嫽霜的身上。

哪里还去管酒中到底有没有毒。

现在的他只知道,刚刚那像一盏茶的时光,是最漫长的,是他不想再经历一次的。

他不要将军令了,他不要皇权了,他都不想要了,他只求她活着。

活在他身边。

夏贤妃站在一旁,红了眼却没有落一滴泪。

心中是委屈,是不甘心终还是伴着哽咽吞了回去。

看着你伤心的抱着她,听着你深情的唤着她,我竟连哭闹的勇气都没有。

逸大哥,你是皇上了啊?

好快,那年你还只是个皇子,我也只是一个喜欢整天跟在你身后的傻丫头,现在,你心里没有傻丫头了……是吧?

夏贤妃面无表情,抬了步子走出冷宫。

邪曦也出了冷宫,一路蹦跶到大殿。

她的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唇角扬起,宛如黑夜般魅惑。

引得路过的太监、侍卫差点走不动道。

因为赫连辰逸去了冷宫,所以洛熐他们便在正殿等候。

洛熐一脸无聊,坐相随性,无意间瞅了一眼外面,便看见邪曦蹦跶的跑过来。

“你去哪了?”明明比我们先出发来皇宫,竟然现在才到,不会是这小迷糊走错路了吧?

邪曦笑了笑,一脸的嘚瑟样,停止了蹦跶,走路的样子变的有几分嚣狂的拽样。

可在洛熐眼里那个样子无非就是傻样。

“看,金凤玉刀。”邪曦从袖中拿出一把短匕,眼眸中尽是得意,等着他们用赞赏的眼光看自己。

洛熐神色一闪,迅速拿出一道黑符贴在那玉刀上,黑符上写有一个朱砂色的禁字。

那在邪曦手上的金凤玉刀开始冒黑气,还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嘶叫声。

“什么鬼啊。”有些惊恐的把金凤玉刀一丢,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沧珩起身,右手一伸正好接住,责怪的看了一眼邪曦,“洛熐你现在去设七镜星林。”

“好。”洛熐拍了拍衣服,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邪曦用疑问的目光盯着洛熐,“什么是七镜星林?”她觉得自己就应该好好的学习一下这盗魂中会有些什么,万一他需要自己的帮忙呢?

正要走的洛熐止住步子,笑着回答:“七镜星林就是一个虚像景,我们在魂蔻髓里盗魂,如果有人在外面将魂蔻髓打碎了,我们便再也回不来了,所以要找一个人少的地方设一个虚像景来保护我们。”

说完,他向邪曦挑了挑眉,冒似像再问她,懂了没有。

邪曦随意的点了点头,在心里沉思着什么。就连洛熐走了,她还在那发着呆。

“回客栈。”冷冷的一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沧珩。然后又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才知道是和她说话。

“就我……我们……”俩?

最后那个字她没敢说出来,但心里那阵阵地欣喜毫无掩饰的涌了出来。

这是今生她第一次跟他单独的走在一起,虽然是一前一后,但也是知足了。

因为她相信会有那么一天。她会与他肩并肩。

那修长的身影背对着邪曦,他的衣袍雪白,一尘不染。连目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

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他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

他的背脊挺直,好像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无殇,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等我,但我并不怪你,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邪曦脸上满满的的都是任性,还有着那不可质疑的坚定。

沧珩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好像邪曦不是在跟他说话一样。

邪曦也不在意,她就只是想告诉他而已,管他理不理,听见了就成。

两人出了皇宫到了街上,邪曦紧跟着沧珩,心情是说不出的愉快,不禁地轻轻哼起《指夫》。

“今天我就来说说着焰玄国的神女,我刚刚得知的消息啊,这神女有让人起死回生之术。”

他们路过一家茶楼,茶楼里面有个人激动的握着扇子,像个说书的。

邪曦听到里面的人再说她,心中泛起一丝不安。

那件事也只不过才发生不到两个时辰,竟然传的这么快。

她看了一眼茶楼里面,茶楼里有些哄乱,因为说书的人的话个个显得奋兴。

我……是不是闯祸了?

入夜。

邪曦抱着枕头在沧珩雅间门口不停的来回走动。

我要怎么和他说才好呢?

算了,天下之人我最拽,还怕他?

“嘭”的一声,她一脚踹开沧珩的房门走了进去。

只见沧珩正在用毛笔染朱砂,桌上布满一张张银色像令箭的纸。

他不顾邪曦踹了他的门,只是认真的开始在那些纸上画符、写字。

“无殇你在画什么呢?”邪曦呆呆的抱着自己的枕头走了过去,随手拿起一张。

沧珩没有理会她,却淡淡的扫了邪曦一眼,然后拿出三张黑色的纸符,放下毛笔用匕首在食指上划开一个小口,将血依次滴上去才放到桌子的中间。

邪曦一脸的好奇。

他是在准备要用的令符吗?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乱画胡写,我也会啊。

她伸手想去拿那三张黑色的纸符,沧珩快速的截住她。

“那是禁魂符,不要乱碰。”语气中带着警告的韵味。

邪曦愣愣地看了一眼正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嘴角不自觉的扬起,然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沧珩松开了手,又拿起了毛笔。正要写什么的时候,邪曦吃痛的叫了一声。

他抬眼就看见,邪曦皱着眉一下又一下的吹着自己的右手,一看他便知道邪曦没听他的话,去碰了禁魂符。

“呼~呼~呼,殇殇好痛……”那手好像在被烈火灼烧一般,痛得她不停的去吹,可,并没有什么用,依旧是痛得很。

沧珩放下笔,看着邪曦一脸难受的样子,不禁暗暗叹了口气。

伸手拉过她的那只受伤的手,轻轻捂在手中,“收收你的好奇心,这些东西可不就是闹着玩的。”语气好冷好冷。

沧珩的手冰凉冰凉,在触到邪曦手的时候,以冰治火,邪曦的手也就没有那么痛了,那灼烧感慢慢褪去。

可邪曦脸上的灼烧感却慢慢袭来,因为沧珩这亲密无间的行为,让她的小脸染上娇红,心跳在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

禁魂符?难怪我不能碰,可是也没白碰,嘻嘻。

“很晚了,去睡吧。”沧珩收回手,没有任何异样,淡淡地对她下了逐客令。

邪曦幸福的笑着抿了一下嘴,“嗯,正好我也困了。”她抱着枕头朝门口走去。

但她却并没有出去,反而是关上了门,“你早点睡。”邪曦又折了回去,在沧珩的冷眼下爬上了他的床,躺在最里面。

沧珩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就不该纵容她。

就在之前他听见邪曦在自己门外徘徊时,他便开始纵容了。

有此东西憋在心里实在很难受,但苦衷太多,又如何开得了口?

可知他曾思她去狂,如今却拼了命去忘。

沧珩听见邪曦的呼吸平稳均匀,就知道她是睡着了。

他伸手将月牙形面具取下,那面具下是一张俊逸不可让人自持的俊颜,却有一双冰蓝色的双眸,那冰蓝色的双眸紧盯着床上的邪曦。

带着几分忧愁。

再看那面具,那面具上也有一双眼睛,漆黑深邃而冰冷。

他竟有两双眼睛……

沧珩轻轻摸了摸那银色面具,“我怎敢用真面目,你总能我的心思。”

他坐在椅子上发着呆,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泛着迷人的色彩。

他……不敢动情,所以只能伤她,逼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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