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装什么蛋呢!就这点战斗力,成绩好算什么,我们宿舍要的是有战斗力的,能扛事儿的,你行么?你自己去给老师说调宿舍,别等着我们赶你走,操!真是的,什么人都敢往我们宿舍进!”宿舍老大杨磊指着地上我。
我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紧紧的握住拳头对准他那张指高气昂的脸,又放下了。
“还不走,干蛋呢,找不痛快是吧,用不用我们送你出去?”
再次听到杨磊的话,我在心中狠狠的说了一句:“拽什么拽,不是看你长得丑早揍你了,算了,别惹事了,放过你,算你走运。”
从墙角提着行李包走出了宿舍。其实,我真的很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软弱,任人欺负,真的很没出息。想着想着眼泪汪汪的。家里给我一张车票,一大包行李,就把我丢在了车站,
临行前妈妈对我说:“好好学习,毕业考个好的高中,虽然离家远,但是学校教育还是不错的。”
我说:“好”
妈说:“你还是太瘦了,再多吃点,长壮一点。这个东西,你带着”
妈从脖子上取下一条狼形项链,那是爸留下的唯一样东西,盯着手里的项链,母子俩眼睛都红了。
“爸呢?”…
这是妈闭口不提的事情,在我记忆里,我就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唯一留给我的只有这条项链
提着行李擦了擦眼泪,来到办公室:“老师,我不想在那个宿舍,帮我再安排一个吧?”
老师头抬都没抬一脸的不耐烦,就像欠她几百万呢:“你想住哪,自己找去,别烦我,事真多。”
班主任是个女的,实际年龄只有三十二,但是怎么看怎么像五十多,大胆的猜测,她,要么是姨妈没来,要么是更年期提前了!别的理由还真的没想出来。
好不容易找到一间有空床的宿舍,可是门前一个染黄毛的人斜靠着门“噗噗”的吐着眼圈,感觉,算了,哥们今天没地方住了,叹了口气转身就要走。
“兄弟,你就这么走了?不住了?”
我当时心中可是窝了一肚子气,随口就来了这么一句:“少TM套近乎,谁和你是兄弟!”说完就TM的悔啊,宿舍里传来“哈哈,哈哈”的声音,响了好久。
黄毛丢掉手上的烟,踩了踩,吐了口唾沫:“草!”快速的向我跑过来,心中当时就凉了半截,少不了一顿揍了,紧紧的闭上双眼,只希望别打脸!??
“嘭”一拳打在我心窝,说实话,一点不痛,睁开眼充满疑惑的看着他:“没事了?我可以走了?”
黄毛皱了皱眉:“会抽烟么?”
“会”
“会打架么?”
“会,就是。”
“真TM墨迹,要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来吧
就这样被强拉硬拽弄进了宿舍,成为他们的一员。
黄毛叫苗升旋,小名叫燕舞,他有一个姐姐叫莺歌,他一米七二的样子,是宿舍的头,按照他的话,宿舍是我们的,而我们是一个集体,他作为老大,我们要尊重他,他负责保护我们,只有他可以欺负我们,其他人都不行,被欺负就要向他报告,兄弟几个谁都不要怕,该整整该练练,因为我们都是纯爷们
宿舍里最高的叫张凯悦,他比我还要瘦,整天的抱着手机聊天看小说,不怎么说话,除非打架的时候,平时感觉他很文静,开打的时候比谁都狂野,下手也狠,我们都喊他老凯。
还有一个逗逼,他叫郭逍,身边的姑娘不断的更新,他说之所以换,是因为女朋友像衣服一样,穿时间长了,就要换,要么不符合他的欣赏水平,和他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充满欢乐,他是我们当中最小的,我们都喊他逗逼逍。
田野外号阿野,很聪明,就是有点胖,他家里是做生意的,经常的跟着他老爷子,当然,酒量是我们之中最强的,为人处事也比较圆滑,每次打架什么的,他给出谋划策。
我的名字叫潘登,平时就是给他们写作业,跑个腿,打架的时候在旁边望风,看到老师来了喊一声,然后我们开始四处跑,
燕舞说:“队伍中有了登哥,就有了保障,和买了保险一个样,以前我们几个经常的被教导主任拎到办公室,登哥的到来减少了咱们被抓的频率,即使被抓到了,哈哈,不用怕,还有登哥在,检讨写好,然后咱们自己抄一遍。”
不知不觉我们一起了一个多月,经过磨合,相处很和谐,也一致对外,燕舞想抗学校的大旗,大家也比较支持。
那天我们在一起喝酒,后来都喝多了,燕舞说拜把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然后一行人趁着酒兴打车到武圣祠,齐齐的跪在关公面前,主持用柳叶沾着符水洒在他们头上,对着关公发誓:“请关爷见证,我们兄弟五人,生死与共,不离不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有违背,天诛地灭!”
燕舞是老大,实际年龄我应该排行老二,因为老凯比我高,索性老二让给了老凯,
阿野说一个团队有一个聪明的军师很重要不要,所以老三也让给了阿野,自己甘心做了老四,也没差,他们照样喊咱一声登哥,
至于逗逼逍,我的战斗力虽然弱,但是我可以打得过逗逼逍,没办法,实力面前,人人平等,逗逼逍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