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他们,你们不能带走。”陈扒皮对着李杰吼道,将吊坠装进了口袋。
李杰皱了皱眉:“哦?陈叔,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放着钱也不要了?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
陈扒皮抬了下眼镜:“让你带走,我多没面子,以后我怎么在这混了?今天,这人谁也别想从我这带走,”
“杰哥,别跟这老东西墨迹,猛哥的仇咱们一定要报!”
“闭嘴!我知道,这仇,咱一定要报,不过今天就放过他,救猛子重要,陈叔,看在咱们两家交情的份上,救救我兄弟。”
陈扒皮点了点头,跟着李杰走了,临走的时候,交代护士把我们送到了高服。
迷迷糊糊的我就昏了过去,感觉沉睡了很久,做了很奇怪的一个梦,梦里,有一座山,看着总觉得很熟悉,就和自己曾经经历过一样,山涧有个瀑布,血红色的水从上游流下来,到处都是尸体,
一个男子穿着军装笔直的站着,看着眼前死去的人,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男子满脸的绝望,
在地上有一个襁褓,一个穿着风衣,戴着血色面具的男人,从腿上取下一个军刺,刺向地上的孩子,突然,一阵狼啸在山中响了起来,所有的人都很警觉地看着不远处的狼群,举起了枪对着那群狼,狼群总共有七匹,个头都比别的狼要大,狼的嘴角和身上都是血,对着月亮吼了一声,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看着狼群的到来,穿着军装的男子突然间笑了起来,狼群朝着戴面具的男子疯狂的袭了过来,男子慌忙的掏出枪,连续开了六枪,瞬间,倒下了六匹狼,剩下的一匹狼额头中间有个黑色点斑点,看着倒下的同伴,吼了一声,扑倒了戴面具的男子,在他的肩膀处咬了一口,男子抡起拳头照着那匹狼的脑袋打了一拳,把狼和自己分开了,
狼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眼穿着军装的男子,男子冲着狼点了点头,那匹狼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吼叫了一声,叼起身边的襁褓,便往山里跑,许多人都冲着那匹狼开枪,说也奇怪,那匹狼躲过了所有的子弹,越跑越快,把后边的人远远地落在身后,
跑了很久很久,狼叼着那个襁褓来到了一个很偏僻的茅草屋,一位七旬老人穿着暗黄的太极服,轻快地舞动着,实则是形聚神散。看着眼前的狼,老人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那匹狼对着老人点了点头,留下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到孩子的脸上,孩子从狼嘴中惊醒,撕心裂肺的哭着,血狼将男孩轻轻的放下,舔了舔那娃娃的脸,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孩子停止了哭泣,此时的狼满身伤痕,筋疲力尽,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老四,醒醒,这都沉睡第三天了,怎么还不醒。”
“老公,别吓我,睁开眼看看我,你说过,你要永远的守护着我,不让我受欺负的,你怎么还不醒!快点醒。”
“小登子,姐来看你了,还跟着我装呢,吓唬他们可以,你要是吓唬我,我可不饶你,抓紧,赶紧给我醒过来。”
“怎么烧的这么厉害?小刘,赶紧把酒精拿来,给这孩子擦身降降温,在烧下去,这孩子就没救了。”
感觉身边很吵,我尝试着睁开眼睛,当我醒来的时候,燕舞,老凯,阿野,逗比逍,小梦梦,欣悦姐,小庆,小潮,还有陈扒皮,许许多多的人站在我的满前,所有的人眼睛都红红的,看样子,刚哭过,都很狼狈,估计好久没休息了。
“院长,他醒了,醒了。”
“水!”
“老公,等着,我去给你倒水。”
“水”
“来了,水来了。”
燕舞把我扶了起来,小梦梦喂我喝下了水;“老公,怎么样?好点了么?哪点不舒服?”
我指了指肚子。
小梦梦很不解的盯着我:“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饿了。”
一屋子的人都乐了:“哈哈哈,老四真逗,吃什么?说啥,哥给你买。”
我眯着眼:“真的?”
“靠,只要你不死,哥天天请你吃饭,说吧,吃什么?”
“我想想,脑袋怎么这么疼。”我伸手要揭头上的绷带。
陈扒皮把我拦了下来:“要想留疤的话,你就揭下来,破相我不负责,睡了三天你不头疼还怪了。”
说完伸手摸了摸我的脖子:“恩恩,好了,再养几天就没事了,烧也退了。”
燕舞盯着我:“老四,还没说你想吃啥呢?”
“急啥,我都没着急,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燕舞握着拳头:“信不信我削你。”
“你敢!”屋里除了燕舞,其他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燕舞无奈的摇了摇头:“卧槽,你们够了,抓紧说,我耐心有限,再不说我就不请你吃了。”
“我想好了。”
“快说,哥给你弄。”
“肉!我要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