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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院庆联欢结束后,凌远和金副院长走在前面,李睿和许楠走在后面。

李睿对许楠道:“一会儿你先到我办公室等等我,我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

许楠答应着,刚要离开,却听凌远开口问:“刘茂然呢?”

许楠一个哆嗦,加快脚步,然而一抬头,正见刘茂然疾步过来,她宛如石化,不知该往那一边走。

刘茂然看到她,神色更是疯狂,凌远略感不安,轻轻咳嗽一声:“走,到我办公室去说。”

刘茂然突然望定李睿:“你,非得要跟我没完没了,对不对?你想搞死我?”

李睿:“是你自己做的事……”

刘茂然突然大笑,慢慢抬起手,指着李睿:“我看着你,经常觉得是个笑话,特别可笑的笑话!你这么正经,这么洁癖,这么容不下半点不干不净的……哈哈哈哈,你……怎么对着个那么脏那么贱的女人能亲亲热热,不吐出来的?”

李睿先是一呆,随即条件反射冲过去抓住他胸前衣服,几乎把他提起来,暴怒地吼道:“你胡扯什么?!”

刘茂然继续笑,轻轻地说:“我说,你老婆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十几岁就跟男人上床睡觉,还怀了孕,我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你却把她当块宝,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许楠踉跄倒退,终于抱住头,无声地倒退,退至墙壁。

李睿一拳打在刘茂然的脸上,刘茂然鼻血流出嘴角迸裂,却还在笑。

李睿再挥手时被凌远拽住,李睿暴怒地把凌远甩开,扇了刘茂然一个嘴巴。

凌远奋力想将李睿与刘茂然分开,却是拽不动李睿,凌远气极地冲李睿吼:“是揍他要紧,还是你老婆要紧?!”

李睿愣了一愣,这才发现许楠已经不在,放开刘茂然,追了出去。

楼道里其他医生护士,有的已经呆了,不知如何是好,有的飞快离开是非之地。

苏纯也在其中,但是她的目光始终落在凌远脸上,她微微皱眉,神色间是不忍和心痛。

许楠疯狂地往外跑,李睿在后面紧追着叫到:“楠楠,楠楠——”

被李睿打翻在地的刘茂然一边用手背抹掉嘴角的血,一边扶着墙站起来。

金副院长不可置信地看着刘茂然:“你,你真是个畜生……我当初——”

刘茂然继续冷笑:“当初什么当初?当初怎么了?我只知道我走进这家医院,所有人都笑脸相迎,你金副院长是其中特别热情的一员,对我说了无数赞美。你不过是个无能又懦弱的窝囊废,现在又想充正义英雄?”

金副院长脸色灰白,动了动嘴唇,没有再说话,快步地往外走去。

刘茂然的目光落在凌远脸上,后者却看不出任何激烈的情绪,刘茂然先是冷淡,渐渐地现出了焦躁,终于扬起下巴,盯着凌远,脸颊抽动:“怎么,凌院长,你还做得了主吗?做不了的话,我们也没必要谈了。”

凌远笑笑:“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谈了?”他说罢,再不看刘茂然一眼,往办公室走。

刘茂然再也克制不住,几步赶上凌远,抓住他肩膀,极低声地道:“项目才刚开始,完全没有成型,没有我,根本做不下去。”

凌远缓缓回头,看了刘茂然好一阵,平静开口:“刘教授,我想,我说“临床安全的底线之上,我比较灵活”,你大概觉得后半句是真话,而前半句只是官话。”

刘茂然:“代孕病人这事只是个意外!我一直不赞成种4胎,后来也坚决要求减胎,如果不是许楠这贱女人伤了我的手……”他咬牙,摇头,没说下去,眼睛眯成一条缝,“如果博爱能搞定病人,和平解决呢?我可以立刻去澳洲,我有那里永久居民。也不需要你出示什么工作期间评价。到了澳洲,我可以以远程合作形式,来指导这边生殖中心的工作。”

凌远冷笑:“你心里怎么脏乱臭,我没法去看个清楚,所以不揣测不评论不干涉,但是你明明白白地坏了我规矩,还是让这么多我的属下,清清楚楚地看见坏了我规矩的。刘教授,请给我个理由不去追究。”

刘茂然沉默了一会儿,慢慢抬起头,看着凌远的目光中,充满了探究和揣测,终于,他一字字地道:“我不太了解凌院长,不知道什么理由比较好。不过我相信凌院长这么样的能人,如果想做什么,那是一定能做到的。”

凌远:“想做什么?”

刘茂然:“比如,凌院长爱惜第一医院,再比如,凌院长爱惜第一医院的一些人……苏纯真是个好苗子,假以时日,她的成绩不可限量,上上下下都知道,李睿恐怕这2、3年内就要接替老金那个窝囊废做第一副院长……”

凌远的眉毛跳了跳,这个表情被刘茂然捕捉,他的嘴角不觉地带了一丝笑,说到:“可惜,把个贱人当宝贝。他这么个人,如果整个新城的人,都知道他娶了个14、5岁就堕胎,后来又……”他耸肩,“又犯贱,留下了不少乱七八糟的照片的女人,你说,是不是个天大的笑话啊?”

许楠披头散发在前面疾走,李睿一言不发地跟在她身后。

许楠脚步踉跄,她在一个树坑处拌了一下,几乎摔倒,李睿抢上一步,伸臂把她环进臂弯,另只手拨开许楠散落脸上的长发,露出她姣好的此时却苍白得没有半丝颜色的脸。

许楠呆望李睿,身子发抖,双手推他的肩膀:“你……你让我走吧,我不配,那个……那个人跟你说了吧?我……我是个——”

她那个“脏”字还未出口,李睿的手按在她嘴上,哑声地:“楠楠,你是我心里最好最美的,我信我自己,不信一个卑鄙阴暗的恶棍。”

许楠呆呆地望着李睿,眼里慢慢泛上了泪,越积越多,越积越多,她嘴唇颤抖,浑身都在发抖,努力地吸气,仿佛用尽所有力气下了一个决心似的开口道:“我……14岁那一年……妈妈去世了,我又回到了孤儿院,我很怕,也……也很孤单,当时只有……只有一个比我大两岁的男孩子,他陪着我,跟我聊天,我病了,发烧烧得昏昏沉沉,他照顾我,陪我一整夜,抱着我……我当时真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啊!”

她说到此,再也说不下去。

李睿声音发抖:“那个畜生,他欺负了你。他竟然利用这身白大衣,欺负了还是孩子的病人。”

许楠嚎啕大哭,哽咽地说:“小睿,我不配你对我这么好,真的不配。”

李睿把许楠搂到怀里,低声道:“不许再说,我们是夫妻,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从前没人好好爱惜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以后有我,一切有我。”

李睿握着许楠的手,二人并肩坐在街心公园喷泉边的石围上。

许楠唤一声:“小睿。”

李睿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许楠一叠声唤他:“小睿小睿。”

李睿微微侧脸,亲吻她的脸颊。

许楠脸上还带着余惊,有些不能相信似的说:“我真的会有这样好的运气……小睿,我们以后,真的能好好的,一辈子?”

李睿紧紧地搂着她,脸贴着她的脸,眼却望着遥远处漆黑的天幕,低声地,仿佛在对她说又仿佛在说给自己:“我绝不再让你受委屈,被欺负了,绝不。”

11点45。

凌远将所有繁杂事务都放到一边,去给平安做基本检查,看新出来的化验结果,给他加衣。

凌远正要推着平安出门,看见苏纯站在门口。

苏纯:“凌院长。”

凌远看见她,神色间竟有些紧张,他走出门,有些不自然地道:“时间过得真快。当时,我说再留半年再做决定,居然,就已经到了……”

苏纯打断他:“我决定留下。”

凌远迅速抬头,眉目间有些惊喜,转瞬又苦笑:“今天,刚才……”

苏纯道:“我看到了,但是,”她神色稳定,带着少有的温柔,“我依旧喜欢这里。”

凌远看着她:“苏纯,告诉我实话,如今,这里跟几年前你离开的时候比,是什么样的变化?”

苏纯望着他:“走的时候,我是想,如能留在德国,就不回来;刚回来的时候,是完全因为妈妈;而现在,”她迎视他的目光,毫不闪避,十分坦然地道,“这里,没有了妈妈,也多了很多不愉快的回忆,更有世态炎凉的伤感——可是,这个工作环境,却让我很明确地想留下继续工作。”

凌远愣怔地看她,眼中闪过感动神色,却终于只是笑笑:“马上要放礼花了,我答应了平安,带他去看。”

11点57。

凌远将平安抱了起来,平安望向远处。

这时,苏纯来到天台,与凌远有一定距离,默默地看着凌远和平安。

平安:“我妈妈跟我说,等病好了,就带我到楼顶看12点的烟花,还买一个五角星的,点着会转圈然后飞上天的烟花给我放。我觉得那个星星像流星一样,在眼前飞走的时候,可以许愿。”

11点59分。

凌远单手抱着平安,另只手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五角星型的花炮。

平安激动地看着:“给我的吗?”

凌远把一盒火柴盒半截香递给平安。凌远单手抱着平安,另一手掌托着那个星星,冲平安微笑。

平安点燃捻子,凌远一抛,那个星星旋转着飞起来,甩出火花,随着它越飞越高,火花当真如彗星的尾巴一样,略出一条明亮的线,而恰在此时,12点到,礼炮声骤然响彻云霄,整个天幕,被遍地的烟花照得如同白昼。

平安惊喜地望着眼前的绚烂,紧紧搂着凌远的脖子道:“我……我许愿,妈妈会看得见我,一直看得见,你说会吗?”

凌远:“记得魔法树叶掉了的时候,小老鼠跟小飞象说的话么?”

平安:“小老鼠说,小象,魔法在你自己身上,信心在你心里。”

凌远:“平安,他们永远都会在你心里,他们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平安望着远方的被火光映照得缤纷的天幕,展开了笑颜,这是这个孩子从来没有过的,最开心最放松的笑。

凌远的脸上,有些微的伤感,更多的温柔。渐渐地,带了笑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被平安,被这节日绚烂的焰火,屏蔽住了。

苏纯的目光却没有落在漫天的烟花上,而是从未离开凌远的脸。

看完烟火,凌远将平安送回病房,回到家拧开门,开灯的同时看向墙上的表,已经1点整。

他脱下外衣,想上楼,却又停住,从柜子里找出面粉,舀了不多的一些,和面,醒面,从冰箱里翻出肉馅,切姜丝蒜茸葱末,拌入鸡汤鸡蛋香油……

林念初拿着一块玉佩,静静坐着,听着楼下凌远的声音,一直到听到他上楼的动静,她站起来。

凌远双手略微发抖地拧开药瓶,倒了四片药片在手里,门被推开,林念初走进来,凌远有些狼狈地抬头,还一手拿着打开的药瓶,一手拿着药片。

林念初先是一呆,几步过来,握着他手腕看药瓶,再看他手心的四片药,急道:“怎么又吃止疼片?还是两倍剂量?你胃疼怎么不说?溃疡又犯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她的目光再落在旁边桌上的空杯子和空热水壶上,闭眼摇头,一脸懊恼,说不上是跟他生气还是生自己的气,拿了水壶转身出门。

凌远愣怔了好一阵子,才把药瓶放在桌上,手里还攥着药片,坐在床沿。过了好一阵,林念初提着装了水的电热水壶回来,另只手拿了只热水袋,闷不作声地给他把两个枕头在床头立好,凌远看看她,也没说话,靠过去,她把热水袋包了毛巾,解开他睡衣下摆的两个扣子,小心地将热水袋放在他腹部,回身将电热壶插上,凌远抬头瞧着她。

凌远:“念初,那几个早产儿怎么样?”

林念初:“两个大的,状况还不错,小的恐怕……”

凌远:“嗯,这种情况,能保住两个大的,已经不错。”

林念初不言声地瞧着热水壶。

凌远:“这些日子都没事,就是刚才……今天实在太多的意外,”他苦笑摇头,“不,我今天不想再提……嗯,我没大事,也不是疼得那么严重,我怕睡不好,明儿还一摊子的事儿要办。你知道的,我就是情绪不好时,会肠胃痉挛,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林念初等水冒出热气,开了,倒在杯子里轻轻晃着,吹着。

凌远只是仰脸瞧着她,直到她把水端到他跟前,低声道:“你还是别吃超量,先吃两片,看能不能睡着了。我在这儿陪着你,如果还是不好,我给你按摩止痛的穴位试试。”

凌远接过杯子,将手心的四片药放了两片回药瓶,吃了剩下两片。

林念初看着他喝水吃药,略有犹豫,却还是从睡衣口袋里拿出方才那片玉佩:“今年是你本命年,这个……给你。”

凌远一呆。

林念初:“本来跟少白他们吃过饭就想给你的,结果出了这个代孕的女孩子的事情,忙忙叨叨差点忘了。”她说着略带不好意思地笑,“36岁,本命年,我妈之前就跟我念叨,说什么红腰带红内裤的镇邪气保平安的,我想着,这个红腰带红内裤,你……天天得进出手术室换衣服,让他们瞧见还不得笑死,肯定不穿……”

凌远怔怔地看着她掌心的那片拴了红丝线的色泽莹润、雕工精致的玉佩。

林念初垂着眼皮道:“可我让我爸妈念久了心里居然有点嘀咕,干脆去托了在新疆玉场工作的老同学,买了块暖玉,找老师傅雕了个保健康平安的图案,你随便戴戴,你要是也觉得傻,不愿意戴,就……就放着,反正就是……”

凌远从她手心拿起那片玉佩,挂在自己脖子上道:“这算你的心安?好了,谢谢,我戴一年。你回去休息吧。”

林念初一时说不出话。

凌远:“很对不住,我没法让你不失望,但是又……”他低了下头,苦笑,声音艰涩痛苦,手连带着肩膀都轻轻颤抖起来,“又实在不甘心就放了你走,所以耍横无赖地强压着你。念初,我从来没有真的质疑你能照顾好妞妞的能力,上次我说了很多混账话,我只是气急败坏,只是不想……”他说着,身子几乎已经叠在了腿上,眼微微发红,林念初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淌下来,低声地:“那也不是混帐话,其实是实话,我越来越觉得……”她突然使劲摇头,闭上眼,从他身后搂着他,把脸贴在他背上,“少白说得对,阿姨说得对,过日子就是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养孩子,哪儿有那么多较真儿的想头。妞妞已经是我们的孩子了,我们都爱她,就算为了她,也不能再那么较真使性子……”

凌远的眉跳了跳,低声重复:“就算为了妞妞……你是说,只是为了妞妞。”

然而此时,林念初更紧地拥住了他,嘴唇贴上了他的额头。

凌远眼中有一丝茫然,却是随即闭上了眼,环住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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