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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歌神的诞生

第三个住所是我可以找到的,距离公司最近地点的一个房子,房东没有什么太多要求就接受我的合租协议。待我进到住所一瞧,酒瓶散落一地,要绕着走才行,地板上从没有清洁过的烟头烟灰,大厅的茶几上满是灰尘还有没有喝完的酒瓶,沙发上几个黑漆漆的抱枕还有散落的书,反正就一个句话形容,一个人男人的家。

我是下午六点才联系到这个家伙的,说话时还是刚睡醒神志不清,我是应该看过房子才签合同的,不过因为时间紧急容不得我挑剔,待签好合同上门一看,才知道自己的合租伙伴是个艺术家。

长发披肩,若不是那张粗狂的男人脸我倒以为是个女人呢,他解释自己叫顽童,组合一个乐队现在都是走夜场,他是个夜猫子,所以时间上和我完全没有冲突的。一个也是披头散发的女人从他房间里走出来,根本没有顾忌我的存在,就当是他们的二人世界,简单的内衣打扮,顽童介绍道,“这是我的女朋友安娜,你不会介意吧。”

我怎么敢说介意呢,反正合同签了钱也交了难道要我反悔吗,退钱是肯定不可能的,顽童没有过多理睬我,只是指指另外一个房间,接着又进自己房关门。我走进自己的房间,看来要花一番功夫收拾才行,都不知多久没有人住过的,像他这种打扮除了我是误打误撞跑进去无法出去,其他人肯定掉头就走。

姐姐还是打过电话给我的,只是我回绝她的好意,八卦姐玲玲不知是何方人士,连这样的消息都知道,周一上班就磕磕碰碰找到借口靠近我问道,“听说你和情人分手了,是不是真的,透露一点内情。”

我很肯定的告诉她道,“没有,都是假的。”

玲玲姐不满道,“大家都是朋友透露一点都不行,又不是什么纯情少男少女,这样的事情在我们公司不知多少。”

我惊讶道,“这里的关系这么混乱的,不会吧。”

玲玲姐又道,“有什么奇怪的,你的前任混了一个月时间,而你是最短的。”

我说道,“一个星期的确是算短的。”

玲玲姐那边喜道,“我都说是分手了,还死不认,这次赢钱了。”接着她急急跑远,不知又去找谁。

不小心被玲玲姐套话,想不到这里这么无聊,竟然用这种事情开盘,而我苦逼生活才刚刚开始,不久我被叫到企划部办公室,就是房地产企划部,部长黑着脸用力甩一份文件到台上,开始骂道,“你是怎么影印的,少了一张都不知道。”

我莫名其妙的不知所措,刚才我是一张顺着一张,按顺序编号对照复印的,这是我的个人习惯,复印后又细细数过,怎么会少一张呢,我不能做任何解释,因为如果他认定我是这样我辩驳都是徒劳的,反而会招来另一顿臭骂,忍着这顿臭骂后我走出企划部部长办公室。

再接下来就是设计部办公室,这次的失误是我没有按他的要求冲调咖啡,而是送来一个茶,老大你们放过我吧,小弟何德何能让你们花宝贵时间折磨呢,明明是要茶转头回来变成咖啡,我耳朵没有聋,如果有录音的话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但如果真的有这个证据的话我敢拿出去就会马上被找其他借口炒鱿鱼。

一天的时间都是在冤枉中度过的,我不知道自己做错多少件事情,部长的,同事的,反正今天我就是错,错,错!回到住所身心俱疲,无力抗拒折磨唯有不洗澡就盖被入睡。

睡在午夜十二点醒来,绝对太油腻需要洗澡,可是洗澡房里灯光亮着水声不停,顽童已经出去,他的房间门大开,我是透着光看到里面没有人的。等待半个小时后我实在忍不住敲洗澡房的门,却是没有人应答,打开一看没有人,竟然开着灯浪费着水没有关,我想我需要和顽童沟通一下这件事,不然水费电费太多谁出这个浪费的钱。

第三天中午我急急找到玲玲姐吃饭,告知我昨天的前天的和今天上午的不对劲情况,玲玲姐听完不以为然道,“有什么的,新人就是这样的,之前你风头出尽,现在没有靠山,人家肯定找机会修理你的。”

“玲玲姐救命啊,不知有何良策脱困呢。”我笑嘻嘻道。

“你不会就一顿饭打发我吧。”玲玲姐笑笑道。

“多少顿都没有关系,只要玲玲姐喜欢,我请一个月够无所谓。”我急急说道。

“吃饭呢我就不是很在乎,只是.。”玲玲姐停住没有再说话,我急急眼睛看着她,玲玲姐看耍完我之后又道,“只是我说的你未必敢做。”

听完玲玲姐的计策后我愕然住,没有敢说话,玲玲姐那边又道,“你一个文员大家不会注意到,更不会怀疑你的,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可是胆子大才敢和你这么说的,千万不能乱传,听到了吗。”

我诺诺道,“明白明白,只是一时半刻我不知如何答应你,可以考虑一下吗?”

玲玲姐那边道,“今天下午就给我答复,要混下去就听我的,事成之后你也好混多,不然明天你就可能受不住滚蛋了。”

又到了开外挂时间,和玲玲姐谈完之后我急急打电话给大导演,告知我朋友的情况不是很妙,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被逼着去做坏事,金平那边听完,思索半刻道,“列总,按照我的分析这种情况一般都是陷阱多,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馅饼,请您的朋友三思后行,不要上当。”

这个大导演的脑袋是不是给驴踢傻了,我要是计策不是分析,我很后悔没有把孙梅带过来,这样的时候就是宫廷剧专家最强,不要上当四个字从何做起,我不做就是滚蛋二字,这里太难混了。

下午我回复玲玲姐果断答应她的事,反正走到此一步不容易,回头太难我唯有硬着头皮走下去,实在不行我就开另外一个外挂放大招,怕是死伤无数的,心情忐忑不安,没有按时回住所,倒是在外溜达到商场打烊关门赶我走才离去,本来想逛夜场的,怕是第二天起不来唯有作罢。

回到住所让我烦闷的事情又来了,洗澡房的灯没有关,水流声还在响,顽童已经出去,我已经和他沟通过这件事,可是他还是我行我素根本没有理会我,我总是可以看到这样的情况出现。

火气很大急急就开门,刚想开口大骂却发现事情不对劲,有女人在里面,是顽童的女朋友,马上改口道“对不起”想扭头就走却没有移步,那女人没有说话没有遮掩没有拒绝,我却是很主动。

我不能说我喜欢谁不喜欢谁,我只能说我现在的生活很乱,是的,我把人家的女朋友上了,我只怕此刻顽童回来撞见会收拾我而已。

上班还是照常,没有任何心意,只是公司发生大地震,周五一早就看到所有部门经理主管都被叫去开会,他们都是板着黑脸前往又在黑脸加上黑墨水而归,所有有触觉的人都会发觉公司里不对劲,接着公司开始大审查,查找内奸活动开始。

每一个公司都有一个鬼故事,世纪公司也不例外,传言某年这里有个职员,不知因何自杀,自杀的版本有很多,吊颈自杀割脉自杀烧炭自杀等等,反正就是死了,而死后每三个月它就会回魂一次,它总是回到原来的工作座位那里,有人看到过椅子摇动的声音,多么奇乎,是看到声音的,这个不是用词错误,然后那个鬼魂就会带走公司的一些机密资料。

当然公司高层是不会相信这种荒诞的鬼故事说法,他们要的是内鬼,和所有的电影一样,可以捉到的内鬼都不是内鬼,因为一开头把内鬼杀了,电影不是可以写上“谢谢收看再会”六个大字。

高层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找人背黑锅,企划部设计部经理把黑锅丢给部长,再下来找不到人顶,唯有杀一儆百,最没有能力的企划部部长被调离职,而接手的是副部长石副部长。

我的状况没有改变任何,因为玲玲姐说不能一时半刻改变的,不然人家会怀疑是我把资料偷偷卖给敌对公司的,我不知道自己做错多少,只是听说因为我的行为令公司制作三个月的企划案付之东流,被竞争对手知道后加以修改推出,导致公司损失严重。

我是无意接触到这份企划案的,只能怪他们的保密工作不够细致,随手一丢就放在台上,我承认我是做贼一样影印这份资料的,害得我的手过后还颤抖不休,罪过罪过,唯一没有罪过的是玲玲姐还给我钱,说是大家应得的,收下钱后我知道我跑不掉的,这个就是分赃行为。

回头我细细一想,整个过程不是我一个人完成的,找借口让原来的企划部部长离开办公室,有人看风接应,我可以影印到位,如果失手的话我就会一个人揽起这个罪过,没有人会为我辩解的。

周五晚上我是应顽童邀请去他那个场,一条街林立的酒吧,大大小小的,其中一些是外国友人开的,外人称呼这里为艺术馆,因为这里是地下的乐队歌手最多的地方。

这里不像之前《今夜你会来》的酒吧,没有那么吵杂喧闹,稍微静一点,地下乐队有些是驻场的,有些是跑场的,反正表演后都会引起一阵喝彩和打赏,金属音乐我不是很懂,但德国战车的歌我听过,我可以听得出是他们的。驻场的乐队可以点唱歌曲,我很好客请顽童唱了首《wonderfultonight》,看到他们漠然的表情,我想起这个不是他们的范畴,于是打开手机搜索出来播放给他们听,果然是专业人员,几番过后他们已经通晓曲谱。

可是顽童却是耍花样把我请了上去,观众一片喝彩鼓掌,我整理一下容貌走了上去,想想自己的声音不是很像原唱,找了颗大话梅放进口里含着,随着乐声开始唱这首歌:

Itislateintheevening

She’swonderful

Whatclothestowear

Sheputsonhermakeup

安娜在场下看着我,眼神闪烁着暧昧,我想告诉她我只是喜欢这首歌,请勿误会。一曲结束场下喧哗,我是想不到我可以这么红的,老板也过来和我聊天道,“帅哥怎么称呼,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这里发展呢。”

我笑道,“他们叫我风神,献丑而已,业务水平,就平时K歌唱唱,难以登台的,再说我唱的都是外文歌,有些又冷门,不符合你们的。”光哥赐的名头终于有出位的时间,我把这个说出。

老板起劲了,又追问道,“外文的更好,这里很多外国人的,我想你过来这里我的生意会更好的,可以再唱一首吗?”

下一首是《TheSaltwaterroom》,想不到安娜也会唱女声的部分,待到我邀请女嘉宾时她接口,也好省得我全部唱完。不知是我唱的太好,还是我长得比较帅,这个酒吧的人越拥越多,都齐声邀请我不停唱歌,一时间变成个人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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