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丫头，老头子猜你心里一定在骂我吧。”虽然是质问的话，但白长老话语间却没有半点质问的语气，反而有些调笑的意思。
“呃~”凌君染表示她还能说什么，狡辩吗？死不承认吗？可人家分明是一副已经确定的表情呀！
“好了，小丫头，老夫没有怪你的意思，反而很喜欢你呢，怎么样，给我做个入门弟子怎么样？”说着还摆出一副看自家徒弟的样子，好像凌君染就一定会同意当他徒弟的样子。
长老入门弟子，除了正常上课之外，还会有师傅直接授业，享受甲级学生的待遇，可算是每个学生挤破脑袋都想争的位置，只可惜某人却不以为然。
“可是我不想当你的徒弟，我又没有受虐倾向，干嘛没事拜个师傅天天管着我。”原谅凌君染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孩子被应试教育荼毒的太惨了，以至于产生了心里阴影。
对于导师什么的也就忍了，可是拜个师傅，不就相当于请了个家教，简直是不能忍呀！
“小丫头，这个徒弟你是但也得当，不当也得当，别人求着要当我徒弟我还不收呢！”
“那你去找那些求你的人当徒弟吧，反正我不当。”笑话，只有我凌君染拒接别人，还没有人敢逼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呢！
凌君染这一上来这股倔劲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货色，以前在二十一世纪，作为凌家大小姐没有人敢逼迫她做事，到了这里，凌君染也不会允许自己被人逼迫去做什么事。
“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好，你不当老夫徒弟是吧，那就让你知道一下拒绝老夫的后果，哼！”话说这有点像小孩子跟大人怄气的语气是什么鬼？
不过虽说是赌气，但白长老这次整凌君染是来真的了。
一挥手，也不知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凌君染脚下突然裂开，快的凌君染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掉到了一个深潭里，本来凌君染只以为是普通的水，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
原本灵活的四肢变得僵硬，潭水好像有生命一样钻进她的身体，顺着血管往全身扩散。
而凌君染也只是愣神了一会，反应过来后，赶紧驱动自己的元素之力在周身形成了一层保护膜，阻止潭水继续进入她的身体。
可是已经钻入凌君染身体的那些潭水却是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它在自己身体里乱闯。
大脑飞速的运转，可是身体突然传来的剧痛却彻底打断了凌君染的思考。
“啊～”忍受到无法再忍的一声痛呼，就连身在碧空殿附近的学生都听到了，更何况是碧空殿里独自下棋的白长老呢。
只可惜那些学生因为后来的声音都被白长老阻没传出来，只以为是幻听，而白长老呢……
“哎～叫的这么惨，老夫都有点不忍心了呢！”
不忍心你丫还坐在那喝茶，骗鬼呀！
可怜了还在潭水里奋斗的小染了，浑身的剧痛搞得她已经顾不得形象的哇哇乱叫，原本周身包裹着的元素力也有崩毁迹象。
可是即使是知道自己的处境，可凌君染却什么也做不了，疼痛已经让她无法思考，根本想不出任何办法。
“丫头，不破不立。”白长老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了一句。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般让凌君染的大脑瞬间清醒。
是呀，不破不立，自己修炼时间太短，根基都没打好，就好像走还没学会就想跑的孩童，早晚会摔的。
可是这情况已经造成，只有先将她这废体彻底毁了，才能重新塑造新的体魄。
撤掉元素包裹，不再阻止潭水在自己的体内流动。
可即使已经做好的准备，可那超乎预计的疼痛还是让凌君染陷入了更深的奔溃。
足足痛了一个时辰，到最后嗓子都已经承受不住哑掉，剧痛才开始慢慢消退。
剧痛过后，依旧有潭水源源不断的流入凌君染体内，可那些原本会让她痛的死去活来的潭水，此时却像是温柔的春水，滋润着凌君染身体每一处筋脉与血肉。
早已脱力的凌君染就这样安稳的睡在水面上，任由潭水修复着自己破碎的躯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