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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西昌行(5)

十一、巧设陷井

小孙派小杨按照规定的时间、地点和口号去和那两个同学接头。事后,小杨告诉小孙说,没有发现有什么人注意他们。小孙向老汪汇报了,断定这两个同学没有问题,就叫小杨带着他们两个向土桥镇出发了。

小孙和老汪派来的另外一个党员老罗,都打扮成小商贩,向东河场前进。半路上小孙停下,叫老罗单独进东河场去看看。老罗进去后,到镇头一个客栈住下,马上就感觉情况不对。有几个早已住下的客商,鬼鬼祟祟的样子,一看不是正一路人。另外有一个学生模样的人住在对面一个房间里,老罗无意地去那客栈的号簿上查看一下,果然就是那个田伯仁。田伯仁好像有点不耐烦,老在门口张望:规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但是预计要来会他的人并没有出现啊!直到晚上,老罗去乡下转一圈回来,田伯仁还不时地在门口张望。一会儿,那两个形迹可疑的客商,钻进田伯仁的房里去了,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然后回房睡了。老罗已经完全可以判定田伯仁就是混进来的那条毒蛇。他半夜里起来,从田伯仁的窗洞里塞了一张纸条进去。这纸条上写的是:“见字速往土桥镇利义客栈见面。”天一亮老罗就上路走了。到了半路上,小孙迎上来了,把老罗接进他住的客栈。老罗说:“你要一去,可能就会见面大发财了。”

小孙说:“果然是这条毒蛇。你把他引出洞来了吗?”

老罗说:“引出来了。叫他到土桥镇见面。不过不要忙,我们在这里再看一看。”

快到中午,小孙、老罗在客栈的小窗口看到田伯仁急急忙忙地走了过去;在后面不多远,跟着那几个客商,也是匆匆忙忙地走了过去。他们都朝到土桥镇的大路走去了。

小孙说:“好,我们就慢悠悠地跟在他们后面,到土桥镇去会他吧。”

到了土桥镇已经快天黑了。还是老罗先进利义客栈去住,果然看到田伯仁住在一个小房间里。田伯仁偶然从房间里出来,和老罗打了一个照面,好像有些面熟地望了一眼,他就匆匆地出去,到对街另外一个客栈里去,显然是偷偷地去和住在那里的三个跟着他来的“客商”碰头。一会儿,他又回到利义客栈,等着来接头的人。

使他非常高兴的是,他一回到利义客栈,就看到了小孙刚刚住进这个客栈,而且使他更高兴的,和小孙住在一起的,就是他刚才碰到,感觉面熟的老罗。

田伯仁才回到自己的小房,小孙就进去了,并且按照规定的口号和田伯仁接上头。田伯仁高兴地问:“你为什么不在东河场来见我呢?”

“我托人给你送来一张条子,你看到了吧?”

田伯仁点一下头,并且自作聪明地补充说:“就是和你住在一个房间里的那位吧?我在东河场客栈里见过他。”

“你不必知道的事,就不要多嘴。”小孙说。

“哦,哦。”田伯仁努力掩饰自己的过度兴奋。

小孙又说:“告诉你,小杨他们三个也来了,我们这个小组算是到齐了。”

田伯仁真是喜出望外,不想在这里又找到了小杨他们。这样,他原以为只能找到小孙一个人,现在加上小杨他们三个,还加上和小孙住在一起的一个,一共五个。这真是一笔大买卖呀。他急不可耐地问:“他们住在哪里?”

“别问,我们吃晚饭后去看他们。”小孙说。

小孙和老罗慢腾腾地吃罢夜饭。田伯仁却是几口吃完,就来约小孙去会小杨。小孙带田伯仁一直走进对街的那个客栈,果然和小杨他们三个同学都见到了,那高兴劲是不用说的了。同住在这个客栈的三“客商”走出来,看着他们的那个高兴劲,似乎被传染一样,也高兴得笑得合不拢嘴了。小孙完全懂得田伯仁和三个“客商”在交换眼神中的无声的语言。他和老罗也交换了无声的语言。

小孙、老罗和田伯仁一块回到利义客栈。不多一会,乡公所团防队来查号来了。小孙、老罗都有货担子,一看样子就知道是小买卖人,问一下就过去了。唯独问到田伯仁的时候,问得十分详细,老问他一个学生跑到这山里来干什么。田伯仁只说是过路的,总说不脱。过一会,几个团丁又带着小杨他们三个人过来,向在这边的队长报告:

“这三个学生也怪,支支吾吾的。他们都是一起来的。”

“也是过路的吗?”队长问。

“我们是过路的。”小杨回答。

“怪了,你们这回过路都过到一起来了。给我都带走,到团防队去说清楚了,再过你们的路吧。”

田伯仁和小杨他们三个一起,被带到团防队,不问青红皂白,都关了起来。一个一个地提出去审问。

还没有问到田伯仁的时候,他听到上房里又是打又是骂的声音:

“哼,一定是来参加共产党暴动的!”

“不说,老子枪毙你们!”

田伯仁一听,哦,原来是这样。他没有听清楚小杨他们怎样回答的。

一会儿,团丁来把田伯仁提上去,一个凶神恶煞的人坐在上首,劈头就是一句:

“你快招了吧。你们都是技专学生,到这山里来参加共产党游击队活动的,是不是?”

“不,不是。我是,我是……”田伯仁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妈的,你说清楚,什么不是又是的?”上首那个人很生气的样子。

旁边那个人指着田伯仁说:“老子专等你,等了好多天了,你今天送上门来了。”

“我不是来参加游击队的。”田伯仁说了实话。

“哼,田伯仁先生,莫打哈哈了,他们三个都说出你来了,还是招了的好,免得我动大刑。”

田伯仁还是那一句老实话:“我的确不是来参加游击队的,我是来……”

“混蛋!不叫你脱层皮,你是不说实话的。”上面那个人拍桌子叫:“给我吊起来打。”

旁边两个人像擒小鸡一样,捉住田伯仁,几下就把他在房梁上挂了起来,接着噼噼啪啪的鞭子就像雨点一般落到他的身上去了。

“哎呀,哎呀,莫打呀,打错人啦!”田伯仁呻唤。

“狠狠给我打,打的正是你这号人!”

又一顿鞭子没头没脑打到田伯仁身上。

“莫打了。”田伯仁大叫,“我不是共产党,我是来捉共产党的;我不是来参加游击队的,是来破坏游击队的。”

“什么?”上首的人问。

田伯仁又说了一遍。

“胡说!”旁边的人叫,“那三个人早说了。”

田伯仁一下说不清,只说:“他们不知道我的底细。你们把我放下来再说吧。”

“好,放他下来,谅他也飞不出去。”

田伯仁被放下来,松了绑,他才说:“我是行辕二处的,是打进共产党里头去破坏他们的。”

哦,原来是这样,坐在上首的人点一下头,一切都明白了,不禁笑起来说:“你这么一说,倒是误会了。但是,你口说不为凭嘛。”

田伯仁十分放心了,他说:“我没有带符号,怕暴露了。可是还有三个跟着来的二处的人,住在对街客栈里,你们去把他们请来,就弄清楚了。

“嗯,这件事是要弄清楚。去请他们来。”坐在上首的人发号令,那个队长就带人出去了。

不多一会,队长带着三个客商打扮的人走进来。他们在客栈里亲眼看到团防队来捉走了住在同栈房的三个学生。后来又听说,对街客栈里又捉走一个学生。他们当然知道就是田伯仁。他们知道田伯仁身上没有证明,正打算进乡公所来保田伯仁,乡公所就派队长来请他们来了。

上首坐的那个人对他们三个人一拱手说:“有劳三位动了大驾。”等他们坐下后,又说:“共产党在这里搞暴动,凶险得很。听说有些学生要来参加。我们正在这里等他们来上钩。果然今天来了四个,都抓住了。这一个就是。”他指一指田伯仁。

田伯仁十分高兴,对三个“客商”中的一个说:“王兄,他们乡公所已经替我们把共产党捉了,你替我证明一下身份吧。”

那个姓王的对上首坐的人一拱手,说:“误会,误会,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这位田先生的确是我们行辕二处的。”说罢,他就从身上取出一个梅花形状的徽章和一个本本,交给上首那个人看。

不错,是行辕二处的特务的徽章和证件。他又指那两位问:“这二位呢?”

“我们是一路的,办一个案子的。”那两个人也取出徽章来照了一下。

“好,我们捉的这几个共产党明天就交给你们带回西昌去归案吧。你们四位今晚上就住在乡公所里,这里比客栈要好一点。”

大家都赞成。不过田伯仁却说:“莫忙,还有两个共产党住在利义客栈里,刚才查号的时候,你们让他们混过去了,这是一个案子里的人,快去捉来归案吧。我认识,我带你们去捉。”

“好,你们带两个人跟他去,不要叫他们跑了。”上首坐的人吩咐队长。队长马上带两个人跟着田伯仁出去了。

田伯仁带着人走进利义客栈,他一个人去拍开小孙住的房间。

“两位请吧。”那位队长跟进去,对小孙和老罗用手一扬,很客气地说。

“干什么?我们是小商贩,刚才查号查过了嘛。”老罗说。

“什么小商贩,你们贩的啥东西,我早知道了。”田伯仁讽刺地指一指小孙说:“这位小兄弟,忘了你在邛海给我们作的传达吗?

小孙恨恨地说:“哼,无耻的叛徒!”

田伯仁大笑:“我还没有福气得到这个光荣称号哩。我不是共产党,根本当不成叛徒,我是专门捉共产党的。你只要不顽固的话,我倒可以给你奉送这顶光荣的帽子。”

“特务,该死的特务!”小孙叫。

“你们说对了。至于谁该死,明天回西昌到我们二处,就见分晓了。”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小孙回了他一句。

一杯茶还没有喝凉,田伯仁就把小孙和老罗捉进乡公所里来了。上首那个人看了一下很高兴地说:“好,都捉到了。关在一起,明天发落,要好好招待他们哟。”

那位队长把小孙和老罗带走。田伯仁和那三个特务,被安排在西厢房里安歇了。

半夜,忽然在乡公所外边,响起了紧密的枪声。田伯仁他们四个特务被惊醒了,爬了起来,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枪声越响越近,听到人声在喊:“莫叫他们跑了。”

一会儿,团防队长带了两个兵跑来,对田伯仁他们说:“快走。”

田伯仁问:“咋个了?”

团防队长说:“游击队昨夜晚打进来了,乡长正在顶住他们打。叫你们快跑。”

田伯仁说。“那几个共产党呢?”

“还关在那里。”

“我们把他们抓起走吧。”姓王的特务说。

“搞不及了,游击队来的人多,走迟了就走不脱了。快跟我走。”

看来顾老命要紧,只好如此了。四个特务跟着队长摸着漆黑的路,从乡公所的后院小路走。到了墙边,开了小门,钻了出去。

“站住!交枪不杀!”一群人一下围了上来,几个特务想要开枪抵抗,“叭!”一下就被敲掉了一个。田伯仁想退回来跑,可是背上被一支手枪顶住了:“田先生,我说过“‘走着瞧’吧?”。

田伯仁回头一看,是小孙。旁边一个人上来缴了他的枪,把几个特务押起走了。

田伯仁和另外两个特务被押到山边一个小院子里去,已经天亮了。一走进堂屋,田伯仁大吃一惊。在上首坐着的还是昨天在乡公所里审问他的那个人,旁边坐着小孙。下面站着的正是来救他们的团防队长。

“上当了!”头一个跳进田伯仁的脑子里的就是这个念头。

“田先生,请坐吧。”上首那个人笑着说,“今天还是轮到我来审问你们了,真对不起。”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个姓王的简直搞糊涂了,居然在这种场合发出这么可笑的问话。

小孙一笑说:“现在不是我们来回答你们的问话,是该你们老实地来回答我们的问话了。”

上首那个人很严厉的样子叫道:“你们要想活命,就老实回答他的问话。不然,哼!”

几个特务一下就吓软了,田伯仁更是像一个泥塑的呆像,一动不动。

田伯仁只好把他怎么接受行辕二处的布置,在技专装作进步,读新书,办壁报,和小杨结识了;他怎样听到小杨的传达,在这里要展开武装游击战争的指示,他密报了二处,他又怎么接受命令,一定要钻进来,到游击队里潜伏,把游击队的活动报告给行辕。他一一地把这些精心设计的阴谋诡计都说了出来。他还说出小孙那天来传达和带他们小组走的时候,要他单独在东河场接头,以为是受了怀疑。因此,如果小孙在东河场决定不带他去游击队了,就准备把小孙抓了。后来小孙没有来,却送来一张条子,他们决定跟到土桥镇来,准备抓人。

这些,小孙都早知道了,没有兴趣。他想知道的是行辕特务对这地区地下党活动有些什么阴谋。

那个在行辕二处工作的姓王的特务提供了一些有用的情报,但是最有价值的是他供出这样一段话:

“不久以前,雅安报告,有人冒充政府委员到了富林,我们又从田伯仁那里得到了共产党的传达记录,可见这个假委员已经到了西昌,因此决定把几条独路把紧,把飞机场也守住,在西昌和各地严密搜查。上峰来了严令,一定要捉住到西昌来的这个大共产党。”

小孙听了十分吃惊,这样看来,敌人已经发觉特委特派员张子平到了西昌,他怎么平安地回去,倒真成为一个问题了。他和老罗商量以后,决定连夜赶回西昌去,向张子平和老汪报告。

十二、声东击西

“这件事看起来有点棘手。”张子平在听了小孙的报告后,一面为内奸的被清除而高兴,一面却也为敌人设下天罗地网来捉他感到担心。但是他在外表上一点也不显得紧张,在他看来,这也不过是有点“棘手”罢了。

“但是你往哪一路走出去呢?”小孙担心地问。“你还敢到飞机场去冒险吗?”

张子平离开成都的时候,特委老王告诉他,要他在西昌办完事情后,就坐飞机从西昌飞到重庆,他们在重庆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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