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常匆匆赶去,果然看到了坐在客位上的黑衣人,黑衣人看到他,怪笑了一声:“州大人确实如传言这般爱女心切。”
州常一愣,倒是不气,笑着坐在主位上:“不知侠士今日来访所谓何事,州某招待不周,让侠士久等了。”
黑衣人摆了摆手,单枪直入:“客套的话就不必说了,在下自然是为了州大人爱女的事情而来,”
见他单枪直入,州常也不在伪装心急道:“侠士可知伤我爱女之人是何人?”
黑衣人怪笑:“莫不是令爱并没有与州大人说出实情?”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依他调查所知,州敏可不是个容易善罢甘休之人,现在应该有行动了才是,莫不是在打什么主意?
若是这样,计划得有所改变了:“那人,想必州大人也有所耳闻。”
“哦?”州常挑眉:“侠士可否告知州某,州某定当重金酬谢。”只要能为女儿报仇,身外之物他都不在乎。
黑衣人在这时却打起了官司,他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才缓缓开口道:“在下并不是为了身外之物前来,不满州大人,在下与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知晓令爱之事,便前来,想与州大人结为盟友,当然,若是州大人不愿,在下也不强求。”
“这……”州常却犯了难,若是此人为了钱财之物,倒是好说,所谓的不共戴天之仇,谁知道是不是瞎编,拿他当枪使,他女儿一出事,这人就来了,还说明不为钱财,怕是另有所图,他州常交友广甚,混迹多年,什么人没见过,这件事恐怕有乍。
“侠士的好意州某心领了,结为盟友恐怕不妥,若不如这样,侠士将此人告知州某,州某重金酬谢如何?侠士若是觉得不妥,州某出行时,得到了一些宝物,赠与侠士也无妨。”他打定了主意,不与人结盟,想必这次敏儿惹到的人身份定不一般,不然也不会一出事,就有人上门拜访了。
黑衣人面色一沉,却不露声色道:“在下说了,并非为了钱财,若是州大人不与在下结为盟友也罢,没有在下的帮忙,州大人就算知道了是何人,恐怕也无济于事,那人,不是州大人惹得起的人物。”
听到他的话,州常却笑了:“那又如何,州某爱女受了委屈,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若是州某猜的不错,侠士怕是打探过州某才前来拜访的,州某的事,就不捞侠士担忧了,州某自有州某的做法。”
黑衣人冷笑一声:“这件事州大人怕是做不了主了,你好自为之。”他站了起来,将玉佩放在了州某面前:“州大人,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州常瞳孔一缩,颤抖着将玉佩拿在了手上:“玉佩怎么会在你手上。”
“你只要乖乖听话,你女儿可以报仇,玉佩之人的下落,在下自会相告,若是不按在下的意思办事,那么抱歉了州大人,你将会再次失去玉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