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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集 门槛

少年的右手直拍地面“通灵之术!”,一切都有模有样,但除了冒出那一股烟,什么东西也没召唤出来。都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失败了。阳光下,这个少年的一头金发如此醒目,但他脸上依然浮出了消沉的模样“虽然三代火影大人帮忙解说了那些难懂的文字”他躺在了草地上望着蓝天“可还是触不可及啊”……

真琴一只手托着脸颊在发呆,“哎~今天又不来上学的样子?”她看着旁边的虚席。坐在她前面不远处的地方倒是围了一堆女生,偶尔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喂喂!轮到你说了!”她们轮流问着各自心中男神的问题。

黑板上还是那多久前写下的字了?“自习课”。小樱叹了口气,虽然千寻曾安慰过自己不用担心,但都过了一个多月了,猿飞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哎~”只能无奈着苦等咯。一文字又在座位上练画画了,那张狐狸脸早就添上了花色,“咕~”的一声肚子就叫了出来,他才停了片刻,好像若有所失的样子。

立川·惠,那个马尾从左肩留下来的女娃,她经常一副爱哭鬼的柔弱模样,今天也似乎显得焦急和忧虑。这样的性格和班上很多人都难相处,尤其是小樱这种女汉子类型的女生,曾因此她调到了性格平静的旗木旁边,“估计也是讨厌了吧”但旗木已经两个月没来上课了“自己总是要求他做这做那的…”

牙倒是百无聊赖的趴着睡了,旁边的油女·志乃也是木叶的秘术一族后裔,他虽然经常没存在感,但今天他尝试着寻找突破口“好,先从同桌开始!”,他看向旁边的雏田说道:“哟~又在画画啊…”雏田停顿了一下。志乃的墨镜不禁闪了下光“作战成功”,雏田拿出了橡皮擦了起来“不小心画错了”。“…”

千寻拿着篮子走进了教室,“抱歉、抱歉”她走向一文字“来的时候去了下猿飞家,还以为这个时候会在家呢”说着她一边打开了篮子,一边坐在了下来“来来~你的午餐~”

五月天的晌午,太阳也无情的热辣起来。但年轻人的梦想从不因此湮灭过,或者说不应该就此湮灭。这个绿马甲戴墨镜的男人和往常一样给人沉着冷静感觉,他的右手朝他的学生伸了过去。木叶丸从小憩中睁开眼来,“哦!”经过一个上午的训练,他刚刚享受了运动后宜人的休息,挨着大树干被微风轻抚的感觉实在是疲劳的特效药。他接过惠比寿手中的冰棍吃了起来。倒是惠比寿先说了起来“少爷的学习能力真是令人惊讶,说是「下忍的优良者」一点都不过分了”。“但是和他比起来,还是差远了吧”木叶丸一脸释然“这点我知道。一直以来真正要感谢的应该是陪我训练的老师你。占据着丰厚的资源,如果不努力锻炼自己,就对不起大家花费的心血了”。惠比寿也坐了下来,遥望着这个木叶村,一个7岁的孩子说出这样成熟的话着实让自己欣慰“孩子们原本可以天真无邪玩耍的年代,但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墨镜下的沉默往往是深入的、对世界的思考。

鸣人从「一乐拉面」的面馆里走出来。这家面馆非常热卖,鸣人来到木叶后不久就成为了老顾客,还不是因为…没钱!这家店的拉面性价比高啊,便宜、料多、味道嘛~还可以,如果不是没钱,鸣人可不是狂爱拉面的生物,不过这样的午餐也是快捷简便。“咦!没想到在这遇到你”真琴上来就挽住鸣人的胳膊,生怕他会不经意间消失一样。“噢噢噢!”这一幕被木叶丸看到了,他冲到鸣人跟前“混蛋!居然和真琴姐姐这么亲密”他晃动着指向鸣人的手臂。

课室。千寻正在给一文字擦脸。“太好了!”不远处就传来了猿飞的声音,他拿着一张盖有红印的申请书跑了进来“小樱,现在我们可以去佐助家了”。这阵子木叶上层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动作,也就对猿飞的申请做了让步,毕竟跟宇智波一族维持关系一直是木叶的重点。小樱豁然开朗的站了起来“谢谢”然后是一丝歉意的样子“我刚刚还…”“那我们走吧”猿飞龇牙着笑得灿烂。

小樱暗自窃喜“趁井野不在,嘻嘻嘻”。猿飞一行人走在街上,他两边的是真琴和小惠。要说真琴为什么也跟来的话,那是很早之前就被猿飞拜托的,上交以加强木叶大族交流为名义的同学探访申请书的时候。小惠则是因为…“猿飞君、那个能不能改天也去看看佑之助君…”她低着头,两手下意识的摩擦起来。“哟!可以啊,下次去旗木家吧”猿飞知道去旗木家根本没有什么阻拦的,是小惠性格内向罢了,也就当给她壮壮勇气咯。小樱倒是瞥了一眼小惠,这点小事都要麻烦别人什么的最讨厌了。她旁边的真琴忽然跑了起来“咦!没想到在这遇到你啊”她挽住鸣人的手肘,多少天没见来着?

木叶丸也很巧的冲了过来,一边指着鸣人一边喃喃着什么。猿飞等人也走了过来“木叶丸啊,我们正要去宇智波家,你要不也来?”猿飞邀请道,毕竟这的确是一次加强大族关系的机会。木叶丸老实了下来“哦,我下午还要接着修炼呢”他正要离开又转过头摆了个酷雅的手势笑道“等我追上那家伙,我还要抢走真琴姐姐呢~”

留下猿飞和小樱在风中凌乱,木叶丸转头干正事去了。“鸣人君呢?”猿飞转向鸣人。真琴紧抓了一下他手肘的衣衫,鸣人看了下她“嗯,最近也很少上学了,一起走走吧”。

小惠边走边说“是啊捏,最近课室也是冷冷清清的…”猿飞摸着脑袋赔笑道“哈哈~不会不会,以后应该会恢复起来的,我最近是有些事忙啦,哈哈~”忙,这是个有意思的字,它的左边是心,右边是死!不管是事实还是安慰自己的借口,或是推脱别人的理由,说出来都那样的让人伤感。这无疑是人们内心的潜意识搭架起来的隔阂。小惠还是习惯的低着头“那、佑之助君也是的吧,捏~”

“啊~终于弄好了”伊鲁卡走进了教室,他吓呆了双眼“人、人、人呢——!”课室里的学生寥寥无几,除了一两个大众脸的家伙,数出来就只有井野、一文字和白井家的千寻了。“喂”志乃一边举手一边站起来“还有这边呢”。“呵…”千寻苦笑着解释“猿飞他们说是去探望佐助去了”,“什么!居然没告诉我”井野紧握拳头,然后朝门外跑了出去“小樱那家伙——”“…”志乃呆立着“至少,我今天刷了不少台词…”

猿飞等人递交了申请书,经过守卫的检查后总算是走进了这片土地,虽然距离木叶不远,宇智波却是和木叶隔阂最大的大族。一方面他们在木叶的人气颇高,一方面他们却受到其他名族的排挤,三代和宇智波的族长都为此殚精竭虑、废寝忘食久矣~

开门的是佐助的妈妈,言语中满是喜悦和好客“佐助君啊,他应该在后院练习吧”她似乎看到木叶和谐共处的希望,眼前这个叫猿飞行人的孩子应该会把下一代的关系处理的更好的。她把客人领到客厅,端上零食和茶水后走出房门“你们先等一下,我去叫那孩子过来。”

这个地方总是阴雨绵绵。他坐在这钢铁建起的高墙上,俯视着城墙外面的世界“这样、就可以把所有灾难拒之门外了吗?”他的右臂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另一条腿悠闲的悬在半空,他背后的世界是他理想的国度,风吹起了他的襟袖……已经不记得多少年了,在这个世界里杀戮,还有逃亡,却还是不想迎接死亡。确保手上的追杀者已经死亡,他才敢松开手。就在尸体掉落地面的同时“你就是、角都吧”前来的是一个橘色短发的少年,还跟着一个红发的叫长门、一个蓝发的女娃叫小楠。“又是来追杀的佣兵吗”角都紧盯着面前的三个人。“不、不”橘色的少年连忙解释“我叫弥彦,正在寻找志同道合的同伴……”

倒是宇智波·鼬先走进了客厅“你们是…”他高冷着毫无表情可言的脸,猿飞连忙站起来解释一番。“原来如此,还真是让你们费心了”鼬也坐了下来,然后盯向了鸣人。

像这样僵持了好些时间,气氛尴尬,不免有人紧张起来。小惠撕扯着什么的样子低着头,坐在鼬左侧的小樱更是心急如焚“佐助怎么还没来”,真琴紧抓了下鸣人的衣肘。只有鸣人和鼬一直对视着……

“《国教·忍论》语有曰:忍者,有所背负者也。”鼬首先发言道“你、背负的又是什么?”

“《国教·春秋》结语曰:承一国一村制之福兮,以为千秋伟绩、万世之功。”猿飞接过话说了起来“制度可以安邦,教育可以安民。我的使命就是继承和发展先人的意志,保护和传递民族的精神。”

“《国教·为政》语有曰:为政者,轻重取舍之得道也。”鼬继续发问,神情不改“对你而言,孰轻孰重?”

真琴稍微仰起头“《国教·奥义》语有曰:大义之为大,小利之为小。”她倒也算个熟读诗书、明白事理的富家女“当然是以国族者为重,私欲者为轻了。”

这就是木叶大族一直以来的教育,虽然这么小的孩子就背负了这样的觉悟,但鼬不以为意“《国教·奥义》亦语有曰:大义之苦天下,哀哉,奈何为义也。”

“你所谓的大义给你带来了哪些快乐?又给哪些人带来了快乐?所有人都因此束缚于它的名义,一边又牺牲着各自的幸福。这样的东西,算什么正义?”说完鼬看了一眼真琴。真琴连忙低下头,不禁又紧抓了下鸣人的衣肘。

传来佐助跑来的脚步声,他总算是来了“噢?哥哥,你回来了?”鼬站起来回答道“嗯,不过现在又要出去了”他正要走出房门的时候又瞥了一眼鸣人,似乎这次闲谈意犹未尽。

“哈哈哈”角都轻蔑的笑着“真是天真,果然不过是乳臭未干的孩子。”弥彦追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角都变回严肃的神情“这个世界纠缠上被死亡和憎恨的诅咒,想在此寻求一亩半分安乐的圣土都是可笑的愿望。现实没有什么救世主,有的是救世的时代…”

突然空中飞过一只白鸟,一颗偌大的鸟屎从天而降,boom!瞬间这里就升起了蘑菇云,四周吹起了狂风。“没想到这次的威力增强那么多”这个金发的青年得意的叫嚷,他从大鸟上跳了下来,这里距离爆炸点已经很远了。半身匍匐的另一个人也穿着金发青年一样款式的风衣“完事了吗?可别太浪费时间,迪达拉”。迪达拉自豪的笑着“当然完事了,我的C3·十八号炸弹少说也能炸毁一个村子”。两人开始离开,半身匍匐的人一边说道“那就不枉我死了那么多手下了。”

黄昏,落日迷恋着自由的蓝天,久久不愿沉落。雏田的手推着小仓库的木门,想着鸣人说的那些奇怪的话“嗯——如果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能那样选择,会是多好呢!”,她推开了木门。宁次正在这个庭院中练习,他冰冷地瞥了一眼从仓库出来的雏田,只见雏田像受惊的小鸟一样畏缩起来,便又继续打拳了。

夕阳的余晖照进了这个道场一般的房间,在中央累趴的是之前见过的那个长发少女,她的随从女马甲的女人也在场“老爷…最近雏田大人经常到庭院的小仓库去,不知道…”。站立在一旁的男人只是看着累趴的少女“花火,站起来!”,他完全没听见的样子。“老爷…”女人还想说着什么,她一直看着眼前的这位日向家的族长大人。“那种事…”这个男人的语气毫无关心可言,他十足像一个西方资本家的姿态,好像在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他在忙的才是有意义的事“随她怎么样。”

这个世界在哭泣,挥洒了几千年的眼泪,还有谁相信着所谓幸福的笑容。“你又要出去了?”角都面不改色,男人之间似乎不需要所谓的热情相待,或者说,他们的世界早就笼罩上一重灰暗。他身后的男人同样穿着风衣大袍,稀疏的雨丝之间可以见得他醒目的橘色头发“嗯,一直以来,辛苦你了。”只是他的脸上多了不少黑色的装饰品,脸色不在像当初那样红润有色。

角都不为所动,只是想起了最初见面的时候……角都被这突然的敌袭惊吓,还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毕竟这突如其来的招数威力不少,但更令人震惊的是眼前的这行人“居然…弹开了”他惊讶的目光看到了这行人中那个红发的少年,那是、传说中的“轮回眼!”弥彦上前一步继续说道“那样的话,请借我们力量来引导那个时代……”

“哪里的话,我只是坚持…想看到你什么时候坠入绝望……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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