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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为青春打个漂亮的蝴蝶结

我借你的孤独,今生恐怕难还。

“滴、滴、滴”在病床上的欧阳笑笑沉睡了许久,努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嚯”欧阳笑笑长舒了一口气,幸好,还看得见。这是,护士跑了进来,看到欧阳笑笑醒了,说道,

“笑笑,你醒了,我去叫江医生!”

“唉,不,不了!”

“这怎么行,江医生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说如果你醒了,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说完还不忘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她。欧阳笑笑也没多解释,掀开杯子,坐在床边,看那漫天飞舞的雪花,无拘无束,哇,下雪多好啊,那纯纯的白雪可以把世上所有的不干净都掩埋掉,也是那场雪,让我在最爱的地方,最喜欢的场景,和最爱的人说了,让他永远不要主动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除非我瞎了。

“醒了?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江楠从病房门口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问到。

“欧阳笑笑莞尔一笑看着慌张的江楠说道:“江楠哥哥,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么慌张的一面哦,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呀!”

江楠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到:“还能开玩笑,看来是好多了!”

“切,不对,是完全好了!”笑笑撒娇的说到。

“恩,好了,好了,快上床去,地下凉!”江楠假装严肃的说到!”

“恩”

“笑笑,你还得住院观察一个多月,所以,我帮你办好了手续,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学业的事情以后再说!”江楠坐在床边,削着苹果,自顾自的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江楠哥哥,你快去忙吧!不是还有护士姐姐吗?”欧阳笑笑迅速收起眼底的一抹黯色,对江楠笑着说到。

“你是在赶我走吗?”江楠蹙着眉,“生气”的说到

“那不然咧!”

江南走后,两行不透明的液体划过脸际,对不起,江楠哥哥,我不想骗你,请原谅我的任性。

欧阳笑笑按下了床边的按钮,一个护士跑了进来,“笑笑,怎么了?”一脸紧张的问。“姐姐,我只是想去花园晒晒太阳,这没有厚

衣服,你可以告诉我,我的衣服去哪了吗?”“护士吐了一口气,走到柜子前,取了几件衣服问到:“笑笑,要那一件呢?”“当然是最漂亮的那一件咯!”欧阳笑笑调皮的说到。

“好啊,我们笑笑当然要漂漂亮亮的出去。”护士微笑的说到,“只是,我得先去问问江医生可不可以!”

“为什么要问他?”欧阳笑笑疑惑的问到?

“你是江医生的女朋友,当然是去问他咯!”

女朋友,呵呵!

“不了,姐姐,我就去花园转一圈,就不去打搅他了!”欧阳笑笑淡淡的说到。

“那也行!”护士想了想说到。

花园

“笑笑,能不能讲讲你和江医生的事啊。”护士好奇的问。

“我和江楠哥哥啊,他比我大三岁,在我十三岁那年,他们一家听院子里的人说是从外地搬来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他很少会和院子里的小伙伴玩,我呢!是因为他长得帅,而且我们两家是邻居,所以老粘着他,粘着他长大的,哈哈!”欧阳笑笑一脸回味,认真的说。

“哇,好浪漫啊,没想到你和江医生是个青梅竹马啊,哇!”护士崇拜的说!

青梅竹马,青梅竹马,不,我和江楠哥哥不是,我跟他才是,那个一直潜意识存在在我脑海中的人,对,他才是。

“他一直不爱笑吗?”护士接着问到?

“恩,对啊,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欧阳笑笑赞同的点着头。

“姐姐,你能不能帮我把这张纸条带给江楠哥哥,我就在这等他!”欧阳笑笑可怜的嘟着嘴看着护士“而且马上中午了,你也快去吃饭吧!”

“恩,好的,放心吧,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送到!”

“江医生,笑笑给你的哦!”护士眨眨眼说道,

江楠修长的手指打开纸条,上面的字如五雷轰顶,打得江楠傻了眼,

我走了,不要找我,拜托,笑笑

江楠双手紧紧钳住护士的肩膀,双目狰狞,大喊着问道:“她人呢!她人呢!”护士也被江楠的表现吓懵了,怎么回事啊,“在花园,花园!”战战兢兢的说。江楠想花园奔去,而与此同时,欧阳笑笑也在向医院门口奔去,拦了一辆出租车,向目的地使去。

花园

“笑笑,笑笑,你在哪里啊!笑笑”江楠几乎翻遍了整个花园,都没有看见欧阳笑笑的身影,整个人像被抽干了一样,无力的坐在旁边的长椅上,一个大小伙的“眼泪喷涌而出,颤抖着,不知所措。

记忆是很可怕的东西,当你狠下心去释怀时,唯独他抓着你不放,一再告诉你,在脑海中,那布满痕迹的照片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

我终于回到了这里,这个你我生活过的地方,这个到处有你影子的地方,兴许我真的是走火入魔了,我可以想象到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甚至每一个眼神。

推开那扇门,仿佛记忆的长河沿时光机逆向工作,它向我抱怨,因为有你存在的画面太多,所以它无法格式化处理。

欧阳笑笑径直来到书桌前,打开台灯,尽管窗帘被拉上了,可还有一束阳光趁虚而入,让我想起你,这日个也曾经让我生命充满阳光的人,欧阳笑笑拉开抽屉,在书的最下面拿出了那本记载着自己青春的日记本

写道:

江楠哥哥,我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别人同情我,而你是表现的最明显的那一个,你的同情也变成了我的负担,我甚至不知道有一天我会不会变成那个疯子,但至少,现在,我是清醒的,至少我也明白,除了同情别无其他。我一直以为我用了整个青春来喜欢你,谁料想,会是这般模样。我想,我现在很想去见他一面,哪怕只是一面,让我知道他过的好不好,也就够了。

合上笔记本,感觉头又是一阵眩晕,迷迷糊糊走到录音机旁,按下开始键,说道,穆天,你现在在哪里啊?有没有想我啊,我知道那年是我的不对,你有没有原谅我,我以为离开就可以冲淡一切,却发现我自己太笨了,用几年时间怎么可以冲淡那过去的十七年呢!可是没有你在我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告诉我那是错误的选择,我后悔了,我还可以回来吗?人说,如果你想去干一件事,就给自己三个月时间,如果依然想干,就放手去干,因为那是你心底最真实的声音,可是这么多年,我给了自己无数个三个月,相见你的心情却越来越浓烈。穆天,我现在就想见你。

按下了暂停键,欧阳笑笑拿起外衣,去车站,坐在客车上,看着一排排风景在倒退,风呼呼的吹着,但客车还是依旧不管不顾,向目的地使去,时间越长,我越坐立难安,突然明白为什么有那句近乡情更怯了,我一直在椅子上挪动,难稳那颗迫不及待的心,一边的大妈问道,:“姑娘,你是不是想上厕所啊?”“啊,啊,不,不是!”头不自主的想玻璃那边扭去,紧张的说,生怕自己的病传染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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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几年前的记忆,我走到穆天最经常去的那所咖啡店,因为这里有我们很多的记忆,“如果有一天,你,找不到我了,就回到这里。”脑海里还想着穆天经常说的那句话,坐在一个小角落里,点了最爱吃的冰淇淋,不知为何,眼泪止不住的流,就像迫不及待冲破河堤的水,源源不断,融到杯子里,竟尝出了苦的味道。

“小姐,实在不好意思,麻烦您换个位置可以吗?这个位置是我们老板的专属位置,我们老板快来了,你还是快挪个位置吧!”服务员边看手表边说到。“哦,那好吧!”欧阳笑笑虽有些不舍,但还是木木的点了点头。

“老板,这是最近一周的店里营业账本,已经连续五周冰淇淋的营业额一直在下滑,你看要不就先取掉,等天变暖在弄!”

耳边传来急呼呼的声音,完了,他们老板来了,我赶紧收拾自己桌上的东西,

“戴店长,什么时候该到你替我做决定了?”

穆天的声音,是穆天,手中刚端起的冰淇淋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而此时此刻穆天也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是我想了多年的穆天,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戴店长,我看你是不想干了,怎么什么顾客都卖啊?而且,你这里面是放了什么黑暗料理吗,看把这位小姐吃的!”穆天顺手拿起桌上倒了的冰淇淋,准备舔到,我慌了,我有病,他怎么能吃我吃完的东西!!我急忙去打他拿冰淇淋的手,却不小心全打在他衣服上,“你疯了,穆天!”穆天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看着我说道,“我以为你瞎了!”“你为什么会是这家店的老板?”我看着穆天说到。“那么请问欧阳小姐,现在是以什么身份问我!”

“……“

“你们先下去!”

坐在那个我们都喜欢的小角落里,耳边想起的是一首很著名的世界钢琴曲———梦中的婚礼。鼻尖不断萦绕着百合的香气。

“既然走了,为什么要回来,我做到了,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你呢?”穆天强压住内心的怒火,生气的吼道!

“对不起,对不起,!”自从生病后,一直被江楠照顾,鲜少接触人群的欧阳笑笑被穆天的吼叫吓得微微有些颤抖。

“怎么,江楠没用了,来找我了!欧阳笑笑,你真让我觉得恶心,我穆天多可笑啊,当了那么多年的备胎!”

“不是的,不是的,穆天,我真的喜欢你,相信我,我就是因为你我才回来的!”欧阳笑笑捏着衣角低着头说道。

“够了,我不是傻子。”穆天急躁的走了出去。

走出去的穆天大口喘着气,果然,欧阳笑笑,你是我这辈子的劫。

空气中还有穆天留下的味道,欧阳笑笑坐在原来的地方,泪水一直在流,欧阳笑笑呀,欧阳笑笑,你怎么这么白痴,你凭什么会认为穆天还会喜欢你,呵呵,走吧,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事情了。

“小姐,这是我们老板留给你的东西!”

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如果你真的不走了,愿意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明天,在老地方等我。

欧阳笑笑看到永远二字,就想到了那个女人说的话:“你就是个祸害,你在谁身边谁就会死!”欧阳闭上了眼睛,防止泪点低的自己眼泪掉下来,穆天,人生有许多选择题,或许我之前的都做错了,但这一次,我相信,一定不会错。

欧阳笑笑坐上了返程的客车,并没有任何不开心,想起了分手的那个雪天,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原来你一直利用我爱你,让我一开始便输得一败涂地。

——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原来你利用我爱你,让我一开始便输得一败涂地。

医院

“江医生,快找啊,这种病,在治疗期间,一旦终止,便会前功尽弃啊!”

“闭嘴,我不知道吗?我也找不到啊!”江楠咆哮着说道。到小木屋的欧阳笑笑有些疲倦,躺在床上,却陷入了一个个漩涡,梦里回到了那个青涩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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