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家暴,聂天早已习为为常,就好像是家常便饭一样!小的时候跟人打架,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回到家中也会被暴打!聂天知道聂辰是自己的父亲!不论怎么说,都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自己的父亲!
挨打过后,聂天拿着那只沾满泥土的鸡腿来到自家院子的井边,打了一桶水,轻轻的用水把泥土冲刷干净!然后拿着鸡腿跑到一片山林里,聂天不停的奔跑,耳边的狂风呼呼作响!他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已经跑了多远!只是感觉自己再也跑不动了才听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山中的空气!
聂天就这样愣在了山林中,不知不觉眼泪落了下来,这些年无论聂天受到多大的委屈,多重的家暴都从未哭泣过!但这一次聂天不知为何自己会落泪!因为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这么反对他习武?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都可以习武,唯独自己不行?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父母照顾,碰在手里都像个宝儿一样!聂天感到异常的委屈,慢慢的哽咽起来,好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宣泄一番!哭着哭着,双眼模糊起来。好像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女子身影。
看到那身影,聂天嘭的一声双膝跪地哽咽着述说道:“娘!您在哪里?为什么要丢下天儿?为什么!.天儿这几年好委屈,爹爹从来不告诉天儿娘亲的下落!天儿喜欢习武!喜欢跟人摔跤,喜欢和别家的孩子一样快乐的玩耍!天儿也羡慕别家的孩子,就算弄得全身泥土,也不会被责罚!娘,天儿不是不可自立男儿!只是天儿不明白,为什么娘会丢下天儿,娘!您告诉我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啊!娘.孩儿想您!”哭着,哭着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哭的太过于悲伤,倒了下去!手中鸡腿一直抱在腹前,好像生怕别人强了似的!
小小的身影让人看的不禁心疼!另一边的聂辰也是泪流满面的坐在地上对着一张空床自言自语,聂天烧制的那只鸡,除了少了聂天手中的那只鸡腿,聂辰原封没动:“蓉儿,我今天又出手打了小天!他今天又不听话跟人比武了。小天也是我的骨肉,打在儿身痛在父心啊!我不想让小天和我一样遭受被废掉丹田之苦,那痛简直无法隐忍!不是我不让天儿习武,只是现在父亲又不在,我完全没有能力保护他呀!如果一旦天儿凝丹聂家肯定会重蹈曾经覆辙天儿已经失去了母亲,我不想让孩子无依无靠!蓉儿,原谅我的自私!”
哭诉完之后,聂辰又笑了起来:“蓉儿,我们的小天才八岁就会烧菜了!你闻闻你看小天烧的菜多香啊!唉,可惜你不在,你如果在就好了.”说完之后,聂辰又拿起酒壶恢复了以前的酒鬼模样。
在聂天躺下的那片树林里,突然狂风大作。然后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响起:“孩子.。孩子.你怎么在这里睡了?”
聂天揉了揉沾满污渍的眼睛,扭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四周没人顿时寒毛咋起!怀抱着鸡腿满脸警惕的问道:“谁?是谁在跟我说话?”
“是我啊!”那声音依旧虚无缥缈。
“你在哪?我怎么看不到你?”聂天由开始的警惕变为惊恐,小脸被吓得已经变了形状。
“我在你身后啊。”那声音猝然变得很近很近。
虽然自己非常希望这是自己在做梦,但是还是颤抖着把小脸转向身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驼着背且白发苍苍的老人,那干枯苍老的面孔已经判断不出老人今年多少岁!未等聂天开口那老人慈眉善目道:“孩子,你不必惊慌!我也不会害你,我叫玄清,你可以叫我玄爷爷。你可以告我你为什么会那么伤心吗?”
聂天依旧保持极高的警惕看着面前的老人,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只是在心里在嘀咕着这老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看到眼前的聂天这幅模样,玄清笑了。笑的很开怀!好像一下子就看透了小聂天的心思一样道:“你不要想我的目的是什么了小家伙!真有趣!呵呵,其实在你刚来到这片树林之时我就已经知道了,包括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也都听到了!”
聂天满脸惊奇的望着这位老人,并不是他不相信这老人说的话!而是这老人说的话一点都切合实际,他撇了撇嘴巴,心想道:“这老人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玄清见聂天不回答,更乐了,伸出小拇指对着聂天说道:“孩子,我们可以打一个赌!拉钩为誓!”
“什么赌?我可没钱!”虽然聂天没有伸出手指头,但对老人的这一动作还是觉得很亲近的,因为拉钩乃是孩童时期的最重诺言!
“赌我可以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玄清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说道。
玄清此句一出,聂天瞳孔立马放大了二十倍的看着玄清道:“你骗人!哪里有人会这样的法术?那都是神仙会的!你如果是神仙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好!我赌!你我的赌注是什么,说完我才可以拉钩。”
“好!如果你输了就拜我为师!”玄清说道。
“那如果我赢了呢?”聂天无邪的问道。
玄清撩了廖手中的白胡子道:“你不会赢!”
“那万一我赢了呢?”聂天还是坚持的认为此赌自己必赢,未等玄清作答聂天补充道:“如果我赢了你就给我道歉,因为你刚才吓到我了!”
玄清乐道:“好好好!我们可以拉钩了吗?”
聂天爽快的伸出自己的小拇指与玄清拉钩发誓!
“你刚才在想我是不是有病!对吧?”玄清一脸得意的说道。
听到玄清说完之后,聂天的嘴巴长成了哦型!立马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并喊道:“师傅!”那声音没有一点儿的虚假图谋。
“快.快起来.孩子,到现在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玄清的话语已经略显激动!
“回师傅,我叫聂天。”聂天抓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道,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这个名字太过于傲。
“呵呵,好好好。聂天,聂天!我玄清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悟色的徒弟了!哈哈哈!”玄清说着说着,那浑浊的双眼已经充满了泪水,这一刻他已经足足等了有一百多年了,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培养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