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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夜深人静,12章 光彩照人

11、夜深人静

离国庆节只有一个星期了,大家盼得过年一样,都想等到国庆节好好地玩几天,估计还上四天班就可以回去了,国庆节是下个星期三,现在是星期四了。不过这个星期天肯定会要班的。加到国庆节一起去放。我们这样私营企业肯定不会象国有企业那样放一个星期的长假,但我们把这个星期加起来估计也要五天假才对得住我们这些盼了好久的员工。在林红租的房里,我一手搭在林红的肩上,一手捏着她的一只手摩娑。问她国庆节是不是要回去,她说她爸爸的生日肯定要回去。我说:“你回去我也回去了,你如果不回去就到我家里去。”我问的时候眼睛盯着她,看如何回答。

她说:“我爸生日不可能不回去。”我趁机又插了一句:“那我也去你家里,怎么样?”林红瞟了一下我没有作声。我又故作一本正经地询问:“怎么啦?不欢迎吗?”林红这下犹豫起来了说:“没有啊,只是我还没有与家人说过你,现在突然跑去不知道适不适合?”我逗着她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啊,就说是你男朋友难道还怕什么?”林红思索一会儿说:“现在还是不去为好,你真的要去也别现在就去,过年的时候再去。10月3日那天我爸生日,会有些客人来,我总觉得不妥。”我说:“那好吧,不为难你了。你想我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见不见你爸妈我无所谓。”林红挣脱我的手伸直身子转过脸来质疑地问:“什么意思呢?”我说:“只要天天能有你相伴就行了,我是想你回去的这几天不能看到你,所以才想和你一起去你家。”她这才放松她身子回到原来状态。

林红忽然问我:“你们那个姓赵的同事怎么那样让人讨厌。你们去培训的晚上,我在那里上网,她也跑来了,而且说了好多无聊的话真受不了,所以很早就走了。”我惊讶的看着林红说:“哦,难怪你那天回来那么早,她说了些什么啊?”林红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我也不记得她说了些什么,总觉得她看着就不舒服,你是不是和她关系很好啊?”

我心里一愣立即想到那天晚上在检测室与赵怡迪发生的事情,不免有点心虚起来了。我强作镇静地瞪着眼反问林红:“你什么意思啊,老是问我与她关系好不好?只是同在一起上班而已。不知道你怎么想老是想到我和她有什么关系。”我装着生气了。

林红也反问我一句:“那她怎么对你那么关心,那天晚上老是问我喜不喜欢你,说了好多难听的话。”

我说:“怪,我与她有什么事相干的,八辈子也打不着的啊?”

林红补了一句:“那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打得着了,我反正又没有时时盯着你。”

我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象我与她就有那么一回事?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想到这些,亏你想得出来的。”林红不说话,我一边安慰着她一边说些甜言密语,随后推倒在床上接吻时,她却哭了起来,我抱着只管让她哭着。

我搂住林红手指在她身上四处游离着,心里还真后悔那天晚上不该与赵怡迪发生关系,那天她坐在那里看电视,当我在她身边坐下时,她就再没看电视了而是反过来身来把脸贴在我脸上,疯狂地吻起来,我真受不了她的诱惑与挑逗,两个完全失去灵魂的人就在黑暗中不顾天也不顾地的**般进行着……

床上传来手机铃声,一听就知道是我的,我撑起身子来寻找,不料正掉在林红的手下,她先拿到手机屏幕正亮着,她先打开短信在看,看完后把手机直伸到我眼前质问:“你看你看,人家叫你什么啊,你看?”林红有些气急败坏地看着我。我说:“又怎么啦,我还没看哪知道是什么?”我接过手机一看吓了我一跳,赵怡迪怎么迟不发早不发,选在这时候发而且内容爱昧,开口就是老公我想你,你在哪里开心,怎么忘了我呢。我愣住了也惊慌失措,不好怎么与林红解释了,我把短信内容删了。林红眼睛直勾勾的看得我发慌,她在等我与她解释。我把手机收好不顾一屑地说:“人家开玩笑,当什么真啊,这你也相信啊?”我依然搂着林红在尽我最大的努力掩饰我内心的恐慌,让自己也让林红的心情平静稳定下来。她一动不动坐在床边,任我的手在她面颊上抚弄着,我不停的说着:“相信我,我与她真没有什么,这纯是人家开玩笑的,真的,我爱你,我会永远的爱你的。”反复说着无聊的这些话与她耳鬓厮磨了半天,连我自己都觉得越说越觉得荒唐了,但又不能不说,一时又想不到还有什么话比这更能安慰她的了。林红一直不说话表态,我也就更没谱了。我吻她不理会,象一个木偶人没有任何表情与感情存在。我却象个贪吃的小丑见到一堆可见不可及的美食急得茫然不知所措地围着她旋转着。

门开了,蔡元姬提着一个袋子进来了,见我也在里面她迟疑了零点几秒,然后神经悉悉地打量着我们,猜到我们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她放下手中的袋子,偏着脑袋眼睛不停在我们两个人身上来疑神疑鬼般回来直睃,睃完再说:“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们好象在练功夫一样,话也不说。怎么啦?方平,你是不是又欺侮林妹妹了啊?”

我说:“你放屁,我怎么会欺侮林妹妹,你才下班啊?”蔡元姬还是看着我疑惑的问:“不会吧,不然怎么会这样子,林妹妹好象还哭了一样啊,眼睛肿得像烂桃子,方平我告诉你,你跑到我们房里来欺侮人,我们可不是那么好欺的啊,小心我拨了你裤子把你从窗户里扔到外面的大街上去。”她这么一说林红也让她逗笑了,她才起身去洗手间了。蔡元姬打开袋子原来是一盒快餐,她见林红走了神秘朝我努嘴轻声的问:“吵嘴了?”我用手指横在嘴边说:“小事情,没有什么的。”林红再来时,我站起来看一下钟已是晚上10点了。我对林红说:“你好好休息吧,别乱想什么的,什么事也没有,不早了,不打扰你们了。”蔡元姬咬着口里的饭朝我叫着:“方平别走,没事,你们在这里住,我到公司里睡去,要不我去网吧,反正明天我不上班,别走了啊?”蔡元姬故意叫嚷嚷的,我没有理她,一路上垂头丧气的回到公司里。在公司大门,遇到我表哥吴为与李小燕和毛丽丽正好也从外面进来。李小燕看到是我便说:“有美女找你啊,你到哪里去了。”我说:“哪个?”毛丽丽却说:“你猜吧?”我说:“我猜不着?”然后就加快脚步甩开她们。

我到宿舍里时,李鹏又在看他的黄色杂志,头也不抬地说:“赵怡迪找你不知道有什么事?”我说:“不理她管她有什么屁事?”李鹏瞅了我一下还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放下杂志,大叫吼了一声从床上起来了,伸了个懒腰说了一句“睡觉。”然后上厕所去了。

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心想怎么来处理林红的事情。我也没想到赵怡迪会在那时候发短信给我,她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如果是故意的又是什么目的呢,李鹏关了灯已经是睡着了。那天从长远回来在检测室与赵怡迪发生的事也是偶然或许不是偶然的,也许是赵怡迪预谋好了只让我上钩了。我想给蔡元姬发条短信问下林红的情况,又不想发,因为太晚了。我又恨不得马上找到赵怡迪去问一下她那天倒底与林红说了些什么。我拿着手机把要质问赵怡迪的问题都打上,可是我犹豫不决最后还是没有发出去,心想以后与她少来往一些。在我脑海之中又出现那天晚深更半夜走进检测室的情景,在昏暗的电脑屏的荧光下雾里看花一般,无法抵抗的诱惑,特别是那样一个迷人的成熟女人,她是那样的妩媚、挑逗与狂热,现在想起来还让我魂不守舍顿感热血沸腾燥热难耐。

我不知道我倒底爱不爱林红,当初和她来往也许是当初无聊也许是当时觉得她可爱,我又想到与她唯一次亲密关系是中秋节晚上,我一直在想她可能也并不是很爱我,在她心中可能还是那个不能抹去的她原来的男朋友的影子。她愿意和我来往也许是她暂时没有找到能替代的对象,而我在她心中又是比较适合的罢了;我又想起还一直锁在她那个盒子里字条来,我写的是那样绝情轻浮了,如果林红知道了的话,她一定会马上就离开我还会嫌迟了。后来我也后悔不该那样草率不顾后果的乱写,本以为是随便写着好玩,没想到的是林红居然那么认真还真要保存起来。我一直在寻找机会把那所谓锁住我们誓词的盒子偷来毁掉,但我再也没发现过,不知道林红藏到哪里去了:我又想到对林红的感觉就象身边有了一个人存在,好象这个人的存在是理所当然的,有激情来了的时候就迫切眷念着,她没在身边时就仿佛身体里有一半空洞洞的,没激情的时候就只有一个印象与影子记住在心中。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也许我对她的爱不真挚不执着不热狂,当然我对赵怡迪并没有什么感情,多半只有身体的吸引而已。寂寞孤独时更多的会想到林红,想从女人身上得到发泄的感觉时,想得更多的是赵怡迪或更有诱惑的女人。我也不止一次想从林红那里得到,但几次遭到她拒绝后也就没有那种更多的想法了,特别是那天中秋节晚上好不容易与她有那么一次,但又在我心灵上留下那么点黑影,她在迷幻之中把我当成她原来的男朋友叫着我。

12、光彩照人

我在检测室里抱着净化宝无精打采昏昏欲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居然抱着一台净化宝伏在桌子上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门响,睁着眼睛看一下,原来到老板娘进来了。我吓了一跳,并没作出什么巨大的动作,佯装侧着耳朵在聆听净化宝的声音是否正常。一直待老板娘走到我身边了才把头伸直一下,手里摆弄着一台净化宝。我回头朝老板娘看了一眼,这一位女人尽管四十好远的半徐娘仍旧有着光滑雪白细嫩的肌肤,粉嫩细腻的臂膀搂抱在胸前,整个人成熟亮丽充满着贵妇风韵。她朝我笑了,我也回以微笑,然后就一直站在我旁边看着。让我十分不自在地忙碌着,瞌睡早就跑到爪哇岛去了。我检完了一台机子放好又检看另一台,她仍没有走的意思,也不与我说话。我也更不好主动与她搭腔了,心想她是不是看到我刚才睡觉了呢?所以一直在盯着我看,我仍佯装一丝不苟的检查每个地方。眼睛的余光不停的窥视着这个性感妖媚又仪态万方的贵妇人。心想这么一个有钱的女人生活过得一定不错,年近五十的人看上去比那三十的少妇更娇美有姿色,性感迷人不分上下。我一边做着我的事,又想起和欧凡的打赌的事来,刚才惊吓之余我倒是忘了她身上的香水味,他说的老板与老板娘身上的香水味浓淡是有差别的,想到这里我不自觉的好奇的回头去朝她偷了一眼,她见我朝她看,她也朝我点头微笑。她终于开口了说话了:“你贵姓啊?”

不知道出于何种理由又不自觉的回头瞅了一下身旁这个光彩照人仍旧风情万种的老妇人,我说:“我姓方,叫方平。”这样两个地位相差太远的人,我实在说不出几句多余的话来了,我只有简单的回答了她。她又问:“你就是本地人吧?”我也搞不清她为什么要问我这些做什么,我只有点头表示。她见我不太愿意与她说又不甘心一样接着又问:“现在你们每天能做多少台这样机子啊?”我想了想,是真实的告诉她的还是夸大一点数目呢?我说:“看情况,如果生产线上零部件供应及时的话一天就能生产几十台。”她:“嗯!哦”几声,好象想起什么欲说又止。

我一口气连看了好几台机子了,转眼摆在我身后净化宝让我检完了,我站起来一转身,也许我这动作太不自然了,屁股下的凳子竞然也随着倒地,她见我这般尴尬的样子,倒是连忙弯腰来帮我扶起地上凳子。

她说:“是不是检完了啊?”

我说:“里面检完了,我要到外面去搬些进来,看外面还有多少。”

我说了一声“谢谢!”就冲出房间把她一个人留在里面了,心想今天见鬼了怎么老板娘也来监工了,而且还缠着不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到我正在睡觉的缘故。我一到了生产线就告诉他们说老板娘进我房里时,我正睡着差点吓死我了。他们一个个坏笑,还好奇的问:“老板与你说些什么,她在外面看了好久才进去的。我们又不知道你在里面睡着了,也不敢进去,只看到老板进去这么久没有出来,我们还以为老板娘与你躲在里面正在寻开心呢?”这些人什么都说得出来,有位大姐走过来见我在说老板娘,她也插嘴说:“老板她一个人呆在房里无聊呢,她才看我做事的时候在与我说了几句话,她说她一个人在楼上闷得发疯了。没事做跑下来看一下想找个人说话聊天解闷。”这时欧凡说话了:“她那么有钱不知道开着车到外面去风光吧,然后再养几个小白脸供着她玩怎么会寂寞呢?你没听说重庆的公安局长的老婆谢才萍四十几了还养二十六个20到28岁的男人供她玩着。我们老板娘不知道享受怪谁啊?活该!”另外有人接腔:“你就知道她没养小白脸?只是你不知道。”别人听着他们的这么一说都笑了。我说:“别围在一起了,说不定她慢点又出来了?”

他们走开了,我叫欧凡帮我提几台机子进去,他说他没空不搬。我只好一个人用手推车码上几台一起推进去,我把机子送去时,老板娘还在里面,一个人站在我工作台前在看着那些我刚检完的产品。我走过去时她轻轻地挪开了脚步让出位子来,然后站在一边,我把机子从外面搬进来放好又到外面去搬,她看着我这样来回跑着忙得不亦乐乎的样子,等到搬完了又问:“要你一个人搬啊,外面没有人搬进来吗?”

我说:“也不一定,看情况,有时候是他们外的送进来,我没事的时候就出去搬一下,外面也忙不过来的。”她“嗯!”了一声。眼睛在房屋里四处张望着,好象发现了什么风景或想找点新鲜刺激东西一样。我见她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故意把我坐的凳搬起来对她说:“你坐吧?”她一下子十分客气的说:“没事,我不坐,你坐吧,我是一个人在楼呆着没趣跑下来看一下。哦,你们现在有多少人在做?”

我说:“你是问做净化宝的装配线上的人吗?”她说:“这东西还要在别的地方加工,不就是你们装的?”我想你也太无知了,你自家开的公司连做些什么都不知道,每天就养在深闺过着寝食无忧的空虚的生活,什么事都不清楚也太无能了吧。我说:“这东西先要经过冲压那边冲成形出来然后送去做油漆再到我们这边来装好的。”她支吾着说:“哦,原来这样,那你们这边有多少人呢?”我说:“有28个还是29个我也弄不清楚,大慨是这么多吧。”

我见她不坐,我只好坐下来,边做我的事边答着她说的问话,她看了一会儿了终于走了。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生活在衣食无忧成天就一无所事养尊处优的女人也会跑来看我,差一点我睡觉还被她逮过正着。

上午下班的时候,打卡机旁边的板报前围着一些人在看,看来板报上又写了新的东西,我也凑过去瞧了一眼,上面写的是一份捐款名单,排在第一行的是朱鸿福捐款额为500元;第二行的是沈平伟数目是200元;我一个一个的看居然还有我们装配班不少的人在上面。怎么我没听到要捐款呢?四川地震(5月12日)发生这么久了现在还捐什么款呢?怪事啊。我忙问身边的也是我们班上的一个人,他说上午刚捐的。我说怎么我没听说呢?那个说我们班长阿强上午去长远去了,钱是沈部长叫毛丽丽收的,因为捐款是自愿的,可能是我一个人在里面她就没来问我,所以就没我捐的了。我说:“也好,又省点钱可以上几个通宵的网了。”就在这时候人群中发出一陈陈指责声:“太小气,一个这么大的老板就捐了500元钱算什么,一顿饭还不够他吃的了。”后面一个沙哑男声音叫着:“我们老板是什么东西啊,让她老婆给我搞一个晚上,我来替他捐500元,不就是20天工资吗?我们这么多人一天至少要给他攒几十个五百。他就捐这么多钱,我还捐了50呢。”欧凡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胖子大姐在他身旁边接腔了:“凡崽,老板娘快50岁了,你还愿意出500元搞她一下,那你就吃亏了啦!”马上就有另外一个小伙子接话:“欧凡是什么人,他是没搞过女人,那么老他都愿花钱搞,就是公猪见了那么老也会硬不起来!”一些听见了的人全望着欧凡在笑,欧凡也冒出一句来:“这是哪只家伙,老子操他老妈的B。”刚才说话的那个伙子也毫不示弱不慌不忙毫无顾虑地当那么多人回敬一句:“欧凡,只你要操,我妈都40几岁的人,你还是一个红花崽,你操我妈,我妈反正没吃亏的,你就去操啊!”在场的人一阵哄笑。欧凡气得干瞪眼丢下一句:“我懒得与这号没有修养的人说的。连妈也送给别人操,老子靠!”说完自己挤到打卡机那边去了。那个小伙子还在得意自己的胜利,与别人辨解道:“他是什么东西哦,老板娘那么个老太婆还愿意出钱搞人家,真是没吃猪肉的也看到猪走过路吧。”同时人群中就有人再提醒:“小声点,老板娘就在楼上望着。”我一抬头果然老板娘在二楼的走廊上,正伸出头来看着我们这些挤成一堆的谈笑风生乐此不疲的人。当时我在想,她看到我们这些人也许会感到好笑为也区区几个小钱竞然如些听话的排着队;也许她正羡慕着我们这样快乐无比的一群人。

我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赵怡迪也跑在我对面坐了下来了。“今天老板娘和你在房间呆那么久,说些什么呀,你们也有话说?”我低着头吃我的饭说:“老板娘她说她喜欢上我了,所以和我呆在一起很开心。”赵怡迪坏笑的说:“那不错了啊,人家是不是要你做她的情人。”我仍然没有看对方一眼说:“是啊正常吧,人之常情,饱暧思**。你也不是一样的啊?上面饿了要吃下面也饿得狠吧?老板娘是上面得吃饱饱的下更可比你更是饥饿难耐呢。”赵怡迪红着脸只顾吃她的饭却用脚在桌子底下踢着我。我得意的抬起头来看着她奸笑:“你是不是下面有几天没吃了饿得受不了。”我越说她越狠狠地踢我的脚。我更是得意的说:“我给你介绍一个,我们乡下那家伙可行呢,一天能来好几次的。我家的母猪一发情就是请的它。”赵怡迪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会死呢。”然后就移到别的地方去吃饭了。

下午一上班的时候,冲压班的人就停了下来,原来他们那边现在没有多少事了,不能留这么多的人在生产线了,要放一部份人回家待岗了。我从检测室出来时,整个车间因为没冲压那边轰隆的机器声显得格外安静,一下子还真的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一样,失去往日的那种感觉,连我们说话的声音一下在车间也得很大了。以前我说话都是对着对方吼着,只有那样对方才能听清楚。现在好了,那些喜欢边做事边说点话的人也只好闭住自己嘴不说话或者窃窃私语了。我走到装配线看一下大家说:“怎么今天大家不说话了呢,这么安静。”一个平常最爱说话的老大姐对说:“还说话,才老板娘在车间走呢,是不是老板娘开始管事?怎么老是往车间里跑,平常很少来车间的啊。”旁边有一个小伙接口说:“老板娘是搞时装表演,上午一身黑色的,下午又换成了一套白色的了,早上在楼顶上时是穿红色的。”老大姐听完说:“哎呀,你倒是观察得蛮仔细啊,我倒是没注意人家穿什么的。”忽然老大姐压低声音说:“别说了,人家又往这边来了。”我转头一看果然从车间那边往这边走来了,身上已不是上午那身黑色的而是白色的裙装,一摆一扭的婀娜多姿地往这边走来了。这边装配线上的人全都低头去做事了,也没有人去看她而且也许是不敢去看人家了,毕竞人家是老板娘。当老板娘花枝招展般向我们走来时,我一直盯着她看,看她的胸部看她露在外面粉白的长臂与长腿。然而她也注意到我在看她时。她就往我这边走来了朝我微笑,在我旁边停了几秒钟,好象要对我说什么欲言又止的从我身边走过去了。我等她走远了我再跟在她后面了回我的检测室去,经过她身边然后超过了她到了检测室。我还没坐下来,她也跟着走了进来。然后看了一下我说:“今天车间里怎么这么安静呢,是不是放假了啊?”原来她不知道车间里的事呢,看来她真是什么事也不知道的人。我只好如实的说了是怎么回事了。她沉默一下说:“哦,那你们这边不会放假吧。”我说:“不放就好啊,放假了没事做了,我们就只能回家了。”她忽然想起了个问题,停了一下又说:“你老婆在家还是在外做事呢?”我说:“我老婆还在岳母娘家养着呢!”她问:“还没结婚的,多大了?”我说:“很大了,已没有人愿意嫁给我了,人又长得不好,又没有钱,只好不结婚了。”她说:“在这里找一个吧,我看外面有女孩子的。”我笑了说:“老板娘帮我做媒?”她说:“我又不认识她们,怎么好与你做媒呢。”我半开玩笑的说“你老板娘开了口,她就不好不答应了哦!”她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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