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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幸运的是这次并没有使我的病情恶化,医生今天早晨给我做了一个检查,各项结果出来后医生告诉我我现在已经能出院了,我回到病房收拾东西的时候李小四对我摆出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我笑着安慰李小四说等他出院了我俩继续一起喝酒,说完我把我电话写在一张纸上递给他,跟他说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李小四拿着纸条结结巴巴的念了一遍我的手机号和我确认了一下,确定准确无误之后小心翼翼的夹在床头放着的一本白话本的《金瓶梅》里,对我依依不舍的说了句再见,我临床的老头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那个坏了的收音机依旧安静的呆在床上。
拿着一小包东西从病房出来后忽然也有了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我透过病房门上的窗户朝里看了一眼,李小四拿起水杯正在喝水,我睡过的那张病床显得凌乱不堪。
回到家后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洗了一个澡,洗完后已经分不清身上的是洗澡水还是汗水,洗完澡之后给杜月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出院的消息,杜月呵呵笑着告诉我晚上来我家找我,顺便请我吃顿饭给我压惊,因为她们今天又发了1000块钱不知道是什么钱的钱。
柠檬自从那天晚上我们搞在一起后她自然也就成了我的情人,柠檬告诉我她可以属于我在没有杜月的每一个夜晚,也就是说她是杜月的替补,我问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柠檬对我淡淡的笑了一下只对我说我是一个好人。和柠檬搞在一起后我并没有在面对杜月的时候产生内疚,可以说一丁点都没有,只有些许愉悦,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偷情后的快感。
唯一让我不爽的就是在每次我和柠檬做完爱之后柠檬都会变着法儿的跟我借钱,不是我心疼钱,只是感觉像是在**一样,正如胡东说的一样,任何美女和感情只要和钱挂上钩,就会立刻变得丑陋肮脏不堪。
洗完澡后顿时感觉屋子里有一股发霉的味道,我走到窗口把窗帘拉开,把窗户打开,使屋子通风,阳光照在脸上让我感到一丝莫名的兴奋,这种感觉和每次收获爱情时极其相似。
我翻看了一下没在家时家里固话的来电记录,胡东打了几个,徐斌打了几个,坤叔打了一个,剩下的都是我爸妈给我打来的,总共有16个之多,我赶忙拿起电话给家里回了一个电话,电话是接的,我妈一上来就劈头盖脸的问我这几天死到哪里去了,我说我前几天得了病现在刚从医院回来,我妈听完后又开始唠唠叨叨的数落我生活没规律不按时吃饭睡觉,大概说了几分钟,我妈大概说累了,喝了口水后关切的问我得了什么病,我说是急性膀胱炎,我妈叹了口气问我治没治好,我嗯了一声,我妈舒了口气嘱咐我一些注意事项,比如多喝水,吃清淡的食物等等,最后特地嘱咐我,绝对不能行房事,随后又问我最近交没交女朋友之类的话题,我一律如实回答,我妈听我这么一说心情一下好了起来,让我有时间带杜月去家里吃饭,说完后又随即改口说让我晚上就带杜月回家,我赶忙说杜月我俩晚上有事,我妈这才不再坚持,挂电话之前嘱咐我说最近抽空带杜月回趟家,我敷衍的答应着我妈,我妈这才意犹未尽的挂了电话。
对于我的择偶问题现在好像已经成了我爸妈最关心的问题,对其关心的程度甚至已经超过了我的身体健康等问题,已经成为了她们的头等大事,因为他们知道我绝对不会出什么意外,不过择偶这方面就不好说了,他们似乎很是不信任我的眼光,尤其是我跟杨露在一起之后,用我爸的话说就是杨露根本没有能力继承我们家的优良血统,随后我问我爸我们家有什么优良血统,我爸支支吾吾憋了好半天对我说我们家好歹也算书香门第,而杨露父母则是首钢的工人。每次我回家我爸妈都会把我拉到沙发上苦口婆心的轮番劝导我,不管我是否认真在听,一般在这个时候我都会选择敷衍他们,要是有时候我回家正好赶上我爸心情不好,正好被他发现我在敷衍他,他都会激动的骂我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个畜生!”
我发现人一旦到了我爸这个年龄总共有三点变化,第一,脾气越来越暴躁,如同女人的更年期一样,第二,越来越关心自己孩子的婚姻大事已经传宗接代的这类问题,第三,越来越馋。我曾经和胡东说起过这个问题,没想到胡东的父亲也是这样,胡东比我倒霉一些,和自己父亲谈不到一起去的时候或者胡东顶嘴时候胡东的父亲就会生气的从自己裤子上拆下皮带,照胡东背上就是一下子。
我前些日子在医院看报纸,看了新京报的文化副刊上一篇名为新时代爱情是否可靠的文章,文章列出几组数据来说明现在人们宁可相信***也不相信爱情,看完之后有些感触颇深,现在的社会每天都在变化,变的越来越匪夷所思,让我们难以接受,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去适应这个社会,也可以说是一种随波逐流,我们越来越迷惑,迷惑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我们只能这样活着,别无它法,以前一个受感情伤害作家朋友曾经在一次酒醉后对我说过女人不可靠,爱情更不可靠,连我们自己都不可靠了。
他还说过,爱情是奢侈品,不是一般人拥有的起的,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