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看到了一个画面,在院子里,他,香儿,蕊儿,还有许多的小孩子,正在院子里玩儿,挑花开得好美,突然,一个小女孩摔倒了,他跑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那小女孩朝他说道:“景哥哥,谢谢你。”
“香儿是这世上最可爱的小女孩,景哥哥要保护香儿一辈子。”
“是吗?那我们勾勾手,一百年不许变。”
“不行不行,我要和你们一起,我也要和你们在一起。”
“好吧,那香儿,蕊儿,还有景哥哥,三个人永远在一起,一辈子不分开。”小女孩说完,开心地笑了。
想到这里,景琅突然落泪了。
如今蕊儿来找他,可是香儿,她去哪儿了呢?早前,那边就有消息传来,说是花家被歹人杀害,现如今案件一直在侦破之中。
那么香儿,她如今又过得怎么样呢?
她会不会?想到这里,他突然看了眼睡意正浓的蕊儿,可是她,还没有醒过来,他突然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没想到,走着走着,居然来到了一块空地之上,那边,居然有人正在舞枪,会是谁呢?一时好奇,他便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什么人?”那人说罢,不分清白皂白就一枪刺了过来。景琅连忙一个测翻,跳了出去,成功躲过一枪。
这时候,二人才看到双双长像。
霍云离笑道:“原来是王良兄弟,只是这么晚了,王良兄弟怎么会在这里呢?”
“那么,霍云兄弟又为什么会这么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不睡觉呢?”
霍云离突然就在那个山头坐下,仰望天空上的星星,说道:”我不过是睡不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景琅突然坐下,就道:“为兄也一样。”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不打杖了,老百姓都安居乐业了那该多好。”突然之间,霍云离仰望着天空就道。
“可是现在是的不可能的。”景琅叹息一声就道。
“我在想,如果说,我们的人去到敌人的营帐之中,把那个什么左大元帅挟持住的话,那我们,是不是会有胜算呢?”
景琅没有说话,只是对霍云离的话有些惊讶。
“不过说真的,这都是大人物该做的事,我们这些人又有什么资格去过问呢?对了,王良,我还不知道,你在哪里做事呢?”霍云离突然就笑笑。
“我?我不过是随着徐郎中学一些医术。”
“你是徐郎中的徒弟,看不出来,这徐郎中的徒弟还会功夫,反正啊,比我是强多了。”霍云离自嘲就道。
“云兄为何这么说?”
“你是不知道,我的志向是当将军,可是,哎,从进入这个军营开始,我连怎么作战都不清楚。”
“你夜里来习武是为了......”
“虚,小声点,我只不过是为了提高自身的实力。”
景琅不再说话,只是突凝视着夜空中的星星,他突然间就在想,这么多的星星,哪一颗会是香儿呢?
他无心于别人会做什么,突然,他站起来,离开了。
而此时的霍云离,却站在原地一愣一愣的,她心里就在想,方才说了那么多,感情人家却一直心不在焉啊。
算了,不管他了,我还是先继续提升自身实力吧。
景琅重新回到营帐之中时,却遇到了匆匆而来的徐郎中。徐郎中一见到他,马上就问道:“不知将军这么晚了找徐某所为何事呢?”
“你先进来再说。”景琅说话时,已经匆忙走了进去。
徐郎中跟着景琅走营账之中,却在床边发现有一个昏迷的女子。他一抬头,看着景琅就问道:“莫非将军是想........”
“你快看看吧,她到底怎么了?”
“是。”徐郎中说完,便坐在床头,他先给蕊儿把脉,后来又轻轻地放蕊儿的手臂放到原先的地方,站起身来,才说道:“这姑娘不过是劳累过度,休息一天就没事了,放心吧,将军。”
“好了,我知道了,徐郎中,有劳了。”
徐郎中并没有识趣地离开,景琅见了,就问道:“怎么,徐郎中这是有事?”
“是。”徐郎中沉吟一声,转而又道:“老夫所知,军营乃带兵打仗之所,可是现在却贸然出现一个女子,这......”
“您是怕有人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正是,只是将军.......”徐郎中语言又罢。
“这件事,我会放在心上的,徐郎中,你先请回吧。”景琅说完后,突然开始沉思了。
徐郎中默默看了眼景琅,继而转身,离开了。
徐郎中一走,景琅突然坐在案几前发呆,他就在想,这如今我军与胡军作战,事态紧急。
突然,他的头脑之中出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那人有一句话这么说来着,如果说,我军可以出现那样的一个人,将敌方的元帅捉住的话,那么,事情会不会容易着手许多了。
刚刚从敌营传来消息,说是左大将军现被掉在北上王宫的钟鼓楼上,敌方如此这般,根本就是不把南朝放在眼中。
虽然说,苏武,文宏已经前去搭救左将军了,可是说,万一他们救不会左将军的话,那岂不会暴露行踪?
如果说,我军再安插一枚探子去到敌营之中,那么,事情会不会完全相反?
自古男儿容易暴露,可是如果我军派一个女子去呢?只是军营之中没有女子,难道说?突然之间,他望了眼床上熟睡着的蕊儿。
霍云离已经将无影棍法练到了第五层了,现在,她那招流星斩月已被她修炼得炉火纯青,突然,她定下身来。
借着月色,还有少许的微风,她闪进了住处。
刚爬到床上,君影便睁着惺忪的睡眼问她道:“你刚去哪里了?”
“哦,去了趟茅房,不知道晚上吃坏了什么!”霍云离睁着眼睛说瞎话。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话刚到这里,君影翻了个身,又睡着了。她只得缓慢躺下,闭上眼睛。
就这样,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她二人重新到伙食房报道之时,霍云离却觉得腰酸背痛。君影见她那样子,就打趣她道:“拿剑都没有见你这样过。”
“是啊,本来好好的料子,却要被安插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可是白白浪费了。”霍云离瘪瘪嘴,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