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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刘稷独身破湖阳(1)

告别众将,刘稷单枪匹马向前一阵飞奔,很快来到湖阳城门外,只见湖阳城门紧闭,吊桥高挑,城墙上雉堞处三五一群地聚集着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张弓搭箭地向远处张望。刘稷知道,一定是长聚之战新军惨败,湖阳新军被打草惊蛇,唯恐汉军攻城,加紧了防卫。他暗暗得意自己未卜先知,对胜利愈加有把握。

虽然刘稷对胜利充满了信心,但他仍高度警惕地注视着城头上的一切动向,紧甩两鞭,快马行至城下,隔着护城河和吊桥,对城上的守军大声高呼:“喂,守城的弟兄们听着,在下是江夏派来的使者,有紧急军情面向县令禀报,军情关系重大,耽误不得!快快让我进去!”

守城的校尉看着城下的小吏心说:“此时此刻,湖阳城防守正严,人人紧绷着一根筋,上峰再三再四地命令要严密防守,一只飞鸟也别想放进来。黑云压城的情况下,谁敢有一丝马虎?可城下的小吏又是江夏派来的人,奉了上司的命令,耽误了军情可是顶大帽子,谁也担当不起,又怠慢不得。”

片刻的沉思后,校尉既慎重又两不得罪地命令一士兵说:“去!快去禀报县令大人论断。”

“是!”那位士兵应声拱手,撒腿飞奔着向湖阳县衙而去。

湖阳令此刻正与湖阳尉坐在衙门内,紧张而忧虑的商量着万一贼军从长聚直奔湖阳,这座孤城应当如何抵御?还没有商量出个所以然,忽听士兵报告说有江夏使者前来联络,顿生狐疑:“在这紧要时刻,怎么会有江夏来的使者呢?前两天不是就已经安排下来,说要各自为战,死守城池吗?难道先前的安排有变?或是这个使者有问题?可是,一旦——要是——”

“走!咱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湖阳令虽然满腹狐疑,但也不敢大意,立刻起身和湖阳尉一起随士兵来到城墙上,手扶墙砖向下俯视,果见一个新军小吏在城下等候。

随之,湖阳令又疑神疑鬼地翘首远眺,一马平川的原野上,野草萋萋,树木幽静,风和日丽的静态中,并没有大军尾随的迹象。他这才略微放心了些,沉吟片刻后下令说:“先把他放进来,如果有诈,凭他单枪匹马,量他也不会折腾到哪里去!”

吊桥吱吱扭扭地放下来,城门犹犹豫豫地闪开一条缝,刘稷见第一步如愿,立刻照着马屁股猛拍一掌,跃马冲了进去。

根据刘稷的计策,他也想到了,新军队伍如此壮大,要想利刃直接刺入其守城重要将领的心脏,谈何容易,况且其内部军事部署严密与否尚未明确,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对此,他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既要成功,还不许失手。自己丧命事小,不能攻下湖阳事大。

刘稷进得城后,跳下战马,有意拿着使者身架,装出一脸急不可待的气色,让一个士卒带上城头,湖阳尉见他一身小吏装束,毫无怀疑,远远地迎上去问道:“江夏使者有何军情?”

湖阳令远远打量一下使者的衣着装束,还未等使者开口回答,便也半信半疑地抢问道:“大战在即,江夏有何指令?”

刘稷没见过湖阳令,看他装束,听他问话的口气,知道湖阳尉身后的那个半大老头,肯定是要制服的湖阳令无疑。但制服湖阳令,必须要首先除掉面前这位身高马大的拦路虎——湖阳尉。

刘稷边向他走近边答道:“小人要面呈县令大人。”

湖阳令一听,立刻走到都尉身边。刘稷即刻做出一副谦恭而理直气壮的神情说:“确如大人所料,近来战局有所变化,江夏方面做出了紧急的调整,每个县城都要做出同样变动,小人有一份紧急情报请县令大人立刻实施。”

刘稷说着似乎无意地上前一步,向湖阳令半躬着身子施礼道:“请县令大人照此行事——”

湖阳令听他说到战局,敏感的神经顿时又紧张起来,眼睛看看湖阳尉,湖阳尉心里也着急,竟然放松了警惕,两人同时上前两步,异口同声地说:“情报呢,拿来我看!”

“在这里,请大人过目!”刘稷一边继续躬身施礼,一边装出掏东西的样子。就在湖阳尉和湖阳令完全没有一点警觉的瞬间,刘稷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早已准备好的匕首抽出,闪电般地侧身转到湖阳令和湖阳尉中间,未等两人看清自己手里是什么东西,刹那一个翻转手腕,准确无误地刺入了湖阳尉的心脏,一刀致命。湖阳尉猝不及防,来不及喊叫,瞪着一双恐惧的大眼,疑惑地看了刘稷一眼,似乎他们怀疑事情的真实性已经千真万确了。然后,湖阳尉歪扭着身子躺倒在地下。

事情发生得实在是太突然了,湖阳令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已经被刘稷用短刀逼住。不但守城的校尉吃惊,就是所有的守城人员,几乎没人敢向前挪动半步,像钉子钉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似乎眼前的这一切和自己没任何关系似的。

刘稷虽然完全控制了守城的所有将士兵卒,但他心中清楚,趁这些将士兵卒们还没缓过来神之前,必须要先制服湖阳令,才能使他们不战自降。

就在刘稷刺中湖阳尉,湖阳尉即将歪身倒地的瞬间,刘稷已飞速拔刀转身,将身旁的湖阳令紧紧揽入怀中,白光一闪,匕首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直到此时,大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众人大喊一声,慌忙举起兵刃冲过来,正要仗刀上前捕杀,湖阳令的脖子被刘稷的一只胳膊紧紧勒着,另一只手里的匕首锋刃已压在了他的喉管致命处,鲜血已开始顺着匕首的锋刃渗了出来。湖阳令本是一介书生,一向胆小怕事,见武官出身的湖阳尉都让人家眨眼之间给杀掉了,如何能经得住脖子上这冷气森森的利刃再进半分,早已手脚瘫软,屁滚尿流地畏缩着脖子,慌忙朝新军兵卒摆摆手,命令说:“你——你们要干什么?快,快——退下,千万不可胡来,都——都给我退到一边呆着去!”

随后,湖阳令又低声下气地求饶道:“好汉,你,你——是什么人?意欲何为?要不,你先放了我,咱们有事好说,好说。”

“放了你?放了你马上死的就是我!”刘稷一腔命令的口气说,“真人不打妄语,坐不改姓,立不更名,我乃舂陵汉军猛将刘稷,今日特来取你等莽贼奸臣的狗命!要想活命的话,就听爷爷吩咐,赶快下令打开城门,放我大军进城,免得怪我汉军不给你们活路!”

湖阳令一听暗在心中叫苦:“妈呀!怕鬼越有鬼缠身,怕贼越有贼撬门,贼军这说来可就来了,而且还耍了诡计要置我于死地!”

“想死想活?”刘稷用手中的匕首背猛压了一下湖阳令的喉管。

湖阳令心头咯噔一下,战战兢兢地扭头斜视,却见城外一片寂静,顿生狐疑,但人家手中的利刃就在脖子上架着,他又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举动。眼珠子一转,软中带硬,且略有几分蔑视的口气说:“将军果然英雄,浑身是胆,下官佩服,佩服。可是,就凭你一个人,即便杀了老夫,老夫和湖阳尉一样的壮烈,大新朝的忠臣。可你呢?能逃出城去吗?何必要两败俱伤?以老夫之见,倒不如咱们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将军你有什么具体要求,你——尽管提就是了。你看?”

刘稷哈哈大笑:“命都快没了,还有心思和我谈条件。好!那我就明白地告诉你,我的条件很明确,就是要你交出湖阳城。你不就认为眼下舂陵汉军就我一个人吗?只要我一松手,你即可反守为攻?哼,大错特错!你仔细看看,我既然敢独身闯虎穴,就能得虎子。好!请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清楚,要不了一时三刻,你手下的兵马便全成舂陵汉兵的俘虏了!”

“舂陵汉兵何在,尽拿大话唬本大人。”湖阳令虽然心惊胆战,但就眼下的单身匹马,仍让他无不犯疑。但就眼前的处境,自己还不会立马有生命危险,便有意拖时间以便能侥幸脱身。为此,嘿嘿冷笑两声说:“笑话,你知道我这湖阳城里有多少兵马?”

“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笑你不自量力!”

刘稷对湖阳令的恐吓不屑一顾,仍仰天哈哈大笑几声后,猛然将右手指头放进嘴里,鼓起腮帮子,连吹了三声尖利的口哨。口哨声掠过城头,在空旷的原野上空回荡。

湖阳令被口哨声震得晕头转向,还未醒过神来,就见城外的树林里、草丛中、河沟下,突然冲出无数的汉兵,眨眼之间,东边和西边同时涌出大队兵马,三股力量汇聚成汹涌澎湃之势,杀声震天地向城门下攻来。

湖阳令骇然变色,这才猛然想起,王莽的二十万大军,就是在绿林山的树中树下,和洞中洞里被吃掉的。

此景此情,吓得湖阳令魂飞魄散,身子软绵绵地站立不住,边往下委蹲,边语无伦次地发出了微弱的声音说:“英雄息怒,湖阳愿降!”

随之湖阳令有气无力地命令道:“快放刀,投降,快,投降,投降——”

刘秀兵不血刃进驻湖阳,紧跟着刘寅率本部汉兵,陈牧、廖湛率平林兵,王匡、严子陵、王凤、朱鲔率新市兵相继进了湖阳城。

湖阳一战,比原定偷袭计划来得更快更精彩,几乎未动用一兵一卒,更无血肉相残,兵力不但无损,反而士气更高,湖阳城内的兵马,除湖阳尉一人毙命外,其余全部归降了舂陵汉军。刘稷的名声也因此大震,虽然他自己觉得并没有多大的了不得,但盛誉之下还是被刘秀看重,刘秀兴冲冲地来找大哥给刘稷请功,他激动万分地说:“刘稷独身破湖阳,功不可没。”

刘寅也为刘家兄弟能出现这么智勇双全的人物,感到高兴,他素来喜欢人才,更何况刘稷又是自己刘家人,仔细听完经过,点头赞叹道:“刘稷贤弟一向性情急躁,不想竟然粗中有细,赚取湖阳,功不可没。为示褒奖,赐封刘稷为大将军。”

然而,还未来得及仔细品味这大胜的余兴,却又出现了意想不到纠纷。

进入湖阳城后,大家草草收拾了一下,把将军营帐就设在县令府衙内。安置妥当后,刘寅和刘秀弟兄二人正在忙着与几位汉军将领商议下一步的进军方案。

为了尽快地扩大影响,取得更加实质性的进展,商议的中心议题就是新市兵、平林兵、舂陵汉兵三军如何进一步的加强团结,努力扩大义军的势力。大家正谈论得热火朝天时,忽听有急促的脚步声跑来,大家抬头一看,却见朱祐神色慌张地边说边比划着,急切间简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比划什么。等他稍微平定了气态后,大家才知道,原来是外战尚且遥远无期的当口,“内战”却已经发生了,朱祐一腔急切口气惊叫道:“不好了,平林兵和新市兵跟咱们舂陵子弟兵打起来了。”

刘寅、刘秀闻听大吃一惊,慌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朱祐结结巴巴地说:“是,是——”

“到底是什么!”刘寅急不可待地吼了一声。

“是这么回事——”

原来,湖阳虽是座县城,却因为当着南北交通的要道,物产富饶,并且城中坐落着好几个河南分派到各地的官署,这些虽处地方而分管全河南的府衙,都是难得的肥差,署中藏有大量的金银珍宝。义军进城之后,兵卒冲进了各个官署,将他们的金银珍宝全给搜出来了。

新市兵、平林兵、舂陵汉兵为分这些财宝,发生了争执。莫说新市兵在绿林山从背江背海贫瘠之地进入富饶的南阳郡,他们有生以来也从没见过这么多的财宝。就是平林兵,虽说都是南阳人,但大多是穷苦人家出身,生平也从未见过这么多耀眼的财宝。就连一向富有的舂陵兵,虽说是汉室宗族,但也都是一些凡夫俗子,哪有见钱眼不开的。更何况这次攻取湖阳城,是刘稷的功劳最大,舂陵汉兵理应多分一些财物。再加上都是出来卖命,本来就是为了弄口饭吃,弄两个钱花花,现在面对这些宝物,眼珠子自然就红了,恨不得一把搂过来都据为己有。

于是,士兵们极尽疯狂地搜刮财物,身上能掖的地方便掖,能藏的地方就藏,走在大街上,身上珠宝金银碰撞得叮当作响,简直成了一大奇观。

“有没有我们舂陵汉兵?”刘秀插了一句。

朱祐点了下头说:“有,但他们是——”

“是什么?”

刘寅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非常为难的事。因为我们刚刚有一点起色,就来这么一下子,处理不好就会有伤新市、平林间的和气!”

朱祐见刘寅有点火冒三丈,后悔自己不该莽撞,但他又怕不说事后一旦酿成大祸更难收拾,便站在一边小心翼翼地说:

“哄抢财物倒也罢了,但哄抢过程中,难免会你多我少,吵闹争夺,最后秩序越来越混乱,那场面比盗贼下山好不了多少。百姓本以为来了救星,可一看这情形,顿时大感失望,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最后,他们在一个衙门里发现了满满两箱赤色足金,这比珠宝更能当钱花,大家更是争夺得激烈。然而金锭太大,一人一块显然不够,弄碎了又大小块不匀。一时无法定夺,急红了眼的士兵们开始乱拿,拿不上的心里不服,舂陵汉兵与新市兵、平林兵竟然动起武来了。当然,大家都有所顾忌,没敢用兵刃,赤手相搏。舂陵子弟兵受过正规训练,多少都有点武艺在身,新市兵、平林兵当然不是对手,吃了大亏。这一下,惹恼了新市兵渠帅朱鲔、王匡,立刻撺掇平林兵渠帅陈牧、廖湛,一齐对付刘氏子弟兵,刘氏子弟兵当然不服。就这样,自家兄弟就在大街上一翻一滚地打斗——”

朱祐见刘寅满脸凶神恶煞般地暴怒着一双大眼,吓得他不敢正视,低头咕哝着说:“我见情势不妙,所以才忙着赶来通报,当然了,他们这些人也——”

“别说了!”刘寅“啪”的一声猛拍案几,不但吓了朱祐一个惊乍,就连刘秀和几位将士也被吓了一跳。由于朱祐的话过于偏激,他只说新市兵、平林兵刁蛮无理,却不说舂陵汉兵的任何不是。刘縯当然确信无疑,因朱祐的一面之词足以起到了火上浇油,促使刘寅怒火中烧的目的,当然刘寅就立马怒形于色了。

刘寅未听完朱祐的叙说,就能想象出哄抢珠宝的情景,顿时火上心头,腾地站起来,大眼珠子瞪得圆溜溜的,高声怒气地骂道:

“这新市、平林毕竟山野贼寇出身,禀性难移。久战沙场,生死与共,都是自家兄弟,没想到竟然为财物却搞得你死我活。太差劲了!照这样的军纪,名声传出去,哪里的百姓还敢拥护我们,这仗还能打下去吗?还能诛杀王莽,匡复汉室吗!”

“大哥!”

眼看刘寅的火气越来越大,一旁吓坏了刘秀,他急忙站起身来,伸手捂住刘寅的嘴说:“大哥身为汉军主帅,且不可轻言新市、平林兵的过失。大敌当前,以和为贵,千万不能因此引起义军内部的争斗。”

“怕他个鸟!”

“大哥!”

“你,唉!”气归气,怒归怒,刘寅虽然怒气冲天,但片刻的冷静思考后,也认为这绝非一怒可解决的问题,更不是自己一两句话就能说服大家的小事。直接牵扯到与新市兵和平林兵的合作问题,有了上次长聚财物纷争的教训,在处理友军的问题上,大家分外敏感,自己更应该小心行事才是啊!

所以刘寅尽力克制住自己的火暴脾气,心里暗想,照常理,缴获的财物本应该充作军饷,哪能让士兵们瓜分了事呢?再退一步来说,即便是瓜分,舂陵兵也应该多得些才对,因为此次战斗中,确实是刘稷的功劳最大,是舂陵汉兵打的头阵啊!

可是,作为堂堂的舂陵将军,因这事而斤斤计较,若伤了和气,似乎有点太不值得。可如果不说,这个问题得不到解决,说不定以后还会造成更大的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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