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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本已随风去,缘也?命耶?

茶杯质量很好,没变成一地碎碴,也没摔出瑕疵而是很不甘心的滚躲到茶几脚的暗影中,茶水却很是没心没肺的在茶几上恣意流淌,毫不犹豫的淌到地板上。刚才一直傻乎乎听着的楚晴,整个人一下子跳了起来,好像屁股下突然着了团烧得通红通红的炭火。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全身的汗毛根根竖起,仿若受到惊吓的刺猬,张开了身上的刺,一双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岳柯,在她眼里这已经不是个人了而是条呲牙咧嘴的饿狼。

岳柯几乎被她一系列动作也给惊着了,很是奇怪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这一惊一乍的又要干什么?

楚晴突然指着岳柯的鼻子大声喊道:“你一个大男人,找一个女孩来当保姆,你这安的是什么心?我和你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传说出去我还怎么做人呐!”

楚晴咬紫自己的嘴唇,大眼睛里溢满了委屈的泪水,心里也的确有种想哭的冲动,自己长这么大,虽然总让家里不省心,可也从来没有给家里丢过脸,今天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可是不仅把家人的脸给丢光了,还会稍带着把爹妈给气死,甚至可能还株连上奶奶和爷爷。

再有就是伯雅哥,他还能再正眼看自己嘛!别看自己逃了婚,可也没给伯雅哥那里判死刑啊!有了这一出,自己这一辈子,还怎么嫁人哪?!

被她这么一闹,岳柯才发现自己的做法是有些荒唐,他本意并非需要个保姆,原来是请钟点工的,没承想冒出个申蓝来,也不知道她用什么手段搞到了岳柯的房门钥匙,这个女人主动为自己收拾屋子,收拾完了还不想走,甚至自作主张将钟点工给辞了。岳柯虽然不是圣人君子,但对于申蓝却始终保持一定距离,

这申蓝看上去哪方面都很好,可岳柯总觉得她心机太深,生怕被她粘上之后摆脱不开,可不管岳柯如何暗示,申蓝就是不还钥匙,而且从不经常变成了常来常往,岳柯躲出去,她就留宿,第二天再大摇大摆走出去。

岳柯知道申蓝的用心,又不好意思当面挑明,后经‘高人’指点突发奇想,自己找个保姆,看她还用什么借口再来赖上家门,家里多了个人,你申蓝也就不好意思再想别的了,于是他就去雇保姆,由于自己的要求很特殊,正规的保姆市场不好意思去,便抱着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心态,在火车站附近几个小中介门脸询问了一下,之所以要雇个模样丑的,是因为他也考虑到影响,以自己这种高富帅身份,自然没有人认为他会和一个丑女人之间有什么瓜葛。

可今天被楚晴这么一质问,岳柯才感到自己的想法太过幼稚,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气极败坏的楚晴一跺脚,声音又尖又高的喊道:“我不干了。”说完也不收拾东西,愤怒的开门而去。可不不用收拾嘛!除了她换下的旧衣服,她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的。

岳柯对自己苦笑一下,走就走吧!走了也挺好,他起身正要去关门,楚晴又怒冲冲返了回来,那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把岳柯吓了一跳,楚晴示意他让开,岳柯乖乖听话的闪到旁边,楚晴走进来扔掉拖鞋,穿好刚买的运动鞋,抬头又是一声怒吼:“还我的身份证。”

岳柯这才想起来,可不是!人家不干了,身份证当然得拿走,他被闹的有些心慌慌手忙脚乱的找到自己的上衣,取出身份证小心的递给她。楚晴一把抢过去,又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这才又转身而去。生气归生气,不干归不干,楚晴并没有归还这身新衣服的打算。倒不是自己贪图他这身衣服,实在是没法子换,你想想,这屋子里就他们俩个人吶!如果自己换了衣服再走,万一在自己换衣服时,他对自己动手可怎么办?!

出了这男人家,楚晴不由得仰面长叹,这才叫运交华盖意何求呢!

伸手摸摸适才磕过的额头,又想起下一句:未曾翻身先碰头,这里没有人认得自己,也就不用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自己酒到没有,的确是船到江心漏进了水。横眉冷对千夫指,自己哪敢哟!被千夫所指,就跳河吧!伏首甘为孺子牛,牛什么,自己只是一只过街老鼠,躲进小楼成一统,倒想躲进小楼,自己可得有啊!管它冬夏与春秋,不管行吗?现在就没钱吃饭啦!…

岳柯挠了挠脑袋,发了一会傻,开始收拾楚晴丢在这里的旧衣物,用一个塑料袋装好,准备第二天扔进垃圾桶。然后拣起楚晴掉到地板上的茶杯,仔细的看了看,这可是出自景德镇名家手笔的仿宋青花瓷款的茶碗,虽然不是古董,可也是很有收藏价值,平日里也只给自己用,今天顺手给了这个小丫头,竟然被扔到地上,真是暴殄天物,他很仔细的看了看,还好没有损坏。放下茶杯又擦干净刚才被楚晴弄湿的地板,这才有些郁闷的继续喝茶。

岳柯的郁闷是有理由的,自己可怜她,才不嫌她脏的雇用了她,没想到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就她那副德行,还怕自己把她如之何,可笑,自己还怕她仙人跳呢!因为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岳柯对楚晴也腹诽起来。

郁闷了一会,岳柯开始打电话,打过两个电话之后,他的情绪开始又兴奋起来,嘴里哼着《出埃及记》的钢琴曲,收拾了一下,穿上外套走出门。来到地下车库,走到自己的大切诺基旁边,岳柯站住了,他发现刚才从自己家里怒气冲天的那个乡下丫头,就站在自己的车旁。楚晴当然不是给他的切诺基当车模,她实在是无处可去,刚才冲动之时是很神勇,出来之后路在哪里自己都找不到,乘坐电梯来到地下车库,楚晴就清醒过来,自己现在出去可能也找不到旅店,找到了连住店的钱都没有,走出这里也只能露宿街头,现在这个季节自己可受不了,于是她决定在车库里呆上一夜再说,车库里只有这个切诺基让她有熟悉感,便来到岳柯的车旁边,接下来该如何她也不知道,正在这时,岳柯又来了。

俩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一个认为对方狗咬吕洞宾,一个认为对方怀揣不轨之心,双方都没用好眼神瞧对方,目光碰到一起,更是谁也不肯示弱,不过本着好男不和女斗的原则,岳柯先收回目光,手指摁了下车门遥控器。楚晴一脸“谁鸟你”的表情扬起头,岳柯没搭理她,开门上车启动就走。车一走,楚晴也没有了胜利感,站在空地呆呆的不知所措。

切诺基开出去没有多远,忽然又快速的倒了回来,楚晴吓得赶紧跳到一边,警匪片自己可是看过的,难不成这家伙恼羞成怒要用车来撞自己?

切诺基嘎然一声停到楚晴身边,岳柯推开副驾驶的门对楚晴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上车,去哪里我送你,别傻站在这里,让保安看见,会把你当做撬车的贼。”

这倒是个意外,楚晴依旧傻愣愣呆站在原地没有动,一是自己真的不知该去什么地方,二来也不知道岳柯的好心里面,掺杂着多少水份?岳柯的神情越来越不耐烦,就在他伸手要关上车门的时候,楚晴忽地走了过来,然后一言不发的坐进车里并关上了车门。

敬酒不吃吃罚酒,岳柯将脸一甩,开车就走。车子开到外面,岳柯又问了一句:“去哪里?”

楚晴小心的说出了二丫给自己的留下的那个小区名字。

岳柯又问了一句:“在哪条街?”

楚晴哪知道街道的名称,只能摇摇头。

岳柯不再理睬楚晴,自己又不是出租车司机,仅凭小区名字自己可找不到,一会再说,先去忙自己的事吧!看见岳柯不理自己,脸色也不怎么友善,楚晴也不敢再说什么,反正坐在这宽敞舒适的车里,比站在那个车库里惬意多了。咦?他怎么让自己坐前面了,晚上那会还让自己坐后面呢!明白了,是自己现在身上干净了,真够缺德的。

岳柯可不去理会她心里怎么想,熟练的驾车行驶,楚晴一厢情愿的认为他在送自己去二丫那里,也就没有再说话,生怕俩个人在一语不合,他再把自己撵下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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