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叶惜在山上怎么样了,一个女孩子,多不安全。”无事可做的诸葛彦有些坐不住了,抬头看着天空的两轮月亮,不知不觉已经两个月时了,再过半个月时叶惜应该就会回来了,叶惜从来都很准时的。
天空是两轮硕大的圆月,还有一轮残月隐约可见。北望山离村子有一段距离,山路就一条,诸葛彦沿着山路走,也没怎么欣赏风景,边喊着叶惜边寻找叶惜的身影。
“'呼哧~”不知什么东西躲在密'丛里,发出一声声类似于喘气的声音。
诸葛彦远远扔了块石头,一只黑色的蛤蟆跳了出来,在月光的照射下,融化成一块黑色石头。
乌洼,害怕月光这种纯洁的光线,被照射后会变成一块黑色石头,可以驱邪。乌洼出现,代表着灾难与血灾,在北方,有洼族,以乌洼为神。
诸葛彦有些不安,看到这只
乌洼,他也没心情去捡。
“叶惜~”
诸葛彦边喊边走,在这荒芜的北望山上,只有低鸣的风在回应,万物归巢,别说人,就连一只动物也难看到。
天快暗了,山与树融合成一体,是漆黑的墨色,远处的天空,四轮明月交相辉映,洒下的月光带些冷冷的凉意。
“叶惜……不管如何,我是不会让你出事的。”所谓亲兄妹,是有心灵感应的,在诸葛彦脑海里,总是有一个莫名的呼唤,告诉他妹妹有危险,还有一些画面,那就是北望山的茅草屋。
在经过又一段山路,终于能看到一间破落的茅草屋,有灯光透出。
屋门紧闭,有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从里边传来,那是叶惜的哭声,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受伤了,所以才躲在这里。
呀的一声,门被打开,诸葛彦看到里边的场景,当场愣在了那儿。
“喂!你找死啊!”诸葛彦身后不知何时多出来一个人,一把拉住诸葛彦,制止了诸葛彦要进去茅草屋的行为。
诸葛彦还没反应过来,他对拉他的人毫不感到兴趣,他只想知道,为什么茅草屋里什么也没有?叶惜呢?明明还听到了她的哭泣声的,可是人呢?
“你是谁呀?为什么要抓着我?”
诸葛彦甩开那人的手,借着光,他看清抓住他的是什么人了。那是一个骨瘦如柴的家伙,没有胡渣,看起来挺年轻的,只是面色苍白,看起来有些贫血。
“你最好别进去”那人还是拽着诸葛彦不放。
“不管你为了什么原因非进去不可,我要提醒你,你如果进去了可就没命了!那里边可是有要你性命的东西。”
这个莫名出现的男子用一种警告的口吻对诸葛彦说道。他那干枯的手有着奇大无比的力气,被抓住手腕的诸葛彦难以脱离那钳子一般夹着他手腕的手。
“你******给我放手,我又不认识你,用得着那么好心吗?我的妹妹可是在里边,你为什么一定要阻拦我进去?”
“里边没人,你也看到了,你的妹妹并不在里边,你不必进去。还有,你看这门锁锁孔并没有新的擦痕,说明今天没有人进来这间茅草屋,你又何必非要进去呢?”
“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阻拦我?还是所谓的危险,就是你?”诸葛彦冷冷说道。
男子被这么一说,低头开始思考着什么,最后,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松开手,但却把身子挡在门上。
“好吧,请允许给我五分钟。”
他深吸一口气,凹陷的眼眶突然变成两团漆黑的漩涡,这突然的变化让诸葛彦吓得后跳。
“我叫黑绝,来自万字纬度的宇宙,也就是所谓的异时空旅人,这才是我的本来面目。”这个莫名出现的男子坦然的说,一点也不担心别人是否会这个人是不是疯了,那种自然的口吻和神情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他说的话。
“你担心你妹妹的安危,不知道她在哪?你怀疑我,我这么好心是为了什么,是吧?其实,我都能给你答案,只要你先听我说完。”
“行吗?来自地球的诸葛彦先生。”
诸葛彦猛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人。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最大的疑问,可是如今却被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说出来,这让他有些恐慌。他死死的眼前的这个家伙,要是他有手段,早就把他制服了,那男子还在安静的陈述着,一点也没理会诸葛彦。
“你知道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的是怎样的吗?宇宙外又是什么。我们那边早就把星际穿越技术掌握透彻了,那里的科技领先这个宇宙不止一个纪元。”
男子摊开手掌,元气在他手上成型,他演示给诸葛彦看。
“这就是宇宙,多元而无极化,就像一个鸡蛋,外边是排列顺序的晶壁层,人们永远无法到达晶壁层,就像某个宇宙假设的那样,我们到达了宇宙尽头,却又回到了起点。我们称这一问题为回放时空。”
“宇宙外,是什么,是无数个紧凑的宇宙,就像无数个泡沫,排列成有规律的形态。”
“我们那,曾经有一个伟大的人物,就他提出了杂质影响理论,把自己变成某个纯净宇宙的一个杂质,从而导致了晶壁的不规则化,然后成功的穿越过晶壁层。他的名字就叫做——诸葛彦。”
月光之下,男子的眼眶被染成银白色,当他说出诸葛彦这个名字时,诸葛彦感觉大脑有些运转不过来。同时又感到自己的胸口闷痛难忍,伸手一抓,却又没有任何感觉。
“那是一个新时代,是宇宙跨越时代的来临之际,没有人知道那个伟人去了哪里,却又很多人追寻他的足迹,可惜,岁月无情,过了这么漫长的岁月,没有谁能活下来的。”
“我也是其中的一员,在一次星际旅行过程中不小心掉落道这个星球,然而,我发现了白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