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自已终于有了一战之力,也有了自保的能力,然而永远的在这个村里呆着,一直的修练,那不是强大,那是井底之蛙。邓文君需要历练,需要刀与剑的冼礼,需要精神意志的升华,变成一个真真强大的人。
昨天受到贼寇的影响,一些人还是心惊胆战的,如果不是公子出手,怕是全村被屠都不是问题。看到昨天那些倒地的亲人与贼寇,虽然心中反胃,但是对待两者的样子,却有差别。对待自已死去的亲人,那是浓浓的自责与悲伤,恨自己的无用。对待死去的贱寇虽然都说死者为大,但是这些村民恨不得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的让这些死掉的贼寇死了也不得安宁,有些人更是红着眼睛冲动的拿起刀上前补了几刀,让心中的恨与伤去释放,去发泄。这些人发泄了一会儿便被一帮村民架了起来安慰着,毕竟这里还有孩子与女人,这么看着也不好,而且这真是要要剁了这些贼寇,收拾起来也不是很麻烦吗。
今天的村庄是属于悲伤的,痛苦的,家里有死去的亲人的村民都开始了置办了丧事。村子不属于有钱的村子,村民也不属于有钱的村民,办起丧事都很简单,但却十分浓重。对这个村子只有八十多户人家来说,死去的人或多或少的与自己有点关系,所以村子里一大早就开始忙东忙西,聚集在一起,为亲人们送行。至于贼寇的尸体,村民们都是一把火把堆集起来的尸体给烧了,埋在了预先准备好的坑里。
而邓文君在这个时候对村里人说重要也不重要,虽然邓文君曾说过会把自己这些人当亲人,但是亲也没有亲到血缘都亲的地步。对村里人来说,邓文君属于特殊人士,特殊到他是超脱一切的,所以邓文君来不来都没有什么关系。
一伙死去的老人也不全都是,也有个別孩子与女人,所以昨天冲动在贼寇身体上补刀的多数是这类人。因为对这类人来说,贼寇是断了这些人的后,杀了他们的伴,更何况还有老人。这让原本幸福的家庭瞬间支离破碎,让原本其乐融融的一家只剩下自己苟活于世。
望着眼前一片永远的闭上眼腈的亲人,披麻带孝的人们是伤心欲绝,连屋中正在练功的邓文君也是闻之泪下。
“呜……阿爸我舍不得你啊”
“呜……阿妈,儿子我还没有尽孝你就离开人世,你叫儿子我该怎么办啊,呜……”
“孩子,你还不是还想吃馒头与面条吗,阿爸这就给你做,只希望你醒醒,不要离开阿爸啊……呜”
“呜……你这婆娘怎么不说一声……声就走啦,你还有我还有孩子,你怎么能躺下不管了,呜……你快起来,我舍不得你啊”
……
面前的一切让周围的人都是心酸,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泪,红红的眼晴昭示着內心的情感。哭了一会儿,一些止住眼泪的村民便拉起哭泣的人们,开始对亲人进行火葬。
看着在烈火中躺着的亲人们,人们这回哭的更是伤心欲绝,死去的亲人在烈火中安祥的躺着,好似没有一丝痛苦,不闻外界一切。人们努力的去记住逝去的亲人模样,把曾经生他养他爱护他,舍得给得的亲人装在心底,化作思念,永远铭记。。
亲人们下葬了,人们的不舍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看着村立着自已亲人的坟头,伤心的人抱住那记下自己亲人名字的墓碑,不住的哭泣,紧紧的抱住,就好似真拥抱到他们一样。周围的人说什么人已死不可能活,自已要多多保重的话劝慰着这些失去亲人的人们。而伤心的人们也没有再坚持,再哭了一会儿之后,便被村民们扶着走了回去。
当晚,因为村里弥漫浓重的悲伤氛围,村里人也不再有从前的笑声传来,一切都显的很压抑。
李大叔一家回来的时候,邓文君看到这些人都感觉整个人都消瘦了,连当晚的饭菜也是吃不了几口便停下了碗筷。
这次的事件对村民们来说打击太大了,无论是身体到精神,在这充满危险的世界,现有的制度不曾制约的世界,人命真是如草芥,像收麦子似的,一割一大片。对他们来说,现大就算拥有了麦子这类的食物,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问题。
这些人的梦想都很单纯,就是吃上一顿饱饭,陪家人唠唠嗑,与人和平相处,就这样的梦想,就这样的要求,这贼老天也不给,非要弄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才开心是不。
人自诞生以来,面临着种种威胁,无论天灾人祸,都是勇往直前,不曾后退。但是老天就是这样喜欢捉弄于人,在成功的时候,给予人们打击。都说与天斗,其乐无穷,这无穷的是一切困难,一个阻挡在自已面前困难。打破它,将会更进一步,不打破,将会失去一切。所以说人都是被逼着推着向前,因为停下脚步,一切终将会消失在历史的尘埃。
“李大叔,我想和你们说个事”邓文君停下手中的碗筷,看着李大叔一家闷闷不乐的气氛说。
“小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想要干啥你吩咐,我们村里人还是都听你的”
“不是,李大叔,我不是要吩咐什么,我只是决定要走了”
“哦,要走,不对,小邓你说你要走”
“嗯,是的大叔”
“我说小邓啊,你可不能因为这此的事情而自责,再说我们大家也不曾怪你,你干万不要往心里去啊,小邓”
“是啊是啊,听阿姨的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你可是救了我们孩子的恩人,如果不是你,这个村可能就永远消失了”
“哥哥,阿翔不想你离开,阿翔还要听哥哥讲故事呢”
……
李柱子一家深怕是邓文君因为自责才离开,都急忙劝道,但也是因为邓文君要离开表达了自己的不舍。
看着这三人对自己的关怀与喜爰,邓文君的心头是真有那么一点舍不得,在这个村子里有过付出,有过回报,有过伤心,有过欢笑,一切的一切都好似画上了自已的痕迹,如今说要走,那是真的放不下。
“李叔,苏阿姨,我啊,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我只是想出去看看,看看这世界什么样,看看这世界的另一端有多远,还有阿翔,哥哥走了不是不回来了,如果哪一天哥哥累了,就回来找阿翔,给阿翔讲如多故事,你说好不好”说完邓文君便摸了摸阿翔的头。
李柱子与苏阿姨在一旁听到邓文君如此说,都不由自主的开始沉默,两夫妻对视了一眼也不见有什么办法去留下邓完君。而阿翔听闻哥哥走了不是不回来,但是究竟何时回来也不知晓,心里很矛盾,对阿翔来说,他狠不得哥哥永远在他跟前,永远不要离开,因为他的这位哥哥是一个充满神奇充满神秘充满惊喜的一位哥哥。
“那就这么办了,李叔,我明天一早就走,我希望李叔不要告诉村里人,我就想这么一个人静静的离去,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见一桌人从开始的压抑到更压抑,邓文君便又开口了。
见这事已成定局,夫妻俩也停下了想挽留邓文君的想法,阿翔也是更紧紧的抱住了邓文君一会儿。
这夜注定是无眠的,邓文君沒有睡着,李柱子一家没有睡着,村里大部分人也沒有睡,着,邓文君没有睡着是因为练功,李柱子一家沒有睡着是因为邓文君即将远行,全村人沒睡着那是思念。
第二天差不多凌晨五点的时,候,李柱子准备了一匹从贼寇那里收获的代步工具,听闻村里有见识的人说这叫胡马,也叫糊马,就是因为这马丑的一沓糊途,所以就这样叫了这个名。
李柱子准备好了一切,而邓文君也梳妆打扮收拾好一切,几个人便牵着一匹胡马到了村门口。
“李叔,苏阿姨,保重,还有阿翔你也要乖乖听话,不然到时候哥哥就不理阿翔了,不给阿翔讲故事了”说完便是一跃跨上了马匹
“小邓你也要保重”
“保重”
“哥哥,阿翔要听好多好多故事,所以哥哥:你要早点回来。”
听着几天的祝福与问候,邓文君脸上顿时一笑向李大叔一家作了一个辑,说了一句“后会有期”,便是骑马绝尘而去。
在这个村子上听闻动静的村民出来一看是李柱子一家,好奇一下怎么回事。听闻是邓文君离去,顿时庄子上的人炸锅了,纷纷走出家门向村门口而去。
听闻这一切都是邓文君安排,一帮人也就不怪李柱子一家了,而且李柱子也说邓文君早已留下要播种的种子以后,便纷纷用目光看向远方,好似看到邓文君一样。
“祝公子一路顺风”这人说话便是跪了下来
“祝公子一路順风”
“祝公子一路顺风”
……
邓文君的离开让村民纵然不舍,但是更多的却是祝愿,他们用行动感激着离去的邓文君,虽然邓文君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因为这是一群可爱的人,正因为可爱,所以才悄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