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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百年之约(1)

山城重庆。

夜幕降临之后,一辆小轿车刚从民生轮船公司大门开出来,在蜿蜒的山路处行驶。车后坐着民生公司年轻的副总经理董少铭。在一天紧张而艰苦的谈判中,他终于与航运老大招商局谈妥货载联运合同上的诸多事宜。虽然他略显疲惫,但还是抑制不住满脸的兴奋,这对遏制外商航运可是关键的一着棋啊。车窗外一边是重重叠叠的斑斓灯火,一边是潺潺流淌的嘉陵江,夜色中的她像一个温柔的少女,静静地抚慰着这个美丽的山城。少铭的心被触动了,多么快啊,从圣约翰大学毕业回到重庆已经近两年了。

董少铭是在大学还未毕业就接到民生公司总裁尹其琨的聘书的。那时,在民生公司当董事的父亲刚刚去世。

记得一次与父亲在川江边上散步,望着满江那飘着星条旗、米字旗、太阳旗的外商轮船,父亲紧锁眉头自语道:几时能把他们赶出长江啊!从那时起,少铭就立志要学水运工程。

汽车终于开进了董家花园。客厅里,母亲婧早等候在那里。

“看你劳累的样子,多长时间没休息了?”母亲心疼道。

“没关系,你儿子壮着呢。”少铭笑道。

吃饭的时候,少铭见母亲望着自己,不禁问:“您叫我赶回来,有什么事吗?”

母亲神秘一笑说:“我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张家同意八月初八成婚了。”少铭听得一愣,随后摇了摇头说:“姆妈,我现在刚刚委以重任,每天忙得连轴转,很多事情等着我去解决,这个时候怎么能结婚呢?”母亲皱眉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已过二十二岁,再忙,也得结婚嘛。”少铭固执道:“我实在抽不开身。”母亲一听急了:“哪怎么行,我和张家已经订好了,你去年看了思娣回来,也没表示过意见嘛!”少铭没有回答。闷闷扒了几口饭后,就回自己房间里去了。婧看见少铭那样子,怔了一会,随后也来到他的房间。见少铭仰脸躺在床上,不禁问:“少铭,你是不是看不上思娣?”

少铭顿了一下回答:“不是。”

“那为什么?”

少铭半晌不吭声,见母亲紧盯着自己,不觉脱出几个字:“我喜欢上另一个人了。”

“谁?”母亲追问道。

“梅君。”少铭不觉脸红了。

“哎——”婧不禁长叹一声,“可梅君连十七岁都不到哇!”见少铭不回应,又道:“这婚事已经订好了,再说你与思娣不也很般配吗?姆妈难道会看错?”

“姆妈,我现在脑子乱得很,公司事情又多,我真的不想现在结婚。”少铭痛苦道。

“这事你得听姆妈的,再说也是你九泉之下的父亲早就答应的。”婧顿了顿,“说实在点,思娣的二姐思珠被害后,你姨父就病倒了。梅姨来信说,那光景,怕不见好。所以赶着要你们结婚。”见少铭还是没反应,只得带上门出去了。

母亲走后,少铭觉得闷得慌,起身走进花园。

月光透过树林投下一道道斑驳陆离的影子,少铭踏上那条幽静的石径,思绪也如潮水般地涌动起来。

少铭和思娣的婚事早在少铭大学读书时就定下了,那时少铭的父亲还活着。虽然两家是表亲,表姨丽梅还是张家的第三房姨太太,但两家关系甚密。因父亲对徽州有很深的感情,他一直感叹那曾是山越土著人栖生的山林之国,山环水绕,交通闭塞,却被宋徽宗以自己的帝号命名,后来成为称雄达三百年之久的徽商的发祥地。表姨父张子敬是徽商,有着徽商的儒雅和精明,更有徽商的勤奋与坚韧,所以父亲很看重张子敬。

两家经常走动的时候就有了结亲的想法。由于大太太的两个女儿均已出嫁,自然就想到老三,老四身上了。当初少铭几次随父母去过徽州,与张家三小姐思娣,四小姐梅君已经很熟,思娣还为与梅君争少铭是谁的哥哥哭鼻子呢。

由此当董家向张家提出结亲之意时,张子敬很爽快地答应将思娣嫁给少铭。说起梅君,子敬道:“她还小呢!”少铭的母亲婧虽有些失落,但看到文静端庄的思娣,也就认可了。少铭的父亲去世后,婧就和张家正式定了亲,并写信将此事告诉了正在上海读书的少铭。

此时,满怀实业救国思想的少铭正一心扑在学业上,脑子里考虑更多的是民生公司未来的经营和发展。看到母亲寄给他的那张思娣的玉照,他还是与印象中那个爱哭的柔弱的小女孩联系不上来,也就对母亲敲定的亲事没有表示异议。他答应母亲,等毕业回家路过时,去看看已从徽州搬到汉口法租界的思娣一家。

在张家客厅里,当少铭一眼瞧见刚从教会学校放学的梅君时,他一下怔住了,这是梅君吗?那个被抱在梅姨怀里的小毛头——在齐云山上嚷着要少铭上树给她摘香榧的淘气女孩?在碎月滩一脸稚气地朗诵李白游徽州的诗句“槛外一条溪,几回流碎月”的纯真女孩?

一晃九年了,他无法想象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美丽少女就是梅君。她身着裁剪得体的月白色缎袄,下穿黑色褶裥裙。这衣着使她显得窈窕而又清纯。一条蓬松独辫垂在腰际,额前撩人的垂丝刘海,把她那象牙黄的肌肤衬得更白。弯弯的黛眉下那一双透着机智的秀眼,顾盼间风情万千。

“幺妹,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少铭本想打趣一下,自己反而脸红了。

“少铭哥,我也快认不出你来了。”梅君望着眼前高大英俊的少铭,心忽地一颤。

这时,沈均走进客厅,准备向坐在一旁的张子敬禀报什么,见少铭和梅君那样子,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他欲言又止。

“没关系,这是梅君的表哥少铭,刚从圣约翰大学学成回来,民生公司未来的栋梁。这是阿均,我的管事。”张子敬向两人介绍道。梅君见状,马上上楼去了。

少铭和沈均互道问好后,见沈均有事,少铭打了个招呼上梅姨那里去了。

梅君回到房间的时候,思娣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刘海。梅君卧倒在床上,眼前却浮现少铭的那双眼睛。刚才与少铭目光一相遇,她像被电击似的,感觉少铭看她的眼神也有点异样。想到这里,她不觉羞涩地笑了。

“幺妹,你笑什么?看见少铭哥了吧?”思娣一脸幸福。

“嗯,少铭哥可变了样子,哎,你怎么不去和他打个招呼,多少年不见了。”梅君道。

思娣羞涩地笑了笑:“现在我可不能随便见他。”

“为啥?”梅君诧异道。

“我和他去年就定亲了。”思娣柔和的脸上因为幸福显得很动人。

可思娣那动人的脸却让梅君产生了莫名的刺痛。她侧过脸去,闷闷地不做声了。

“幺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善良的思娣不知幺妹有了心思。

晚饭后,少铭与姨父张子敬还坐在客厅闲聊,这时沈均进来了。

“吃过饭了吗?”子敬问道。

“与厂里几个同事一道吃了。”沈均答道。与少铭打过招呼后,就上里间他的卧室去了。

张子敬望着他瘦瘦的背影道:“这孩子可怜。十岁时,父亲在安源煤矿的一次塌方中去了,留下他和重病在床的母亲。不久母亲也死了,他开始在铁路上扒车。在汉口,火车站蓬头垢面的他向我讨钱,我见他脸色青黄,那双眼睛却透着灵气,可怜之下把他带到织布厂,让他做学徒。哪知这孩子聪明,学啥就会,后来我又教他识字,买书给他看。九年功夫,他不仅掌握了织布厂所有技术,现在还能出谋划策,帮着处理许多事情,而且办事稳妥。”少铭听完,不禁叹了一句:“姨父真是慧眼识人嘛!”

谈了一会,少铭见张子敬有些乏了,就催促他上楼休息,自己不知不觉走进了院子。

“少铭哥。”

他突然听到梅君的轻唤声。少铭四下看了看,院子里除了那棵黑黢黢的老榆树,什么也没有。

“少铭哥,我在这里呢。”梅君在榆树桠子间笑道。

少铭循声向榆树走去,近了一看,榆树桠只一人多高,顺着那凸起的枝节正好踩着上去。他站在树下,出神地望着梅君:“幺妹,现在我感到以前的小梅君又出现了。”

“那现在不好吗?”梅君调皮道。

“好,都快打乱我的阵脚了。”少铭笑道。

梅君心里格登一下,她想少铭哥怎么说出这句话来。一想到少铭已经定了亲,将娶的又是自己的三姐,她的心顿时又凉了。

少铭心里此时也不安静。他虽然对温柔娴静、颇具大家闺秀风范的思娣感到满意,但当她一见到梅君,心就乱了。虽然他一直怀着远大的抱负,但在大学里毕竟受到一些新思潮的影响,对理想中的爱人有些朦胧的意识。梅君让他产生那种渴望要与他亲近的感觉,而与思娣却没有。他为这种感觉感到吃惊,而他面临的一切又使他为难。“怎么会是这样?”他不觉生出几分烦恼。想着马上要上任的民生公司,他的心里又沉重起来。

“我扶你下来吧。”他伸出手对树上的梅君说。

梅君本想把手伸出去,又迟疑了一下说:“我自己能下。”随即弯下腰,一脚一踏地下来,哪知因为少铭在一旁看着令她心神不定,一脚踏空,刚好倒在少铭的怀里。

“你这丫头这么犟。”少铭看着她那满面通红的脸责怪道。

在少铭怀里的梅君如同坠入梦中,她那柔嫩的小手不知不觉被少铭握住了,那特有的男性气息第一次沁入她的心脾,她春情荡漾,不禁微微闭上眼睛,伏在少铭胸前,她听到里面急剧的心跳。

“梅君,你不舒服吗?”少铭轻声问道。

“没有,少铭哥,”梅君轻轻发出声音。但那声音变了,那是一个满含幸福少女才有的声音,这声音带着强烈的诱惑。少铭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轻吻起梅君妹子粉嫩的面颊,最后他接上了梅君那火热的唇。

久久地,梅君轻轻推开了少铭,她那双秀眼满含热泪:“少铭哥,我忘不了今天。”少铭用手帕拭去她的泪水,轻声说:“我也一样。”

管家余元甫在黑暗中打断了少铭的沉思:“大少爷,你让我好找!”

“什么事?”少铭问道。

“公司尹总来电话,让你明早将联运合同签毕后随船察看一下下水的航运口岸。”

“知道了。”少铭答应一声往回走。是该去趟汉口了。他心里这样想着。

汉口的夏季十分炎热,老榆树上的知了不停地聒噪,而张子敬房里的百叶窗却半掩着。躺在软椅上的子敬穿着长褂长裤,头发已白了许多,肾病使他日渐虚弱。而文华布厂此时正与厂对面日本人办的泰和纱厂拼得很紧。

“我昨天从商铺看见泰和又出新花样了。”沈均前来禀道。

“怎么回事?”子敬问。

“他们现在已不用搭头,全用接头,纱头用红线系着。这让用户容易找出,一简纱从头到尾不接头。省工省时不说,还搞高支低卖。21支作20支,12支作10支,放码加长,每匹布放长1—4码。”沈均道。

“这让他们又占上风了。我们能不能改过来,也不用搭头?”子敬问道。

“改也许能成。但问题不在这里。现在我们10支纱,每件售价160元,税额8.50元,从价税率是5.1%;泰和40支纱,每件售价270元,税额11.5元,从价税率是4.3%,这点就优于我们。还不包括应缴纳的公债,关税,这些泰和概免。”沈均道。

“难怪日货能够倾销呀。”子敬忧心道。沉默片刻,他突然对沈均说:“从明天起,梅君跟你去布厂学习。”

“老板……”沈均困惑地望着子敬。坐在一边的三太太丽梅也感到突然。

子敬一本正经道:“放假在家也是闲着,不如出去学点东西。先从织布学起,如果她不听你的,就告诉我。本想要思娣一起去,但这孩子经常病,身子弱,怕吃不消。”也不顾丽梅脸色不好看,继续道:“你现在就把梅君叫来,我有话对她说。”

沈均答应一声出去了。

丽梅忍不住了:“平时你好多地方都护着思娣,我都不吭声。难道梅君不是你生的?她不也是娇弱的身子骨,你就忍心作践她?”

子敬摇了摇头,叹气道:“你也不懂我的心呀。”

梅君跟着沈均出来。沈均看她坐上黄包车,难为情地望她一眼,就上了另一辆。

梅君一路闷着。家里接二连三的不幸让她难受了好多天,父亲这个时候要她出来,她只能听从。沈均带着漂亮的四小姐进厂,工人们都用眼睛瞟着他们,让沈均有些不自在。以前与老板闲聊时,经常听他提起四小姐梅君,那份疼爱溢于言表。所以沈均早知四小姐几岁就能背好多诗,算术好,敢上树,比她三个姐姐胆子都大。等去年老板把全家从徵州搬到汉口,沈均一见四小姐,却大吃一惊,没想到四小姐那么美。他激动得一夜睡不着觉。一早醒来,想到自己的身份,跟四小姐比起来,这是哪跟哪呀,心又渐渐平静下来。以后每次见到四小姐,打个招呼就匆匆而过。没想到那晚推窗时,他看见了榆树底下的少铭和梅君,突然感到一阵难受。那一夜他失眠了。才明白自己已经悄悄爱上了四小姐,痛苦之余,不禁骂自己,你算什么呀,还想人家四小姐,你配得上她吗?能让她幸福?别做梦了吧。可一想到少铭要娶的是三小姐,庆幸之余又感到四小姐的可怜。

“我们从清棉开始看起吧。”沈均对一旁心不在焉的梅君道。

“随你吧。”那声音像在赌气。

于是沈均把梅君带到各个车间走了一遍。从清棉、梳棉、精梳到纱布成匹,一个一个环节地讲给她听。梅君听得似懂非懂,心想,这个阿均平时对我不苟言笑,难得说上一句话,怎么一到厂里就口若悬河了?不觉瞥了一眼沈均,好像刚认识这个人。

沈均最后又把梅君带到织机间。对她说:“你先在这学几天吧?”梅君已不似刚才那么漫不经心,望着沈均点了点头。

几天下来,梅君累得腰酸背痛,回家就倒在床上,茶饭不思。看到思娣满怀幸福的样子,她更是泪水往肚子里流。丽梅心疼她,跑到子敬那里说,可子敬就是不答理。气得丽梅几天不理子敬。

那天梅君例假来了,没跟沈均去厂里,躺在床上回想昨晚做的梦,梦中她被少铭带走,带到一个很远的地方,俩人在那幸福地生活着……想着想着,脸上不觉荡起笑靥。

“有什么事这么高兴呀。”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一看,惊呆了,少铭出现在她面前。

她连忙坐起:“你怎么来了?”

“我到湖南办点事,顺路过来。”少铭凝神地望着梅君,“幺妹,我想找你大大谈谈。”

“为啥?”梅君诧异道。

“梅,我决定娶你。”少铭果断道。

“别……我大大正生着病呢。”梅君心情很复杂。

“我知道。”他答应一声,正准备起身往外走,思娣进来了。

“少铭哥,刚听说你来了,我正在母亲屋里。等我半天了吧?”思娣一脸高兴。

“没有,我来看你大大。”少铭有点难堪,迟疑了一下,还是出去了。

思娣看着少铭的背影,又看了看一脸忧郁的梅君,有点纳闷,这两人怎么了。

少铭不敢相信,曾经那么精明强干,风流倜傥的姨父转眼间已衰老得让人看不下去,少铭的心一下沉重起来。

子敬见少铭来看他,脸上露出悦色:“你那么忙跑来干啥呀!”

“听姆妈说起您的病情,一直抽不开身,这一次赶上到下江办事,正好来看看。”少铭望着张子敬虚弱的脸,“您一向身体不错,怎么说病就病了?”

“忧心的事太多了,现在布厂越来越难经营了。政府重税不说,商铺也搞赊销,这叫我们如何周转得过来,比不得你们呀。”子敬忧愁道。

“我们也难呀。”少铭知道二姐思珠被害是姨父最揪心的事。怕他难过,也不提起。

这时丽梅端了两碗点心进来。

“你姨父工作起来不要命,时常饥一顿饱一顿的,不管哪里不舒服,都硬撑着,你说这铁打的身子也经受不起呀!”丽梅抱怨着,便催促两人吃起点心。

“姨父,我有事要和您谈谈。”少铭吃完放下碗,向一脸迷惑的子敬道。丽梅见少铭有事,起身出去了。

少铭顿了顿,终于鼓足勇气道:“姨父,我想告诉您,我不能与思娣结婚……我喜欢的是幺妹梅君。我考虑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是作了这种选择。我不能欺骗自己的心。思娣是个好妹子,我不想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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