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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古镇时光

南北和东西方向的古道贯穿了整个小镇,太阳洒在古道上整个小镇都好像铺上了一层金色,这里的建筑仿佛都以聚星楼为中心散去,小镇的西面一条一望无际的河水泛着淋淋波光。这个小镇真是太美了。今天又迎来她幸福安宁的一天。晨光熹微地走进了小镇,带来了新的一天的第一声呼喊,远处潺潺的水声仿佛大地的欢畅。街上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各式各样的店面也相继开了门。馒头热乎乎的白面馒头,馒头铺门前的伙计这样喊着,傻大个穿着一身干净衣服慢慢地靠近那个摊子,今天出奇的干净,可能是他记忆以来,也可能是这个镇子见过他的人第一次见他这么干净。傻大个像是做错了事一样,害羞的不敢抬起头,走到小摊旁边,“店家能给我三个馒头吗,有钱了我会还你。”,伙计一听这话,还在捣腾着馒头的双手停了下来,心里想着这是又碰到要饭的了,心里这样想着,同时也带着愤怒的脸色,转过身,“我说你这...............”,在他还没看清人的时候鄙意的言语马上就要脱口而出,可在他看清了人之后,这脸色变得比撕书还快,“没事小爷,您还能缺钱花,今儿您拿多少随便,回头再说钱的是,您要当面给钱,这不打小的脸呢吗。”,这次反倒轮到傻大个诧愕了,心想这货今天这是怎么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发现今天的鞋好漂亮,是蕊儿妹子送来的,这身衣服是小铭儿给添的,他这才仿佛明白了什么,因为昨天晚上自己和那个很严肃的中年人,一起上过聚星楼,而且他家好大,我还住在他家。想到这里,这个大个子这才抬起头,“店家客气了,三个就够。”,是的只要三个,他抬起头是因为店家终于答应赊账了,没有其他。伙计一听赶忙装了三个,刚要递过去,啪的一声三个银元落在了桌子上,“以后他会每天来这拿包子,够了吧”,那伙计听着声音抬头向上望着原来是昌叔,伙计认得他,当初昌叔还抢过他家馒头吃呢,那时候有眼无珠还打了他几下,可现在给他十个胆也不敢了。昌叔拉着傻大个径直走进了面皮铺,这一手拽着衣服不知道还以为爸爸教训不听话的儿子呢,小铭儿后面跟着,慢跑着仿佛看到的这些和他无关事实也真是无关。这家店里的小二看着这大小三位爷走了进来,赶忙迎了上来,笑嘻嘻的给这三位打扫了下座位,端出了三份面皮汤,六个新出炉的煎饼,这三位坐下,一个最小的铭儿懒得管他们的闲事,大口吃着煎饼,细细品着这汤,另外两位昌叔两口吃完了三个煎饼,傻大个低头小口咬着这煎饼,就剩这一个了,昌叔两口喝完这汤,看铭儿吃完了,拉着铭儿走出了这屋子,傻大个看着他俩发呆,又瞅瞅这唯一一个煎饼,心想这哪吃的饱啊,小二这时笑呵呵地端出三个煎饼,“我没钱”,傻大个看着这小二说到,“你怎么不拦着他俩啊还给我上菜。”,小二愣了,心想这傻大个是不是傻了大早上的逗乐来了,不过看他那羞涩难言的模样不像,“爷从今以后你就是爷了,我哪敢跟您要钱啊,您尽管吃,出了这门有人替您给钱。”,傻大个想想之前在这门口受的鄙视和谩骂,这态度变的也太快了,不过今天,如实的说是在昨天晚上他就意识到他的人生有些不同了。傻大个心里想着真的不一样了,一种难言,一种淡淡的惊讶走上了心头,是的真的不一样了,会大不一样,这时的煎饼似乎都比以前的香了。大个子吃饱了慢慢地走出这小店,今天他抬起了头走路,才发现这个小镇的风景这么美丽,这条古道是这么长,这么宽敞,也是第一次走在了道的正中央,也是第一次没人撞他。

在陆家大院里,一个孩子脸色苍白,大大的眼睛盯着盆景里的鱼,看着那红白皮肤的小生物游来游去觉得特别有意思,他看的是那么仔细,小脸漏出天真的笑容,他觉得鱼儿也在看自己和自己一样。但那个孩子毕竟身体虚弱,站了没多久就开始觉得累了,额头渐渐有了倦意,不经意间也咳出了声。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蹲在那个孩子旁边,抓住他的小手,把住脉查看一下病情,陆元看了看那孩子的脸色,笑了笑。领着孩子进了屋,端出了一剂药,那孩子住在这里好几天了,自然明白这是让自己吃药,每天如此都习惯了。皱着小眉头,端起碗来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可能因为这个孩子太小,其实她真的很小,比铭儿还小,可能是为了鼓励,陆元随手给了那孩子一块糖,孩子也很高兴的拿了过去。“我想我哥哥了”,小男孩看着陆元说到,大大的眼睛里转着眼泪。也是快一个星期了没让这孩子见过他哥哥,毕竟是孩子吗见见吧,他俩也得安排下,陆元心里这样想着,“今晚上吧可以吗,你先去睡个觉休息一下”。小男孩一听今晚终于可以见到哥哥了,小嘴都快到耳朵了。跳下凳子跑到房间扑到了床上。

中午的阳光极好,昌叔在院子里躺在长凳上眯着眼晒着太阳,旁边两个孩子,一个铭儿,一个傻大个,在旁边扎着马步,铭儿毕竟年幼一些,撑不过大个子,站到太阳西斜,大约两个时辰,铭儿的腿开始发抖,傻大个就像是沙漠的骆驼一样,汗明显都很少。“谁赢了谁是大师兄”,昌叔眯着眼说了一句,明显是对铭儿说的,铭儿这倔脾气也上来了,跟丫死磕了。原来两个人都要跟昌叔学武,可大个子年长铭儿一些13岁,要当大师兄,可铭儿10岁认识昌叔时间比他早,也要当大师兄,他俩都觉得占理,打了起来。昌叔看着他俩都不服气,就定了这么个输赢,俩人较上劲了撑到现在了。昌叔倒是惬意的很。“这是干嘛呢,体罚啊”,昌叔睁开眼睛本来涌上来的睡意也让这家伙一嗓门吓走了,不高兴的说,“管的着吗”,昌叔这才发现小蕊儿和那个小病孩也都在,为了怕孩子们都学他,蹬的一下站了起来,也是极不高兴地看着陆元“干嘛拖家带口的,我这可没说管饭啊”,陆元放下抱着的小男孩,小男孩看着哥哥一动不动的,虽然不知道在干吗也很懂事地蹲在了哥哥身旁,没有打扰哥哥,自己玩了起来,蕊儿则是很懂事的站在自家爹爹旁边。“我来蹭顿饭怎么了,昌老扣有你这么攒老婆本的吗”,昌叔随口喊来家丁吩咐他去买点酒菜,特意吩咐买点孩子爱吃的菜,吩咐完也不忘白一眼陆元。要是在平时执勤时间和出任务的话昌叔是绝对尊敬陆元的,太熟悉了这几个人,所以平常就嬉笑打骂了。

菜都摆上了,在院子里玩爽的孩子望着院子桌子上的小菜留着口水,纷纷围在了桌子旁,但是也很懂事的没有动筷子。昌叔和陆元也坐了下来,昌叔拿过酒壶给陆元满上了酒,又给自己满上,看着孩子们说,开吃吧等什么啊,昌叔自然明白陆元是干什么来了,要人呗,傻大个不错昌叔怎么可能给他,但也不能强求。“你们两兄弟还没名字,这样先问你几个问题”,昌叔看着傻大个他们兄弟俩,“大个子你愿意留下在我这学武还是和元叔去学本事”,傻大个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愿意跟着师傅学武,我脑子不如我弟弟还是让我弟弟跟元叔学本事吧。”,昌叔此刻很满意心想傻大个你还傻啊,大智若愚好样的。元叔听着大个子这么说,笑了笑,这几天给这小男孩治病也产生了感情,“好那么就这么定了,大个子以后跟昌叔学武,你弟弟就住我那里,那你弟弟以后就叫陆里,你看可以吗”,元叔看着大个子,大个子点点头,“那你以后就叫昌袖平”,昌叔看着傻大个说道,他们兄弟俩也很高兴终于有名字了,小男孩指着哥哥说,昌袖平我叫陆里嘻嘻嘻,这举动引起了饭桌一阵笑声,“那我叫什么”,小铭儿打岔,昌叔眼一厉,“问你爹去”,小铭儿这淘气劲上来了,笑嘻嘻地给昌叔倒了杯酒,“师傅那谁是大师兄”,昌叔哪里不知道这小子在讨好自己卖乖,“你赢了吗”,昌叔看着小铭儿,摸摸他的脑袋,小铭儿知道没戏了,闷头自己吃起了饭。“你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你们几个以后要情同手足,互相依靠。”,元叔看着这四个孩子说道,是嘱托也是命令,孩子们相互望了一眼点点头。欢声笑语中这顿饭结束了,孩子们的序幕也就这样慢慢地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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