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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将军炙

再者骑兵太烧钱了,而且荆州钱粮基本掌握在刺史和豪强手上。所以黄震也只能保留五千人的军队。和平年代,民生为重嘛。自己虽然不缺钱,但是动作太大,让有心人捅到朝廷就麻烦了。

如此一年过去了。到了光和五年。经过老童老师和王老师的悉心教导,小黄同志的马上马下武艺都已经相当了得,加上黄忠倾囊相授他的箭术,小黄同志的箭术也相当了得,加上变态的力气,所以偶尔开个四石弓是一点问题没有。王老师教导各种刺杀要术。黄震手头已经有一只将近千人的剑术人才,这里王越培训的可不是那种剑客,而是精于各种暗杀的杀手。要知道当年王越可以单人单骑闯羌营的高手。所以各种环境下截杀是王越的拿手绝活。

而童渊教导战阵搏杀。尤其骑战是童渊的特长。在童渊的教导下,荆州有一只五百人的骑兵部队。除了马上枪术了得以外,人人都配备手弩强弓,可以进行两百步外的远程攻击和近程搏杀。两位老师一奇一正,深合兵法。荆州虽然只有五千兵马,但是无论是装备还是训练都甲于天下。尽管部队建设和武艺都得到长足发展,但是小黄同志仍然闷闷不乐。

今年过了,就要黄巾起义了。然后就是汉族精英的残杀,直到耗尽元气,为胡人所欺凌。长达三百多年的欺凌,汉人差点亡国灭种,无论如何不能让这种局面产生。小黄同志暗暗下了决心。是到该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密室某处。一片刀光剑影。

一群黑衣人正在捉对厮杀。在大堂一位中年儒生正在悠闲的喝茶,似乎眼前的刀光血影根本就不能影响他的雅兴。

“五号右肋重伤,三号胜。”毫无感情的生意响起。

“三百四十七号右眼重创,九十五号胜。”

……在旁观战的裁决人员不停地在报告比赛结果。

“报总教头,最后决胜的弟子是九十九号。”

“哦.”听到最后结果出来了,王越眼皮抬了一下。

从一千五百人中相互对决产生的超级剑手诞生了吗?

“弟子见过总教头。”九十九号剑手提剑向王越行礼。

“不必多礼,你准备好,接我三剑。”话音未落,就只见一道白光直奔九十九号的咽喉而去。

“铛”一声巨响,九十九号连退三步稳住脚步,赶紧一个剑花向王越剜去,以攻为守。

王越根本不为所动,又是一剑直刺,毫无花哨,整个人往剑花上撞了过去。只听一声闷哼,九十九号再退一步,大口大口喘气,右肩膀一个血洞咕咕的冒着血泡。可怕,王越的剑直接穿过剑花,直奔自己的咽喉,自己拼命移了一步,才用自己的肩膀挡了王越致命一击。可怕的速度,王越的攻击根本毫无任何招式可言,就是对着咽喉直刺,自己明明知道王越要攻击自己的咽喉,并且想尽一切办法阻挡王越的进攻,可王越就是那么不紧不慢的对着自己的咽喉直刺。而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办法抵挡,这就是剑术的至高境界吗?

可惜王越没有给九十九号多想的时间,剑尖再次对准九十九号的咽喉……

“噗”的一声,王越的剑刺穿了九十九号右胸。血花再次飞溅……没有理会半跪在地上兀自支持的九十九号,王越扬长而去。在九十九号昏迷前听到了远远传来的声音:“你通过了。”

而谁也没发现,九十九号倒地的位置有一片袍袖。

小子,你够狠,正是主公需要的人。王越自嘲的想了想,要是再倒退个十年,自己应该能躲过那小子拼死的一击,不至于让自己要换衣服了,老了……

“你被淘汰了。”一个毫无任何感情的声音从密室的另外一处传来。

“为什么?”一位衣着绝对性感的绝色少女气恼的喊道。

“没有为什么?下一个。”一个都头摸样的人面无表情的回答。

“你不说,我就杀了你。”少女抽出随身宝剑,剑刃直接横在了那都头的脖子上。

“小玉,还不赶紧把剑拿下来。”一个中年美妇赶紧对少女喝道,开玩笑,危险都头,绝对是死罪。

“师傅,这个家伙存心为难我?”

“小玉,你的确失误了。你刚才的身份是勾栏舞姬,而刚才吴都头安排的人调戏你的时候,你的后面表现还可圈可点,但是你一开始眉色间的那丝怒意是掩饰不了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动了杀意。”

“下一位。”那个都头根本就没把脖子上的剑刃放在心上。

“啊,小玉。”中年美妇赶紧上去去阻止自刎的少女。“傻孩子,你真傻……”抱着少女的尸体,中年美妇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自己最得意的弟子,武艺得王越亲传的女弟子就这样倒在了自己面前。

“下一位,再不开始,就当自己弃权了。”吴都头火了“纤娘,你犯戒了,自己到掌刑院领罚去。”

“诺。”赶紧放下爱徒的尸体,中年美妇快速离开。

……

“什么?淘汰了九成?还伤亡了百人。”听到王越的报告。黄震心头一痛,这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挑选的精锐和绿林精英啊,仅仅训练就伤亡这么大。犹豫了一会,黄震换过心神:“继续加大训练力度,宁缺毋滥!”

“诺。”王越毫无表情的领命退下。谁也没发现,王越转身的时候,眉宇间一丝忧色。九十九号就是自己的亲身儿子王斌。

等到所有人退出书房,黄震对着自己书房挂着的大汉地图自语:“为了大汉的未来。自己这么做值不值得?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哈哈,黄震笑的脸有些变形。

为了大汉不被异族蹂躏,就是再残忍的事情,自己也要咬牙做下去,哪怕因此而下地狱。自已一定要把三叉戟计划实施下去。

所谓三叉戟计划,就是组织三个部门。

行动组龙牙全部由王越亲自训练的精锐杀手组成,主要任务就是进行定点清除的暗杀行动,所有组员暗杀技能由王越和黄震亲自传授。是集王越剑术和后世特种兵潜伏于一体的超级杀人武器。组员来源自原绿林游侠以及王越的弟子,淘汰率相当惊人,合格率不足半分之一。组员人数不详,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从组长龙一依序向下排。

情报组夜枭专门负责情报。所有组员严格按照黄震编写的情报人员行动纲要训练。该组成员成分复杂,有游侠,有小贩,有镖局镖师,客栈伙计,勾栏舞姬等,任务是探听消息,将大汉内所有有价值消息进行总结归类,消息自王公大臣到民间趣闻,以供黄震参考。当然情报组的训练更为诡异和严格,处于任何保密原因,任何情报组淘汰人员要么终身圈禁,敢私逃者杀。所以情报组的死亡率是最高的,合格率不满千分之五。同样组员也只有代号,从枭一依序下排。

虎威镖局,黄震的个人准军事组织。作为大汉最早的物流组织,网络遍布全国,其成员主要由地方游侠和绿林豪杰,以及被龙牙组淘汰的人员组成。主要任务就是极可能的吸收游侠,流民精壮,和地方豪强保持商业往来,同时全方位的收集各地地方驻军以及官府,官员详细情况,必要的时候甚至进行暗杀活动。属于黄震的私人外围组织。到光和六年,虎威镖局全大汉以不下十万众。

望着夜色,良久,黄震提笔在书案写了几个字:一将功成万骨枯……

话说黄震。这天正从场外练兵归来,心情舒畅,准备高唱一曲:战士打靶归。没想到离城门还有数里,飞马来报:“报都尉大人,城中今日安置了不少难民,今日突然瘟疫,病到不少。我等今日关闭城门,但仍有大量难民向城中涌来。请将军示下。”

瘟疫?对啊!三国时期是我国历史上自然灾害频发的高峰期,寒冷的气候,频繁的战争,常常引发瘟疫流行。而瘟疫反过来又对三国时期的宗教、军事、经济乃至社会心态有不同程度的影响。古代文献所记载的“瘟疫”、“疾疫”往往泛指流行性传染病,其致病机理、病种类别等至今尚不能完全考证清楚,但其作为一种对人类危害极大的自然灾害长期存在却是无疑的。三国时期战争频繁,疾疫也常相伴随,据有关文献资料统计,整个三国时代发生疾疫的次数多达二十二次,这对三国军事的胜败与人口的减耗关系甚大,这样也就相对延缓了战争进程。著名的赤壁大战,兵力占绝对优势的曹军最后一败涂地,除了士兵不习水战外,军中爆发瘟疫是一大原因。

瘟疫对汉末三国宗教的盛行也有一定促进因果关系。汉末三国间,以巫师方士为主体的道教十分盛行。黄巾军和五斗米教就是这种背景下应运而生的。先说说黄巾起义的由来,首先说说张角的“符水”显灵,为什么黄巾军有那么多的号召力,因为张角的符水能够治病,据说治好了不少人的病,所以这个疗效加上古人对宗教的崇拜,形成了中国历史上最早的宗教性质农民起义(陈胜,吴广显然没有这么严格的教义)。那么是什么大范围的疾病给了张角舞台呢。笔者个人断定基本就是汉末的几次流行性传染病,很有可能就是早期的流感(如果是瘟疫的话,那么那么些强壮的武将也不能幸免,但是这些病主要针对老弱,那么笔者认为应该是某种流感,而且这个时代成就了另外一名真正的名医,他的名字叫张仲景,他的著名著作《伤寒杂病论》从侧面证明了当时大面积伤寒或者是流感。同样我们说说张鲁的五斗米,宗教负责福利,这个可以说是我国最早在家庭福利体系的一种探索。但是为什么他能成气候呢,汉末的天灾,战乱给了他机会)

某种意义上说,如果能控制疾病的传播范围,就能将汉民族的内乱损失降低到及至。

所以黄震马上发令:

一马上将有病民众与无病民众隔离

二处理马上运送病死民众的尸体城外深坑掩埋

三加强污物排泄物的处理城中各处烧醋并且洒石灰

四全国召集医师

……

最后抄送一份文案给刺史大人。全国推广。

于是乎所有军士开始忙碌,将群众隔离,并且在城外开始搭建临时窝棚。由军队监督饮食,用军锅烧开水。军锅统一做饭,统一发放食品。本来军士隔离民众,老百姓一开始还有点恐慌。后来看小黄同志亲自解说种种措施的好处。马上百姓就平静下来了。有钱的开始主动捐助,没钱的在军队的指导下开始做杂工。整个襄阳城马上高速运转起来。同时大夫们赶紧在部队统一安排下开始为群众免挂号看病。各种药方直接开出,病人根据病理分类,直接统一熬药,送药,统一安排饮食。当然所有的费用直接动用府库(不知道是否违制了,但是为了大汉的将来,黄震也顾不了许多了)。

如此连续奋战了十天,襄阳乃至整个荆州根据小黄同志的方法,病情得到了初步控制。剩下就是医生们的事情了。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人士是黄震一向的主张。这个事情谁也插不上手,可惜这个时代没有疫苗,没有特效药。而自己脑袋幸亏还有点部队集训时学的一些本早纲目记载的草药药效。记下来让大夫们讨论讨论。

当然黄震也没闲着光动嘴,在城外直接指挥,(所有病人都安排到城外)为了怕病人和士卒感染伤寒,黄震指挥士卒搭木棚,毕竟城外的气温不比城内。

为了取得材料和人力,在黄震的指示下,虎威镖局全权为流民的衣食住行负责,虎威镖局带头捐钱三百万大钱,而蔡瑁,张允等荆州豪强所献钱粮衣物等不下二千万钱。有钱就好办事,一个十里多长的临时定居点就落成了。没办法既然自己当了地方官,百姓的衣食住行你就的操心不是。而且汉末是小冰河时期,所以深秋的天气就冷得过分,这些流民除了一身破衣裳,几乎什么都没有,当然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什么,有些就有病,你怎么办?只能为他们操心了。分区隔离,按户分屋,按人头为衣服食物,总之忙的黄震手忙脚乱,自己手下武将猛士多的是,但是政务人员不是缺乏,简直就是匮乏,只能事必躬亲自己亲自来了。

小黄同志按照自己对本草纲目的记忆,在大军锅(一般十人共一个锅)熬起了美食。比如羊肉汤:用肥羊肉一斤,水一斗,煮汁八升,人当归五两,黄氏八两,生姜六两。煮取二升,分四眼,做起来种种滋补大火锅。配上胡椒。既防止了病情。又解谗。要知道后世天寒地冻吃火锅可是人人都知道的生活习惯。没想到汉末的人民接受能力相当强,这种食物一经推出,就很快风靡起来。看玩笑,有荆州豪强做后盾,牛羊肉是不要钱的下,这些流民什么时候过过这种生活,不流行算是奇怪了。

唯一不足的是这种食物最开始是在大锅里熬煮。弄得黄震直叫风格不对,自己亲自下铁匠铺打造火锅,结果被铁匠们叫做将军鼎,让黄真郁闷不已。这是火锅不是鼎。鼎是干什么用的,煮东西吃的,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不就是煮东西吃的吗?不是鼎是什?匠人的问题让黄震无语!入乡随俗吧。

结果火锅提前进入了历史。而因为确实功效显著,得到当时营养饮食权威-名医华佗和张仲景的肯定。被老百姓称为“将军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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