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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深夜来访

第七章深夜来访

夜,又是夜晚,临近人定,天地凄美。

月亮还是很圆,星星也很多。

月亮还是既圆又亮,星星也是既多又耀眼。

年年有今朝,今朝是何年?

不是所有人都会去时时刻刻都在想这个问题,可当有一天发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时光都瞧瞧溜走,很多人都应该会去考虑,自己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收获到了什么?

就像人临死前的时候,总会去想想这个问题。

东郭南一已经垂危在病榻上,就像一颗凋委大树,既悲哀,又无奈。

这样的痛苦并不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能体验到的。

这样低落而又莫可言状的情绪也并非是一个正直血气方刚,心怀炽热的少年能了解的。

所以东郭南一就更痛苦了。

一个人临死前却没人能了解到他内心的孤独,就只能一个人将许多感慨与寂寞藏在心里,最终陪着生命枯竭。

他的面容蜡黄,满脸皱纹,一头黑白交织的乱发披散着,身子躺着,被子下依稀可以看出他单薄瘦弱的身子。

他的床棂前跪着两个人,左边一个身子略显的高些,年纪也比右边的一个要大些,但面貌轮廓相近,显然是对孪生兄弟。

这对孪生兄弟都已成年,大哥继承父爷,二弟也进京考了官,正直年少轻狂,眸子里也都冒着炽热的火焰,这种火焰就像是人最初的动力,推动着人踏入属于他的旅程。

东郭南一看见了这两双眼睛,脑子里也不禁有一些往事的记忆浮现,待到这种记忆越来越清晰强烈时,一些感慨亦随之接踵而至。

可这些虚妄的记忆迟早是要变成脱离自我,甚至连自我都是将要脱离的现实,谁也无法改变的残酷而无情的现实。

有的人恍惚半生,还未寻到事情的真正活着的意义,可对于已经岁云暮矣的老人来说,现在岂非是已到了参悟的时候?

无论你是戎马奔走,捭阖疆场的常胜将军,还是大贵不凡,受人礼遇的名门世家,最终都难免一死,陪你走入棺材的,或许只有身上这匹布衣。

人死了,要衣服还作甚?

正如人生来时一般身无长物,死后也终将归于黄土。

所以人的一生到最后什么也都将化作雾霭般直入云霄,诀别人寰。

东郭南一现在已更加深刻的感受到了这一点,但一想到那些与自己仍有着密不可分的家业眷属与荣誉财富时,还是不禁睁开了疲倦的眼帘。

他真的很疲倦了,但却总该觉得要说点什么,可刚一张嘴呢喃几声,也就又重新闭上了嘴。

该说的,貌似他早就说过了。

——

映着月光的瓦房上,两道人影幢幢,样子就像是戴月披星的梁上君子来踩点一样。

这两个夜行人就算不是来偷东西的,也总不会是为了送礼。

封东低头俯视着眼下被自己拿去一块瓦片而呈现出的四角空间,细呷道:“这人你治的了吗?”

小鬼手轻声道:“治不了,就是治得了也不治。”

封东没有问下去,小鬼手只得自己接着道:“生老病死我也没办法,再说我又不是郎中。”

封东道:“我又没说要你治。”

小鬼手豁然起身,却忽的发现封东已不在眼前。

看着封东的身影闪动,她也追了上去,待追到时便不禁开口轻声问道:“你去哪?”

封东头也没回的道:“找个客栈睡一觉。”

小鬼手不解的嗄声道:“你不是要……”

封东截口道:“你师父若是要死了,你还能干嘛,是不是只有守灵?”

你会在别人在为丧考后守灵时去围着他问这问那麽?

他刚说完,就听到几声似疾风沉吟般的声响,身形本能的急忙一闪,赫然回头再看时已有几点冷光长啸而去。

月光下,只见小鬼手满脸怒容的瞪着他,手里一把折扇已经亮在胸前。

……

客栈不大,却未歇业,人虽不多,却都醉了。

封东挑了间算是这里上号的客房,并未叫酒菜,他忽然感觉就像是回到自己的家一般,一关门就躺在了床上。

小鬼手并没有在旁边,说是到处随意玩玩,到了约定的时间再会和。

封东就又回到了一个人的生活里,对他来说这种生活也早就习以为常,或许还是种享受。

没有喧闹,没有厮杀,不用在风雨泥泞中流浪,也不会在街头尽头徘徊。

他很享受,只有知道这种安静是很难得的人才懂这种享受。

但他很快又不经意间想到了百里行,又想到了自己打算做的事。

他想着通过这些线索先找到卜胜真正的家人,然后打听到一些真实的消息。

但他知道,这背后一直有个人在牵引着他,暂时的目的便是要他去所谓的青鸾堂。

封东也知道百里行的遇险一定与青鸾堂有着某种密切的关联。

这个人知道,封东一定会为了百里行冒险的。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封东想不通,所以很快就不想了,他已快睡着。

对他来说,冒险是一种乐趣,因为那样可以掀开未知的新奇。

四岁的时候,他第一次敢直视火焰,也是第一次在寒夜中体验到火焰的温暖。后来,他又不断的挖掘,不断的冒险,那时他便知道只有敢去勇敢面对,便能得到收获。所以他已是个阅历丰富的。

反之,越逃避就越无法发现新的东西,还会让人变得更懦弱,更胆小怕事。这样的人,一辈子恐怕只能在别人的脚下生存。因为他怕,怕危险,怕失去。

若想从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变得自我强大,受人尊敬,就不能怕。

你若害怕,这世上就有很多东西与你无缘,因为你只知道逃和躲,所以你永远只能停留在原点。

像封东这样的人,如果他只知道逃避的话,骨头都已被野兽叼走了。

这种财富是独有的,寻常的人连想都想不到。

换做一般人,现在早已焦头烂额,四处跺脚了,又或者临阵退缩,不问不管。封东却没有,他一定要管,却也不着急,因为他知道,着急只会乱了阵脚,乱了思考,这样是最愚钝最不可取对事。

所以现在要做的,就只有等,他看得出,如果这些都是针对他来的话,就根本不需要着急。

——明知别人来找你,你虽没有看到他的人,但只要等,你却总会见到他的。

灯已残,星夜敛,万物俱籁。

一丝丝呼吸声变得更加清晰,平而缓,沉而慢。

封东突然猛的惊醒,一眼就看到了桌子旁坐着个人。

这个人头发和胡须都已花白,可面容始终水润光泽,像是连一条皱纹都找不到,让人真不知他是未老先衰还是老当益壮,一袭白衣若雪,修葺一新,好似从未沾上半点凡尘。

但他的确已是个年岁很高的老者。

一个年轻人是无法拥有他这样的气质的,这种气质象征着地位权利,同时更象征他已是个久经红尘霜雪的前辈,举手投足间都突现出一种沉着有序,城府极深的气宇和独有的威望。

屋子里什么都没变,门当然也没开,窗子也还是关着的,屋子里本没有的人却突然出现了。

封东的心紧了紧,而就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白衣老者已经笑着说了一句:“深夜叨扰,还望原谅”

封东也笑了,要是一般人在这个时候说不定会有多么吃惊,看见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老者悄然无息的出现在自己房间里,恐怕连哭都哭不出,而封东却笑了,他总是如此。

封东叹道:“像我这种人,看来就没有清闲的命。”

封东好像是在和自己说话,但白衣老者却笑的更开心了,他接着道:“年纪轻轻,还是不清闲的好,要是太清闲了,很多东西都会慢慢失去,到了年老,连件只得骄傲的事迹都没有的说,岂不是辜负了大好时光。”

他也好像是在和自己说话。

白衣老者接着又道:“你知道我出现多久了吗?”

封东回答:“我想不会太久。”

白衣老者笑道:“看来你很自信。”

封东道:“回答别人的一个问题我还是有点自信的。”

白衣老者又道:“我的确刚一坐下,你就醒了。”

封东没再搭腔,他总不能一直笑下去的。

白衣老者转眼看向封东,话锋突转道:“你查出了什么?”

封东淡淡道:“我查出了一些线索,但却不多。”

白衣老者接着问道:“什么线索?”

封东道:“线索当然是用来缝衣服的线索。”

白衣老者不禁笑道:“你就查出了这个?难道你想用它来缝衣服?”

封东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带着一丝坚定的语气道:“我想用它拆衣服。”

白衣老者不解,问道:“拆衣服,拆什么衣服?”

封东道:“一件有缝的衣服。”

他要拆的衣服,当然不是一件衣服,而是被别人认为是一件天衣无缝的计划。

白衣老者大笑几声,赞道:“我终于明白你的意思了。”,他又接着道:“需要我帮忙吗?”

封东道:“你来这里难道就是要帮我的忙?”

白衣老者道:“人老了,就像是个孩子,什么事总是想也不想就去做的,我今天突然想起了你,就来看看你,顺便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他说的很轻松,就好像在天下想找一个人时简直是家常便饭,随意便能找得到一样。

恐怕不止如此,说不定叫他去海底捞根针上来他也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毕竟他的确有着很多别人没有的能力。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突听封东道:“有很多事,还是坦白的好,以你的武功,我恐怕连全身而退的机会都没有,何必再掩饰?”

白衣老者敛了敛笑颜,缓缓道:“你很直率,但我偏偏要掩饰,看看你能否拆了我的这件衣服。”

话音刚落,白衣老者的人已经起身,正准备走出门去,待他刚走到门口时,又不禁回过头向沉默不语的封东问了一句:“你当真不要我的帮忙。”

封东讪笑道:“你会帮我?帮我拆了你的衣裳?”

白衣老者道:“说不定会的,你又何妨试他一试?”

封东道:“你能告诉的限度有多大。”

白衣老者道:“至少卜胜的妻儿匿于何处我还是能告诉你的。”

封东道:“你来这里是不是就只为了告诉我这个?”

白衣老者道:“或许你可以问问别的。”

封东站起身,走到桌前,看着白衣老者一字字道:“我要两个字。”

白衣老者笑道:“你是说你自己的自由?”

封东道:“自由并不是要来的,我要的这两个字只是你的一个回答,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

白衣老者道:“这样与我说话的人很少。”

封东道:“有几个?”

白衣老者道:“皇帝老儿算一个。”

封东道:“你不是应该尊他为“圣上”的吗?”

白衣老者不语,但脸上已有一丝饥销之意浮现,这当然没能逃过封东的眼睛。

封东目光未移,反而坚定无比,像是一定要对方回答他的问题一般,缓缓道:“你只需告诉我,你是不是当年的梅山三义中的“万物皆白水”的白水道士。”

白衣老者像是吃了一惊,眉头不禁紧锁,诧异着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封东笑了笑道:“人正直年轻的时候,总是也想到什么事就会想也不想就去做的,我只是偶然想起了你这个人,就忍不住去找了找你,人虽未见到,但消息却打听到不少。”

他说的很轻松,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就好像是重新了一遍白衣老者先前的神态。

白水道士缓缓接着道,但他的表情已变得严肃起来:“不错,我就是白水道士,而且我本就姓白。”

封东听到他亲口承认还是不禁有些不解,接着问道:“那铁掌头陀是不是曾与你反目成仇,如今已是青鸾堂的人?”

白水道士并不否认,如实答道:“是。”

封东道:“你以为他死了,可他并没有死,现在害死卜胜,就是要对你示威?”

白水道士说道:“是”

封东道:“然后你就找到了‘金镖铁手’假冒青鸾堂的人引开百里行,然后以你的武功想再挟持百里行也并非不可能。”

白水老者还是和缓的说道:“是。”

封东接着又道:“这些都只不过是你为了引我帮你去调查青鸾堂,若是我真的有所收获,你就坐收渔利,若是我生死不明,就算是我倒霉。”

白水道士道:“起初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封东道:“现在呢?”

白水道士叹道:“现在不一样了,我想你已经猜到了卜胜的家人已经与东郭城有联系了吧。”

封东道:“那几个记号不就是你故意留给我的吗?”

白水道士笑了笑道:“你很聪明,但现在真的不一样了。”

封东没接着说下去,他觉得只听不说。

两个人交谈时,一方已经决定安静的听另一个人说下去时,这另一个人当然会说下去,你若遇到你在说话时,对方默不作声,等着你说下去时,你会如何?

所以白水道士接着道:“东郭城的父亲病重,不得不回府照料他的父亲,事出突然,我也没有做及时的准备,等到我再想转移他们时,已发现他们的人都不见了。”

封东的心沉了沉,“他们”会不会还有百里行?

白水道士继续道:“所以现在他们真的下落不明了。”

“我想除了青鸾堂堂主在朝廷中植入的党羽外,再没有其他人能轻易做到这种事。”

封东问道:“你查不出是谁?”

白水道士道:“我并没有证据,毕竟我是吃的宫门饭,官场之大,可不弱江湖。”

他说的是实话。

——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

——江湖似水,官门若江湖。

封东道:“你来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

白水道士道:“当然是去查青鸾堂。”

封东道:“你还想让我做你们的替死鬼?”

白水道士道:“之前是我的错,现在我那几个徒孙都已知道了,都想着出力,可我知道,只有你去查,才能如我所愿。”

封东道:“看来我无法拒绝。”

白水道士道:“我们现在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封东笑了,白水道士也笑了,两人笑的都很和善,很平常。

那心里呢?

(最近状态不佳,目前为止发表的文就像是一条开始就乱了头的线,一点点呈现在大家眼前时我都在尽力圆化它的章程,让它不再是一团乱糟糟的东西。其实一开始并没有开太大的脑洞,所以都很草率,而且不是每天能稳定更新,但我也并没有想过靠着某种吸引人眼球的手段来中饱自己的私欲,其实一开始写作我都是抱着自娱自乐的想法的。书写的一般或者更烂,但我还是自以为是的继续着,因为我一直相信,这部作品并不是真的乱糟糟的,还是有看头的。我也一直不太认为自己真的一无是处,所以选择写作是为了争一口气和充实自己的生活。至少我还有朋友关注不是?)

(——有人关注,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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