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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垂死之人

她往周围看看,片刻之间,身周十几丈之内,天弃教徒死的死,撤的撤,除了自己和风凌阳二人,一个人影也没有了。城上官军见这片空地躺满了死尸,没有一个活口,便不再射箭,转去相助别处。苏姗姗想挣扎着起来,身子刚要动,忽听有人喊道:“臭小子,你过来,爷爷再跟你拼他三百回合。”

苏姗姗不知是什么人,不敢稍动。这人站在距离苏姗姗五六丈远的地方,忽然道:“咦,东门怎么破了?贼人这么厉害?”

忽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说道:“杜子青,你和老子斗了一晚上的法,还没服气吗?老子轻功你固然胜不了,比招法你也是手下败将。”正是鬼影儿。

杜子青冷冷的道:“哼,好几次你险些做了我剑下亡魂,不服再比过。”

鬼影儿笑道:“来来来,我鬼影儿从没怕过谁。”忽然从一块大石头后面飘出身形,好似鬼魅一般朝杜子青冲过去。

杜子青将手中细剑一挥,快捷无论的朝鬼影儿刺过去,鬼影儿似乎全不费力,身子一飘躲过了他这一剑,二人以快对快,一个身形快,一个剑法快,谁也不让谁,瞬时间拆了二三十招。

原来,傍晚时分杜子青被彦君平点中膻中穴,扔在屋顶,后来被人救回,解开穴道。他自觉别人虽嘴上不说什么,但心里都瞧不起自己只一招间就大败亏输,决定要找回场子,才能在同僚之间略存颜面。当下拉直了细剑,要去东市内找人厮杀,还没进东市,只见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衣,又高又瘦,站在东市坊墙的高处,这人身子飘飘摇摇,好似随风摆动,浑身不住摇晃,显得轻功极高,眼里似笑非笑,正看着自己。这人正是鬼影儿。

杜子青此时有了心病,大怒,跃上坊墙。鬼影儿忽然一飘,跳过另一处高墙上,笑道:“杜护卫,方才我大哥一招点中阁下的穴道,跟你说了什么来着,你现在又要来杀人吗?”杜子青涨红了脸,无从分辨,挺剑去刺鬼影儿。鬼影儿哪能让他刺中,身子一飘躲开。二人过了几招,鬼影儿忽然身形一纵,跳开十来丈,杜子青向来自负轻功了得,便即去追鬼影儿。鬼影儿带着杜子青在长安城内外大兜圈子,杜子青轻功虽好,细剑虽快,始终不能杀了鬼影儿。

二人打打停停,一只折腾到深夜,杜子青气急败坏,正要发狠,鬼影儿脚下一紧,使了最上乘的轻功,杜子青只觉眼前一闪,鬼影儿已经没了踪迹。杜子青到处寻找,始终找他不着,这时只听长安东门外一声巨响,当下赶到东门,正好发现了鬼影儿。

苏姗姗从盾牌下面伸出头来,只见朦胧的月光之下,两个人影你来我往,斗得正急。远处一对对天弃教徒退了下去,官军打开城门,骑马在后追赶,喊杀声一阵阵传了过来。彦君平,元元和尚,樊钊,陈都垚等人组织人手一边抵抗,一边撤退,似乎所有人都忘了苏姗姗和风凌阳二人。确实,在乱军丛中,一个人的性命微不足道,千军万马践踏之下,无论什么人的生死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东门之外,静王独斗金超凡和苏进二人,张先生带人冲出东门,焦林和手下只有十来人,但是个个以一当十,奋力死战,官军一时倒也奈何他们不得。

时间一久,苏进体力不支,金超凡和静王斗了一个晚上,也是功力大损,金超凡喊道:“焦四弟,你带人撤退,我来断后。苏二弟你也一并撤退。”

焦林呼哨一声,带着十几人且战且退,苏进向静王狠劈一掌,也渐渐后退,和鬼影儿汇合在一处。官军冲出东门,上百人合围,就要把这十几人围起来。金超凡大喊:“快走,千万别停,官军合围咱们就插翅难飞了。”众人并力前突,冲出去二十几丈远,没有让官军包围。

苏进心知金超凡武功高出自己甚多,他要脱身并非难事,当下撇开静王,自己往后方撤退。金超凡猛力向静王还击几掌,从地上拾起一并单刀向静王扔去,静王一侧身的功夫,金超凡纵身跃开,窜出去几丈,躲开了静王的纠缠。

苏进正自狂奔,忽听有人叫道:“爹爹,女儿在这里。”

苏进忙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只见十丈之外,苏姗姗蹲在地上,正在扶起风凌阳。他抬头一看,只见静王快速追来,再有几步就追到苏姗姗所在的地方,苏进大惊,叫道:“姗姗,快趴下。”

苏姗姗并没有看见身后静王追来,她把风凌阳背在后背,正要前行,忽听父亲让自己趴下,正在茫然无措,静王已经赶到,静王也不知地上这人是谁,只道这人是来阻击自己,举掌就向苏姗姗击去。

苏进此时离的太远,想要搭救已经来不及,金超凡见状飞身扑过来,要去抵挡静王这一掌,但终究慢了,只听“啪”的一声轻响,静王一掌击在苏姗姗后背,金超凡一掌同时拍到,受去了静王八成掌力,剩下两成掌力都击在苏姗姗的后背。

苏姗姗后背背着的正是风凌阳。

苏进奔到女儿身旁,只见苏姗姗痛的眼泪流了下来,道:“爹。”苏进一把扶住她,见女儿能开口说话,心先放了一半。再去看她的后背,月光下只见风凌阳闭着双眼,脸如金纸,俯在苏姗姗肩头,生死不知。苏进身手去探他鼻息,已经没有了气息。苏姗姗道:“爹爹,你让我好好照看他,他…他没事吗?”苏进横臂把二人抱在右臂,呼哨一声,带着众人退出了战场,进了远处的一片树林。鬼影儿不和杜子青纠缠,脚下加快,也进了树林。

金超凡轮开黄金杵,逼退静王和一众军士,跟着苏进退到树林之中。静王也不去追,从怀中掏出一只号角,吹了起来。

只听呜呜之声响彻四野,虎卫军好似洪水一样从四面八方集结而来,聚在东门之外。静王指挥军队慢慢向树林靠拢,林中却并没有人。天弃教教众近一万人,分成几个方队,穿林而过,有的骑马,有的步行,行动迅速,继续向东撤退。

金超凡召集手下彦君平,元元和尚,樊钊,陈都垚等人,商量撤退计划。彦君平道:“咱们要回秘城,一时间只怕难以做到,官军势大,咱们单打独斗倒不怕他,只是这上万人的野战,咱们可不是敌手。”

樊钊深知兵法,说道:“彦大哥说的不错,官军万马踏来,咱们就是有再高的武功也是无济于事,叫我说,不如咱们分散开,分成几路回秘城,免得被官军一网成擒。”

金超凡道:“咱们打了一夜,先找个地方休息,再作打算。”

天弃教大队人马又向东行了十几里路,只见黑压压一座大山,山上长满了密林。探子来报,官军并没有跟上来。金超凡道:“咱们趁着天黑,在这密林中休息两个时辰,天亮再走。”

天弃教众人苦战了一个晚上,精疲力竭,人困马乏,当下一万多人开进山林,拿出干粮充饥,受伤之人疗伤,未受伤的的涵养精神。

苏进抱过来苏姗姗和风凌阳,只见苏姗姗虽受了掌击,但大部分都被金超凡接去,剩下的二成掌力也都打在风凌阳身上,她只是后背受到波及,并无大碍,苏进拿出一颗药丸放在她的嘴里,又给她推宫过穴,苏姗姗之伤过得十天半月就可复原。

风凌阳却双目紧闭,没有了呼吸,焦林给他诊过脉,道:“二哥,这小子并未死,可是跟死了也没有什么分别,只怕过不了两个时辰就一命呜呼了。”

苏进道:“终究还是救他不得,他命运如此,并非人力能够改变。”

苏姗姗忽然道:“都是我不好,爹爹教我保护他,我连自己也保护不了。”说着落下泪来。苏进过去柔声安慰女儿。

只听脚步声响,金超凡走了过来,问到:“二弟,这个少年是谁?”

苏进把自己夜闯禁宫被发觉,在朱雀门口力战静王,又得这少年一语相救的事情说了,最后说道:“副宗主,这少年本就受伤甚重,体内又有怪异的真气不能归经,四处乱冲乱撞,方才受了静王一掌,虽只有二成掌力打在他身上,只怕已经要了他的性命。”

金超凡在风凌阳身上各处大穴按了几按,便知道他体内的真气情况,道:“我来试试。”苏进道:“副宗主方才跟静王拼了半天掌力,内力只怕大损,还是不要为他耗费功力得好。”

金超凡摇头道:“这少年有侠义之风,况且只有十来岁,就这么死了也是可惜。何况我也只是聊尽人事而已。”说着扶起风凌阳,以右手食指抵在他的大椎穴,以一股纯阳真气贯注入大椎穴。

金超凡只感觉他体内有股真气与自己相撞,于是加大内力将它顶了回去,那股真气忽的变强,金超凡脸上黄气一现,运出十成纯阳的先天纯阳功,风凌阳体内的真气终究挡不住,慢慢退回,金超凡将先天纯阳功的真气运至他胸口膻中穴,忽地停顿,再也走不下去了。金超凡又运功冲击他顶门的百会穴,迫使他暂时清醒。金超凡功力比苏进高的多,苏进做不到得事情,他便可做到。

风凌阳口中“呼”的一声,吐出了一口气,眼睛慢慢睁开。

此时子时已过,他已经不感觉体内真气欲沸,鼓胀不堪,只是觉得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好似飘在云朵中相似。金超凡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交给苏进道:“以我的功力只能暂时护住他的心脉,却不能治好他的内伤,我这里有三十颗九转大还丹,每一颗能保他三日性命,九十日后,我也无能为力了。”

风凌阳忽然开口道:“金…金伯伯,反正…我也是要…要死的人了,还…还浪费你的药丸做什么,你拿回去吧。”

金超凡盯着风凌阳看了一会,道:“你叫我一声伯伯,足见你没把我们当成坏人。这九十日,若能找到医你的法子,你尚可活命,若是找不到,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说着放下风凌阳,转身走了。

苏进打开盒子,拿出一颗药丸塞进风凌阳嘴里,道:“凌阳,你不可想的太多,金副宗主武功极高,只在我们宗主之下,他的话绝对错不了。这九十日,苏伯伯无论如何要找人医治你内伤。”

风凌阳还没有听完苏进的话,又昏了过去。

过了一个时辰,天色将曙,只听远处“呜呜”响了两声,有探子飞马来报,官军大队人马在三里之外,即将开到山脚。金超凡下令全体集合,准备出发,继续向东。

原来静王在长安东门外整顿军马,正要追击,忽然宫中派了人来,请静王进宫。昨晚大战之前,宫中已经来过人请静王,当时事情紧急,静王匆匆写了折子,便指挥虎卫军杀敌,此时又来请,可见事情大不寻常。静王连忙随着来人进宫,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浑身都是血迹。

那人带着静王一直进了皇宫,停在甘露殿之外,道:“殿下,小的不知何事,请在此听宣。”退了下去。

过了片刻,只见一个宫女走了出来,道:“殿下,奴婢媚娘,是皇上的贴身侍女。皇上有请。”轻轻福了福,带着静王进了甘露殿。

殿中药气极浓,媚娘走到暖室之前道:“殿下,皇上这几日龙体欠安,本来已有起色,不知怎的,昨夜傍晚时分忽然吐血,太医给诊过了,说是中毒之象,太医已是束手无策,请殿下来看看。”

静王大惊,走进暖室,只见太宗平卧在榻上,昏睡未醒,脸色黑中透着绿色,确是中毒之象。静王给太宗把脉,道:“陛下中毒之事,还有谁知晓?”

媚娘道:“知晓之人都在这室中,两名太医,侯总管和奴婢,其他人并不知晓。”

静王道:“如此甚好,陛下从昨晚昏倒,到现在已逾五个时辰,是谁在主事?”

媚娘道:“是奴婢。”

静王忽然抬头,盯着媚娘,双眼目光炯炯,道:“这些事情你做的来?”

媚娘被静王盯着,浑身不自在,连忙跪下,硬着头皮道:“奴婢不敢僭越,只是陛下中毒之事,奴婢想着越少人知道越好,不敢声张。昨夜奴婢已派人请过静王殿下,殿下并未到来,奴婢便擅自做主。其实…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静王听她说的有理,语气缓和,道:“你一个小小宫女,遇到此事竟不慌乱,也是难能。”两名太医张泉枢和吕文成跪在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静王把完脉,道:“早年间听人说过,南疆苗人有一种毒,症状和皇上所中之毒甚合。不知宫中怎么会有此毒。”接着又说道:“陛下伤在肝经,或许我可以内功助陛下治疗肝经之伤,这解毒排毒之事,还是有劳二位太医。”

张泉枢道:“罪臣自当尽力,只是这苗疆之毒,臣等均未听说过,不知殿下可否指点一二。”

静王思量了一会,道:“我以内功可暂时保住陛下心脉,你二人去配制一些清泄之剂,给皇上服下,或许可助皇上排毒,切记药量千万不可过重。”

二人磕头,自去旁边斟酌方子。

静王对侯承宗和媚娘道:“这几日有劳二位。若有人求见陛下,只说陛下身体尚未康复,一概不见外人,我去请人,三日后可赶回来,便可给陛下疗毒。”侯承宗和媚娘磕头称是。

静王单手抵在太宗后心,暗运神功,片刻之后,太宗悠悠转醒。太宗见是皇弟,道:“存基,你来了。朕可是中了很厉害的毒药?”

静王道:“陛下放心陛下所中之毒,说厉害也厉害,但臣弟熟识一人,可为陛下解毒。臣弟现在就去请那人,三日之内便可赶回来。陛下三日之内龙体可保无虞。只是…只是这几日受的苦楚,却是…却是十分难熬。”

太宗点点头,道:“朕当年也是千军万马之中拼杀过来的,什么大阵仗没见过,臣弟只管放心。”

静王道:“臣弟已经以真气保住陛下心脉,若是毒性发作,陛下切勿胡思乱想,守住心神。只是这几日宫中之事…”说着向媚娘看去。

太宗道:“太子已经长大成人,这几年担任监国,做的尚可,臣弟不须多虑。”

静王怕太宗见疑,不再多说。张泉枢从旁禀道:“陛下,静王殿下,罪臣拟了一个方子,请殿下过目。”

静王从张泉枢手中拿过一张药方,细看了看,道:“大体尚可,只是江湖中的毒术,可比寻常病症厉害得多。”拿起笔来改了几处,交还张泉枢。二位太医自去煎药不提。

静王见案头放着龙犀雄黄丹,便道:“这丹药乃是解毒圣药,陛下每日都要服用,或可减轻毒性,只是不能彻底驱除毒素,事不宜迟,臣弟这就出发。臣弟告辞了。”

他转身退出甘露殿,用眼睛捎了一眼媚娘,只见这个年轻的宫女站在太宗之侧,娇小可人,却是满脸憔悴的神色,原来她已经几日没有休息了。静王稍稍放心,心道:“可难为了这个小姑娘,便是宫中之事全都赋予她,有太子坐镇,她又能弄出什么大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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