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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交锋

董鄂如玥茫然无措,不知如何自处,只喃喃着:“皇上,您是知道臣女的心思的啊,臣女一片倾心……”

众妃嫔闻言皆是一惊,都悄悄的侧目而望,有人等着董鄂如玥继续说下去,也有人则偷偷的观察着顺治的脸色。

董鄂如玥还要继续说下去,兀然却被太后身边伺候的老嬷嬷打断:“皇上,老奴奉了太后口谕,有旨意要宣。”

顺治与孟古青听罢,便带着妃嫔、宫人们上前行礼听训。

那老嬷嬷受了一应人等的礼后,又分别给顺治与孟古青行了礼,才开口道:“哀家听闻皇帝赐婚襄郡王博果尔,兄友弟恭,哀家甚是欣慰。哀家往日里曾答应过博果尔可以自行决定福晋人选,只是这侧福晋却也并不妨碍,且好事皆成双。刑部侍郎尹泰家嫡女西林觉罗锦芳端庄淑惠,舒朗练达,深得哀家之心,与襄郡王极为相配,故赐西林觉罗锦芳为襄郡王侧福晋,主理郡王府一应事项。”

“儿臣博果尔谢太后恩典。”博果尔磕头谢恩,礼仪周全,面上却没有丝毫喜色。

董鄂如玥脸上却是一片灰败之色,痛苦难言。

顺治听了孝庄太后的口谕,知道太后这是在变相的补偿博果尔,然而博果尔失去的,是如此随便塞一个人便能补偿的吗?这般想着,顺治不由自主的看向孟古青,心中更是百感交集,若有一日自己也失去了她,又该怎样填补那一段心伤。

孟古青见事情已有缓和,忙打了圆场道:“你们还不起来恭喜咱们的襄郡王和侧福晋,也好沾沾他们的喜气。”

众妃嫔听孟古青如此说,觑着顺治的眼色,小心的起来,只余还在晕倒中的贞妃,与受了脚伤的乌雅福晋。

顺治到底没有驳了孟古青的面子,只吩咐着宫人们将贞妃送入万春亭中,又对着乌雅福晋道:“你素日里便喜欢与贞妃在一处玩闹,既然她在这万春亭中,你便也与她一道作伴,且进去歇着吧。”

乌雅福晋不敢求饶,只能叩头谢恩。

顺治亲扶起博果尔,拍了拍他的肩膀,却是除了一句“去给皇额娘和太妃磕个头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带着吴良辅离开。

懿靖太妃也一直在关注万春亭中的动静,之前打听到竟是顺治与董鄂如玥在万春亭中,惴惴不安,总担心哪里出了纰漏,心中更是嘀咕着‘这福临夺了我儿的帝位,如今儿竟是要连我儿的好姻缘也要夺去吗?’,一边心中咒骂着福临,又埋怨着博果尔竟如此不济事。

待听说在万春亭中的是博果尔与董鄂如玥,又蒙太后与皇帝赐婚,心中真是不住的高兴,虽也觉得顺治旨意有异,然而这少年皇帝不通人情,时常出人意料,便也没有往心中去。

只等召了博果尔与董鄂如玥来,一口一个‘我儿’,亲亲热热的与董鄂如玥安抚一番。“我的儿,额娘可算是盼到了这一天,博果尔虽然有些鲁直,但是却是个懂得疼人的,你也要多体贴着他才是。”

董鄂如玥有苦难言,只能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博果尔则更是神游物外,全然一幅一切都与我无关的姿态。

懿靖太妃自是了解自己这个儿子,性子极是倔强,如今见他已答应了迎娶董鄂如玥与西林觉罗锦芳,也不敢逼迫他太甚,只哄着他们去给太后请了安,两人便可以一同回郡王府。

董鄂如玥虽不情不愿,然而事已至此,只能随着博果尔一同觐见,谁知两人到了慈宁宫外,却是连太后的人都没有见到,只有苏麻喇姑守在殿外,悄声道:“太后老人家身子不豫,已经歇了,说若是王爷与侧福晋来了,便让老奴告诉王爷一声,无论何时,您与今上都是太宗皇帝的儿子,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不管怎么着,都有皇上与太后给王爷做主。”

苏麻喇姑说完,又转向董鄂如玥道:“太后对侧福晋也有两句话需要老奴转告,第一句是,女子无才便是德,若是知道的多了,懂得的多了,每日里瞎琢磨,便会生出许多不该有的心思,没得累的自己与他人都遭了罪;第二句是:打今儿以后,您便是襄郡王侧福晋,襄郡王便是您的夫,您的天,襄郡王荣,您才富贵,襄郡王辱,您可就没有脸面活在这世上了。”

这一番敲打,极是严厉,董鄂如玥何时受过这番折辱,却只含着泪不肯落下,直直的望着苏麻喇姑。

博果尔知道孝庄太后从小就护着自己,这番话也是想让董鄂如玥歇了心思,便又磕了一个头道:“博果尔谨遵太后教诲,太后慈爱,博果尔始终牢记在心。”

董鄂如玥不甘,却也只得随着博果尔叩首行礼。

待二人离去,苏麻喇姑进了内殿,对着太后道:“老奴已经把您的话都吩咐下去了,只是瞧着这襄郡王侧福晋心中还极是不平,是个有些心性的。”

孝庄太后却是叹了一声,手中不住摩挲着念珠道:“懿靖太妃那个人,最是掐尖要强,却偏偏识人不明,当初便吃过这样的亏,如今却仍是不知道长进,偏看中了董鄂如玥的家世与性子,这是一心想要把咱们的皇后比下去,可是她这个做额娘的,却完全不知道博果尔真正想要什么,可怜了博果尔这孩子。”

苏麻喇姑在一旁伺候着,接口道:“太后放心,襄郡王懂事,又生性洒脱,可比他额娘强去许多。”

苏麻喇姑待人温和,却偏偏对懿靖太妃瞧不上眼,每每有机会便要编排一通。孝庄听后,也不由含笑道:“你呀!”

主仆间就此揭过,再不谈及这个话题。

董鄂如玥与博果尔回府的路上,一路无话,相顾无言。董鄂如玥几次想要与博果尔说话,问清今日之事的究竟,却都在瞧见博果尔冷冷的面色后,忍了回去。不想先开口,落了下乘。

待下了马车,王府的管家早已躬身候在大门口,见到博果尔与董鄂如玥后,上前行礼道:“给王爷和侧福晋请安,奴才已将王爷寝殿后面的梦园和望园都收拾了出来,不知道侧福晋住进哪个院子呢?”

管家虽然听到了宫里传来的消息,但是到底拿不准博果尔的态度,谨慎的询问道。

董鄂如玥自小便熟读诗词歌赋,对于襄郡王府这奇奇怪怪,又极为拗口的园子名嗤之以鼻,正要开口道:“不拘哪个,清静便好。”

却不承想博果尔冷冷道:“糊涂东西,越发的连差事都当不好了,那些园子也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住进去的吗?也不是个正经福晋,你且在后面那些院子里随便找一间便是。”说着,博果尔便头也不回的进了王府之中,只留下极为尴尬的管家与脸色颇为难看的董鄂如玥。

管家早前便是宫里的内监,精于人事,是个极会察言观色的主儿,虽见自家王爷这般,自己这管家却还是要紧守主仆之别,便上前打了个千道:“瞧儿奴才这起子记性,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那两个园子还都在拾掇之中,怎么能委屈董鄂福晋住进去呢,是老奴该打。”

眼见得董鄂如玥脸色有所转圜,便觑着她的神情道:“王府花园后面的叠翠苑早已经给董鄂福晋预备好了。您先住进去,若是日后有什么需要,您着人吩咐一声便是。”

这般说着,便让伺候的人引着董鄂如玥向叠翠苑走去。董鄂如玥虽嫌博果尔这番做派让自己失了脸面,但是到底存着一分傲气,当下也不言语,只带着身边的人向内院走去。

管家见董鄂如玥离开,心里感叹着‘这清静的襄郡王府,也将不再清静。’便向着书房后面的梦园匆匆而去,待到了梦园果然所料不差,王爷最近也不知怎么新添了这样一个毛病,不但将府内好好的园子翻新重建,更都改了名字,这梦园便是其中之一,更为奇怪的是,王爷一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便喜欢来这梦园中独处。

管家早前儿在盛京的时候,便贴身伺候博果尔,进了紫禁城后也替他管着一宫事宜。待博果尔封府后,管家便也跟了出来,替他打理府邸,与博果尔情分非同一般。

“主子,奴才瞧着这董鄂福晋也是个出类拔萃的,好歹也算能配的上您,更何况这几日另一位侧福晋也要进来了,又是太后亲封,是上了皇家玉蝶的,婚仪之事虽不用主子操心,但您到底也得打起精神啊。”

博果尔听得管家如此劝慰,只摆摆手道:“婚仪的事情,你去操办便可,不用什么都来回我,至于迎进来后住在哪里,你都看着安排便是,只有一样,这梦园与望园,还有倚月阁,都不准她们接近、打听。”

管家还想再劝,却在看见博果尔的神色后,将几欲说出的话都吞了回去,只跪安告退。

十日后,便是钦天监算出来的吉日。博果尔迎娶西林觉罗锦芳。郡王婚仪,太后与皇上虽未亲至,但准了太妃出宫,又赏赐了珍宝无数。一时间京中权贵趋之若鹜,喜得懿靖太妃合不拢嘴。

喜筵上,董鄂如玥眼见得西林觉罗锦芳与博果尔跪拜、敬茶,心中虽不断劝慰自己“不过是个郡王,如何值得自己挂心,同为侧福晋,西林觉罗又能比自己强到哪里去呢。”

心中这般想着,可是那股子不甘与嫉妒却未曾减少半分。

待众人散去,人前强装镇定与不在意的董鄂如玥,却是再也支撑不住,正在院子里发脾气,只是董鄂如玥发脾气与常人极为不同,她从不摔打东西,也不高声打骂或是低声哭泣,只吩咐了贴身伺候的芳意将众人都打发走,而后屋里独剩主仆二人时,便命芳意挽起衣服袖子,拿着自己平日刺绣的针,在芳意的身上不断的扎着,如扎生死仇敌般。芳意也似是习惯了主子如此的责罚方式,不哭不喊,如木偶般任她欺凌。

董鄂如玥这边正在发脾气,门外有伺候的人悄声道:“董鄂福晋,侧福晋来了。”

董鄂如玥不成想西林觉罗锦芳竟会在这时来了自己的院子,心中又十分介意丫鬟如此称呼自己与西林觉罗锦芳,怒气更盛,只踢着芳意,示意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裳,而后做到塌上,只静等着西林觉罗锦芳。

“锦芳给姐姐请安。”董鄂如玥以为西林觉罗锦芳是向自己来示威的,却没想到她竟如此行事,一时间让自己有些摸不到头脑。

当下也只能起身回礼,口中道:“今儿是侧福晋的好日子,怎么还来了我这院子之中,真是让人喜出望外啊。”

西林觉罗锦芳也不在意她的揶揄,随着她坐下,淡淡道:“好日子?姐姐也不是没从这好日子中走过来,再者说,那一日的寿康宫中,咱们姐妹都在,王爷的心思如何,咱们都知道,又何必这般挖苦妹妹呢。”

董鄂如玥自幼习惯了夫人、妾室之间争斗不休,冷眼瞧着的都如太极般,推来撞去,曲曲弯弯不肯直说。没有料到西林觉罗锦芳竟会如此开门见山,只能将娘亲自小教给自己的东西在心里搜肠刮肚了一番,望着西林觉罗锦芳含笑不语。

西林觉罗锦芳继续道:“妹妹今儿来,是想和姐姐说,眼下这襄郡王府,只有咱们姐妹,自该齐心协力伺候好王爷,约束好下人,替王爷管住这偌大宅子。妹妹自从寿康宫中一见,便对王爷心生爱慕,一心便想着要嫁与王爷,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便痴心想着,自己一定要做好这侧福晋。”

西林觉罗锦芳一席话出于真心,董鄂如玥却是如何都不肯信,只觉得她这是在向自己炫耀主理王府之权,便嗤笑一声道:“妹妹好心思,只是王爷却不知道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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