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完美无暇,我的一生再也不可能见到这样盛开的花,
我在红唇上轻吻,
你是个什么样的天使啊,
将我从地狱般烦躁的人间解救,
天使,我的天使,
酒精,尼古丁,关于爱的欲,
我虚脱的身体,坠进深沉的梦,睡的像多年前我还是个婴儿,
阳光有些温度,
我睁开眼睛,她已经消失了,
连着我的钱包,
至少应该给我留下裤子的,
温柔的女郎,
我走下楼梯,红色的酒像鲜血遍地,
估计我还醉着,******,
一个个残缺不全的躯体,血腥的气息盖过了香甜的酒,
我点了根烟,像警笛一样恶心的声音传来,
一颗子弹打到了我的肩膀,身体不听使唤的倒在地上,看来酒保的酒越来越劣质了,
一群人像蚂蚁,像鬣狗,混乱中我的身体被塞进一辆警车,
风,有些冷,
狭小的屋子里,一个肚子很大的中年男人说了很多话,
“认罪吧,野兽!”
我看着桌子上的照片,天使的手指原来如此白皙,我悔恨无比,为什么我忘记亲吻你的无名指,
到底是哪个混蛋!
鬣狗,杂种,为什么要吃掉我的天使?
我的脸上又挨了一拳,轻飘飘的像只蚊子,鼻子里流着红色的液体,该死。
门响了,一个高高瘦瘦的家伙,他的眼睛像是只鹰,比这个胖子顺眼多了,至少,
他坐在我的面前,用嘴抿了下嘴唇,直直的盯着我,
“野兽,我听说过你,现在情况对你很不利,有六个死者,告诉我你知道些什么,看到了什么?”
我吐了口痰,夹着些红色的丝,他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将那些照片摆整齐,拿着其中一张放在我的面前,
“你认识她吗?”
当然,天使,我的天使,像雨一样柔顺的你,破碎的,离去的你
“******,你快给我说,你为什么杀掉这个**?!”
那个胖子起身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软软的拳头接着给我挠痒,
“兰斯,你干什么!”
这个瘦家伙想去阻拦他,
但是太晚了,
我把他压在身体下面,被拷着的双手掐着他的咽喉,他快晕厥了,为了让他清醒,我下嘴咬掉了他的耳朵,
恶心,
我吐到了地上,后脑勺几记闷棍,
该死,
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双手双脚都被拷在监狱的铁栏上,一丝不挂,真他妈无聊的警察!
身边几个年轻人,黄头发,身上纹着丑陋的动物,他们坐在很远的角落里,畏畏缩缩的像是老鼠一样,
“浩哥,那家伙醒了,刚才警察说,说他吃人!”
“看他身上那些疤,这人简直就是个野兽,”
我望过去一眼,他们纷纷闭上了嘴,把头扎进了裤裆里,
两个年轻的警察走了过来,打开门,其中一个女警指着他们,
“出来吧,”
那帮臭虫爬了出去,这里清静多了,我闭上眼睛,想再睡一会儿,那个女警却走到了我面前,
“你在流血?”
我扭头望了望肩膀上那块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浸成了红色,
她转身离开了,跟旁边的警察说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
一个医生走了进来,
粗重的,黑色的铁栏中,撒进点阳光,顺便照亮了些事情,
我闭上眼睛,脑子里产生个念头,
“杂种,我一定要吃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