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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初夏,终泪

YNYC:我从来把你用心记从不对你用心机,只是对你很心急,你从来把我用心祭,后来对我有心悸。渐渐的,喧嚣湮没了心寂,颠覆了心迹,痛彻了心肌。

“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停停停,说了多少遍了,第四个转音的音调要稍微拉长点,你们认真点。”音乐老师对董雅楠所在的六年一班十分无奈,董雅楠的班主任是一个年轻语文老师,这是她第一批带的班级,对这个班级饱满激情,无数的创意想要找个平台施展,毕业晚会前夕,为了这回的毕业晚会完美演出,特意请来了最好的音乐老师指导音乐舞台剧。

经过语文老师多方商榷,定立此次主题以青春,回忆,友情,未来为主,分别按照时间顺序选择了《小小少年》《光阴的故事》《朋友别哭》《放心去飞》这几首经典老歌。

进入音乐教室,钢琴,小提琴,架子鼓等一堆堆乐器琳琅满目,同学们被音乐老师安排在大合唱专用阶梯上站好队,董雅楠被安排在大合唱第二排最右面,一个不太引人注目的绝佳偷懒的地理位置。滥竽充数的胡乱张张嘴就好了。不是董雅楠不想好好唱,只是他自我感觉自己五音不全,无奈毕业晚会意义重大他也不想错过只好这样。后来像印证董雅楠的自我感觉般,上了大学后,学校组织过一次大合唱比赛,初选才唱了两三句就被选上了,后来却在合唱的时候被淘汰,原因是当时选的时候听了两三句觉得董雅楠音色不错,直接留下了,后来发现音调怎么也和其他同学们合不进去,只好作罢。

同学们似乎也留意到时间真的好像《同桌的你》描述的“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各奔东西”似的开始加紧珍惜朋友,六年的朝夕相处,到此时,仍然每天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搞得音乐老师觉得这个班有多难管理似的。老师总把我们当小孩子,但他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个班,满满都是情怀。

董雅楠趁老师不注意,偷偷的揪了一下第一排耿小雪的马尾辫,还故意漫不经心的看向别处,耿小雪也不在意,彼此心知肚明就好,最美的境界难道不是看破不说破嘛?

《小小少年》歌词较短,大家不需要刻意背诵,老师领唱两遍便潜移默化的学会了。到了《光阴的故事》可愁坏了老师,一方面对于他们来说歌词偏长,另一方面本身就无心练习,多次练习并无太大进展,虽然晚会将至但又怕伤了同学的积极性,老师只好强颜欢笑“同学们辛苦了,唱的很好,咱们休息一会在练吧。”说罢同学们便自由自由活动,话虽如此,正值春夏之交还在春的衣裹中却感受到初夏的燥热,同学们大都嫌热懒得运动只好动嘴,原本吵嚷的教室更加喧嚣。

你嗅到过夏的气息嘛?阳光洒下微微刺眼,恰到好处的温度蒸发出部分花香却不致蔫枯,花香夹杂着青草的活泼,河水的温润,天际的深邃集万物之空灵丝丝入鼻,缕缕沁心。注入着无穷无尽的欢乐元素,脱胎换骨的那般感觉没有春的微寒,秋的凋敝,冬的凛冽。像为“发烧”而生,充斥着无限的热情,蔓延开无尽的思绪。教我怎么不爱花?教我怎么不爱夏?

随着时间的积淀,渐近晌午,太阳开始毒了起来,地面上开始出现了一圈圈波纹,像烧开水的蒸汽高温扭曲了空间,又像是像肉眼看到的电磁波那样,一深一浅的回旋波状物是烈日惩罚大地的刑罚,一曲一折的扭曲线条像科幻电影那意念原力负产品的衍生物般光怪陆离,不可琢磨。置身其中,除了产生对新鲜事物的兴奋感,还臆化出莫名的恐惧,杞人忧天的担心是灭世者传言的一语成谶,暗物质能量的不可名状。

一直休息到打了下课铃,不等老师解散,同学们便三五成群陆续逃离,只剩几个老实的孩子原地待命。老师无奈只好本着法不责众的原则顺应民意了。

看的出来,班主任对这件事很重视,那段时间,班主任经常占用自己的语文课进行练习,同学们也看得出她的用心,纷纷感染到似的喧嚣少了,用心多了,抱怨少了,理解多了。

其实歌曲本身并没有多少意义,只是某一事件赋予其意义,正如《朋友别哭》,如果你只是单纯听听,又何来感受,在特定的环境下推动情绪的层层递进,感触的渐渐升华,可能会酿出几滴抑或心酸,抑或不舍的眼泪。随着那光怪陆离的波状物一起蒸发出时间的余味,岁月的感慨,即使感慨撕心裂肺,或多或少,或大或小,也都会被时光的海浪冲刷致搁浅,只能在孤独无依时黯然神伤,静静稀释那段悲伤。待到以后的以后,很偶然的某一时刻拿出来笑笑那时自己的幼稚,也同样对那时认真的自己肃然起敬。无论如何,那段时间谈笑起来不过只是现在明日黄花罢了,还有多少人会回想那段遥远的时光,他人看来,只是白白的烧脑细胞而已有何意义?

《放心去飞》多好,放心去飞。中国不像外国那般直接,总是含蓄的表达自己的情感,对于第一次带着的班级即将离去,我不知道班主任有多少感慨,但知道的是,定有不舍,却又羞于直抒胸臆般表达,只能幻化成四个字“放心去飞”。当初不理解,挥别那段时光才懂得,有时也惋惜自己的后知后觉,不过也庆幸自己现在已知已觉,至少比遗忘时光的他们强,还有心记录,不失为天大的幸福。不管它能陪我有多长,至少能让我幻想让我飞翔。

“奔驰的木马让你忘了伤,在这一个供应欢笑的天堂,看着他们的羡慕眼光,不需放我在心上,旋转的木马没有翅膀,但却能够带着你到处飞翔,音乐停下来你将离场,我也只能这样”――《旋木》

当薛定谔的猫被扔入四维时空,斯芬克斯是否会在绝对时间被歌德巴赫所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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