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他变成了温柔的细吻，没有太大的动静，也没有过多的话语，就只是单纯的吻，他没有下一步动作，许久停了下来，他的手覆在我的耳畔边，顺着我的头发，低声说：“有些事情你不问，我也想告诉你，就是不知道你听了之后会不会相信我。为了避免意外的出现，我还是先坦白好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恍然是猜测他要说什么了。
他身体向我这边挪了挪，才继续刚才的话，说：“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与段卉的关系？那我告诉你，我和她只不过是在演一场戏而已，演给我家人看的，但，那些都不是真的。我没有爱过段卉，段卉也没有爱过我，段卉爱的不过是我哥，她把我当成我哥秦楚了。所以，段卉对你说的方若，我所谓的初恋，其实是我哥的初恋。你要知道，我和我哥，是双胞胎。长相基本上是一模一样，不熟悉我们的人都无法分辨出来，所以，容黎，你懂了？”
我确实很惊讶，从来不知道秦暮居然还有个双胞胎的哥哥，就知道他有哥哥……
他说：“方若是我哥哥的女朋友，在很久之前的那一年地震中死了。她被掩埋在废墟里，等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断气了……我哥也就是在那样的打击下出国了。我则留在了国内。你介意的方若，我所谓的初恋其实不是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记得，你带我去的那个酒吧有个女生长得跟方若一模一样的，然而隔了几天之后，我就看到你和那个女生在马路上纠缠的不是吗？”
“果然，你果然是介意这种事情。那个女孩不是方若，只是和方若长的一模一样，却不知道为什么又把我当成了我哥，一路跟着我跑，我去药店买药，她凑巧也去了药店，所以才造成了你看到的那样，你当时怎么就不问我呢？”他把事情说清楚之后，一点漏洞都没有，我则说：“我还是不信。”
“我知道。我也不信，等我哥回来了，我当着他的面把事情讲清楚。”
“你还是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初恋啊！”我激动了下，声音也提高了许多，秦暮笑呵呵的捂住我的嘴，嘘了一声，说：“爸就在隔壁，你还可以在大声一点。”
我闭嘴。
“我是有初恋，但早就已经忘记了。不要说你还是不信？”
“那你为什么要跟段卉演什么戏？”
“这一点，你大概知道就好了。其他的不要去想，睡觉。”秦暮说着说着又不让我知道了，我还没有弄清楚他和段卉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秦暮就敷衍我睡觉。
我挠他痒痒，没有反应。他干脆把我抱紧了，不让我乱动。我没想到，回来这么一次，秦暮便和我说了很多很多事情，我也把我的秘密都告诉了他。基本上属于没有秘密了。堵在我心里的那些事情秦暮也给了我解释，我心情说不出来的好过，就连平时对秦暮的态度也温柔了好多。
秦暮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而晓晓呢，则说，新的一年要开始努力减肥！要让隔壁班的小妞一定喜欢上他！属于孩子的天性依旧如此，秦暮没有过多限制他，孩子的教育一如既往，只是让他要分辨是与非，竖立正确的三观才是对的。
郑英齐他们回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恰好是初三，一来就给晓晓封了大红包，晓晓嘴巴就要咧到耳朵上去了。兴奋的跳来跳去。
晓晓换上了再灿烂不过的笑脸，在院子里的雪地上滚来滚去。我看着他这样，也动了心思想去玩雪，但是想到我总归不能失了形象，所以就没有去了。
郑英齐穿着大袄子走出门来，站在我身边说：“这天气冷死了，怎么比以前更冷了。”
我笑笑说：“那是因为你很久都没有回来了。暂时还不习惯。”
她没好气说：“就你知道。”
我笑而不语。
看着她跺着脚，提议说：“看你这么冷还是进屋子去吧，当心着凉了。”
“我才不进去，你爸又要给我上教育课。靠。老娘从学校毕业多久了，还需要上这种课。”她搓着手掌，嘴巴上依旧不饶人。
我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不是还有几个屋子没有人吗？对了，英禾去哪儿了？”
一早上就没有看到英禾，表示不会又跑了吧？
“一大早跟奶奶去买菜了。这地方我呆不下去了，靠，老娘明天就去买车票滚蛋！”郑英齐爆发的状态像是充满了电量的机器。
我仰头，默默念了一句：神啊，把她带走吧！然而神是耳背的，常常曲解人们的意思，把黑的听成白的。郑英齐依旧死赖着没有走。
中午吃饭时间。
郑英禾回来了，他帮奶奶提着一大把的东西放置在厨房里，拍着身上的灰尘走到外边来，一把抱起在地上玩雪的晓晓说：“你越来越胖了……舅舅要抱不动你了……”
这话一出来，晓晓瞬间不悦了，各种扭动。
郑英禾很久才见一次晓晓，这会一大一小又凑在一块玩了。秦暮还在和爷爷下棋，自从爷爷发先秦暮很会下象棋之后便拉着他一块玩。
这本是很好的气氛，只是我却想到了她去哪里了，我问父亲，父亲摇头，欲言又止的摸样支支吾吾说，她走了，嫁给了一个有钱人。
就再没有我母亲的消息了。
然而实际上，大家都心知肚明，母亲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住了好些日子后，我们都打算走了，爷爷奶奶爸爸纵然再多不舍也要目送我们离开。秦暮和郑英禾轮流开车，郑英齐临走前说：“如果容斯这个混蛋还来找爷爷奶奶麻烦，看我怎么整死他。”这句话是留给容斯的，她说到做到。完全是因为知道了容斯做的那些混账事。
但我们有自己的生活，总归不至于都留在这里。爷爷奶奶也问郑英禾，有没有女朋友呀，改天带回家来看看。
郑英禾笑而不语，不作回答。郑英齐帮他回答了，说，他女朋友叫做唐琪琪，和他一个行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