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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试菜

九月也是螺丝生日,提前便在群里通知大家吃饭,以示庆祝。螺丝邀请玉烊去一个地方吃饭,意在试菜式,为生日聚餐地点做准备。

螺丝很有诚意的在玉烊下班时接到玉烊。

玉烊:去哪里?

螺丝:我住那附近的一个美食城,那家的川菜听说不错。

玉烊:好。

螺丝,国企上班,是华南地区的销售总监。生活物质条件不错的他对于吃很有讲究,同时自己也很擅长厨艺,曾有几次的小聚,他做出来的菜让组友们赞不绝口。螺丝曾开玩笑说玉烊愿意的话,会亲手教玉烊做菜,玉烊总是风趣的说自己应该不会挨打吧。试菜的事组友们都知道,因为螺丝曾透露晚上跟随玉烊走。苏成成也知道。试菜的时间总是很短,其实也就草草吃餐饭,看看菜式价格,问一问及看一看环境。螺丝拿出一支红酒,喝玉烊喝不喝,玉烊说不喝,那环境与菜式确实很难配上小酌红酒。

螺丝带玉烊去他家附近喝咖啡,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与玉烊喝上几杯红酒。螺丝爱酒,品酒,酒量很好。螺丝喝了酒便会说很多话,很多都是真心话,螺丝心里一直爱慕着玉烊,他说分析过很多人,却是看不透玉烊。

螺丝: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玉烊:你说呢?

螺丝:我看不懂。

玉烊:我很简单,只是被你想复杂了。

……

玉烊喝了很多杯,想要脱身回家。玉烊想请苏成成帮忙打个电话,假装有事让玉烊走。

玉烊:打个电话给我。

苏成成:不打。

玉烊:快点打来。

苏成成:我打不适合。

玉烊:怎么不合适?

苏成成:不打。

玉烊:我闻到酸味了。苏成成你在吃醋。

苏成成:没有。

玉烊:有。

苏成成:你们可以去看电影。

玉烊:不去。我要回家。

苏成成:去看吧。

玉烊:……

苏成成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把玉烊推给螺丝。玉烊心碎的声音响彻双耳。苏成成,以前你告诫玉烊小心螺丝这个人,说螺丝城府深,说怕玉烊上了螺丝的当,难道现在你就不怕了?玉烊就这么轻贱么,可以随你的喜好而跟着另一个人走?玉烊的心一直在你身上,难道你就如此急于脱身想甩开吗?玉烊纵然再怎么不好,就算朋友泛泛之交有求助的话,是不是也应该施以援手?玉烊不是一件物品,不可以随便赠予他人,玉烊是个活生生的人,有着人的体温,感觉,七情六欲。

后来玉烊不得已恳求越娃打电话给自己,让自己脱身。越娃问的不多,知道玉烊与螺丝在一起,也愿意帮玉烊脱身。

越娃:你在哪里?

玉烊:我在螺丝这边。

越娃:怎么跑这么远?

玉烊:你打个电话我,假装有事,我想脱身走了。

越娃:好。

玉烊:十分钟后打。

越娃:好。

在这十分钟的待候里,苏成成中途打了电话来,没有说话。只有玉烊假装有事的当着螺丝面打电话。玉烊放下电话告诉螺丝,自己该走了,家里孩子有事。螺丝很不开心,一幅很扫兴的样子。玉烊知道自己若不走,就会发生点什么,玉烊不要自己后悔,不要自己变得肮脏。

越娃打来第三个电话的时候,玉烊上了的士车,已经脱身。后来与越娃的聊天中,玉烊很坦承。

玉烊:螺丝想得到我。

越娃:他想用强?

玉烊:不是,只是我不想。

越娃: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玉烊:其实螺丝人不坏。他想得到我的心一直没有变。

越娃:你喜不喜欢他。

玉烊:不喜欢。

越娃:唉。

玉烊:螺丝人不坏,只是他有女朋友,我不能让那个女孩伤心。

越娃:男人啊!

玉烊:从一开始我就拒绝他。

越娃:是不是男人都这样。

玉烊:其实有很多他的事,你们不知道,但我却知道。

越娃:我觉得他城府深。

玉烊:是,他城府深。但是从一开始他就从来没有隐瞒过我他有女朋友,这一点很真诚。

是的,螺丝从来没有骗过玉烊。甚至于螺丝对那女孩的感觉都很清晰的给玉烊知道。螺丝对那女孩有爱,但却认为那女孩不适合与他组建家庭,女孩跟他在一起多年,若不是喜欢他早已分手离去。螺丝描绘这些的时候,很感慨。他说他遇到的身边的女人,都是很好的女人,只是自己太过糊涂,理不清感情。

螺丝曾因玉烊的理性对待感情而在群里沉默了几天,他说他要好好的想一想,理顺下思绪。他说要戒掉见玉烊。可是螺丝还是没有戒掉,只是每次见到玉烊的时候,已经多了些克制,螺丝说这是玉烊教给他的。

越娃:你与苏成成怎么样?

玉烊:什么怎么样?

越娃:那天晚上唱歌之后,很多人问我,是不是你们两个人有问题。

玉烊:你认为呢?

越娃:我不知道。

玉烊:想知道?

越娃:是的。

玉烊:苏成成曾经有表白过。

越娃:哦。

玉烊:但是不可能。

越娃:哦。

玉烊:不现实。

玉烊没有讲假话,与苏成成的这段**,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只是爱太美,惹人醉。与苏成成的关系始终是骗不过人的眼睛,某些细节让很多群友知道关系不单纯。玉烊保持着云淡风轻,苏成成极力用浪荡掩饰。越娃,从早之前的醉酒事件便知道了苏成成与玉烊的亲密度,后来玉烊闭门不出在家调整抑郁症的时候,当玉烊说突然白了许多发时,越娃问玉烊是不是因为打击,玉烊否认。越娃的心思总是细腻的让人害怕。玉烊也心思细腻的知道越娃心中有刺,有痛,因为苏成成。

晚上玉烊睡得很不踏实,总是昏沉沉在间耳边想起苏成成的话:你们去看电影……

玉烊与苏成成除了那次看电影之外,还有一次看电影的约会。苏成成接玉烊看电影的时候,尘埃问苏成成在哪里,苏成成说在佛山,尘埃想去苏成成家看电视,苏成成说晚上不回家。玉烊偷笑这种拒绝方式,明明苏成成与自己在一起,却谎称在佛山。

玉烊很本分,经常看着组里面组友们发的位置分享而搞不清是真是假,也搞不清组友们说的话到底哪句真哪句假。苏成成揽着玉烊的肩走,玉烊的手揽着苏成成的腰。玉烊感觉自己突然很青春,与苏成成走一起时有着两个小年轻约会的那种感觉。没看电影前,苏成成与玉烊在电影院门口吃了一餐西餐。苏成成说自己还没有吃西餐,玉烊就说那我们去吃。玉烊是很懂得生活品味的,基本上很多菜式,很多国外的餐点都有品尝过。那餐西餐的影像时常晃动在玉烊的脑海,玉烊后来在想,苏成成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与自己去品尝像样的西餐,真是一种遗憾。那次电影之约,苏成成留给玉烊一张影院的VIP卡,玉烊后来一直没有去用过,不是不去,是不敢去,因为怕想起那时那景,怕忍不住泪流。那个电影之约的晚上,玉烊又留宿在苏成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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