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九代单传与宗族中人血缘甚远,但因同宗同源而这一支又人丁单薄加之他又是一品大员相国之尊,所以单泽恩还是与族中叔伯联系密切感情融洽的,每每宗族祭祖都会邀请单泽恩一同参加。
如今各位叔伯兄弟到来又七嘴八舌讲他们的处境,弄得单泽恩是一个头两个大。
还有一位在户部任职的堂弟也跟着添乱,前不久有人以单解心的名义为西部的旱灾捐了一万两白银,户部想表彰却找不到捐献之人。这个堂弟听闻宗亲们为了单解心这个名字而找上左相府便跑来探消息,如果确有其人那便是他的宗亲捐献,自己脸上也有光搞不好还能因此升职。
单泽恩连连否认疲于应付,心里却是翻起惊涛骇浪惊吓过度,暗骂单解心这个孽障。
好不容易安抚下众人,请族长出面一一劝离,然后直奔地宫找单解心算账来了。
“你说,是不是你干的!”单泽恩怒喝道。
“我干什么了啊?你发这么大脾气?小心伤肝。”单解心凉凉的说道,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单泽恩脸红脖子粗,就差头顶冒烟了。
“你说,单家的生意是不是你搞的破坏?!”左相大人气得手指发抖。
“什么叫搞破坏?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单解心无视渣爹的怒气,径自找张石凳坐下。
“这么说是你做的了?”单泽恩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
“做什么?”单解心继续装傻,被欺负了这许多年气一气他也是解恨的。
“破坏单家的生意!”单泽恩重申。
“你觉得我有那个能力吗?”单解心继续打着太极。
“你!”是啊,她有那个能力吗?单泽恩一怔有些语塞。这个女儿一直被他关在地宫中,身边只有一个孙嬷嬷,他只请人教过她轻功,做生意她应该是一窍不通的,更何况是抢人生意,最重要的是她哪里来的这许多银钱运转?
“左相大人,那些事肯定不是小姐做的。你莫要冤枉了小姐。”孙嬷嬷在一旁劝道,她是断然不能看着小姐受委屈的。
“给我滚一边去,就是你这个老妈子唆使这个丫头不听管教到处乱跑,给我惹是生非!等会儿再教训你!”见说不过单解心他便把怒气撒在孙嬷嬷身上。
“不准欺负嬷嬷!”单解心怒目相向,欺负她骂她也就算了但是绝对不能侮辱她这个敬若母亲的嬷嬷。
“你说不准就不准?我还打断她的腿呢!”此时的单泽恩已经气急,连个老妈子都管不了吗?他的眼睛有些红了。
“你敢!”单解心上前一步,一把把孙嬷嬷拉到身后。
“我是左相,更是一家之长,弄死个下人还是没人敢吭声的!”这个孽女一再挑战他的权威,于是这位左相大人拿出了在官场上的那一套。
“左相?哈哈!”单解心不怒反笑,“怕是做不长久了吧。”
“你说什么?!”单泽恩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这个该死的孽女居然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