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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六

“终于出发了!”经过喀斯咯特山脉的斯诺夸尔米山口时,露丝大发感慨。这里位于西雅图正东,与西雅图相距一个多小时车程。

露丝把美国汽车协会提供的地图平摊在大腿上。贝萨妮开车时,露丝给她指路。安妮主动坐到后座,离开西雅图后,她一直出奇地沉默着。贝萨妮知道万斯深深地伤害和打击了她的女儿。他们不仅计划去欧洲长达一年,事先还压根没跟安妮提过——不是背叛是什么?!贝萨妮希望女儿跟她们一起度过的这几周能够使她心情平静下来。安妮还年轻,会及时认识到,万斯的离开对她再好不过了。

贝萨妮还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告诉父母说要嫁给格兰特的。她的家人,尤其是父亲,坚持贝萨妮应该先完成学业。因为距离毕业只剩一个学期,父亲试图说服他们,即使推迟婚礼也说得过去。然而,贝萨妮听不进去,她迫不及待地要成为格兰特的妻子。她一刻也不想离开他——大学在华盛顿东部的普尔曼,而他的工作地点在西雅图。她宁可先结婚,婚后再接着读书,尽管她一直没有机会接着念。

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但如果她当时拿到了教育学学位,她的一生将会是多么不同啊。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有工作,或者至少有个学历,格兰特要求离婚时她就不会那么茫然无助。

好在安妮的情况跟自己不同。明年她就能拿到经济学学位。她在聚会公司也积累了相当多的经验,对她日后工作颇有助益。

安妮在后座上动动身子,坐起来打了个哈欠。她摘掉iPod的耳机,挺直脊背,双臂向后伸展,问道:“到哪儿了?”

“刚过山口。”贝萨妮告诉她。

“都过了山口?”

“你刚才睡着了?”

“我想是的,”安妮悲伤地喃喃自语,“前几天晚上我没怎么睡。”

“哦,亲爱的,真可怜。”

“万斯、麦特和杰西平安出发了。”她的语气里一点也听不出在为他们高兴,“他们最终坐的出租车。他在机场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他会跟我联络。”

贝萨妮怀疑万斯过不了多久就会断了音信。哪怕安妮的话里能听出一丁点指望,贝萨妮也不会这么觉得。刚开始几周,万斯可能会联络,然后他的情谊和承诺将随车轮滚滚而抛诸脑后。坦白地说,贝萨妮很高兴,但是她不能对安妮说出来。

“我们晚上在哪儿住?”安妮往前探身,头伸到坐在前排的贝萨妮和露丝中间。

“我在斯波坎订了房间。”露丝回答。

“斯波坎?”安妮重复了一遍,“那儿离西雅图才五个小时车程。我们不能开得更远点儿吗?”

露丝看着贝萨妮说:“我订房的时候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出发的。我估摸开车五六个小时就是我的极限了。我不想匆匆忙忙地赶时间。”

“我们到斯波坎去过十多次了。”安妮抱怨,“该看的都看过了。”

其实贝萨妮也是这么想的。“这是你奶奶的旅行,安妮。”她提醒女儿,“她想在斯波坎过夜,我们就去好了。”

“好吧。”安妮一下子坐回去,抱起胳膊,“酒店有游泳池吗?”

“不知道。”露丝轻轻翻开旅行计划簿。

“把酒店名字告诉我,我用手机查。”

“你能用手机查?”露丝难以置信。

“只要酒店有网址,我就能查。”

露丝把酒店的名字给安妮,安妮马上开始按起手机。从她的叹息中可以判断出那个酒店没有游泳池。

“我们在那儿吃午饭,然后去当地名胜转转。旁边有个商场,还有个电影院,是不是?没必要躲在房间里。”贝萨妮提出了但愿有用的建议。

她以为刚过下午一点就能到达斯波坎。事实上,贝萨妮跟安妮的想法一样,自然希望开得更远些。然而,正如刚才说的那样,这是露丝的旅行,还是最好别做任何破坏前婆婆好情绪的事。露丝等这个机会等好多年了,所以贝萨妮不肯破坏她精心计划的“冒险”旅程,一丁点也不可以。

过了一会儿,露丝自言自语:“我……我想我们可以走远点儿。我迫不及待要去佛罗里达。”

“你跟那边的人联系上了?”贝萨妮问。

“只有简和戴安娜。”

“哇,五十年!”安妮说,“真够长的。”

“是啊。”露丝慢慢地点头,“有趣的是,感觉上并没那么长,真的没那么长。”

“你毕业多少年了,妈妈?”

“我想想。我毕业那年是……”贝萨妮很快地计算着年头,惊讶地发现她高中毕业竟然已经二十九年了。“二十九年。”她小声说,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参加过同窗聚会吗?”安妮似乎有股穷追不舍的劲头。

“没有。你爸爸……”贝萨妮停住,抱怨格兰特的话差一点脱口而出。没错,格兰特对参加她的高中同学聚会一直不热心,她顺了他的意,反正他对他自己高中同学聚会也不热心。她本来可以独自去,但她没有,毕竟路途比去俄勒冈州的尤金市远多了。“我从来没参加过。”她说。

贝萨妮的父亲是个英语教授,曾在俄勒冈大学执教,现在已经退休。她母亲几年前去世了。贝萨妮以父亲能够适应独居生活而感到自豪。虽然痛苦,但他没有放弃生活。实际上,他带着一群学生到英国追寻莎士比亚的脚步去了。

他们定期打电话、发邮件,最近她听说他开始约会了。父亲的社会交往比她丰富,这让她由衷地高兴。

“爸爸不是在俄勒冈州出生的吗?”安妮问。

“是的,在彭德尔顿。”露丝加以肯定,“理查德和我刚结婚不久,他就去忙一项大规模的工程。我想不起来那个工程现在的具体位置。婚后头几年里我们搬来搬去。”

“彭德尔顿离这儿多远?”

“哦,亲爱的,我哪知道呢。”

“我想去爸爸出生的城市看看。”安妮说,“我们可以改为去那儿住一晚吗?”她又拿起手机,“那意味着我们需要更改线路,不过倒也不算绕路。”

“我们在彭德尔顿只住到他满一岁。”露丝说。

“那边现在还有你的朋友吗?”安妮接着问。没等露丝回答,她又问了一个问题:“我打赌,你好多年没跟他们联系了,对不对?”

“是啊,已经四十九年了。我相信他们已经各奔东西了。”

“他们叫什么名字?”安妮的手指已经准备好要在手机屏幕上滑动了,“我帮你查查,看能不能找到他们。”

“安妮。”贝萨妮警告她。这丫头似乎想左右这次旅行。

“好吧好吧,我闭嘴。我们就在斯波坎投宿,下午在酒店周围转转。”

贝萨妮向露丝投去歉意的一瞥。

“我有个朋友叫玛丽·菲利普斯。”露丝犹豫不决地说出这个名字,“她很早就结婚生子,孩子还小的时候她就是单身妈妈了。她父母在郊区有间小咖啡馆。我想那个咖啡馆可能早就不在了。”

“我们得吃饭,对吧?”安妮胜利地说。

“那个咖啡馆可能已经关门了。”贝萨妮觉得有必要提醒她。

“你的智能手机里查到她了吗?”露丝饶有兴趣地问。

贝萨妮听到安妮在按手机键。

“菲——利——普——斯?”安妮逐字念出来,“是‘利’吗?”

“是的。咖啡馆也在公共汽车站那儿。她家的家常菜再好吃不过了。玛丽是我的好朋友,但自从理查德和我搬走后,我俩就失去联系了。”

“咖啡馆的名字是?”

“哎呀,亲爱的。”露丝摇头,“不记得了,但我知道它在哪儿……曾经在哪儿。”

“那么,我能不能去看看爸爸出生的城市?”安妮热切地问,“就算在斯波坎过夜,我也想去彭德尔顿看看。”

“应该没问题。”露丝说,她显然被安妮的热情所感染,“我的天,多少年都没想起玛丽了。她儿子跟格兰特岁数差不多。我想看看他现在怎么样。玛丽还有个岁数大的儿子。我说过,她帮过我很大的忙。她是个品行高尚的人。”露丝似乎沉浸在回忆之中。

贝萨妮继续安静地驾车。她们经过埃伦斯堡,直奔横亘在宽阔的哥伦比亚河上的大桥。都是她们去过的地方。如果决定去往彭德尔顿,她们就得在过桥后改道。

安妮摆弄着手机问:“彭德尔顿黄页簿里有个玛丽·菲利普斯。”

“真的?”露丝的声音显得十分激动,“我们给她打个电话。”

安妮打过去,给那个女人的语音信箱留了言。放下电话后,她说:“你想让我取消那边的酒店预订吗?”

“我已经给斯波坎的酒店付过押金了。”露丝哀叹道。

贝萨妮不愿意承认,但就连她也感到失望了。她享受驾车的过程,而且在斯波坎吃午饭不啻于浪费时间,因为剩下的半天什么也干不了。

“那是家连锁酒店。”安妮说,“如果彭德尔顿也有分店,我肯定他们可以代为免费改订。”

露丝静默了片刻后说:“好吧,给他们打电话,看看他们愿不愿意那么做。”

“你同意就行,电话号告诉我。”

露丝找出号码。安妮马上就安排完毕。她挂了电话,说:“搞定。经理说没问题。”

“太好了!”贝萨妮说,女儿能熟练地利用网络让她很高兴。她跟安妮和格兰特用一样的手机,却不怎么会用。问题是她根本懒得学,似乎每当她刚一用顺手,手机就该更新换代了,于是她又得重新学。

“不知道玛丽近况如何。”露丝沉思着说。

“我们就快知道了。”安妮回答。

“中午我们可以在垂斯第吃顿便餐,”贝萨妮建议,“等到了彭德尔顿,再去找你朋友家开的咖啡馆。”

“我是没问题。”露丝说,“但是我们都知道,那家咖啡馆兴许已经不在了。”

“没错,但是我们可以去看看嘛,对不对?”安妮说,“这样吧,我们吃完饭后,你带我们看看爸爸出生时你们住的房子行吗?”

“当然可以。”露丝说,“但是你得知道,时间这么久了,房子难说还在不在。”

贝萨妮不理解安妮为什么突然对她爸爸的出生地这么感兴趣,但是露丝似乎很愿意在记忆中徜徉,安妮怂恿着露丝。她们二人的情感交流或许对彼此都有好处。

她们在里奇兰停车吃饭时,安妮的手机响了。她们在公路旁边找到一家连锁餐馆,每个人都点了汤。

“哦,嗨,爸爸。”安妮说,她的眼光马上转向贝萨妮。“是的,我们在里奇兰。”她微笑着点头,“我们过得很好。是妈妈开的车,你知道吗?”

贝萨妮决定不听下去,但她没法避开安妮的话。

“妈妈就在这儿。你要跟她说吗?”

贝萨妮使劲摇头。安妮视而不见,把电话交给她。

贝萨妮勉强接过电话。“你好,格兰特。”她敷衍地说。

“你手机关了。”他说,但不是真的责怪她。

“我在开车。”她指出,租来的车上没有蓝牙免提装置。

“安妮也是这么说的。”

沉默。

“到目前为止旅途还好吧?”

“好。”她不想告诉他,她们是今天早上才出发的,而且现在离西雅图只有大约二百英里远。

“我听说你们要住在彭德尔顿?你知道吗?我就是在那儿出生的。”

就算她忘了,刚才的几个小时里也已经被提醒无数遍了。“安妮提到了。”贝萨妮想知道是不是他让安妮故意提及这事儿的。她已经清楚地意识到安妮自有计划,但也有可能是她自己想多了。

“我希望你们时不时跟我联络一下。”他的语气像个受伤后想博取同情的小男孩。

“你应该对安妮或你母亲说。”她告诉他,“如果你愿意,我会提醒露丝每天跟你或罗宾联系,好让你们能放心。”

“是的,请提醒她。”

“跟你母亲说吧。”她把手机递给前婆婆。

安妮等汤端上来时开口道:“说真的,妈妈,你对爸爸可以更友好一些。”

“哦?”

“是的。你知道他的感觉。”

贝萨妮当然知道,只好说:“这不是感觉的问题,安妮。”

“至少让他证明自己的诚意。你用不着这么……”安妮似乎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不友好。”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词。

“我听起来很无礼?”贝萨妮问。

“有点。”

贝萨妮看着露丝,露丝耸耸肩,尴尬地说:“稍有一点儿罢了,亲爱的。”

贝萨妮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记起她的两个旅伴是那个男人最忠实的拥护者。

“你俩有破镜重圆的可能吗?”前婆婆问,眼睛睁得老大,充满希望。

“当然有可能。”安妮代贝萨妮回答,“一直有可能,对吧,妈妈?”

贝萨妮过了片刻才回答——时间之长显然使安妮不快,因为女儿和露丝都不吃了,而是专心致志地盯着她。“是的,我想有吧。”最后她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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