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黄沙满天。一黑影偷偷潜入南越元帅营帐,伺机刺杀。
刺客手握匕首,行至项天身边,黑夜之中,匕首显露寒光。刺客看着项天熟睡,猛然朝项天胸口一刺,直击要害。
说时迟那时快,项天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直直瞪着眼前刺客,左手顺势遏住刺客手腕,一脚踢向刺客腹部,只见刺客被一脚踹倒在地。一击成功,项天又迅速上进将黑衣刺客反手扣住。随即大声喊道,“来人!有人行刺本帅。”,声音之大迅速传遍大营。
听到元帅遇刺,军营顿时一片混乱,士兵们急匆匆赶往帅帐。
“元帅遇刺!速来元帅帐营!”所有士兵皆大喊道,一群手握长枪大刀的士兵瞬时冲进帅帐内,只见一黑衣人匍匐在地,一只手还被项天死死扣住,动弹不得。
几个士兵迅速上前迅速将黑衣刺客架住。
“元帅,您没事吧?”范将军一马上前跪倒在地道,“末将来迟,愿元帅责罚!”
“范将军不用自责,本帅无大碍,这么多年来行刺本帅者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项天看了一眼黑衣刺客,轻笑道,“但却,从未有一人成功,不然我也不会站在这里了。”项天语气之中充满自信与威严,站在那里如同巨人一般,身上散发着一种肃杀之气。
“项元帅果然身手不凡,迷烟居然对将军不起作用,是在下失策了。”黑衣人眼中充满了疑惑,冷冷说道,“今日栽在你们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你,一定会死的!”
“带下去,关进大牢,严加审讯!”项天淡淡道,随即便走出营帐。待元帅出帐后,几个士兵押着黑衣刺客下去了。
“太白太岁,一明一暗。”项天抬头望向天空,思索道,“星辰若隐,杀机若现。”
御龙山,五行宗,一处幽静树林中,青松之上,一青丝披肩男子遥望夜空,
喃喃道,“太白太岁,一明一暗。星辰若隐,杀机若现!”
“太白太岁,一明一暗。星辰若隐,杀机若现!”天玄国圣教,一老者遥望夜空叹息道,“玄冥,吩咐下去本教弟子,在外多加小心!”
“大哥,知道了。”玄冥看了看夜空,点头道。
“蛰伏百年的暗宗或许该出来了。”
“大哥,暗宗百年前不就被覆灭了吗?仅凭星象能又说明什么?”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万剑宗,三星望月殿中,徐夫子望向夜空,自言自语道,“星辰若隐,七星连珠,荧惑突现,难道天下又要大乱了吗?”
“居然是那个老家伙回来了。”
“有人行刺!”
“云海门门主被刺杀!”
……
翌日,黄沙满天,沙场秋点兵。
沉寂数日的两军要交锋了。
御龙城四十万大军严阵以待,面对蛮夷大军,气如长虹。
骤然之间,蛮夷军部,狼烟四起。紧接着蛮夷大军摆出天阳阵,将南越大军分割包围。
见此形势,夏侯武大感不妙,连忙命令道,“列太极阵。”听到主将下令,南越将士,迅速结阵,将蛮夷军队形成反包围之势。
李宏图见此,立马挎枪上马,穿驰蛮夷大军中,长枪所到之处,必是鲜血滴落。
“我来会会你,李宏图。”兰格尔木见李宏图杀入大军,将阵型打乱,不由得大喊一声,手握大刀挎马迎去。
“当当”
长枪与大刀相互碰撞在一起,出现淡淡火花。
两人相交数十招,都难找到对手破绽。
就在这时,兰格尔木大刀下扫,直斩马蹄。
李宏图见势,左手用力一拽,战马轻扬,右手枪出如龙,直击兰格尔木喉咙处而去。
兰格尔木头部轻摆,躲过李宏图一刺之后顺势大刀挥向李宏图。
大刀挥向李宏图的一瞬间,翻滚至马下,冒险一枪直捅兰格尔木战马。
“嘶”
战马被李宏图长枪刺中,疼痛传来,一嘶长鸣。
兰格尔木见状,连忙左手一送,双腿一跃,跳落地上。
见兰格尔木失去战马,李宏图暗暗高兴,冲锋而去,长枪直指兰格尔木。
兰格尔木一脸镇静,双手紧握大刀,见到李宏图冲锋过来,依旧不慌不忙,待到近了,兰格尔木一个翻身,躲过李宏图长枪寒芒,手握大刀,直挥战马。
只见鲜血喷涌而出,李宏图的战马生生被兰格尔木砍下双蹄。
由于惯性,李宏图直接跌向地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宏图长枪直插地面,枪弯如月,接力一弹又稳稳落在地面上。
兰格尔木先是一惊,然后便是大笑道,“好功夫,好功夫,李宏图将军不愧为南越名将。”
闻言李宏图,长枪直指兰格尔木,冷冷道,“蛮夷勇士,果真英勇不凡。再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兰格尔木双眼炽热,大喊道,“有何不可!吃我一刀。”
……
沙场之上已是死尸伏地,血腥味与汗味夹杂着,充斥在空气中,刺鼻难闻。鼓声,号角声,呐喊声相互夹杂,肃杀之气,更加凝重。
战争依旧,南越大军向前结阵,三步大喊一声,“杀”。
“杀,杀,杀!”
……
“失算了!黄沙满天,不见狼烟。”此时正在开元城的索图正在大营内焦急万分,来回渡步。
思量片刻,索图下定注意,传令道,“进攻开元!速战速决!”
蛮夷大军,整军待发,直奔开元城而去。
当抵到开元城时,索图大惊失色,因为站在城门不远处的不是别人,正是项天!居然是项天镇守开元,而且还是二十万大军!索图镇惊,内心十分慌乱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项天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