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剔骨刀罪者

此后的几天里，地方委托在他们眼中已经结束了，4204也顺理成章的又卖了出去，其中的发现自然没有被广大群众所悉知。4204所发现的录像带被带回了蔽灵社反复查看，这卷录像带是否只是唯一拷贝还是未知数，而我对于这种录像还是心理素质没有任何提升，基本看一次也是吐一次。

对于皮肤的分析近乎是纯净的存在，皮肤已经被反复高压蒸煮过，期间还没冷冻，手法很细腻居然能保证过程中的皮肤没有被蒸烂。

大头也是在一帧一帧地寻找着有价值的线索，曹轩似乎也是闲着，不过他是头我也没法说他什么。再后来，大头提供了可能的几个地点仍然一无所获，大头的信誓旦旦也变得一蹶不振。

“仔细想想，我们是不是忽视了什么重要的地点？比如她日常出没的地方？”我试着打开着话匣，尽管我也不敢断然推测，但也要试着激发起大家的兴趣。

“别卖关子了，你到底想说明什么？”葛亮看着周围地图说着，他的眉头皱着很紧，这种小型地区仅仅是一个休息站的存在，基本长途旅行都会有所停靠，由此不排除是外地的人借此杀人抛尸后离开。

“不，不会是外地人的。”大头拎着盒饭从我面前走过“我仔细观察了数百遍，就算外地人普通话再怎么精通，也能改变本地人的方言？”大头拿着录像带扔来扔去笑着说。

“你又有发现了？”江晨嗤之以鼻。

“放心，这次不会让你们白跑了。”

“你每次都这么说。”江晨起身拿起盒饭白了一眼。大头耸耸肩“这两天我一直在研究当地人的乡音，方言，结合视频中来看，抽烟的那个很有势力，操着一口南方的口音，一个剥皮的一个录像的应该是北方也就是我们这边的人。”

“嗨哟，还口音呢。”“要怪就怪那一句‘X你妈的吧’这种骂人方式，这种发自内心的喷，是本地人没跑了。”“有了个本地人算什么啊”

“至少活动范围少了许多对吧？”江晨觉得跟她扯淡简直是在浪费时间，大头一拍桌子，吓得江晨盒饭都砸到脚上。“X你妈的。”江晨怒骂一声

“看，乡音对吧，你个大老粗。”江晨回头准备开骂，大头却掏出了一张张照片。

“这是所有本地商家出售的刀具类型以及店铺地址，虽然有些地方没有说什么买刀登记但是长相大致应该还是记得的，毕竟地方小买刀的怎么又会多呢？葛亮江BB，你俩负责筛了啊，我带古柯出去一下。”江晨看着这些照片愣了，这几千把刀还有重样的让我怎么找，刚准备把大头抓回来大头就拉着我跑了。

“拉我出来干嘛，我可以帮忙筛照片啊。”我对这种吃完晚饭就跑出去运动的行为很是不满，大头严肃了起来“我是善于读心，你发现了你自己的能力了吗？”

“什么能力？”这句话弄的我一头雾水。大头差点气晕过去。

“老大挑的人居然还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大头努力扶正自己。

“你相信蔽灵社的组CD是一群疯子吗？”

“嗯，信，葛亮和你就能看得出来。”大头踢了我一脚

“说是疯子，实际上就是对某种能力的狂热，在你运用到的时候就会让你迅速展开，就像……”大头仍然是不太会交流，笨拙的比划着一会像是铺开纸张一会又像是天使展翅，到头来我更看不懂了。

“这样你就明白了，嗯。”大头点了点头。

“夜里的寒风或许让你能有些其他的点子，比如死者到底活动的范围。”我沉默了一会，一拍脑袋，懂了。

“关键性的物件，校服。”大头不屑“穿校服说不定是某些人的特殊癖好呢？”被这种人鄙视我真的很不服气，明明自己穿不下校服还要嫉妒别人。

“我也是大学里出来的，你提到过这是本地高中的校服，那从学校开始作为切入点，再延伸，截取些至少不重口味的场景给那些学生看看，地点或许他们会知道。”大头沉默了，一会大头抬起了头，笑着对我说

“你说的没错，你已经发觉到自己的能力了吧？”“我的能力？或许引以为傲的也只有人际关系洞悉与关系网猜测吧，我很会处理关系而已。”大头白了一眼摇了摇头。

回到了房车上，葛亮和江晨还在赶工，和大头刚吃完夜宵回来看见我们啥都没带回来江晨都快要跳了起来，一旁的葛亮拉住了他不然我真害怕他会扑上来咬我。

“呃——根据视频中的刀具我们已经找到的相似度最高的，贩卖这种刀具的地方也全部登记在了公安网上，至少在我们这片范围内有4家超市以及2家刀具铺贩卖。”

“那这些店铺周围有学校一类的么？”

“我看看……有是有，不过隔壁是小学”

“这就够了。好了各位，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去把凶手揪出来”大头蹦蹦跳跳地说着，江晨就跟疯狗似的见者人跳就要扑上去咬，一旁的葛亮又拉住了他。

第二天，我和江晨一组，大头和葛亮一组分散去寻找刀具来源，这种刀具经常是由屠夫一类收购，因为不是家用的刀具范围也是在缩小，由此我们第一印象设定凶手是一名熟练的厨师或者肉贩子。一路上江晨依旧是骂骂咧咧，不过分组一辆车自然是不够的，所以我们四人去了地方警局，曹轩播了个电话当地警局差点没派专车接送，看着局长肥的流油我大致都已经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奉承我们了。

“你别想那么多了，胖的人不一定是坏人，瘦的人不一定是好人，你看葛亮不就是瘦的吗，不还是一个变态。”大头嬉笑着看着葛亮，葛亮又跟吃了屎一样难受。

“以后记住，蔽灵社凌驾一切民间公安组织，基本碰瓷了跟曹轩说他都能处理。”

难怪不见曹轩多行动，原来官职还真的不小。很快我们分配到了两辆算是最好的警车了，分散开来一家家寻找，我们负责俩家刀具铺，他俩负责四家超市。

期间过程十分顺利，或许是开着警车的原因吧，每家店的老板都很配合，就算是没有那种贩卖记录的也会尽力回想哪怕把脑子都敲出来。

一天的工作下来，大致确定有一家饭店买过二十把，当时六十元一把的价格看买那么多老板也是很豪爽的五十元一把卖了一千元，购买者是当地的饭店老板，因为这种地方小也不应该存在酒楼，这种店铺应该寻找不难，店主也为我们提供了饭店所在地，还有各种各样的大多都是在11月中旬购买，这些我们都没有怎么在意。

大头说小学旁边那家压根就卖不出去，马上都要搬出去了说是影响市容就算打折也没人买，就算询问完了还问他们要不要买刀什么的，其余各家也大大小小出售给各种店铺。

“由此看来今天差不多是浪费了24小时，这种从小范围无限延伸到了大范围。”

“关于11月以上的私人购买者有记录吗？”大头差不多是把每家店的刀具贩卖记录给顺了过来，过了良久。

“啊，有！”大头笑着说道，登记人的名字，叫做杨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