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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力量的本源

这一话语又重复产生了几十次的回声。赤月意识到声音的来源,以手试探印月身边的空气。结果,赤月在印月身体十公分的地方遭遇了与玄月同样的结果。

这种没有太多表象的身心感受,在印月的眼里,就像一个人想触碰她身体时突然不明就里地倒了下去,印月很无解他们俩遭遇了什么?印月试着伸手向前,只感觉面前的空气空空如也。

怎么会这样?印月自己一点也没有事?玄月和赤月同时怀疑这种力量来自于印月的本身。

玄月从口袋里掏出在这个世界毫无用处的手机,让印月站着别动,然后对着印月身体抛出,玄月对印月说,你不要去接。结果手机在印月身体十公分的范围突然地肢解。这种结果让玄月想起上个世纪美国人在做超音速飞机测试,而飞机在超出音速340每米一秒时突然地粉碎,而玄月的心里以及口头做出的反应——难道是音障?

音障?

赤月作为军事迷,再也熟悉不过这个词。而在两个人在触碰印月身体时,手臂挥动的速度都不超过几米一秒,根本就无法达到340米每秒的速度。赤月想,怎么会受到如此强力的伤害?

赤月好奇地问印月,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不一样的地方?

印月也只是觉得自己的耳边一直有种奇怪的鸟叫,而让自己变得很凌乱而已。

玄月说,我猜出的结果应该是,这种音障设定的速度值应该在零值。也就是说,凡是带着移动的东西都不能触碰印月的身体。赤月听到这个假设忽而觉得自己再也不能碰心爱已久的女子漠然有种悲痛。

就在这时。此时的夕阳正三十度角照着地面。凌雪指着西天边,哥,你看!在余晖洒落的光影里,一只巨大像凤凰般拖着散碎羽毛但全身纯白透明的怪鸟从天边向着他们飞了过来。这只鸟仿佛从太阳里下来一样,庞大的身影确实像古代神话剧里会发光的三足鸟般巨大。带着尖锐的悲鸣,如风呼啸般掠过四个人的头顶。尾羽上七彩的色泽,晶莹地闪烁着。在怪鸟飞掠很久后,天空飘飘荡荡落下四根羽毛。因为羽毛落下时是晶莹的,四个人的手掌都接了一只。

凌雪只是说了句,多好看啊!瞬时间,羽毛从各个人的掌心消失,每个人咚的一声,心脏血液身体的各个机能都在加速。赤月说,我似乎感受到了无穷的力量。

玄月说,这不是单纯的物理世界,我们应该是被这个世界选召了!

印月的身体周边突然迸发出蓝光,赤月的身体也迸发出红光,玄月的身体接着呈现出白光,凌雪的身体迸发的却是黑色不能再黑的连凌雪的模样都完全不能看见的黑光。绮丽的光冲向了云霄,四个人的头发衣服裙摆也一同向上飘起。地面狂沙卷起,大地颤抖。五重罗生门突降到黄沙之上。在五重罗生门打开之后,代表着金木水火土五个自然属性的座椅先是飘了出来,接着各个座椅由背面转向正面。每个座椅上各坐着头戴着面具不能辨清长相以及年龄的几个人。

第一个座椅上的男子发出怪异的说话声,欢迎各位来到天极鸟的第三重世界。

第二个座椅上的男子旋动着手上的卡牌,他们和我到来这个世界的表现不一样呢!

第三个座椅上的女子冷冷笑道,真不知这世界为何选召你这么蠢的人?

第四个座椅上的男子金属质的骨骼滋滋作响,男子耸耸肩,摇摇头,真不知道他们的能力是什么?

第五个座椅上身材矮小的女子发着娃娃音,杀了他们吗?

不。发出怪异说话声的男子说。

陪他们玩玩。第三个座椅上的女子说道。

赤月凌雪他们几个被几种光色拎着悬浮在空中,几个人的头低垂着,像是没了生命特征。五重罗生门面前的座椅继而调头向后,慢慢退了过去,在一声巨响后,吱呀咚五重罗生门的大门紧紧关闭起来,整个大门慢慢渗进沙子,缩进地里,而后消失不见了。

凌雪他们在能量释放完全后,滚落在沙子上,昏昏地睡了过去。很长时间过后,赤月也意识不起,在他遭遇神秘的鸟也就是他所不知道的天极鸟后,到底发生过什么。凌雪说,我感觉到有人曾来过。

什么样子?这是赤月最关心的话题。

他们很黑暗,很深邃。我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凌雪说。

我们现在怎么办?印月说。

只有一种出路,我们沿着一条直线跑,希望能走出沙漠。玄月说道。

夕阳还在西天边灿烂地照耀着,四个人沿着一条向东奔走的路线。连续翻过十几个沙丘后,赤月还是很兴奋,虽然他不知自己的身体里藏进了什么?但是这种想去运动的欲望致使他活力永远那么的充沛。赤月对玄月说,你有没有感受到什么力量?

玄月鄙视地看向赤月。玄月说,大家等一等。玄月似乎看明白了一些事。玄月问大家,这一路,我们大家走来要有十公里,可是在这十公里的路程里,大家有没有渴?有没有饿?有没有想尿尿?有没有疲惫。所有人听了玄月的问题只是摇头,确实,玄月说的这些生理机能按常理确实会发生,可他们一点也没有。玄月再次证实他的观点,也就是说,在这十公里的路程里,我们大家路途消耗要有三个小时。可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为什么太阳还没下山?我们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的夕阳是三十度。要依正常的月升日落,就算是夏令这个时节,太阳落下去比较缓慢,那也应该此时是黄昏。

所有人听到玄月的分析被震住了。怎么可能?难道这是一个永远不夜的世界?印月说道。

玄月说,不。我们应该被关在了某个时间点。而且我们将永远封印在这个由时间创造出来的世界。也许我们活着的每一秒都被无限地放大了,因为时间在移动中是被停止的,我们应该被关在了某个移动中的异空间里。

什么?难道我们将永远关在这个世界里?赤月说。

力量不是平白无故地给你的。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的力量应该是格斗式的物理攻击,印月的天赋是声音,至于你的妹妹体现出的是感知能力,至于其他我还不知道。玄月说道。

那你呢?赤月问道。

大于你的智商,肯定能大于你的能力。玄月很骄傲地回答。

赤月一脸不屑。赤月想起小时候,我曾想做一个刮风下雨时,手握住两道闪电的男人,走在一个漆黑的夜晚,用电鞭策昏迷不醒的世界。赤月想起那个很牛逼的场景。继而想想,那个场景确实很牛逼。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印月问。

答案会自动找我们。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我们应该等。玄月说。

赤月走到印月面前,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

哥,你也会保护我吗?凌雪说。

傻丫头,我是你亲哥哥呀!赤月回答道。

赤月纵然说出这些话还是很心虚,赤月能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却不知道该怎么发挥,而且越发感觉到,越觉得这股力量无穷无尽。赤月说他小时候最喜欢舞刀弄枪,所以在他手掌心中能感受到那柄剑的存在,刹时间,赤月的掌心犹出一柄长剑握于手中,剑是青光,像一把末日武士手中的激光短刃。赤月挥下去时空气中出现破碎的声音。但凡牛逼的招式出现时都会有个牛逼的名称。赤月说,我就叫它——破气道一斩吧,我相信,我还会创造出二斩三斩。

玄月望着赤月,又似乎有所领悟,玄月说,我想这世界每个人的能力应该是发挥自己的长处,基于这个人的能力性格想象,这是一个由心生相,由相入道的世界。像梦境一般,取之于自然而顺其于自然。这个世界会把我们微小的力量无限地放大,当大到一定程度之后我们就能找到这个世界的答案。

赤月听着这些话觉得很牛逼。

凌雪说,哥,他来了。

赤月还在捣鼓着,自己的将来变得到底会有多强大,并未意识到凌雪所说的他到底是谁。却看见不远处的沙丘突然像温泉一样泉涌起来。那是什么。这是一个此时此刻在四个人的心中彼此共同产生的话语。

起初,泉涌起的沙丘像原子弹爆炸后不断向上翻滚出的蘑菇云。而后像细菌裂变一样,从第一个蘑菇云的两侧开始一二三四五六地甚至十几二十几地,在这四个人的四周形成一个包围圈。而后这包围圈的范围不断地缩小。就像一个玩滑板冲浪的选手,他的身后跟随的是一卷铺天盖地的海浪。此时的流沙正是以这个形态,向中心地带席卷而来。

那么多的黄沙蜂拥而至,遮天蔽日,把这世界恒之不变永远那么温和的夕阳给遮挡了。黑暗漫过四个人的头顶,压抑的情绪以及对死亡的恐惧突增到这几个从未有过绝望少年的心中。

我们快死了吗?凌雪说。

玄月说,我以为活在这里会永远不生不死,果然还是会有麻烦。

凌雪又说,我们快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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