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无可奈何地渐渐老去,随着房子的墙皮慢慢剥落,一些人早己变得人模狗样。
鸡啼狗吠牛哞羊咩,叫唤声己经唤不醒人们沉沉的睡意,只剩下空虚的灵魂在垂死挣扎。乡下的小鸟也越来越不像话了,在广阔的天空到处胡乱丟下自己的排泄物,完全不考虑底下人的感受,随时随地,砸中一个是一个,树上与电线杆是比较固定的场所,还有没憋住的。我很害怕听到乌鸦的叫声,仿佛来召唤一个死神的来临,落日的夕阳下,孤藤老树昏鸦画面总让人浮想联翩,虽然它每年总是都会适当收走一些不三不四不七不八的人,不同于麻雀的叽叽喳喳,乌鸦的咶叫有种孤独的神秘感,就像镇上的名人曾光荣被收走之后,人们总在议论和猜测下一个会是谁?但却总也猜不出他或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