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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谁对谁错?

宏远的五个压力容器罐通过了特检所的检测,保养处的王世全去特检所拿检验报告,特检所容器组的检验员吴正友工作调配到了压力管道组,跟王世全讲已经在宏远附近一家酒店定好了包间,说是要和宏远的老朋友们告别下,这摆明了是让宏远买单,不管容器组还是压力管道,对你宏远来讲没什么区别,只是左手换右手,这也得告别?方生感觉可笑至极,这吴正友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内部工作调动也用得着告别?只是借着名目让宏远来买单罢了。这件事情王世全请示了副总老全,老全要求采购出个人一块去,因为后面整个生产的压力管道全部要更换为不锈钢材质的,少不了要打交道,让方生去和这帮人熟悉熟悉,同去的还有保养处的段瑞华。

去之前王世全和吴正友通了电话,等到方生三人赶到的时候,吴正友已经等在了门口,和三人寒暄着进了酒店。酒店的装修非常别致,一座精巧的假山上种着各种花卉植物,一股潺潺的水流从假山顶而下,形成一道小型瀑布,水汽缭绕,注入山脚下的水池中,水池里养着各式热带鱼,形成一道独特风。一条曲折的走道两旁是各式包间,四人在服务员的引领下,相继走入。

包间里已经有两人落座,其中一人方生认识,是特检所容器组的主任邹新华,另一人一脸笑容的站起来迎接,每个人都发了一个名片。

“多多关照!”那人满脸笑意的递上了一张名片,方生笑着点了下头算是回应,双手将名片接了过来,大概看了下,是一家锅炉成套工程有限公司的负责人,叫成启丰。

“都坐、坐!”成启丰招呼着众人落座,并问道:“要喝点什么酒?”这感觉好像和方生他们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一点也不生疏,方生对这种场合不太适应,挨着段瑞华坐了下来。方生没有说话,看了看段瑞华,宏远这里段瑞华级别最高,方生只是来熟悉下,段瑞华这个保养处的处长,不管是公司内还是公司外总是饭局不断,是个十足的酒鬼。但今天段瑞华兴致出奇的高,段瑞华看了看在座的几人,说:“老吴、老邹的酒量我清楚,像成总这样做工程整天在外跑的的人,那酒量是更不用说,那今天就由我来做主,喝白的,来两瓶五粮液怎么样。”

成启丰环顾了在做的几人,说“既然大家没意见,我肯定没问题,那就白的吧,我听说过你的酒量,段工,了不起!”成启丰笑着对段瑞华竖了个大拇指。

酒过数巡,段瑞华和这三人相互之间你来我往,更是和今天刚刚认识的成启丰聊的不亦乐乎,方生和王世全俨然成了陪衬,可觥筹交错间也是没少喝,方生没有注意听他们聊些什么,只想快快的回去,靠在椅背上,感觉太阳穴隐隐的跳动。一旁的段瑞华忽然搂住了方生的脖子,喷着满嘴的酒气在方生耳边说道:“小方,有些事情恐怕不用我说,你肯定也知道了吧。是吧?”段瑞华醉醺醺的,脸色是越喝越白,段瑞华颤巍巍的端起手中的酒杯,杯中的酒也将近洒出了一半,方生注意过段瑞华,他不管是写字还是用筷子,手都抖的非常厉害,似乎是得了帕金森综合症。此时方生略微疑惑的看着段瑞华,不清楚他想说些什么,也许这人已经醉了。

“嘿嘿,小方,你不要以为我喝多了,这点酒对我来说,小意思!”段瑞华将杯子‘嘭’的下重重放到了桌子上,方生感觉老段有些失态了,急忙看向其他人吗,其余几人根本不以为意,该干干什么干什么,一个个都有些飘了。

方生忙掏出烟,给段瑞华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根。段瑞华夹烟的手抖动的更厉害了,“小方,你也不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嘿嘿!那帮台湾人想干什么,你肯定也清楚对不对。”段瑞华贴近方生耳边忽而低声说道。

方生吸了一口烟,说“老段,他们想做什么,不是我能够去揣测的,我现在是什么境地,你也知道。我呢只不过就是这盘菜,他们想什么时候吃掉,就什么时候吃掉。甚至连这盘菜都不如。”说话间,方生拿起筷子在面前的一盆汤中捞起了根菜叶,放进了嘴中。

段瑞华用手在方生头上轻轻敲了敲,“哈哈,你啊,还是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

方生苦笑着:“这件事情让我担心了很久,可以说是刻骨铭心,怎么能忘。”

段瑞华听完盯着方生看了一会,似乎有些语重心长的说:“方生,在公司里面各人有各人的立场,可是出了这个大门,大家还是好兄弟。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今天这个聚会是我安排的,就是想叫你方生出来和大家认识下,多交几个朋友,顺带着消除咱们兄弟间的误会。”

“你安排?叫我?老段,你喝多了吧。”方生笑了,这也太抬举自己了,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清楚,摆这么个饭局请自己?这说出去,恐怕得被宏远的人笑掉大牙。

“我安排的,一点不错!”段瑞华手在空中一挥,继续说:“大家都是兄弟,都为宏远卖力,凭什么他们台湾人捞个几十上百万都没事,我们就吃那么一点点,他们就计较了!”段瑞华捏着小手指比划着,“今天叫兄弟你出来,就是想商议商议公司压力管道更换的工程。”

压力管道更换的工程?上次出的那个事一下又浮现在了方生的眼前,这次不会又是来下套的吧,方生心里想,上次的事情,可以说自己是为了自保迫不得已,这次自己可不能犯傻。

“对,段兄说的对,小方兄弟,有钱大家赚嘛。”不知何时,成启丰做到了方生的旁边,成启丰一只手搭在方生的椅背上,“我这个人做生意,不喜欢一个人做,我喜欢大家一起做!都参与进来,这样热闹!一个人赚钱有什么意思!”

方生现在有些回过神来了,想起了刚刚成启丰名片上的内容了,这成启丰是做锅炉成套设备安装的,是具备压力管道资质的,这宏远的整个压力管道更换下来确实不是个小数目,方生大概的核算过,总的七八百万是要的。

“呵呵,成总开玩笑了,这个事情段处长就能拍板决定了,只要段处长没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这个事情段处长肯定能搞得定,这个段处长和我们公司全副总差不多一块时间进的公司,这事你就叫给段处长就行了。”方生拿起茶杯喝了口水,这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够参与的,方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由得打着哈哈。

“话不是你那样说的,小方,这个案子是要签核到总裁室的,公司现在几个供应商你应该清楚,有全副总的关系也有杜总的关系,给谁做又不给谁做?”段瑞华除了脸色稍白,似乎酒意醒了很多,或者根本就不曾喝多,“再说,集团那边可能已经知道了他们谋划的事情,这个事情关键就在你那边了。”段瑞华没有挑明,对方生做了个你懂的眼神。方生抬头看看对面的王世全,这个老家伙已经闭着眼睛躺在了椅子上,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睡着了。邹新华和吴正友在喝茶,看着方生三人聊。

“那我感觉这和我关系也不大,他们台湾人都不敢去做的事情,我能做什么。再说了,公司管道完全可以不去换。”方生又抽出了一只烟,成启丰拿起打火机打着凑了过来,方生没有推辞掉,点着了手中的烟。

“不换?这是不可能的,公司把导致产品出现杂质的问题都推在了压缩空气上面,这管道不换也得换了。现在总公司注意,他们都不可能插手这件事情,那现在只能由采购正常发包了。”段瑞华摇摇头,拍了下方生的肩,“现在明白了吧。”

经段瑞华这么一说,方生已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方生认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毕竟这些厂商在宏远已经做了那么多年了,有老全和老杜在后面撑着,这树大根深,那么容易甩掉的,方生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这些你就不用管了,这些事情好办。”一直没有说话的特检所检验员吴正友开了腔,“小方,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能搞定,你只要安心操作就好了。来,大家为了这事能够圆满喝一杯!”说着,吴正友端起了酒杯。吃饭的这段时间,方生一直发现邹新华兴致似乎不是很高,从未主动找过别人喝酒,只是随意的应付着。

今天这顿饭是段瑞华买的单,本来成启丰抢着要付,可段瑞华却说‘宏远的钱不花白不花’,成启丰哈哈一笑,也就没有坚持。段瑞华和成启丰勾肩搭背、踉踉跄跄地走出酒店,后面四人相继而出。成启丰背了一个看起来很重的包,鼓鼓的似乎装了不少东西。今晚喝的酒不少,六个人喝了四瓶白酒、两箱啤酒,段瑞华高声说道:“今天是由宏远来招待大家,既然吃完喝完了,那就嫖赌开始!我来安排,咱们再去打个加时赛,怎么样?”

方生没有说话,今天这里的事情都由段瑞华安排,王世全说还要接他老婆下班,要先走。方生也想着离开,借口自己喝多了,想回去休息。

“你怎么能喝多呢?你小子老婆又不在,我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走!今天给哥哥个机会,哥给你安排个好的!”不由分说,段瑞华拉住了方生,段瑞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回头跟大家说:“走!我老婆已经安排好啦!”其他三人指着段瑞华哈哈大笑,四人挤进了一辆出租车。

一进会所,一个身材妖娆、画着浓妆的女人带着一身烟气迎了出来,抱着段瑞华的腰,把几人带到了二楼的一个包间,看得出,这是老段经常来捧场的一个妈咪,应该就是他刚刚所谓的老婆,他似乎已经把这当成了家。邹新华和吴正友也似乎是驾轻就熟,各自说出了熟悉的名字,让妈咪去叫过来,在妈咪对讲机的呼声中,两个衣着暴露的女孩鱼贯而入,相继钻入两人的怀中,两人的手不再安分,他们相互之间不停的打闹着,女孩们不时的会发出一两声尖叫。只有成启丰和方生还是一个人,妈咪叫来了十来个年轻的姑娘站成一排,一个个做着自我介绍,不是叫什么莺莺燕燕,就是什么小芳小慧,这勾栏瓦肆间虽然是换了风格,可这千百年来的规矩确是一点没变,方生心中暗暗好笑。成启丰挑了个个头比较高挑、自己介绍说是东北的女孩,用成启丰的话来说东北的女孩野、也玩的开。方生不想挑,段瑞华硬是拉过一个姑娘塞了过来。不是方生装清纯,这种场合方生在采购的这近半年时间也没少来,可几次新鲜劲过后感觉一点意思也没有,不管是几张票,方生感觉这完全是在作践自己,每次都是灌满肚子酒水,揪肠搓胃,倒没感觉到什么放松,张衡云曾经说过是方生没学会享受。段瑞华四人放的比较开,都能即兴的来上几首歌,唱的是有模有样,更是在激烈动感的舞曲中,于灯光的晦明闪烁间将几人脱了个真空,做出各种动物求偶的动作……几人在KTV一直玩到了凌晨两点,成启丰喝的有些多了,说话舌头有些打结,从背包中拿出了一叠钱,也没数就给每个女孩都抽了那么几张。成启丰和段瑞华一起离开的KTV,段瑞华扶着成启丰,把成启丰的背包也背在了身上。散场后方生感觉肚子有些饿,单独去吃了碗面,想着刚刚KTV中的情景,方生忽而对这些女孩有些不齿,但这手上似乎还遗留的柔软香气,又让方生感觉自己也并不是什么好人。人世间,各有各的活法,谁也没有资格去指责谁,只要他/她感觉活的下去,用自己的道德观点去加以指责,自己也未免太清高了。

张衡云公用厂的案子前期施工的还算顺利,一切配管都已经就绪到位,只等宏远每个月大清车的时候停机,和压力容器罐及压缩机进行两端对接。宏远公司二十四小时不停机,三班生产,但每个月最后一天都会停产半天,用以盘点物料及将平时大型机台所清理不到的位置进行清车。下个月就是本年度的最后一个月了,有很多厂商需要做年前的库存准备,宏远的订单排的很满,可为了宏远的产品质量,宏远还是决定多停半天时间用以压力管道对接,这样张衡云的施工队伍就有十多个小时的施工时间,这样时间就比较充足了。

十一月底,SH的天气也是有些冷了,为了不出什么意外,方生和保养处的监工一早就进了厂区,看着张衡云的队伍施工,刚开始一切对接还都比较顺利,可等到主管道和容器罐对接的时候,对接的五个接口有两个比较偏差,主管道有两段需要重新制作,这样时间就耽误了下来,一直到午夜才将工程完工,到第二天凌晨四点才调试完毕,方能送气生产。送气现场,总经理杜慧明和副总全明辉都在,杜慧明面无表情,看着一个个疲惫的工人,转头对全明辉说:“不是说都准备好了,不用一天就能完成的吗?”虽然语气很轻,可任谁都听得出来语气中的不满。

“是我这边疏忽,没安排好。我会给总经理一个解释。”全明辉低着头,声音很轻的说道。

杜慧明没有再说什么,拿过一个安全帽带上,到安装现场继续查看着,一直等到所有的压缩机正常开起来才离开现场。

“TMD,你搞什么东西!不能干就早说!不要这样来害我!……”

当杜慧明回来时,发现全明辉正对着张衡云大吼大叫,张衡云眼睛因为熬夜加上烧电焊而有些红肿,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十来个工人身上满是油污,一个个疲惫的在路牙石上坐着,刚刚还满身的汗,此时在这初冬的寒气中却是有些瑟瑟发抖,看到这些杜慧明眉头皱了皱,“不要在这里骂了,去让餐厅煮些姜水给工人喝!”老杜的语气很不满,声音也高了几分,全明辉盯着张衡云又看了一眼,悻悻的离开了。

“杜总,真不好意思……”张衡云有些歉疚。

“让你们的工人去餐厅喝点姜茶,吃好早饭后好好休息。”杜慧明伸手阻止了张衡云继续说下去,说完背着手离开了公用厂。

“你们总经理不像他们说的那样吗,我看不是挺好的吗。”张衡云看着杜慧明的背影对旁边的方生说道,在宏远施工有一段时间了,平时也没少和宏远员工闲扯八卦,宏远员工嘴里的杜慧明比较好色、人看起来比较阴险。杜慧明带着一副眼镜,平时不苟言笑,总是板着一副脸,让人感觉很难接近,有距离感。加之杜慧明有点驼背,走路放佛人总是往前冲,又感觉有些滑稽。

方生和杜慧明接触的机会不多,但自己对他却是印象深刻,因为自己刚到物流时,那时是一个小叉车工,叉车作业时把一个工人的腿不小心给碰骨折了。这对一个宏远这样的生产型企业来说,绝对算的上是大工伤了。上报到杜慧明时,杜慧明给方生的处理意见是两条,一是罚款贰佰元,三个月内禁止叉车作业;二是方生必须每天去检查厂区的各个卫生间是否打扫干净,而且在每个卫生间门上贴了签到表,每天早晚各签到一次,第二天要和杜慧明汇报前一天干了什么,不时的让厂区公共安全管理员去监督。那时方生认为这是有意逼自己离开,所以刚开始根本不去,那时杜慧明让物流主管转告方生要走就快点走,不要赖着。这反而激起方生逆反的心理,你越是让我走我就偏不走,还按照老杜说的去做,每天去各个卫生间签到,刚开始几天方生都是在没人的时候去签到,根本不去检查阿姨到底有没有打扫干净。就在事情过去了十来天的一个早晨,杜慧明把方生带到了办公室的卫生间,问方生检查过了?方生回答检查过了,杜慧明没有说什么,拿着一张纸巾在镜子上仔细的擦起来,然后把纸巾给方生看,那上面黑黑的污垢,谁能打扫那么干净?方生腹诽。杜慧明把方生叫道了办公室,面对着方生,杜慧明告诉他,骨折的那名员工也是需要三个月的修养,远比他每天去检查卫生痛苦的多,让他去打扫厕所是让他永远铭记,自己的疏忽可能会造成不可弥补的过失。方生虽然有些腹诽,可承认他说的是对的,这也确实影响到了方生。在物流的时候,方生每次小组会议总是不厌其烦的提醒大家注意安全。今天,也许又看到了老杜的另一面,想想传言的事情,方生摇摇头,人往高处走,谁又能说是错的?再纵观这些依附于他在宏远做工程的厂商,方生又有些迷茫。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看着走远的杜慧明,方生幽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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