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过年
刘铭高：“莫空，过年了，我们一起来的同学商量好了过年一起聚餐，咱们一起来的各个都去，老规矩和我们来的时候一样，我们要能聚到一起真的太难了虽然都在一个厂家，天天见面都难，过年放假好不容易能有一次相聚的机会，一起吧，我跟黄海飞先去定餐，现在还早你先回宿舍休息一下晚上我们一起过去”空空：“好”在这里很少能听到鞭炮声淅淅沥沥的，不像老家一样，成天都能听到鞭炮声，空空第一次对家有眷恋的感觉，虽然有太多的不情愿呆在家里，那时候的人常说“游子”对不知何时自己跟游子对上号了，独自一个人静静的望着穿外呆立着，以往透过窗外都能看到对面马路成群的车辆来回穿梭，此刻马路静悄悄的，唯一能看见的是那路曾经带给自己短暂踏实的公交车迟迟交替着，她会去会去的对吗，眼泪划过眼角滴落的没那么顺畅沿着脸颊顺过下巴滴在鞋尖，泪滴落在鞋尖声触动着心弦，喉咙在哽咽身体不段抽绪着，空空努力搜寻记忆中自己流泪的样子，许久发现记忆中只有这次只有这次如今而这次却是现存的，看书中说男人为女人哭了是真的爱了，女人为男人哭了是真的心痛了，是这样吗？我想告诉你啸芳已经淡出了我的心间，现在满心都是你你会和我牵手吗，我天天想着跟你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天天想跟你在一起，收起泪水，对着镜子努力练习着微笑，我会为自己为勇敢一次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的在一起。......刘铭高：“莫空走了”莫空：“走吧”......刘铭高：“李振东你们都先到了进去吧”（李振东搭着刘铭高走了进去）吴燕：“莫空进去吧”（莫空这就是距离吗？满心失落）莫空：“我有话对你说，等一......”丽欣：“吴燕你来啦快点进来,额......莫空你也到啦一起进来吧”吴燕：“进去吧”莫空：“我有话对你说”丽欣：“我先进去了，你们等下进来吧”（吴燕箭步向前挽住丽欣的手臂慌乱的回头也没回丢下一句话推着丽欣快步走了进去）吴燕：“进去吧”（为何你的表情会这样惊慌，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我只想跟你说我想要跟你说的话，为什么你连听都不想听，为什么每次在见面你都要匆匆避开，我想知道为什么，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我还要进去吗，我想知道为什么）丽欣：“莫空进来啊”（丽欣焦急的走了出来，红红的眼眶眼泪随时都快掉下来，让空空不禁有种假想的错觉，绕过空空后背手掌推这空空往前走着）空空：“能告诉为什么吗”丽欣：“什么为什么我不懂你说什么”（丽欣停下了脚步，手一直停留在空空背部没有在动过）空空：“为什么吴燕一直躲着我，为什么”丽欣：“她她......有什么事你去问吴燕我不知道”空空：“那天生日到现在她都不愿正眼对我说过一句话，告诉我我真的很想知道”丽欣：“她跟李振东在一起了”空空：“我已经知道了，他们是真心的吗？吴燕喜欢他吗？”丽欣：“你为什么这么淡定，你知道他们在一起了”（空空能感受到丽欣手掌传来身体抽绪的微小的颤动丽欣哭了，直到后来空空离开独自走向漫无目的的旅程才知道丽欣为什么哭了）空空：“很早就知道了”丽欣：“不要问了好吗，做朋友吧很好很好的朋友放心里的朋友好吗”空空：“可以吗，我想我做不到，如果是这样我们以后就会是形同陌路，朋友我做不来”丽欣：“离开学校那天起就变了，可以说这个世界变了，或者说我们变了，不管怎么样都顺其自然吧”空空：“我想追她一次我想跟她在一起我喜欢她，顺其自然我们以后就是陌路人了”丽欣：“莫空......我为闺蜜开心，真的真的感到开心感到幸福，有个这么好的人真心喜欢她”空空：“别哭了，你为什么哭啊”丽欣：“我为吴燕感到开心有个这么好的人喜欢她”空空：“是这样吗”丽欣：“你以为呢还能有什么我感动啊，你不知道女孩子容易掉眼泪吗”空空：“可我感觉为什么一点都不像”丽欣：“你以为呢，难道你在想我在吃醋为你喜欢吴燕伤心而哭吗”空空：“不是，我只是觉得不对不会这样就哭了”丽欣：“走吧进去吧不要想太多了”刘铭高：“莫空丽欣快点进来就等你们了”刘雪梅：“莫空丽欣你们两口子坐那里那里留给你们坐的，丽欣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莫空欺负你了，姐妹几个给你出气，莫空你是不是男人啊欺负......”丽欣：“你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刘雪梅：“我是在帮你，你怎么不知道领情......”朱新斌：“别人两个人的事你瞎掺和干什么”刘雪梅：“好吧，吴燕呢吴燕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丽欣，李振东你不去找找你们家吴燕”女同学：“进来的时候就去厕所了还没出来吗”李振东：“我去厕所那里看一下”刘雪梅：“你去厕所干什么，那是女厕所，我去吧看她出来了没有”李振东：“你就坐着吧，我在厕所门口等她”朱新斌：“对了莫空你跟丽欣发展的怎么样了，丽欣这么漂亮很多人追的哦，同学们都知道你们走的近，我们都是哥们出来学校这么久了叫哥们了，哥们这里有几个都喜欢丽欣的，你今天给哥们交个底，哥们妻不可欺你只要说句话，哥们这里喜欢丽欣的绝对段了对丽欣的念头，你们两个现在到底发展的怎么样了，你放心我是不会抢你的我有刘雪梅了”刘雪梅：“你少得意你，莫空丽欣你们真的很般配的我们都希望你们能在一起希望你们幸福”同学们：“你们彼此都喜欢就在一起，我们喜欢丽欣的也早点段了念头，恭喜啊恭喜啊，照这样说我们这里就已经成了三对了在加上吴燕跟李振东，今天一定要好好的庆祝一下”刘雪梅：“吴燕李振东就等你们了，开餐了”朱新斌：“服务员拿酒来”刘铭高:“来第一杯祝我们一起出来的兄弟姐妹们新年快乐，干了”朱新斌：“第二杯，我就脸皮厚一点向你们要一声祝福，我跟刘雪梅准备搬出宿舍到外面租房子住了，还有刘振东跟吴燕”刘振东：“我们敬大家一杯，祝你们早点找到自己的幸福”刘雪梅：“吴燕来祝大家一杯祝他们都能早日找到幸福”吴燕：“要祝你们祝别拉着我”朱新斌：“哎呀一起来，第一次都给刘振东了，不就喝杯酒也这么别扭，都是一起从学校出来的同学，我们都有了也祝他们能早日成双成对......”那是空空第一次看吴燕发脾气也是后来直到很多年后没在见面最后一次发脾气，空空听过的拍案而起长这么大第一次从书中看到演变到了现实中，酒杯破碎的声音深深刺痛着空空的心，朱新斌的话在脑海中回荡吴燕含着泪甩们而出刘振东的快步追随破碎了空空心里的那次勇敢无力靠在凳子上，丽欣的指甲陷入空空的手心忘记了本该有的疼痛。朱新斌在刘雪梅的暴打中丽欣牵着空空的手走出了包厢，丽欣给了空空一个最好的借口闺蜜不见了，走着静静的走着，丽欣没有追问是否要去追吴燕静静的牵着空空的手走了很远很远，眼泪静静的滑落在丽欣的手背。空空：“丽欣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丽欣：“我想陪着你，不管你去哪我都想陪着你”空空：“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丽欣：“我跟着你，我在你后面我不会打扰你的”空空：“是为了吴燕吗”丽欣：“不只是这样你是我朋友，我把你当成很好很好的朋友在你难过的时候能关系你的朋友”空空：“肩膀可以借给我靠一下吗”丽欣：“可以”......丽欣：“可以跟我说说话吗，别闷在心里好吗”空空：“恩”丽欣：“不管什么都可以吗”空空：“可以”丽欣：“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我还是很想问你，那天吴燕生日去上班的时候你想跟吴燕说什么”空空：“......我想跟她说我喜欢她让她做我女朋友我想告诉他们告诉我在这里认识的每一个人，看着今天的结局她会拒绝我对吗，要不是你催我打卡上班说出想要说的话那时的我可能比现在更难过，谢谢你丽欣，也谢谢你今晚把我拉出来，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丽欣：“......对不起莫空”空空：“你干嘛哭了，你没有对不起我的不用说对不起，别哭了好吗”丽欣：“没事我没事”空空：“好好的你干嘛哭啊”丽欣：“我觉得我很对不起你，是我让你错过了表白的机会，如果不是我催你现在......现在......”空空：“好了别说了，要不是你看着今天这样的结果要是我那时候我有机会说出来我会比现在更难受的”丽欣：“难道你就想做这样的男人吗，想说的话就要说出来，要是你这样女孩子都不喜欢的，答应我以后有什么就说出来，我把你当做最好最好的异性朋友，我想看到你像个大男人一样”空空：“你放心吧我会的就算为了我自己我也会的”丽欣：“对不起莫空”空空：“都说没事了，结果都是一样的是你的无意识的帮了我，是我该好好谢谢你”丽欣：“我想出来陪你安慰你的，现在却成了你在安慰我了”空空：“有你陪着我说话我现在好多了”丽欣：“我能问你吗”空空：“你问吧，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丽欣：“你们男孩子是不是都很介意女孩子的第一次，你很介意对吗”空空：“......恩至少现在我很介意”丽欣：“要是有机会你还会你能跟吴燕在一起你愿意吗”空空：“......”丽欣：“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很介意对吗”空空：“恩......”丽欣：“那如果说是你很喜欢的女孩子女孩子也很喜欢你没了第一次你会和她在一起吗”空空：“......”丽欣：“我想跟你做无话不谈的朋友，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空空：“我不知道，我心里没有答案”......空空：“丽欣，别哭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丽欣：“我知道了，你心中没有答案证明你很介意介意到超过喜欢的程度，多半不会在一起了，你知道吗听很多爱情故事为了爱情超脱了世俗很感人，也只能是想想那些故事，我们始终都活在现实中，我们很多时候嘴里说说可以接受，但要是真正自己遇到需要抉择的时候很多人都被阻碍着”空空：“那你还会跟我做朋友吗”丽欣：“会如果我是男孩子也许我会比你介意的更明显呢”空空：“你是在安慰我吗”丽欣：“是真心话”......空空：“饿了吧我去便利店买点东西”丽欣：“过年了还有东西卖吗”空空：“附近那个便利店还开着的，你想吃什么坐这里我去买”丽欣：“恩面包还有......”......丽欣：“以往过年都在家里团圆了，第一次在外面过年，好想家我陪你喝酒”空空：“你少喝点，现在是我失恋了，又不是你失恋了，给我”丽欣：“不给，我想家了不可以吗，我就要喝，还有那么多你喝的完吗”空空：“给我，把面包吃了，凤爪你最爱吃的......”丽欣：“别抢我的酒，来干杯”......
空空：“很晚了，回去了走吧”丽欣：“我醉了，我走不动了，你背我”空空：“来先起来，好重啊”丽欣：“闭上你的臭嘴，哪里重了”原来难过的时候有个人能敞开心扉说说话会这样的轻松，心里虽然如针刺痛，我想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很快的。......丽欣：“莫空放我下来”空空：“快到了，背你到宿舍”丽欣：“快放我下来，等下有人看到了”空空：“她们都睡了，这么晚了没人看到的，你喝醉了，我背你到楼下”丽欣：“放我下来我没醉我真的没醉”空空：“啊好吧”......丽欣：“莫空对不起”空空：“怎么了不许说对不起了，你不是说了吗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不要说对不起了”丽欣：“恩早点休息”空空：“别哭了你怎么又哭了，上去吧早点休息”丽欣：“恩你也早点休息”空空：“恩”丽欣：“晚安”......丽欣：“要跟他说说话吗”吴燕：“不要了，他还好吗”丽欣：“不好，你比我了解他你应该知道什么都藏心里，表面看着很轻松我想他很难受，进去吧外面冷，他回去了”吴燕：“恩”丽欣：“别哭了，等下她们都听见了”吴燕：“恩，你也别哭了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今晚我想跟你睡”丽欣：“好”......丽欣：“燕对不起”吴燕：“不要说傻话，真的不怪你”丽欣：“要不是我要不是我催着他上班打卡，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生日那天你就不会跟他们出去了，也就不会被那混蛋......都怪我都怪我知道吗燕那天他想跟你说他喜欢你想让你做他女朋友他说要告诉我们这里所有认识的人，要是我不催他让他把话说完就算那天生日你跟他们出去你也会告诉他们你有男朋友了是莫空，他们就不会合着把你灌醉推给那混蛋了，是不是刘雪梅是不是她”吴燕：“不关你的事我不怪你要怪就怪我自己，是我太过单纯了，从学校出来看这个世界跟想象的就不一样了在心里已经变了，只是忘记去想了身边的人也需要像看这个世界一样去看变了”丽欣：“呜......”吴燕：“别哭了真的不怪你，是我们没有缘分”丽欣：“你会搬出去跟那混蛋一起住吗”吴燕：“不会”丽欣：“那混蛋做了安全措施没有”吴燕：“他说没有”丽欣：“那怎么办会不会有啊，将来怎么办要是真的有了你不会跟着他过一辈子吧”吴燕：“我不知道”丽欣：“我想杀了他，畜生你留意一下身体有那么就时间了发现不对了我陪你去找医生”吴燕：“恩走一步算一步吧”丽欣：“我跟莫空说清楚好不好，他也许会接受呢，他真的喜欢上你了，我看到他哭心里好难受，我觉得我很对不起你很对不起他”吴燕：“不要说，真的不关你的事，帮我看着他好吗我不想他难过，有时间的话陪他说说话”丽欣：“恩恩放心吧，我会的，你就不怕我把他抢走吗？”吴燕：“不怕要是那样我会很高兴为你们开心”丽欣：“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吴燕：“别哭了”......她睡觉了吗，应该早睡了吧，有人天天想着她了不用我在天天想着她了那都是多余的，为什么眼泪这么不争气，我不想在想你了我好难过，为什么窗外今晚的灯光会这么亮，轻轻的起了床穿上衣服，他们都熟睡了，宿舍里没有停止过规律的呼噜声，眼泪滴落拍打地板的声音跟着呼噜声交替着，外面静悄悄的，楼梯上只有空空的脚步声，空空忘记了今天是过年忘记了网吧门上贴的告示今天暂停营业一天明天晚上正常开业，这里的冬天夜晚没有家乡夜晚冷，这都是他们说的也是自己曾经说过的，现在空空看来这些都是谎言这里冬天的夜晚比家乡还要冷，很冷很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