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迅说到，“张百清的死，能说明什么？”
韩一理沉默了一会说到，“不清楚，不过看样子二牛乳业这个集团确实有些问题。”
尹影倩此时问到，“你打算什么时候通知国安？”
韩一理说到，“不需要我通知，国安恐怕现在已经知道了，我们过去的时候还要提防着国安呢，被他们抓到也好不到哪里去。”
此时的齐顺意已经被蒙着脸拖到了一个实验室，孔成修把他关在实验室最里间的一间屋子里，里面有一些简单的实验器材。见到孔成修时齐顺意说到，“我没有搞过科研，你这样对我是没有用的。”
孔成修笑到，“没搞过没关系，况且我让你解决的问题不在科研范围内。”说着，孔成修拿出一根铁棍样子的东西递给齐顺意，齐顺意伸手接到后，触手一阵冰凉，掂量着却不想铁棍那么沉，表面看着十分粗糙，用手摸着却觉得十分光滑，孔成修说到，“这件东西叫做虎纹玻璃球，但是尹宝泉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它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给你十天时间，把它变回原样，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只有十天时间。”
齐顺意说到，“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魔术师，说变就变，你给我十年也变不了啊。”
孔成修说到，“没有十年，只是十天，做不到你会死。”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齐顺意望着被锁住的实验室门，若有所思。从监房一路过来，齐顺意感知到了自己经过了一片机房区，然后来到的实验室这片地方，从这里辐射开来，除了这里的实验室，另一边一片设备间，里面好像有各种各样的设备，似乎都跟实验有关系。不过还是没有出口，齐顺意摇摇头不再去在意周围。注意力开始集中到手中的铁棍上，不论怎么样，十天时间对于他来说不足以办完所有的事，所以，当下之急就是解决眼前这个事。
时间约莫过了一天，没有人在意齐顺意所在的试验间，这里更像一个私人实验室，甚至有各种生活用品。齐顺意随意的坐着呆想时，孔成修走了进来，看到齐顺意的样子，便在他身旁坐了下来，问到，“怎么样？你有进展吗？”
齐顺意睁开眼，摇了一下头，说到，“你至少跟我说一下这是个什么东西吧？在我眼里它除了是一根不一样的铁棍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孔成修笑到，“跟你说说也无妨。几个月前你跟影倩那个丫头去过总部实验室，你还记得吧？”
齐顺意诧异地转过头看了看孔成修，心想了一下，便不在意的说到，“那又怎样？”
孔成修继续说到，“实验室在你们走后不久就消失了，你们触动了安防系统，惊动了当时正在那附近调查的国安，巧的是当时我们的人也过去了，你们两个命大先走了，不过国安就有些倒霉，全死在了那里，还有我们要找的东西，飞鹰套笔被你们两个取走，不过剩下的一个东西不知在哪里，最后我们行动部的人带回了这个东西，说是看着有点奇怪。我研究了一下，这个东西铁棍的特征还是很明显，如果给普通人来看，确实是个不值一文的烂铁棍，不过我试了各种手段，这根铁棍结构十分严密，甚至无法用原子分离器提取一点样本，这是我无能为力的事情。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告诉我，这就是虎纹玻璃球。”
齐顺意笑了一下，没有答言。孔成修继续说到，“前阵子我收到两样东西，一本古国天书和一支无色玉笔，加上你手里的飞鹰套笔，这几样东西凑到一起，我就有机会真正的傲立于世，小子，到时候我会考虑你的价值的，所以，不想这么快死，老老实实帮我解决这个事，另外，还有影倩这个丫头，你如果听话，她也会得到很安全的保障。”
齐顺意只是点了点头，手里拿起了那根铁棍，又看起来。孔成修转身走了出去。
齐顺意没想到虎纹玻璃球会以这种方式被他拿在手里，可恶的是这个东西刚到他手里就可能要了他的命。齐顺意不停地端详这个东西，回想着古玉他们曾说过的话，如果这个东西就是虎纹玻璃球的话，那么这个东西应该就包含他所谓的极物质。只是一个玻璃球状的东西，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呢？
齐顺意摆弄了很久，没有结果没有头绪。他试着通过手的触摸和意识的感知去寻找铁棍的隐藏的意识，但是很奇怪，一旦齐顺意放开意识感知时，手中的触觉顿时就消失了，感知到手中是空荡荡没有任何物体，可明明眼前的铁棍依然攥在手里。反复试了几次后，齐顺意心想，看来确实是有问题，尹宝泉在这个上面应该做过什么保护措施，从这种现象上看，这种保护措施不简单。
连续两天过去了，齐顺意一筹莫展。韩一理他们三个人已经到了西北地质局的附近，为了不引起注意，他们暂时落脚在了距离那里最近的一个县城，说是最近的县城，直线距离却有100多公里。刚到县城的三人商量，花一天的时间休息，然后从明天开始分头四处搜寻，尹影倩又从商店买了两部手机和三部对讲机，给了韩一理一部手机，然后三人拿着手台随时联系。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可谓是风平浪静，齐顺意依旧没有什么进展，尹影倩那里早出晚归一无所获，宋环的身影也慢慢出现在了西北地质局，这几天时间虽然看不到什么大的动静，可大有山雨欲来的趋势，好像有一场很大的戏，就差开戏的一声锣。
暂且不表外面的人，齐顺意在第七天时，渐渐失去了耐心，现在除了坐着就是趴着，这时的齐顺意正在趴着睡觉，忽的一声吼叫传入他的耳朵，本来睡得就不是很踏实，听见声音的齐顺意坐了起来，本想看看什么事，不过实验室四面都没有窗户，连块玻璃都没有，平常外面断断续续就会听见有人说话，但是吼叫声还是第一次听见，好奇的齐顺意放开意识去感知了一下外面的情况，清楚的感觉到一个人很激动的在打电话，听声音说的全是外语，觉得无聊的齐顺意瞬间失去了兴致，刚要趴下，猛地又坐了起来，他忽然想到电话，心想：打电话的这个人用的是手机，这里竟然还能有手机可以打电话，如果能想办法用手机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出去，没准就能很快确定这是什么地方了。
想到这里的齐顺意，忽然产生想起一件事，当初跟尹影倩在阿奇那里时，尹影倩用一个玻璃球，从水变成了一部手机，这个变化在当时看来是那么简单。齐顺意此时又陷入了沉思，他不停地回想：阿奇是什么？他怎么做到的？那个空间对于这些物质来说有什么用？一个个的疑问产生出来，却一直没有答案，当初齐顺意凭借与思石的一点沟通也营造过一个小的空间，但是这个空间无法与阿奇比拟，而且即便是这样的一个空间，齐顺意也无法再一次弄出来，而之前的那个空间也随着尹影倩的离去消失了。
还有一个疑问一直没有得到解决，此时又回到了齐顺意的脑海里：思石的力量。如果思石真的融入到齐顺意的身体里，那么齐顺意应该就拥有了思石所有的力量，可事实是除了更强一些的感知能力和很强的自愈能力外，齐顺意没有感觉到自己有其他变化。
一天的时间又过去了，齐顺意陷入了完全的沉思当中，他在不停的放开意识的感知然后再收回所有的感知，如此不停地反复着，在经历很多次后，他察觉到：原来这样的一个能力是需要慢慢练习才能运用自如，经过练习后发现这个能力竟然还有着无穷的增长空间。不过齐顺意还差的很远。在第九天时，齐顺意的沉默开始变得激烈，也就是更沉默，沉默到几乎呼吸都要停止下来，此时的齐顺意做了一个很冒险的尝试，他想再一次感知思石的意识，于是放开自己的意识感知来感知意识本身，自我感知时，齐顺意没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个强烈的反应，几乎使自己陷入了一个迷宫一般，找不到方向，越陷越深的意识渐渐开始产生迷失自我的迹象，这就是齐顺意目前的状态，仅剩下微弱的呼吸，也许是快死的样子。
很快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齐顺意依旧没有苏醒的痕迹，他现在的意识已经消耗殆尽，只有一点意识在四处游荡，似乎又是到了那样一个空旷的地方，齐顺意忽然开始挣扎，他仅剩的一点意识产生了一个更可怕的疑问：空间是哪里来的？于是，这点意识就开始疯狂的移动，无论怎么激励的移动都碰触不到空间的边界，齐顺意随着意识的疯狂移动不停地挣扎，仿佛脑袋要破裂一般，忽然眼前一道白光划过，齐顺意猛然醒来，意识深处察觉到一股古老的气息，像是记忆一般落到了意识中。很快，齐顺意起身拿起身边的一个杯子托在手上，眼睛盯着杯子看了一会，手往起一抖，杯子在手上直接消失了，过了不到一分钟，齐顺意的手上出现了一部手机。看到手机的齐顺意喜出望外，迅速放开意识感知了附近电磁频率，快速调节手机入网连通，直接编辑了一个短信息，发到了尹影倩提供给他的手机上，操作完成后，手机片刻功夫又变成了杯子。
弄完这一切后，齐顺意看着眼前的这跟铁棍，心想到：尹宝泉如果没有思石的帮助，能做到这一切，真是不可思议。想毕，伸手拿起了这跟铁棍，此时放开意识的齐顺意已经能感觉到，原来尹宝泉为了防止有人使用意识感知察觉并恢复铁棍的状态，他在把铁棍用很强的意识体包裹了起来，这些意识承载在尹宝泉合成物的半成品中，当齐顺意用朦胧的意识去感知时，这跟铁棍就消失了。但现在齐顺意在意识的一轮自我感知后，对自身的了解更加透彻，此时的感知就变成了另一个样子。不过此时的齐顺意在想：如何不让虎纹玻璃球落入他们手中。想来想去，齐顺意决定先把这个玻璃球还原，然后再照样子做一个假的给他们。
可没想到自己刚把玻璃球还原，整个人就再一次陷入了混沌状态，好像是看到玻璃球的那一刻发生的。齐顺意自知意识产生混乱，立刻停止了意识的感知，一只手扶着玻璃球，另一只手撑着脑袋伏在桌子上，过了很久后，齐顺意起身观察手上这颗直径有十多公分的玻璃球，表面十分光滑，隐约能看到有波浪形黄色似虎皮的波纹，虽然整体都是透明的，不过齐顺意自己看了两眼就知道里面是液体。齐顺意回想刚才的那一阵混沌状态，好像在看到球的这一刻，一股力量要把齐顺意的意识抽离出来，十分的可怕。齐顺意放弃了复制一个假球的想法，此时孔成修已经走到了门外，很快的推门进入，进门后看到齐顺意半个身子伏在桌子上，一只手托着一个球，看到玻璃球后，孔成修一个箭步走到齐顺意跟前从他手中拿起玻璃球，欣喜若狂，他托着玻璃球扭头就走出了实验室，挥了两下手后，进来两个人把齐顺意又带回了监房。
且说尹影倩三人早已经开始暗访的行踪，这日，刘迅在一片荒原查找时，手机忽然响了两声，拿起来看到一条陌生讯息：查一下这条信息的具体发出地方，齐顺意！
收到讯息的刘迅，迅速通知韩一理两人在房间碰面，三人见面后，韩一理问到，“消息是什么时候收到的？”
刘迅说到，“就是我通知你们的时候。”
韩一理迅速打通了高山的电话，把这条消息的内容和号码信息全部发了过去，让高山迅速查一下这条信息是从那个基站接收的，要找到具体位置。
接到任务的高山，迅速安排了几个同事跟他一起查，足足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高山打电话给韩一理说到，“韩队，你让我查的消息，查到了，不过很奇怪，这条消息是从国外发过来的，对于国外的基站信息无法获取，我还在想办法。”
韩一理听见诧异到，“不可能是国外，你确定吗？”
高山说到，“如果不是国外的话，那就是消息被处理过了，通过专线或互联网发到国外，然后又从国外通过电话网络发回到国内，这样的话是无法查到消息的具体发出地。”
韩一理停顿了一下，说到，“好，我知道了，你辛苦了。”
刘迅说到，“我们下面该怎么办呢？”
三人正要商议时，忽然听到房间的门被撞开，一下冲进来四五个人，其中有一个就是宋环，宋环进门看到韩一理和刘迅后，说到，“韩队长，真有你的。”
这时从后面冲进来一个人在宋环耳边说了几句话，宋环神情马上变得紧张，说到，“带上他们，我们马上撤。”
三人被宋环的人全部拷上带了下去，扔到一个大越野车里迅速离开了现场，越野车跑在最前面，后面从各个街口转出来七八辆不同的车跟在车后，车队行驶几公里后，后面出现一队开的很快的车追了上来，宋环此时在越野车中坐着，看情况紧急，立刻拿起了对讲机喊到，“二队准备后面拦截，等我们出了县城后，用最快的办法解决后面的跟车。”然后听到回复，“二队明白！”宋环听到后，自语到，“每次都是偷袭，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本事。”
这时韩一理说到，“宋队长，看来你们这次下了很大决心，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宋环说到，“韩队长，有些事你还是少问比较好。”
韩一理说到，“怎么说我们都是为国家服务的，同属于一个大系统，没准我还能帮上忙，你说呢？”
宋环说到，“这些人你可能没听说过，不过我们跟他们交道也有些年头了，涉及到保密，就不跟你多说了。你现在最好还是好好呆着，这个女记者我带回去调查完成后看情况而定，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不会把她怎么样的，你放心好了，至于你的问题回去由你们公安局自己处理。尹影倩我要带走。”
韩一理听宋环的话，好像要直接把他们送走的意思，于是说到，“我跟刘迅可以留下来帮你，我们了解其中一些事情，今天齐顺意还从里面发了条信息出来，你看下。”
刘迅挣扎着双手拿出手机递给韩一理，韩一理转给宋环，宋环看了一眼后，说到，“你们能跟他联系上？”
韩一理说到，“齐顺意知道我们的联系方式。”
宋环想了一下说到，“好，你们暂时留下。”
这时听见车队后面连续几声爆炸，爆炸声还未平复又连续几声爆炸，过了一会后，宋环的对讲机中说到，“报告队长，后面的尾巴已经清除干净。”宋环回到，“好，立刻归队。”
韩一理笑到，“你们办事真干脆，没有顾虑真好，这事要是个我们身上，早就不知道背几个大过了。”
宋环说到，“对付这些人，这点手段不算什么，比起他们来，我们要仁慈很多。”宋环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说到，“老领导不能白白牺牲。”
韩一理听见后问到，“我听说两个月前国安的一个副局长带的一堆人莫名其妙全部牺牲了，你知道这事吗？”
宋环说到，“你从哪里听说的？”
韩一理说到，“当然不是新闻了，只是一些传闻。不过上一次押送齐顺意的那些人的失踪，倒是很奇怪，你们有消息吗？”
宋环冷笑了一声，说到，“这事还得好好问一下尹影倩，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不过我以前见过你的父亲，是个很有风度的学者，只是这次的事很麻烦。”
尹影倩说到，“我爸爸的死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宋环说到，“尹宝泉是国家重点保护的人，但是国家的保护对象有时候也会出现问题，比如说技术掩盖和隐瞒，尹宝泉确实犯了错，对于他这样的人，不忠实于国家就等于对国家造成威胁。”
刘迅冷笑到，“国家就是这样对待人民的吗？”
尹影倩说到，“我爸爸没有做错事，你们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宋环的车队一直开到了一个市公安中心，征用了这里的审讯室，把尹影倩直接安排到审讯室开始审讯，宋环命人搜索他们的行装和衣物时，在尹影倩身上发现了飞鹰套笔，宋环拿着套笔向坐在对面的尹影倩问到，“这就是你父亲留下的那个飞鹰套笔吗？”
尹影倩说到，“我要说不是呢？你信吗？”
宋环说到，“请你配合一下，尹影倩，我们不会伤害你，相反我们还会保护你，你父亲为国家付出了巨大的贡献，即便他犯了错，我们也不会抹杀他的功绩的，所以，为了国家的安全，我们只希望你能好好配合，弥补你父亲的过错。”
尹影倩说到，“我爸爸没错。”
宋环接着说到，“我不妨告诉你，我们得到情报尹宝泉做的这项研究已经被国际资源组织获取，现在很可能已经在实验和研究阶段，一旦他们研究成功，我们的国家将会面临很大的威胁，我们必须在他们研究完成前找到他们，阻止他们，最好能全部消灭他们。”
尹影倩问到，“我没听说过什么国际资源组织，我爸爸更不可能把研究出售或送给这样的组织。”
宋环说到，“你爸爸当然不会这么干，但是他也不应该对国家隐瞒这项研究。你认不认识这个人？”宋环拿出一张照片让尹影倩看。
尹影倩看完后说，“这是我爸爸多年前的助理，我很多年没见过他了，你们在调查他吗？”
宋环说到，“这就是国际资源组织的成员，我们查到关于很多你父亲的研究，都是这个人窃取泄露出去的，甚至包括这项研究的资料。”
尹影倩问到，“既然你们知道是他，为什么不抓他？”
宋环说到，“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而且当时你的父亲很维护他，十年前他从你父亲身边消失了。”
尹影倩说到，“这事我不清楚。”
宋环微笑了一下，说到，“你父亲知道怎么保护你，所以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不过，现在你要配合我们，找到这个组织在我们国家的研究地点，抓住孔成修及那些组织成员，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据我们的情报，除了飞鹰套笔，还有一个虎纹玻璃球，你知道下落吗？”
尹影倩说到，“我不清楚，我去找的时候，就只剩下这个东西了。”
宋环接着问到，“你是否知道这两样东西怎么用？”
尹影倩说到，“不清楚，我爸爸都没有告诉我这是什么，我怎么会知道怎么用呢？”
宋环又问到，“下面我们谈谈齐顺意，你最后一次跟他联系时，他在哪？什么时候？”
尹影倩说到，“白天不是说过了吗？他现在被一些人抓起来了，目的跟你们一样，但是我现在联系不上他。”
宋环说到，“注意你的措辞，我们跟他们的目的不一样，我们的目标是神圣的，他们是完全是为了经济利益。”
尹影倩冷笑到，“手段还不是都一样。”
宋环接着问到，“我问你，到新科技核心实验室盗取东西的人是不是你和齐顺意？”
尹影倩说到，“是。”
宋环接着问，“你跟齐顺意到新科技总部去盗取东西走后，有没有再回来？当时我们损失了一队国安同志，其中还包括一位领导，你们有没有参与其中？”
尹影倩回答到，“没有，我们直接走了，没有再回头。”
宋环又问到，“上个月我们有一队同志从蓬州市押解齐顺意离开，在高速路口神秘失踪是怎么回事？当时你跟齐顺意又返回来过，国安的同志哪里去了？”
尹影倩回答到，“不知道。”
宋环说到，“我听说你父亲做这项研究在早期时，实验失败，导致整个实验室凭空消失了，跟这个件事很像，你是否能解释一下。”
尹影倩说到，“你说的我爸爸的研究，我一点都不了解，后面的是更不清楚。”
宋环说到，“尹影倩，我希望你说的都是实话，现在你对我们是个关键，我希望你能无保留地配合我们行动，否则后面的事情会很糟糕。”
尹影倩没有再说话，审讯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宋环临走时跟尹影倩说到，“我安排了一个医生帮你做检察，经过这么多事，我现在需要确认你的身体状况。”
尹影倩说到，“我很好，不必了。”
宋环说到，“那就不好意思了，检察必须做。”说完就有人把尹影倩带了出去，尹影倩刚被放到一张医疗床上就感觉到头晕，不一会的功夫就睡了过去。尹影倩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一间舒适房间的床上，只是房间外面有人看守。
醒来后的尹影倩，想起昨天的事，迅速跑到了卫生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异常感受，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狐疑。从卫生间出来后，她发现外面已经有人给她送了早餐进来，还有几件衣服，衣服旁边竟然放着飞鹰套笔，她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就花了点时间换洗了一下，吃过饭后，自己走到了窗前发呆。
窗外是个不知名的地方，楼下能看见围墙，可周围看不到什么人。窗外有两棵长得很茂盛的杨树，晴朗的天空下听到杨树在风中哗哗地作响。尹影倩心底忽然间产生了一股思念，这种平静的生活已经远去很久了，父亲再也回不来了。阳光透过叶间的缝隙照射到尹影倩的脸上，蓄满眼泪的双眼直直的盯着远方，满含倔强的眼泪却迟迟不肯掉下来。
这时忽然有个人冲进了房间，打破了难得的平静，来人是外面的看守员之一，只见他冲进来拉着尹影倩就远离了窗子，并卧倒在地，紧接着就听见“啪”的一声，窗子的玻璃上出现一个洞，这时另一个人也跑了进来，躲到窗子后面向外开枪。紧接着就听见玻璃破碎和密密麻麻的枪声，尹影倩蹲在地上不敢动弹，被人拉着往屋外跑去，尹影倩跑出去前，伸手抓住了飞鹰套笔，那人带着尹影倩直奔楼下，楼下还有五六个人看守，看到情况后，几个人迅速开车冲出了院子，楼上的人也在车开出来时上了车，三辆车前后从门口急转向大路上开去，刚上路，就从侧门冲出一辆车，车里一个人提着枪对着他们一阵狂射，紧接着后面来了七八辆车开始追赶他们，前面的三辆车很快就被掀翻了两辆，最前面的那辆是载着尹影倩的车，车开到一个大桥附近时，被后面冲上来的一辆车直接挤到了路边，紧接着所有的车都围了上来，车停后，迅速过来几个人直接打死了里面除尹影倩外的所有人，把尹影倩绑好扔到自己的车上迅速转身开车离去。
尹影倩进入车后，被蒙上了双眼，经过很长的时间后，再睁开眼看时，自己已经是在一个监房内了。随身携带的飞鹰套笔也被抢走。
尹影倩心想自己应该是被什么国际资源组织抓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齐顺意应该也在这里，想到这里，她站起身来高声喊到，“齐顺意，你在这里吗？”喊了几声没有回应，就又坐了下来。
过了几个小时后，听见有人开门，进来的两人拉着她进了一间审讯室，尹影倩坐定后，进来一张熟悉的面孔，正是孔成修。
孔成修进门后，看到尹影倩就堆起了笑容，走过去直接把她手上的绳子给解去，然后做了下来，笑说到，“影倩，还认识我吗？这么多年不见你，都长成大姑娘了。”
尹影倩面无表情地说到，“您倒是没变样，原来当初的面孔都是在骗人，爸爸当时对你是那么好，你竟然这么对他。”
孔成修依旧笑着，说到，“你爸爸对我好我知道，我当时为他工作也付出了很多，也是对得起他的，以前我对你也很好，你还记得吗？”
尹影倩平静地说到，“我以前总是想到你，还总问爸爸你去哪里了，现在想想真是可笑，你对我的好我当然记得，”说到这里尹影倩开始有点激动，“那时候的孔叔叔是什么都愿意为影倩做的，常常带着影倩去玩，还常常做饭给影倩吃，虽然只有几年的时间，但是陪我的时间比我爸爸还要多，我记得当时还总埋怨我爸爸，可你怎么能这样出现在我面前呢？”
孔成修看着尹影倩激动涨红的脸，也略有感触，说到，“我也很怀念当年的日子，尤其时陪你的时光，我一生都在忙碌，前半生跟着你爸爸，后半生就在这里，当年你是那么可爱，我总在想如果我有这么个女儿该多好，所以总把你当做女儿来陪，一晃十多年了，再见你都变样了。”
尹影倩又平静了一下，说到，“爸爸说你有个女儿，跟我差不多大，多年前失散了，你没有再找过吗？”
孔成修说到，“你爸爸没告诉你，我的女儿是被他亲手送出去的吗？”
尹影倩问到，“什么？”
孔成修继续说到，“都是当年的事了，我当年有命案在身，用了很多办法换了个身份在你爸爸那里工作，后来意外有了这个孩子，孩子在出生不久后，她的妈妈就被来寻仇的人打死了，当时我带着孩子去医院检查，躲过一劫，回来发现后我慌了神，后来你爸爸知道了我的事，本来打算报警，后来就掩盖了下来，我怕孩子还会遇到什么不测，就让你爸爸帮我送了出去，为了不影响到孩子，你爸爸连送孩子的地方都没有告诉我，过了很长时间，他跟我说孩子过得不错，叫我放心，还说孩子的名字叫舒心。”
尹影倩惊讶到，“什么？！舒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