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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相见不识

不知多久扁儿一个翻身跌到泉中,这才醒来,爬起来一看,日已上三竿高,心里一下子想起那白衣女子嘱咐过必须在清晨日照前取这泉水浇灌那些血果,若一日误了便要把自己和少爷扔下山崖,别说现在已过午时,便是那只盛水的皮袋也早不知掉落在何处,左右不知如何弥补,直吓得腿肚子都哆嗦了,连忙去叫醒刑平。

刑平揉着睡眼,迷迷糊糊道:“早饭已备下了?我再睡会,好困。”急得扁儿一跺脚,又一番推晃,大声哄骗道:“快起来,快起来,走火啦!”

这句走火激得刑平眼睛忙一睁,一下坐起来,起得太猛了又震得额头一阵痛,双手扶了脑袋,一看四周好好的,恼得他一伸脚便直踹过去,道:“你这扁猴,这般耍我做什么?”

扁儿早料到他有这一踹,一下子便躲了过去,又凑上来帮扶着,道:“少爷,你踹我有何用?你可忘了那白衣女子嘱咐过咱们什么事,快看眼下已是什么时辰,咱们还不逃命要紧?”

刑平这才惊起,急道:“你怎不早说,快,快,快,趁着那女子未寻来,咱们快溜。”话音未落,却见泉边林中盈盈走来一位素衣女子,一手提着一只藤篮,笑吟吟道:“你们可算是睡醒了,这一觉睡了一天两夜,连三餐也省了。”

这两人一听三餐才猛觉得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肚中瞬时饿得咕咕咕直叫,因着洛影在前,都不好意思地摸了肚子强忍着。

洛影笑着把藤篮递过去,二人只见篮里竟有几块干馍,还有一把浆果,饿得狠了也顾不上其他,连忙伸手抓了大口吃起来。这两人受了几日苦,虽是干馍浆果,这咬下去便似盛宴琼浆般满足,不一会已扫个精光。

二人解了饥火,又想起逃命之事来,刑平先谢过洛影,又问了她姓名,才问道:“那夜见洛姑娘与黑兄一处,怎地会出现在此处?那黑兄可是与姑娘一同而来?”

洛影摇摇头,道:“他眼下不知在何处。”却不回答自己如何出现在此,扁儿突站起磕头道:“此次遇难幸得姑娘出手相救,小人万死也不足报答,虽那条巨蛇已被姑娘驱走,但这深山中也不知还有多少猛兽窥探在侧,小人斗胆请姑娘看在黑少侠与我家少爷的情分上,能否指给少爷一条下山的路,只要此次少爷能平安回到京都,小人给姑娘做牛做马。”说着又“砰砰砰”猛磕了几个头。

洛影连忙扶起他,道:“这个你不消说,我能帮的,自然会帮了你。”刑平惊讶道:“那晚我乍见那巨蛇游来,便心惊胆颤一脚踩空滚了下去,后来也不知如何了,原来是姑娘把它驱走,洛姑娘看着柔弱,却有这般好的身手,不愧是黑兄的良侣。”

洛影脸略微红,低声道:“我知他甚少,怎称得上良侣。倒是你们俩个,怎地便到了这里?这里离京都脚程已甚远,你们却是如何来得?”

刑平便把那夜在安士行馆被白衣女子所擒之事告知她,只是心里羞于自损刑家脸面,那些相关细节便有意略去,洛影也未详细询问,因着见黑衣善待他的缘故,便也不作疑心。

却是洛影听完他的讲述,竟略有些迟疑不应。扁儿察言观色,心里突想这姑娘与那白衣女同在此山,莫不是有甚关联,莫非竟是一路的?想到这不由害怕,暗叫糟糕,但转念又一想,自己一提到黑少侠,这姑娘便问也不问就出手相助,看来还是顾着情面的,又略宽心些。刑平也想到了此节,两人此刻看洛影低头沉默半晌,不禁互看了一眼,都不由心里七上八下。

静得一会,洛影似下了决心般,抬头道:“我送你们回去。”刑平两人盯着她看了这般久才终等到她一句肯相助的话,心中欣喜,连连道谢,拔腿就要走。

洛影笑道:“似你俩这般的走法,估计要七八天才能走到京都城门口吧。”说着一手挽住一人胳膊,施展独门轻功,往林中穿过,直往山下奔去。

刑平只觉得两耳生风,身旁的树木纷纷往后退,身子轻飘飘竟一点劲也不需出,鼻中闻着山间的花草清香,不由闭上了双眼深吸几口,竟甚觉享受,心想若不是在逃命,便要在此处住上一年半载的,远离凡尘俗事,逍遥自在多好。

正想着,突然觉得自己腰后带上一紧,还未及睁得开眼来,整个身子已被一股大力直往后拉去,“砰”一下已四脚朝天摔在地上。

刑平心里已暗叫不好,睁眼一看,果然站在自己头顶边上的便是那位白衣女子,自己和扁儿已被她拉住仰摔在地上,摔得背脊梁骨一阵刺痛。

却见洛影回过身来,垂了手低着头,道:“师父......”这二字只把刑平和扁儿都惊了个目瞪口呆。

只见那白衣女子嘶哑的嗓子冷声道:“最近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是不是离了饮雪峰你便心也玩散了,竟敢数日不应我召唤,是否已忘记你存在的使命?你心里可还有念及半点为师的教养之恩?”

洛影咬紧了双唇,缓缓跪下,低声道:“弟子从未忘记师父教诲,也不敢稍忘身负何命。弟子一见到师父讯号,已尽速赶回这来,并未敢有半刻犹豫之心。”

白衣女子便踢了踢刑平的肩头,道:“这两人跟你有何干系?瞧你这样子,是要带了这两人下山去?”

刑平连忙朝洛影眨眼睛,心想不能连累了她,却见洛影连头也未抬起,如何看得到自己的眼色?心里一急,便抢先说道:“仙子,你误会了,我不认识这女子,何来的干系。”说得这句,见洛影抬眼看了自己,忙又连连使了几下眼色,道:“我,我和扁担正在那泉边,想,想打水来着......”话未说完,被那白衣女子一脚踢翻了滚了几滚,耳听她怒道:“臭小子,你给我闭了嘴,你真当我是三岁孩童?”

白衣女子指着洛影道:“你来说,若有半句欺骗我的话语,我便当从未养过你。”洛影含泪抬头,道:“师父何以说出这样的话,师父是弟子唯一的亲人,弟子是万不敢欺瞒师父的。这二人,是弟子在京都集市上匆忙见过一面,前夜弟子看到这二人倒在白石堆下,心里不忍便施援手救了他们,因想到师父此刻需隐居在此处,有闲人在此多是不便,才决意带他们下山去的。”

白衣女子听她这般说,眼中凶光便缓和许多,道:“起来说话罢。”洛影这才站起侧立一旁,眼见刑平被踢出老远,心又不安,说道:“师父,这两人又不懂武艺,留他们在这山中也无用处,不如便让他们离去。”

白衣女子道:“你便是心肠过软,不知这江湖险恶。你可知我在何处遇着这两人?”洛影道:“听他说是在京都一处行馆。”

白衣女子冷笑道:“这两个臭小子好生滑头,对着我没说一句实话,对着你倒是肯透露几句真话。”洛影听了脸一红,心想莫不是在泉边与刑平二人的对话已被师父暗中听了去,若是问着黑衣,我便如何回答才好。

幸而这白衣女子只接着说道:“他俩可曾告知你,这处行馆便是柯家的安士行馆?可曾告知你,他二人是在止溪堂内纵火不成,被我擒来此处?”

见洛影默然摇头,白衣女子又冷笑道:“是否又告知你,他俩是牛头山人?”见洛影点头,才说道:“若这二人真当你是朋友来信任,何以不直言真实身份?枉费你一番好心意相助这二人。”

说着抬脚把扁儿也踢到刑平身旁,对洛影道:“这些个奸滑小人,留世何用?因着这几日寻你不着,我便打算着先把这二人留着浇灌血果,若他俩命数好,能活着逃出这玲珑山,那就罢了,若命不好被乌月吞食,也是他们自找。”

刑平一听“乌月”二字,心中一惊,想起星瑶曾以婚姻之事要胁父亲为她寻找蛇王乌月,竟不想前夜遇见的便是此物,心里隐隐懊恼,若是自己有父亲那般的身手,估计这蛇王已是手到擒来。他连日遇险,才知道习武之重要,此刻更是悔得肠子也青了。

洛影听得是在柯家止溪堂,眼中也不由一惊,脱口而出道:“他俩也是为了苍星去的?”说着这话一双美目扫过刑平二人,见刑平若有所思,便以为他正如自己所言,不由一拔玉锥直抵上了刑平咽喉,喝道:“你快说,你可是要抢夺苍星之人?”

这一变故直把二人吓一大跳,扁儿连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刑平一愣反问道:“苍星?是甚东西?苍耳么?”

洛影瞧他不似撒谎的样子,不由看了师父一眼,却见她不耐烦道:“前些天我已试过他们,虽一点武功不会,嘴巴却紧得很,探听不到任何可疑之话。你既已回来,这两人已无用处,又不肯与我们坦诚相对,你再跟他们费何唇舌?”

洛影出手救刑平和扁儿确实是念着他与黑衣有交情,对他刻意隐瞒身份之事倒是无甚在意,此时听师父言下之意,似是想杀之而后快,心里又生一丝怜悯之意,便劝道:“你俩人不要在我师父跟前再胡闹什么,师父问什么你们便照实回答便是,却有什么不能说的,竟值得你二人拿性命去换?”

刑平见她竟不怪自己欺骗在先,又反为自己二人着想,心里感动,又想到自己堂堂男儿汉,难道连承认自己家世的勇气都没有么?管这白衣人是敌是友,便是仇敌又如何,不过是命一条。这么一想顿觉一股豪气涌上心头,一使劲撑起半个身子,挺直了胸便要朗声报出家门。

正在此时,忽然洛影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生生把刑平快到嘴边的话给压了下去,刑平正不解,却看到白衣女子正警惕万分盯着通往山下的林径,也不由得跟着极目望过去,却什么动静也没有。

白衣女子挥手示意洛影退下,洛影却急道:“师父,我不走。”白衣女子怒道:“若真是那贼人寻到了此处,我是断不会饶他离去,只会拼个同归于尽。我此生心血已尽传授于你,苟活至此也只为了这份使命,你若留下陪我同死,我便做了鬼也绝不原谅你。”

洛影直跺脚,却又不敢再违抗,只得转身,才想顺着便把刑平二人一起带离,却又听白衣女子喝道:“你自己快走,管他二人作甚?”当下便头也不回,隐入林中,故意脚步加重似是奔远,又渐渐放轻似是已远去,实则是绕了一圈,偷偷地潜回来,伏在略远处的花丛中屏气观望。

却见师父双手悠然反在身后,背朝刑平二人跟前站着,面向着那条下山的林径,衣袟微微鼓动,似是有微风吹拂而过,身影极是动人,洛影却知她已提气在身,随时可发掌迎敌,虽不知来的是否便是师父口中的万恶的贼人,自己手中也摸住了玉锥,做出了戒备之势。

便在此时,听见那径中树林有飞鸟惊起的声音,只看到一个黄色的人影疾奔而来,几个起落已到。这人看到这山中有人似是吃了一惊,便缓下步法,也暗中防备,改为大踏步往前。洛影瞧他身法功力不浅,恐怕与师父是不相上下,心想若是只有此人,我助师父一臂之力是无忧的,只怕他身后还有更厉害的对手,当下又凝神细听,却听不到再有第二人跟来,心里放宽不少。

却见这黄衣人慢慢走来,抱拳朗声道:“不知是哪位朋友路过此处?在下沙二,此时冒昧前来寻人,可有打扰之处?”

白衣女子见他走近,初时尚在戒备之势,待听得“沙二”二字,竟身形一震,眼波流动,仔细打量着沙二,口中低喃道:“竟然是你。”

沙二眼见这女子站在眼前,她脚边仰躺着两人,以为是别派家事,不便打扰,本想着报出名号道声歉意便走,却隐约听到这女子说话,似是认得自己,可自己从未见过这等蒙面白衣的女子,便道:“在下沙二,似乎与阁下并不相识。”

白衣女子涩声道:“不错,你是不识得我,你怎会识得我......”说着语气低落,似有悲泣之意,但沙二听这嗓音沙哑难听,更想不起何时听过这般声音,只得略带歉意,又一抱拳道:“实是在下鲁莽冲撞,因是有急事在身,阁下是何门何派?可方便告知?待日后必登门赔礼。”

说完这话,沙二打量了一下地上躺着的这二人,见他俩人也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心里觉着似乎也有些眼熟,殊不知虽在会英楼远远见过刑平和扁儿,但当时心思全在黑衣身上,未曾仔细留意过二人,而那日刑平随父到访柯府,他又不曾出面相陪,因此怎么也想不到这便是自家少主的未婚夫婿,便只笑笑,说道:“可是贵派这些小辈犯了什么错,惹得阁下在此教训?在下此次来是为寻访一位故人,不知阁下可曾在此山遇见过什么人没有?”

白衣女子听他之意,竟是不认识刑平二人,心中对刑平的疑心又深一重,不由回头狠狠瞪了刑平一眼,说道:“这里只有我们三人,未曾见过有其他人,你寻错路了,快去别处寻吧。”

刑平这次进京都,于柯府的这些个领事之人中,只当面见过了雌雄双杰、任五和冯三,其余人等均未听说起过,因而不认得沙二,扁儿只关心刑平日常,更是不知沙二便是柯府头号强将,二人均以为现来的这人是这白衣女子的仇敌,只盼这二人打起来,自己好趁机便溜走了。

眼下听这二人说起话来,刑平才知沙二只是来寻人的,就怕他立时便走开,洛影又不在,唯恐自己和扁儿就这样不明不白惨死在白衣女子手下,连忙接口道:“你且说说你要寻的人长的是何模样,也许我俩便碰巧见过。”

白衣女子喝道:“不许多嘴。”说着裙角微动,足下横扫,两枚石子急急打往刑平和扁儿心口,这招去势凌厉又狠毒,只怕二人要立时毙命石下。

却说沙二听到刑平开口问他,又见白衣女子下手要杀人,疑心顿起,连忙起手一招旋天罡气直拍过去,只见那两粒石子斜斜歪向一边打了过去,正击中两棵树干,“咔嚓”一声,两棵树齐齐断裂开来。

沙二这一阻之下不由怔住,盯着那断掉的树干,不敢相信般,喃喃道:“这裂痕,你使的也是旋天罡气?”才想再问一句,却见那白衣女子又扫起一把石子,尽数往地上躺着的那俩人打去,这时不及细想,身随意动,一跃而起,半空中又使全了一招旋天罡气,掌力罩住了刑平二人面前,又救下了二人性命,待得落在二人跟前,才发现那白衣女子已不见踪影。

沙二心念着刑平是否知道故人下落,便不去管那白衣女子去向,俯身拉起刑平二人,着急追问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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