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地对现场进行了勘察,高哲看着地上的点点血迹,瞳孔骤然紧缩,心尖微颤。加快了查找痕迹的速度,发现窗台边一处清晰的脚印,一大一小,高哲目光精锐地看向后花园。
“都去后山找,王爷有事了,你们全家陪葬!”一道阴森森的声音,毫无征兆的想起,吓得在场的人都失神了片刻,赶紧不顾一切的冲向后山。
“你信得过我么?”欣雅默默地现在阡陌旁边,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阡陌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笑,把昏暗的洞穴映得光彩夺目,却没有说一句话。
欣雅拿着清洗干净的布条,小心翼翼地把阡陌腰间染红的布条拆下,微微干的血迹使布和伤口连在了一起,在将布料撕开的时候,难免会把已经微微愈合的伤口重新撕开,又重新泛出微微的血迹,欣雅眉头紧皱,感觉自己的双手不停的抖动,只能放下手里的布,另想办法。
“长痛不如短痛,直接撕开就好了”阡陌苍白着一张脸,毫不在意的说。
“那你死在我这儿算谁的?我还得把你埋了,太麻烦了。”欣雅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绞尽脑汁的去想办法。
“你忍忍,可能点儿凉”说着,欣雅把浸湿的毛巾放在伤口处,使毛巾上的水浸湿衣服,融化血迹。并用自己的手轻轻的捂着毛巾,希望用自己的体温去缓解溪水的冰凉。
看着眼前瘦弱的孩子,阡陌觉得心里突然暖暖的。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这么细心地对过自己,父亲的厌恶导致母亲的疏远,自己同胞弟弟虽然和自己交好,但是也耐不住空间的阻隔,只有很久才能见一次面。
欣雅用手一直捂着他的伤口,直到自己的手心都是冰凉的,才又掀开衣服看看,之前水的浸泡,不禁把衣服和伤口分开了,伤口处也微微泛着白色。欣雅用手轻轻把他的衣服和伤口分开,轻轻瞥了一眼他,见并没有什么痛苦的样子,心里提着的水桶就放下了。
阡陌看着小孩子小心谨慎地用湿布帮自己清理伤口,平时凌厉的目光也柔和起来,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忙得马不停蹄的孩子。
欣雅看伤口虽然有点泛白,但是不难看出已经开始愈合,不禁为男孩子变态的体质感到惊奇。又重新帮他固定好时,欣雅的肚子不客气的唱起了空城计,本来两个人安静的气氛又停滞了几秒,“咕咕”的两声把气氛衬托的相当的尴尬。
欣雅一整张脸都通红通红的,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阡陌看着眼前的小孩子笑着还挺可爱,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这一笑不当紧,欣雅有一种赤裸裸被看穿的感觉,就直接跑了出去。
看着小孩子跑出去,阡陌也收回眼角的笑意,开始仔细的思考昨天发生的一切,管家被自己的母亲叫走,自己又莫名的受到攻击,而攻击自己的人偏偏是母亲后宫里的禁卫首领之一。到底是他人的陷害?还是母亲的有意为之?阡陌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
刚刚走出石洞没多远,欣雅就看见不少身影匆匆从山下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