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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死战

文玉书见太阳刚刚升起,映着冰雪,晃的人睁不开眼睛。舒展一下腰慢慢道:“这几日很累啦,我们该休息一下了。”

三人忙不迭的应付:“却实很累,真该休息一下了。兄弟,我抱你下来抻抻胳膊腿吧。”

好一座山峦叠嶂,雄伟壮观的牛头山。山高几百丈有余,一条曲折向上的道路,像条巨蟒伏在山间。路两旁,便是陡峭的悬崖峭壁,站在山下,隐隐可以看见耸立在空中的穆柯寨堂皇灿烂的山门。几人度步到山口,文玉书问道:“几位哥哥,要是你们的话,会在哪里设伏呢?”

孟良道:“我老粗一个,不能胜任这排兵布阵之术,还是楚潇预计一下吧。”

楚潇道:“这一路上去,最险恶的路段就数宝应峰了。山势雄奇,坡陡崖立,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是伏击的最佳地段。”

孟良点头道:“不错,我上一次也是在那里遭到最凶恶的攻击。据宗宝所言,他也曾在这里遇险,看来这里不得不防。”

楚潇道:“我深惧的正是此处。”

文玉书忧心忡忡:“那该如何应对呢?”

楚潇道:“若是兵家占据,必用矢石剑弩攻击,或是火攻。但若是换作普通的江湖客,这里就枉费了地利之势。通常下,居高临下,并不能发挥暗器的最大威力。孟大哥,你们上次所遭遇的是什么情况?”

孟良道:“上次情况很混乱,有扔石头的,有抛木头的,确有投暗器的,正如你所言,什么飞镖,铁蒺藜完全没有杀伤力。”

宋义道:“从这段时间所遭遇的情况判断,对方筹谋策划,均十分在行,他一定也看出这地带得天独厚,必会在此加大攻击力度。所以,此处防御或许更完善精密,较之前更凶险。”

楚潇凝重,目子深忧:“那便如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不信,凭一帮乌合之众,就难倒了我们。”

三人都看着文玉书,三人骑马飞奔,闯过去自非难事,但文玉书站都站不稳,别说骑马了。

文玉书道:“骑马。”

楚潇急道:“不行。要不这样,我与宋义骑马一前一后护住车子。孟大哥驾车快行,无论发生什么都莫要停留,快速通过这道碍口,就万事大吉了。”

三人都觉得,目前也只有此法了。主意已定,几人席地而坐,拿出干粮袋,吃饱了肚子,小憩片刻,眼看已近午时,将文玉书抱上马车,依计而行。

一路下来果然没有任何动作,临近宝应峰,风势也陡然疾了起来,胡乱的冲撞崖壁,发出阵阵魔兽般的嘶吼。

几人站住,现在好在树叶落尽,百花凋零,光秃秃枯败的山岗,一目了然。浅浅的残雪,这一块那一块,显得整个山峦像生了疮的病,甚不着看。三人穷极目力,也望不见半条人影。

几人疑惑,莫不是猜错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人把守。缓缓地向隘口深处行去。头顶的雄鹰忽然冲向高出,尖啸的鸣叫,几人不约而同停下。鸟儿受惊,必是被什么东西惊扰。果然,呼啦呼啦,马前马后的土地被掀翻,扑突突跳出黑压压的蒙面人。咣啷啷,两边的山壁上也顿时暴土扬长,如土地神就这么从地下钻了出来。

几人环视后,足有三五百人。持着各种款式的兵刃,杀气冲天。宋义笑道:“这回够暖身子了。”

楚潇双目扫动,咧嘴一笑:“总算可以痛痛快快杀得过瘾了。”回头对孟良道:“孟大哥,我哥俩对付这些小鬼,你走就是。”

文玉书道:“孟大哥,敌人太多,你不要管我,一起去吧。”

孟良心中有数,这几天,三人的体力耗的七七八八,面对这么多龙精虎猛、武艺高强的武夫,凭三人之力都不一定能应付,若是自己再走,那楚潇和宋义也就是在以命相拖了。一边不能弃,一边不忍弃,拿捏不定,额上以冒汗,衬着红堂堂的肤色,晶莹的汗珠有了血一样的颜色。

眨眼间,四人已被潮涌的黑雾包围。宋义使的是长鞭,楚潇用的是金枪,都属于长兵器,利于马上,倒很合适现在这种搏杀。长鞭舞动的风生水起,三丈之内,对方近身不得。金枪挑,刺、勾、砸,快若游龙,只杀得对方鬼哭狼嚎。这样的神威,紧紧的守在马车边,杀得尸体遍地,也未能靠近半步,何况,孟良还未出手。

对方也似乎是得了死命令,完全杀红了眼,踩着同伴的尸体,怪叫着冲杀。

文玉书看到这般情形,心惊肉跳,几次妄动真气,欲参加战斗,除了疼的浑身冒汗,半点用都没有。紧咬着牙,血自牙缝里流出。连连催促孟良,快去相助,枪与鞭都是极耗体力的,时间一久,两人恐怕都会被斩于马下。

孟良面沉如水,提着两把巨斧,硕大的身材蓦然跃起,一抬脚踢飞正全力杀敌的楚潇道:“你去守着马车,该有俺老孟来过过瘾啦。”人还未落在马上,金斧夹带着毁天灭地的磅礴气势,把扑上来的两人砍成两段。楚潇被他踢出,长枪也正好挑穿一人的喉咙,落于车上之时,将一正要砍文玉书的人的胸膛刺穿。而二人这样的动作,只是眨眨眼的功夫。

文玉书看得佩服不已,惯于沙场的将军,他们的应战能力,那也不是这些只局限于江湖恩怨的人可比的。

孟良挥舞着的金斧,每出一招必先叫破,劈脑门,扎眼仁,剔排骨,砍肉锤,剁马蹄。这一套动作连贯下来就是,他身子高大,却捷如灵猿,在马上翻来倒去,红影飘飞,令对方在他一连串的提醒和招式下,人仰马翻。对方没骑马,自然没马蹄可剁,只能剁人腿了。可笑的是,这一轮杀下来,他又喊着劈脑门,扎眼仁,剔排骨,砍肉锤,剁马蹄,重复上一番的攻击。看到后来,不仅令人啼笑皆非,原来这惊天地泣鬼神的金斧只有五招。即便只是这五招,配以石破天惊的力量与招法的灵活纯熟,也是沛不可当,让对方防不胜防。一刹那间,他成了在血雨中穿行的厉鬼。震慑的如狼似虎的人潮也渐渐缓慢了攻势。

文玉书佩服的五体投地,无怪乎杨家将雄震三关几十年,令大辽不能前进一步,似这等的虎将,只可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文玉书看着在半山腰的人就像是来看热闹的,泰然不动。心下一惊,难道这些人这是来探三位将军的虚实,只演给那些人观摩,一旦掌握漏洞或破绽,就会全力一击。他们才是这最后的杀招。想到此,忙对守在车旁的楚潇道:“楚将军,你注意山上那些人了吗?”

楚潇点头:“看到了,放心,我会留意的。”他摸摸腰下的袋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叮当声,嘿嘿道:“忘了告诉你了,我有八个师父,其中一个是名满天下兵器谷的二爷,他的暗器,独步天下,无人可敌。”

文玉书赞道:“此行真是令玉书大开眼界,能与你与两位将军同行,并肩作战,真是人生一大快事。”说话间,那边见宋义已挂彩,招式一缓,竟连连中了两招。文玉书惊呼,稳坐车旁的楚潇已然一声清啸,纵身飞起,立身在宋义的马头,将他也是一脚卷飞到了车上。

文玉书忙撕下衣角欲给他包扎,他却推开文玉书道:“不用。”目光闪闪,四下打量,眼睛也盯住了那些似专门来看热闹的空中人。他脸色略显惨白,伤口滴答滴答滴落的血,让他眉头稍稍皱了皱,对兀自着急的文玉书笑道:“楚潇是不是和你说,他有个师父,是兵器谷的二爷?”

文玉书茫然点头,眼睛只盯着他被砍开的伤口:“包扎一下吧,至少要止止血。”

宋义哈哈笑道:“这点小伤不打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的师父才是兵器谷的二爷,楚潇都是我教的。说起来,我还算是他的师父,可这小子从来没叫过。”他回头看一眼文玉书,咧嘴一笑,也把腰下的暗器囊抖抖,果然也发出了叮叮当当的铸铁声。

文玉书声音哽咽:“果然,我最终还是拖累了你们。”他知道,若不是因为他,以这三人能力在这样的包围下,可以八进八出。

宋义默然片刻道:“兄弟,说实话。起先,我是不理解六哥为何会派你来,简直就是累赘。可是,我现在懂了,这件事,也只有你能完成。”

文玉书摇头,泪水在飞。

宋义接着道:“前两次,我们骄横莽撞,和穆柯寨起了冲突,总归是我们太过傲慢,一向自恃功高,藐视天下,令老寨主对我们深恶痛绝,以致否定了整个军营。而文兄弟你虽然年纪轻轻,侠义为怀,威名远播,连我们都知道,那穆柯寨也会关注江湖的动静,不可能不晓得你的作为。你是最适合做说客的人。所以,我们可以死,你却不可以。我们死了,军营里只不过少了三个当兵的。可你若死了,大宋的天等于塌了半边。”

文玉书更是心如刀绞,咬着牙:“不行,你们不能死。若是你们任何一个死了,就算我办成了此事,也不会快乐,因为,我的心也在这里死了。”

宋义回头看着他,笑容凄然:“兄弟,哥哥这一辈子佩服的没有几个人,但你是哥哥自心里由衷佩服的一个。这几日看着你被病痛折磨的不成样子,想象不出你受的是怎样的苦。而你咬牙忍着,将生命一点一点消耗殆尽,不为名不为利,只为了全那颗心系天下的拳拳赤子之心,这份情怀,岂是我们这些立些小攻就狂傲自大的人可比的?”他嘴里虽说这话,眼睛一时也未曾离开场中和空中。

纵使他如何的佩服文玉书,多么的溢于言表,也不能减轻半分文玉书那颗酸痛的心,因为,眼看着楚潇和孟良二人都已血淋淋的伤情严重。而对方的攻击,没有因为倒下去半数而减退。宋义忽然站起来,他看见半山中的人终于有了动静,他手已经伸进暗器囊,目光凛冽的令文玉书也是一凛。

山上的人,果然是这群人里一锤定音的关键人。只见他们猿猴样从陡峭的崖壁飞快的奔腾而下。风驰电掣的行动中,手中洒出漫天的暗器,各种暗器落叶繁华般冲进了人群。这场暗器的盛宴,威胁着大宋的四人,同样也笼罩在了攻击的己方头上。地面上的人不得不一致的,全力抵挡。不一会,蝗虫般铺天盖地的暗器下,灾难连连,躺到了一片滚动哀嚎的人们。孟良和楚潇也身中十几枚铁沙子,铁蒺藜。虽不致命,但深陷骨里肉里,大大影响了动作,举手抬足,十分吃力。

宋义额上见汗,没想到这帮人竟然用暗器,自己哪怕已经很拼命的投射,只因距离太远,所伤者寥寥几人,没能为孟良和楚潇做好这最后的防御。而他也已看出来,对方似乎感觉到车中的人是此行重中之重,落地后,竟有一半的力量攻击过来。他喊了声:“在车里千万别动。”就已跃上车顶,舞起的鞭声,旱天惊雷一样震耳欲聋,鞭圈如浓云,将飞来的暗器统统拒于车子之外。

文玉书在晃动剧烈的车中心急如焚,只想咬牙冲出去帮忙,但一动,这一身的骨架和皮肉,就撕裂了一样令他苦不堪言。他揪扯衣襟,几乎都要哭嚎出来。有什么能比眼睁睁看着兄弟死,却爱莫能助更令人痛苦?

宋义大叫一声从车顶摔了下来,文玉书再也顾不得,连滚带爬的从车子上摔下来,看到宋义全身基本都被暗器镶满,吓的魂飞魄散。爬过去,搂住他惨然疾呼:“宋大哥!宋大哥!”

孟良和楚潇以就近围在车子旁,同声问道:“宋义,你怎么样?”

宋义嘿嘿笑道:“放心,死不了。”他对着满脸泪花花的文玉书道:“兄弟,你怎么那么多眼泪啊?”哈哈笑着已经站起,拦在文玉书身前,就地捡起来两把钢刀,勉力驱敌,文玉书一阵心痛欲裂,低头咳嗦,几口血吐出来,竟已经有些不能支撑。

这时,又飞奔十几人,将四人团团围住,这些空中人的武功果然远远高于前批,招数巧妙凌厉,变化繁复,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纵然在神勇无敌的将军,也开始沮丧,此番,几人命将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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