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没一会,刘艳就来了,说是负荆请罪,非要跟他睡。
两个女人躺在一张床上,绝对不会安安静静的睡觉的,更何况刘艳可不仅仅是5000只鸭子。
“快点给我讲讲,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再不告诉我,我就以死明鉴。
“不要乱用成语”也许因为今天温度适宜,又或者是多喝了粥,王旬真的絮絮叨叨的讲起了过去的她和俞浩。
“那照着发展下去,俞大帅哥不应该以身相许吗?你俩为什么弄到现在这个样子,对啊!他俩怎么会弄到现在这个样子?
事情发生在高二下学期,王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真的没反应过来,姐姐前几天还打电话告诉自己有宝宝了,自己马上就能当小姨了,还给自己寄钱买点漂亮衣服,说这也是姐夫的意思,王旬还恭喜他要当妈妈了呢?自己兴奋了好几天!听到消息的俞浩从BJ赶了回来,王旬没去上课,也没回家,除了小弟,家里人都去S市了。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呆呆的坐在屋子里,俞浩还看到桌子上自己买给她的小玩意,只是主人已不再活蹦乱跳,就像一个木偶一样,毫无生机。
“小旬,我回来了”
“俞浩,姐姐死了,他有宝宝了,三个月了,还有姐夫,这不是真的吧”王旬说着哭着,俞浩只有跑过去抱住她。谭丽看着自己最疼爱的两个孩子,也不禁泪流满面。俞浩陪着王旬回了家,看着失魂落魄的姐弟俩,只有默默地陪着他们。没几天王旬的姐姐和姐夫就被接了回来,事情解决了,用钱,没有办法,对方在S市很有势力,婆婆公公年纪又大,王旬捧着姐姐的骨灰,哭的肝肠寸断,嚷着要肇事者偿命,可是看着老了好几岁的四位老人,王旬也无可奈何。
下葬的那天,王旬一直不肯离开墓地,俞浩就坐在边上陪她,直到天黑,准备强行带他回去的时候,几天都没有说话的王旬开口了
“长姐如母,我和姐姐,比我和母亲还要亲,农村重男轻女,母亲生下我以后,奶奶要把我送人,家里穷那时候,女孩就是讨债鬼,父母虽不同意,可是仍是拗不过强势的奶奶,姐姐那时候才五岁,就说他以后少吃点,不要把妹妹送人,可是后来我还是被送人了,是姐姐知道了哪一家,每天蹲在那不走,又哭又闹,我也是又哭又闹,后来那家人就说,这姐妹俩以后肯定都是母夜叉,管不了,还是送回去的好,就这样我又被送了回来,姐姐为此没少被奶奶责打,父亲虽木讷,但是护女心切,竟与奶奶分家,那时候还是生产队,家里穷的吃饭都是个事,但好在一家人仍在一起,母亲每次与我说起都是泪流满面。说是愧对我们姐妹俩,虽然后来生活好了一点,可仍是艰难,亲戚又不肯帮,我又太小,营养不良,姐姐总说我小的时候就像一只小鸡似得,虽然家里好吃的都给了我,后来分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