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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南风吹尽故人去

师傅在严向天的剑下缓缓倒下,嗜血的腥红染遍了他儒雅的衣襟,他那满满一把我最爱整的胡子上也染满了血。

“师傅!师傅!师傅……”我疯也似地爬了过去。

师傅虚弱地喘着大气,我慌道:“师傅,我会把师傅治好的!师傅,坚持住!师傅,不要走…我会把师傅治好的……”我看着手上的血,却是无法停止的颤抖与慌乱,“师傅,师傅,保留体力,我会救师傅,会救师傅……”

但是此刻我却是什么都做不了,我不是外科大夫,这里也不是原来的世界,不能打电话求助,身边的人就更不可能救得了师傅。

师傅张着嘴,想要说什么,我急忙把耳朵凑过去:“师傅,什么?”却听到断断续续的只字片语,“师傅?”

“小…夜子,对不起,我把他们带来…了,没想到……”师傅的脸苍老而苍白,如今他那干涩的嘴角也是一片苍白,因为他的鲜红正从他的伤口流失殆尽,那些可恶的血还在流,还在流!

我用随身带着的干净纱布捂着师傅的伤口,却是止不住伤口不断涌出指缝的血。

“没有,这不是您的错,小夜怎么会怪师父。这不是师傅的错,是他们,是他们的错,不是师傅的…错。”我泣不成声。

“师傅明白了……不管,小夜子是不是…帮了…,小夜子…永远是…师傅心中最…乖巧的好…徒弟……”师傅在最后留给我的竟然还是他那慈爱的笑脸,我最爱最喜欢的笑脸。

最后因为痛苦,他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我却因为心痛,而毫无所知。

“师傅,师傅,师傅,师傅……”

我不肯停下,一直摇着他,希望他只是老了,累了,想休息一下下。他晒太阳的时候也常这么做的,一动不动的,在阳光之下,这次一定也一样。

眼泪至此已经彻底决堤了,没有视线,只有一片模糊:“师傅,你说过…春天一到,就…就带我去雪化了的山上,去采…小夜从来…从来没有见…过的药,师傅,说,会带小夜一起…去的,师傅,我还有很多药方…故意瞒着你的……”

我想抓紧,却抓到一片冰冷,这个冬天好冷,连师傅都冻得那么冷……

“师傅,别睡了,师傅,别…地上寒气重。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赖在地上,做什么……”

我对严木峰等人的目光毫无知觉,现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一个睡去——永远不再醒来的亲人。

但我却能听到严向天那令人刺耳的声音。

“我只是为了逼出玉连城,姚大夫,你这又是何苦。为了这个小魔头,却枉送了自己的性命。”严向天故作惋惜。

严向天竟然没有丝毫的悔过之意!他只是在一边猫哭耗子假慈悲,还将杀人的罪过怪在我的头上。

他竟然没有悔过!他竟然没有半丝悔过之心,他竟然……不可原谅!绝对!不可原谅!

我抬起头,看着严向天,如同地狱里来的怨鬼一般狠狠地盯着他:“严向天!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会让你比师傅惨死十倍百倍!”

我低头看着变得苍冷的师傅,眼角一片冰凉。

他说过,他想安度晚年,他说过,他想看着曾孙出世,他说过,他想四世同堂,他说过,我要做他永远的好徒弟。

师傅冷冷的,皱皱的,好白好白,师傅又睡着了……

虽然只有两个多点月的缘分,但师傅对我视如己出,他还会夸我聪明,我一向都不聪明的啊,我救不了你啊……

虽然只有两个多点月,但是师傅给我的关爱却是超过了许许多多的人。

突然小景和小虎也好奇地跟到山上来,他们看见师傅倒在血泊之中,不顾一切地奔了过来。小景常说自己是男子汉,如今也是泪洒当场,小虎更是心痛得哭成了泪人儿。

“是谁?是谁杀了师傅,我们去报官!我们要让那人偿命。”

“师傅希望你们能继承他的衣钵,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小景哥,小虎哥还小,你一定要好好督促他,莫要辜负师傅的一番心血啊。”师傅虽没开口这么说,但我相信他也是这么希望的。

我的眼泪好似流干了,却依旧源源不断:“至于师傅的仇人,你们放心,这仇,我生死都会记得!我会让那人到无间地狱里,偿还自己的罪!”我瞪着严向天,如是说着。

突然我在寒风中,看到连城的身影。

我起身,失了魂般,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严向天又用剑拦在我的面前,小景小虎惊得去拉扯严向天,却是被严向天一把推开。

我冷冷地看着严向天:“难道,严大盟主还要多造杀孽!”

他无言可对,只得罢了手。

所有人打算围攻连城,但是连城没有开打的意思,只是直直地朝着我走过来。

“各位,只要我们同心协力,玉连城此次必能伏诛!”于是严向天、出尘师太等人摆开阵式打算对连城动手。

王嫣霞咬牙切齿地看着玉连城:“狗贼,我要杀了你!”我知道,她应是还记恨着那件事。

我再度抹去泪水,趁众人与连城开打,叮嘱小景、小虎用房中的席子将师傅的遗体带下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小夜,那你打算怎么办?”

“在这个世界,就算报官,恐怕凶手也会逍遥法外。放心,我,不会放过杀害师傅的凶手。”我紧握那抔土和草,看着天地,立下誓约!

看着山上只有那些逼死师傅的凶手,心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我应该为连城的退路做打算。我先是偷偷绕着众人,秘密洒下随身准备的一瓶原油。

连城只身与严向天和出尘、洛蛟、王嫣霞等人对战。

连城在与严向天交手时说道:“严向天,今天我就算是死在这里,也定要你血债血偿!”

难道,脱脱曾经所说连城至死方休的事,是与严向天等人有关?

连城以一敌众,本就牵强,一用内力便是吐了一口血。糟了!我暗呼不妙,想来连城应是牵动了旧伤。

不再浪费时间,此时我们处于劣势,不宜久战,我喊道:“督主!快到我身边来!”

众人这才反应,闻到一种刺鼻的味道,叫道:“有毒!快屏气!”

并非什么毒气,我现在的设备还没办法做到。只不过是利用君少的身份,打听所谓的黑水,也就是石油。并且买下那片地,将石油运了一部分到这里。

我的嘴角浮起一丝诡笑:“也难怪,严大盟主只知小芸会用毒。”

连城也知道事情的轻重,就立刻来到我身边,我趁众人还未发现,用打火机和干草点燃了地上的浓油。严向天等人周围立刻窜起一个火圈,火苗足有人身那么高。

回到连城身边时,我抱着他,埋首其间,如同没有灵魂的纸人。我渴望在他怀中,自己那份存在的真实感,以及那一份安心,余下的便只有心中那浓郁化解不开的恨意。

严向天,总有一天,我会来向你索命!

如果他们以为只有火,那就错了。这个山头有我隐秘埋下的炸药,虽然我早已作了部署,对那些人应该不算上致命伤,但对于我们在这一时间内脱身,还是有把握的。

“督主,我们快离开,我埋下了炸药,等一会就会炸了。”我扶着连城快速地离开了。

但是一路上,连城的伤逐渐恶化,几乎令我之前的努力白费。幸好我一直随身带着之前配的伤药,一个月的用量足以让连城的伤好上七八成。我依旧带走我唯一的旅行包,一如我刚来到这个世界。

师傅的死,我固然很恨那些人,但是冤有头债有主,唯一我想要下杀手的是严向天,至于那些人也逃不了干系。

离开湖州城之前,我秘密地联络了一个据点,让人将信封送去君府,交给“君少”。

“湖州城内之事已了。沣老留下照顾生意,小勺、无言带上君府两成的财力,并从君府中选出十几名线人北上京城。一路上先不要与我联系,你们且在京城城外的东边驿道开一家小茶铺。风波稍平,我自会与你们联络。——君少”

小勺让保护自己的暗哨之一去探查了君少的情况,得知少爷已经脱险,舒了口气。现在又得到少爷的命令北上,心中不知有多快活,兴高采烈地去准备北上的事宜。

沣老得知少爷脱险,也是呼了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但是也有一丝哀伤。少爷的师傅仙逝,听暗哨的描述,想必少爷此时心中定然不好受。唉……

无言只是按照君少的吩咐去准备,经过少爷时常躺着的摇椅,只是有些恍惚,因练剑而长满茧子的手抚上光滑的红木朱漆椅,仿佛少爷还在。

这充满回忆又让少爷不断成长的湖州城,少爷还会回来么?

出城的路上

我想考虑连城的伤势,又生怕被那些人料到我会走水路,最终,我还是与连城雇了一辆马车。自然考虑到连城的伤势,我在马车中铺了很厚的软垫,稍稍缓和了马车的颠簸。

离开湖州城时,我连拨开帘子看一眼都没有,我只是疲累地靠着马车闭目养神,连城亦是如此。

突然,连城将我一把拉至他身前。

我的耳朵靠着他的胸口,他低沉的声音仿佛是从他胸腔之中发出。这是自大漠里那次,他第二次把我拥在怀里。

“小芸,和我一起回京城吧。”他仿佛一个笨拙的大男孩,从未安慰过人的他,不知该说些什么,“脱脱和海风一直都很想你。”

那,包不包括你?你,有罗雪等在京城。只是,就现在,让我自私地贪恋你怀里的温度吧。此刻,让我忘记你是西厂的督主,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眼角瞥向被北风吹起的帘子,湖州城,竟然承载了那么多悲伤啊。

在相遇之时,我总猜不到这种离别……

在秦府中养伤的众人,一片沉静。

“此次,实在多亏香粉姑娘及时赶到,我们才得以保全性命。”那些个长辈总对香粉的身世不以为然,也只有严木峰等晚辈出来道谢。

大家记得在玉连城和卢小芸走后,众人所站之处时不时发生爆炸,让人进退维谷。但是丝毫不会武功的香粉姑娘却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之后,香粉便引导众人走出了火药阵。

“哪里,其实我在两天前收到过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西方,不知是何解。我本想到山上劝解小芸,见到各位被困在火药阵中,于是就明白了,字条上的西方就是火药阵的生门。”

“那,究竟是何高人,给香粉姑娘提示,前来救我们?否则我们都要葬身在……”出尘师太迷惑道。

“小女认为,是小芸。小芸曾对小女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如果小芸真是要杀诸位,那火药的分量只怕……”

众人看着自己的伤,明白……心中俱是暗暗接道:只怕,不是皮肉之伤这么简单了。

“而且火药阵是小芸所布,知道生门的自然也只有小芸自己。”

严向天依旧怒道:“这小妖女,要杀我们是她,放我们的也是她,究竟是玩什么把戏!”

香粉急道:“小芸无意杀各位,这次的火器阵也是警告的意味偏多。”

“虽说她本是无意杀我们,但……此次,”洛枭有些犹豫,“她师傅死于非命,却与我们脱不了干系。”

众人不禁又无语了。严向天仍是不放过:“这小妖女也不知是从何处蹦出来的,竟然和那玉连城一般难对付,全然不似一个十二岁的女娃。这般的妖人若是留在世上,与那玉连城在一起,只是为虎作伥,更盛西厂的气焰,不除不行!”

“严盟主!”香粉听不下去了,“小芸还只是个孩子而已!而且如此做法,你不觉…”香粉还未说完,便被洛枭拦下了之后的话。

严木峰也帮腔道:“是啊,爹,对于一个孩子,你有必要如此赶尽杀绝吗?”

两兄弟却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比他们想象中还要来的狠毒。十年之前,他早就人面兽心,犯下过杀人不眨眼的恶行。那件事至今还是一个秘密,而且牵扯着一个惊天的阴谋。

严向天腹中一团火气,手紧紧握着椅子把手,心中仍是怨愤着那半路出来搅事的丫头。

王嫣霞问道:“这卢小芸,究竟是何方人士?对那些旁门左道、金石医毒都有了解,她的师傅定然不只姚大夫这么简单。”

林紫燕也很好奇:“是啊,这么个恼人的小丫头是从哪里来的?难不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香粉妹妹,既然曾见过那小丫头,可听说她是什么来历?”

香粉很是为难:“我也不知,小芸从未对我说过。”

洛蛟想到辛城之事,似是回忆道:“我第一次见卢小芸,就是那次诱捕玉连城之时。那时为救玉连城,她竟敢孤身潜入,若不是我安排的人告诉我,我实在想不到一个十二岁的女孩竟有如此心机。那时我听我安排的人说,她自称是江南人,先不论这是不是实话。就是江南,也不知是江南何处。之后也不知她是如何说服罗成那伙人,竟趁我疏忽不备救走了玉连城。之后就没了她的消息,不想原是隐性埋名在这湖州城之中。”

回过神来,洛蛟转而看向严木乔、严木峰,“不知两位贤弟是怎么认识那卢小芸的?”

严木峰说道:“我也是姚大夫在为我看伤时见到的,当时不知,原来她就是洛兄所说的那个‘小月’。”

严木乔想着大漠之中的事,至今仍然无法理解,当时那个在他面前天真、毫无恶意的小丫头竟然会变成今日的卢小芸。从大漠中的初见面,相处,直至听玉连城说永难再见,而今她却出现在众人眼前,三番四次救走了玉连城。当初她也是在玉连城的手上吃了不少苦头啊,难道……

洛蛟看出严木乔的不自然,似乎猜到什么:“之前严大公子落入玉连城手中,可曾见过这卢小芸。”

“实不相瞒,当时为了迷惑玉连城,我闯入大漠,却是失手被玉连城所擒。在途中,卢小芸从大漠中走出,恰巧遇上了我和玉连城等人。便被玉连城误认为知情人抓了起来,与我一同被玉连城所囚。之后我计划了一次逃跑,却不知是玉连城的诡计,卢小芸因是我计划中的一步棋子,而受刑。未久,我又被玉连城算计,误以为污了王姑娘的清白。之后我询问过小芸的下落,玉连城却告诉我小芸已死。不想之后小芸不但没死,还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洛蛟怀疑道:“很有可能在遇见严兄时,那卢小芸早就与玉连城相识了。”

“我确信,那时,小芸是第一次见到我们,而且她的装扮也很是古怪。”

“那么,应当是卢小芸被玉连城所擒之后,与到辛城之间发生了什么,让卢小芸投入玉连城的羽翼之下。”洛蛟猜测。

“大漠之中,难道是外族人?但是卢小芸确实与江南人相似,莫说样貌,性情也是。”

出尘接口道:“严少侠所言有理。但说起江湖上甚是聪明,且又来历不明的女子,老身不禁想起了一个人……”

“师太所说莫不是…珏夫人?”严向天甚是惊讶,他担心十年前的旧事,担心卢小芸是珏氏一族余下的活口。但是,与此同时,若卢小芸真与珏夫人的后人有关,兴许能够解开珏夫人的宝藏之谜,不让自己十多年的努力付之流水。

严向天笑笑:“师太说笑了,这一正一邪怎会同路。再说,十年之前,珏夫人的后人惨遭灭门,连城山庄至今都无消息。再说,卢小芸仅有十二岁,怎么可能逃出那场灭门之祸。”

“是老身多虑了。”

胡威大大咧咧地说道:“想那么多干什么,不就是个小丫头。等玉连城那狗贼伏法之后,抓回来好好管教不就是了。”

出尘师太也宽慰道:“是啊,既然卢小芸善心未泯,只要清除她的怨念和心魔,多加管教,必定还能回归正道。只是此时,只怕她与玉连城已经与别处的西厂孽党取得联络,正赶回京城。此时我们应当担心的是京城方面,尤其是两位洛少侠的令妹水妃娘娘。此次她为了江山社稷与江湖安危,铤而走险,与我们一道用计骗出了玉连城,只怕玉连城不会善罢甘休。”

洛蛟也忧心道:“不错,事不宜迟,请恕在下先行一步,在下这就与大哥起程前往京城,助小妹一臂之力。”说完,洛氏兄弟就和带来的人起身离开了。

洛蛟离开前,默默地看了王嫣霞一眼,但发现王艳霞的眼中只有严木峰。为了她,千方百计抓获玉连城;为了救她,哪怕是让妹妹涉险。但是终究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而一边的严向天将洛蛟的心思看了个透彻,心中有了一番打算,看来要让自己的势力能够进入朝廷,不得不牺牲自己儿子的这一段情了。不过总有一天他们会理解,情义如买卖,只有权力和财富才是所有。

王嫣霞看着严木峰:“峰大哥,你们作何打算?”

“我们也打算北上,去京城助洛家堡一臂之力。并且,我与大哥定会从西厂狗贼手中带回卢小芸,令其改邪归正,免得将来枉送了性命。”

出尘师太眼底一丝了然的笑意,与严向天对视了一眼。心想,或许成为亲家的日子不远了。但是,严向天表面应和,心中却是另一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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