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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人偶之家3

“去看一下顾芳的房间。我有点在意。”艾琳看了一下凌渏,凌渏点了一下头。

现在已经晚上11点了,大家应该都睡了吧。

“啪。”什么声音。艾琳向四周望去。

“好像是从二楼发出的。”凌渏跑出仓库,仓库是在一楼大厅里的一间房。他向二楼看去,二楼并没有任何门,只有窗户。他隐约看见了二楼有人在转动什么。可是,他无法上去。

“什么事?”艾琳也跑了出来。

“二楼有人!”

“他,是怎么上去的?”艾琳问道。二楼的问题,艾琳一直想知道,从向部看,这幢建筑只有三层,而到了里面才知道,其实是有四层的。所以想从外面进入二楼是不可能的。为什么把房子做成这个样子?

“不见了!”凌渏惊呼,跑上了楼梯,欲想从同样的高度观察里面的情景。“可恶。看不到。”他用手拍了一个栏杆。

二楼是做什么用的?艾琳用手抓了一下头发。可是她不明白这样是为了什么,特意做了这样的建筑物。她把头抬起来,喃喃说道:

“你看,这些人偶好像高度降低了!”

凌渏抬头看,果然,本来是掉在最顶的人偶,不知什么时候降到了三楼和四楼之间。

“二楼应该有什么机关。喂,天花板上是不是镶有什么东西。”凌渏注意到了,天花板的缝隙里,似乎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是滑轮。”艾琳的眼睛很好,一眼就看出来了。

“滑轮。二楼的秘密只是这样吗,控制着这几条绳子?”凌渏不解地看向二楼的窗户,小声喃喃道。

……

“哇,这房间还真是整齐啊!”艾琳来到顾芳的房间就一直不停地说。

“你房间就整个一猪窝。”凌渏有点腹黑。

“真是抱歉了啊。”

“请问,你们到顾芳的房间干什么?”门外,董英走了进来。他似乎没有休息,眼睛微微凹陷。

“不,没干什么。”凌渏冷冷地说道。

“是这样啊。”他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不时地回头看一下这两个人。

“我觉得他好像出去过的样子。”凌渏看着门外,似乎想说他可能是二楼的那个人。

“我觉得出去的并不只有他而已。”艾琳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外,“你看楼下。”用手指稍微比划了一下。

大厅里有三个人影在游荡。从三楼观察,楼下的人并没有察觉,从厨房里进进出出。

“他们刚才什么时候下去的?”因为在一楼的仓库内,凌渏似乎没有察觉到外面有什么动静。

“这个还不是重点,他们好像是在找……”艾琳稍停了一下,用不安的表情看了一下凌渏。“你先在这里留意一下有什么,我先下去。”说完就跑了下去。

留下了凌渏,似乎心事重重,不时地看着顾芳窗外的那片空地。

……

“请问你们在干什么?”艾琳有点生气。

“我,我,我们在找吃的。呵呵。”胡佳婷显得有些心虚。另外二人也停了下来,注意到了艾琳。

“找吃的?晚上我看你们都吃得很饱啊。找理由不能找个好一点的吗!”艾琳越来越生气,他们越心虚表示就越隐藏了什么。

“上去吧!”董纯向何序德使了一下眼色,“我们该上去休息了。”

“那你们‘好好’休息!”艾琳特意吧“好好”加重了读音。

“那你也最好早点休息。”何序德说。

他们和艾琳擦身走过,艾琳听到了一点小小的声音,但是却听得很清楚。

“什么?”艾琳回头叫了一声。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下,好像不知道她在讲什么。

“你最好小心一点!”声音再次在艾琳的脑子响起。艾琳背后又涌出一股冷气。他们三个人之中,一定有一个就是凶手!艾琳在心底说道。手上的拳头越握越紧,眼神越来越锐利。

……

他们三个上了楼,并没有做声。不过他们之中的一个人不时地往一楼的厨房看去,他把手放在口袋里,摸着一个罐子,眼睛有点诡异,嘴角微微扬起。

……

“当,当,当”大厅内的钟声响了十一下,这个夜晚。太漫长了……

艾琳看到三个人各自回了房间后,稍微舒了一口气。走向了厨房。

厨房不大,但里面餐具、厨具一应俱全,在水槽旁边,有洗好的餐具,还湿嗒嗒地滴着水。

艾琳走了过去,拿起餐具一样一样地看,又一边在回想。

“晚上顾芳的盘子,有一点黑点。”艾琳小声地说道,在餐具里寻找。

……

在三楼顾芳的房间里,也有这样一个大忙人。

凌渏在顾芳的桌子、椅子、床上一遍又一遍地检查,看起来没什么收获。

……

艾琳在厨房里相继找到了顾芳晚饭时用的盘子、碗、筷子,她佩服自己的记忆力,从小没有让她失望过,她用餐巾纸抱好后。再一次仔细打量着厨房,厨房的构造并没有什么特别,唯一不搭配的就是一个烟囱。厨房的款式有点现代化,餐具、厨具都是新买好的,和这个有年纪的烟囱格格不入。

她好奇地走过去,坐在灶台上,把头伸进了烟囱里,里面黑漆漆的,借着一点点的灯光,她还是可以看出烟囱内壁上有被蹭过的痕迹。她用手轻轻触摸,有一点黄土附着在上面,有一些湿润,不像是以前留下的。她在灶台附近找了一把刀和保鲜袋,用刀子轻轻把黄土刮下,用保鲜袋包好,放在口袋里。

在临走时,她还不忘把刀子洗一遍,放出原来的位置,拿起了顾芳的餐具,奔上了三楼。

……

她跑回顾芳的房间里,看到凌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显得有些失望,她难得想和他研究一下案情。

她把餐具轻轻地房子了桌上,又小心翼翼地帮他盖上了一件比较薄的外套。

“现在没睡的只有我吧!”艾琳小声地说道。

她走到顾芳的窗户边,打算把窗户关起来,发现窗台上有一条细细痕迹,她用手指轻轻地摸了一下,有点粗糙,如果是以前留下的,那么应该是平滑的。艾琳远眺窗外,月色已经被遮住,已经不能分辨哪里是哪里了。

“唉”艾琳叹了一口气,拉上窗户,她也有些疲累。躺在了顾芳的床上,对着天花板。

“这是?”艾琳从床上突然坐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嘴角上露出了笑容。

因为疲劳,使她的视线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又跌在床上,睡了过去。

……

晚上寂静的大厅响起了午夜的钟声。

……

在艾琳的梦境里。

“你给我小心一点!……”回音

“什么?喂,你在哪里?”

“救救我,有没有人救救我……”另一个声音响起

“什么,你是谁?”

“下一个就会是你……”

“你们到底是谁?”

“快来救我,救我……”

“你们在哪里,你们到底是谁?”

艾琳的眼前一片漆黑,到处乱闯。突然眼前的黑暗渐渐褪去,她看到一张被血染红的凳子,上面坐着一个穿着红衣服的人偶,嘴角泛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啊……”

……回到现实

“啊……”艾琳大叫了一声,但是并没有从梦中醒来。

“喂,喂,你醒醒啊!”凌渏很早就醒过来了,玩着着这些餐具。听到艾琳的叫声,跑到床边,试图把她摇醒。

叫声停止了,艾琳缓缓张开了眼睛,阳光已经射入了顾芳的房间里,好刺眼哦!

“早上了啊。”艾琳揉了揉眼睛,看到了床旁边的男人,“啊……有色狼。”就是一通乱打。

“谁是色狼,你看清楚。”凌渏莫名地被认为是色狼,但是没有生气,一个又一个地躲开了艾琳的乱打。

“不是你还有谁啊,色狼……”艾琳并没有听出是凌渏的声音,还在出拳。

“哇,这两夫妻真是甜蜜啊!”门外的石燕琪经过房间时,看到了这样的场景,笑容满面地看着这场“妻打夫”的好戏。

“谁和她(他)是夫妻啊!”两个人同时说出,惹得石燕琪又是一阵暴笑。

“哈哈,都这样了还不叫夫妻。你们真逗!”石燕琪已经不管淑女的形象了,蹲在地上,用手捂着肚子大笑。

“哼!”艾琳冷眼看了一下凌渏,跳下了床,刚才的梦她已经忘记了。

“不要笑了。吃早饭了,今天不是还有委托吗?”艾琳拉起正蹲在地上大笑的石燕琪。

房间里,只留下了微微有点笑容的凌渏。

“起床了啊,燕琪,你笑什么啊?”林小颖看到艾琳背后偷笑的燕琪。

“没什么,你不要理她。”艾琳不满地向小颖解释道。

“哦。”林小颖不再追问。

看到了凌渏从三楼走了下来,那名被“委托人”雇佣的男子在一旁说道:

“人都到齐了,那么我有事要和你们说。”

十个人面面相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凌渏拉开椅子,坐在了艾琳旁边,艾琳撇过头,不理他,让凌渏很是尴尬。

“请你们用餐。”男子说道。十个人都拿起了筷子,但并没有要吃饭的意思,盯着那个男人。

“这次,主人嘱咐我,向你们说明情况。事情是这样的。”男子看了一下十个人的表情,很是满意。“你们这次的任务,是要找出这座公馆的宝藏。”

“宝藏?”江安乐惊呼到,嘴里的饭已经喷了出来。其他人都是满脸黑线。

“什么宝藏?”再回过头看到石燕琪,她的双眼已经变成了美金的符号。

“是的,这座公馆是主人去年买下来的。可是迟迟没找到宝藏,就委托你们来帮忙。这座公馆是抗日时期,日本的一个军官的别墅,因为抗日战争的胜利,大批从民间抢夺来的藏宝无法运回日本,就藏在了这里。”男子说道。

艾琳听完,看到石燕琪已经被金钱冲昏了头脑,抓着艾琳的手说:“小琳,我们不能输给那些人!”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啊。”艾琳已经满脸的黑线了。

“难道没有什么提示吗?”凌渏问道。

“主人说。当年那位日本军官回日本之后,生了一场生病,不久就离开人世。他在离死前抓着他儿子的手说道‘人偶’一词就断气了。那个儿子过了几年,来到了中国,在他父亲的别墅里找了很久,还是找不到。就把这里转手卖了。而我的主人,是这里的第四位房主。”男子说道。

“怎么又是人偶啊!”艾琳听完,觉得这里很神秘,要不是又说到“人偶”一词,她还不会留意顶楼上正有十几来个人偶正挂在上面冲着他们在“笑”呢!

“还有主人这次还有吩咐说,这次因为出了人命,他允许这次有警方的介入。”男子说完就走出了公馆。

现在他们有心情吃饭的只有艾琳、林小颖、叶龙辉和凌渏。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都打了“宝藏”的主意。

……

过了1个小时,警方到了公馆。

一位自称是“凌爸爸”的警方看到了凌渏以后,先是皱了眉头,但最后大笑这小子居然会出来“约会”了,怪不得他消失了两天。弄得我们五个人用“你是捡来的”眼光看着凌渏。他和他爸不仅外表上不像,性格也大不相同。

跟着凌警官来的还有赵警官和钱警官,其他几个搜查法证科的几名干部和两名法医。因为一些现场已经被我们破坏了,搜查力度有些困难。但是一些罪证却是被我和凌渏好好保留了下来,交给了警官,但是我们没有完全把事情交代出来。

法证人员把我们手上的重要证据收好后,和法医回了警署。留下了三名警官给我们十个人做笔录。

……

“凌叔叔,你们能不能把法医和法证的结果出来后告诉我们啊!”艾琳用乞求的目光问道。

“你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不要管这么多,你们现在最好就是先回家。”凌警官真的把我们当成了小毛孩。

“老头子,出来一下。”凌渏叫道。

凌警官和凌渏走了出去以后,江安乐和石燕琪居然在讨论凌渏当初是不是从医院抱错的小孩。

十几分钟后,“你们就在这里吧,不过不要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还有你是叫艾琳吧,这个小鬼交给你了,我一会儿把结果告诉你。”凌警官进来以后对着艾琳说,表情还很丰富。

“我们走吧。”凌警官对着另外两名警官说。

……

他们走后,艾琳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说服你爸的?”

“没说什么。”凌渏一脸笑意地看着艾琳。

“你说啊!”这个笑让艾琳觉得很不舒服。

“就说你是将来成为女福尔摩斯的人。还有,你是我的女朋友。”凌渏表情没有变换,还是笑得很开心,有点*地看着艾琳。

“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艾琳瞪了一眼凌渏。

“老头子他很喜欢福尔摩斯,还有如果说你是我的女朋友的话,会对你的态度好一点,还有对以后的事情有所帮助。”凌渏说得很轻松,没在意此刻艾琳一脸要杀了他的表情。

“就说你们两个一定有问题,还不信。”石燕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把艾琳吓了一跳。

“都说不是了啦,都是你。”艾琳怒眼看着凌渏。

“我觉得你应该要感谢我。”凌渏笑容可鞠。

“想得美!”喊了一声,艾琳就奔出了公馆。

……

“什么嘛,想都别想我会谢他。”艾琳忿忿地说道。她想起好像还有什么没有做。算了,反正都被那个凌渏气晕了。

艾琳不知不觉走到了公馆前面的公路,看到前面和后面都用警戒线圈了起来,看来这里已经被“软禁了。

“昨天好像江安乐说看到有人影是吧。”艾琳用手指抵着下巴。

“是在这附近……”突然有人说话了,把艾琳吓了个半死。

“呼,你是鬼啊!大白天的不要吓人。”艾琳用手拍拍心脏,看来这颗心脏果然坚强,艾琳感叹到。

“你刚刚干嘛跑出来!我说的有错吗?”凌渏看到艾琳的样子,反问到。

“你还好意思说……”艾琳气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抱歉啊。”凌渏笑着摸了摸头发。

“……”

“你刚刚说什么。”凌渏好奇地问到,见两不说话,打破了尴尬。

“……那你刚刚回答什么啊!”莫名其妙。

“胡口说的。”

“江安乐昨天不是和我都有看到人影吗,他好像是在这附近看到的,对吧!”艾琳解释道。

“嗯,你想说是同一个人吗!”凌渏学着艾琳的样子,也用手抵着下巴。

“对,先去昨天那块空地那里看看。”艾琳说完,就拽着凌渏的衣袖走。因为身高的关系,凌渏走得特别吃力。

……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太阳耀眼的光已经将大地上的一切完全照亮,走在树阴下,树叶并没有完全抵挡住阳光强烈的势头,点点光斑印在了树林小道上。偶尔吹过的小风,将光斑吹动。蝉在这时候毫不示弱地鸣叫,这个中午显得特别的闷燥。

“好热啊,最讨厌夏天了。”艾琳埋怨道,不是用手拉动领口,想让风吹进衣服里,减少闷热的感觉。

“……”凌渏跟在她的身后,乖乖地听着她的埋怨。

“啊……什么东西在反光!”艾琳叫到,用手遮挡住双眼。

凌渏也看到了树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亮,很优雅地爬上了树,攀上树枝,试着用手去拿。

“太远了,拿不到。”不过他可以看到那反光的东西,是一根箭。

“白痴啊,用木棍挑啊。”说着,从地上随便找了一根较长的树枝,丢给了凌渏。

凌渏抱着大树的枝干,稳定好重心之后,用树枝向树叶左挑右勾的,那根箭终于掉到了地上。他把树枝一丢,很潇洒地从树上跳下,艾琳朝了他翻了个白眼。“你是来杂耍的吗?”

“……”凌渏不理他,走过去把箭捡起。“和你昨天捡的是一样的,这柄后面还连着半条钢丝。”

“果然是这样……”艾琳走过去瞧了瞧,突然想起了她忘记的事情。“我大概知道凶手制造‘不可能犯罪’的手法了。”

凌渏睁大了双眼,看着面前比自己小一岁的女生,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到如此大量的情报,和从厨房里找出的顾芳用的餐具,实在想不到她只有国中的16岁的年纪。

艾琳注意到凌渏的神情很像不对劲,用手推了推:“你睡眠不足吗?”

“……”凌渏有些尴尬地收回了表情,转过身不让艾琳看到他居然在她面前出丑。

“现在虽然我只知道犯罪手法是什么,但是犯人是谁我还不知道,还差几样决定性的证据了。”艾琳走在前面,大声地说。

“嗯。”凌渏苦闷了一声。

……

一路上,两个人并没有交谈,只是到处张望,怕遗漏昨晚没看到的细节,却是一无所获。

两个人有点沮丧,正打算往回走。

“那个祠堂,我们还没有去。”凌渏说着,朝空地的另一边走去,艾琳跟在后面,没有做声。

“你说,为什么祠堂里面的东西要被人拿走呢?”凌渏说道。

“……”

“我怀疑那里挂的是一幅画像。”

“……”

“这里是在70多年前建的,应该和公馆有关系才对。是吧……你应一声行不行啊!”凌渏看着后面不说话的艾琳,觉得有些反常。

“嗯。”艾琳轻轻点了点头。

凌渏一进祠堂,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应该太黑又赶时间,没怎么多留意。这一次,他清清楚楚勘探过每一个角落。

“你看这张桌子,昨天来的时候还满是灰尘,现在被人打扫得这么好。”凌渏说道,用手摸了一下表面。

“嗯。”艾琳轻轻应了一声,其实她根本没有再看。

凌渏并没有在意艾琳的应声,看了一下地面,有被拖过的痕迹。他试着将桌子搬开,他以为很吃力地,没想到一用力就把桌子推出了很远。

“下面装了轮子啊。”拍了拍手上的灰,开始注意桌子后面的秘密。

这里有一个小门。把小门推开,里面没有什么尘土,反而有点潮湿。他从背包里拿出了手电筒,走进去了。艾琳吃力地跟了上去。

刚开始这个密室显得有些窄,走了几节台阶之后,就后一个房间没什么两样了,变得宽阔起来。

艾琳用力咬了一下嘴唇,想让自己清醒一点,走着走着,她感觉身体异常的重,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满脸苍白,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地往下落,逐渐地,意识在面前显得那么虚幻。

“啪”一声,艾琳倒了下去,大口大口喘着寒气。喉咙干涸,发不出声音,张着嘴想叫也叫不出来。眼前的灯光时有明无,凌渏的身影此刻变得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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