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后,一个周末午后,正想着去找付付陪玩。手机响起,竟又是颜帅哥,心情一高兴,忙接了,语气也不由得带几分雀跃“好啊,颜大帅哥!”
“心情不错嘛,还记得你上次答应我的事情不,我可是等你电话好几天,没想最终还是自己主动来提醒你。”酸溜溜的语气。
“答应?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事情啦。”一脸疑惑。
“请我吃饭啊!”
“哦,哈哈哈,我那时随口说说的。你别放心上。再说我没有钱的,像你们这种富人我请不起的,再说都大下午了,公交车很挤的,我肯定来不及啦……”忙着打哈哈。
“那不行,我放在心上了。你请客我出钱可以了吧。说你住哪,我来接你。”这样的说辞让人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好啦好啦,来吧,。。。”
二十分钟后,一辆小车便停在了公寓门口,不习惯让别人等,便早早来到了路边。打开车门后冲着我点点头“上车吧!”
不由得感叹,真是够炫,一辆车的价格就得花上我买好几套公寓的钱。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再看看他,不由得自惭形秽,吃个饭而已,用得着穿西装系领带嘛。不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佛靠金装人要衣装啊,档次一下子提升了不少。
“喂,看了好久了。舒小姐都不知道最起码的礼仪吗?还是看我太帅了,一时反应不过来。”
其实第一次跟他出来吃饭还真是有些不习惯,虽然在短信上聊得挺好的。但见了面思涵还是觉得有点紧张,但又不想被他看穿,嘴里不饶道“恩啊,穿西装是还挺人模狗样的。”
他笑道“请问我可以把它认为这是对我的赞美吗?”
“随你。”什么自大狂啊真是。
“我们去哪里吃饭?”侧过头询问我。
“随你。”其实对这类事情我一向是没什么主意的。
过了几分钟,突然记起是我请他吃饭,怎么能随他,万一他……“等等,我可告诉你,我身上钱不多的,别带我去什么高档店。”我一脸认真地说。
“没关系,我来付行了吧。不是很贵的。都到这了,懒得再找了,好饿啊!”
“可是我……”
不再理会我的说话,就把这停在了一装修得很豪华的饭店前。得了,认拉。
结果是点了三菜一汤后,我很好心的教育他:毛爷爷说了浪费可耻,就我们两个人。这几个菜很好啦,再说是我请客,你怎么好意思再点。
看我这样他也只好算了。一顿饭吃得还算香,除了偶尔某人太过自恋加幼稚,不是说最近流行冰山男吗?不由得感叹长相跟性格怎么可以相差那么大。
最终还是他付的钱,说什么请女人吃饭让女人替他付钱太丢脸了,传出去不好做人。
其实我不喜欢这样子,究竟不是很熟。感觉跟占了别人便宜一样,但又拗不过。
俗语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下次再有要求时便不好意思拒绝。所以说中国人在谈事情时一定要请人吃饭这是常理,更是通理。在谈话说笑中让人盛情难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成自家人。
几次吃饭后,跟颜墨虽然没有好到成为自家人,但大致也熟了。彼此的脾气秉性工作都摸得差不多。虽然还是会有针尖对麦芒的时候,但仅仅是偶尔,并且双方抱着的也是一种打趣的心态。更多的时候都是我们在闲聊傻笑。
记得有一次不知道因为什么两个人忽然就吵了起来,坐着直瞪眼。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你干嘛笑啊,惹我生气很开心啊。”
“恩,我看到你脸上沾的饭粒啦”
诸如此类好无厘头的对话充斥在我们每一次见面中。偶尔我会因晚上睡不着半夜三更给他打骚扰电话,他也会无聊时发些搞笑短信给我。
因为我,他跟小春付付也熟了起来。春有时候拿我们俩取笑,每次都被我们顶得够呛。
有时候夜深人静时也会想想我俩的关系,却老是想不通。到最后都会骂自己神经病作为结束。顺其自然吧,再也不是曾经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认为想得到就一定要得到,搞不清就一定会弄清,有些人自己费尽心力终究得不到,有些事也早已注定,不如活得轻松。
不经意间冬天来了,天气开始变得寒冷,天色也开始暗淡。小春在她小吵小闹的恋爱中过得很是滋润,当一次在火锅店聚会惊见付付竟然也有男朋友时,我开始瞠目结舌,这女人想当初一副看透世事的模样,没想到动作比我还快竟然跟她医院的一个男医生好上了。男的看上去二十七八的样子,长得一般但看着很老实让人有安全感。跟我们说话还会很腼腆的样子。
春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付付对着我大喊“小涵,付付都找男人了。看看你啊!”
还没等我们恍过神来,付付又是给我们平地惊起一声雷。不咸不淡的说道“我们以前在医院认识的,已经有三年了,交往两个月了,双方觉得还行,家长也见过了,准备最近就结婚。你们就赶快准备红包吧。”
一口气说完,相识相知,三句两笔,言简意赅,忽略过程,留下尙处于震惊中的我们这样一个答案:她要结婚了。
一番抱怨她竟然这等大事都没告诉我们后,便是恶狠狠的向她叫道“还敢向我们要红包,两个字,没有”
于是三个女人就为红包争了半天,留下付付她男人在一旁傻笑。
接着几个人便一起去唱K,叫了几瓶啤酒。可能是好久没有那么开心啦。大家兴致都很高,或是拿着话筒不知是说还是唱,或是拿着酒杯狂喝。最后三个不知怎的就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付付男人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和我们一起疯。
说真的,很替付付开心,从高中时候开始,付付的思想就与众不同。每每说出的话都会扯到人生、世界。大学以后学医之余还更是阅读什么佛教类书籍。弄得我俩都以为她要朝空门发展,不过她本专业却也学得很好。于是和春经常拿这打击她说“佛家说生死有命,人死就要超度升天,你们医生救人就是要阻止人家升天。亏你还专业佛语两不误。看来还没我们通彻。”每次她也不恼,就一句堵住我们“跟你们两个谈佛论道是侮辱我的智商,这样的事我会做吗?”那一脸的不屑任是我们也无可奈何,那时候啊……
几个人闹到夜里十二点多,最后还算我有些理智知道自己啤酒过敏,只喝了一两杯,有些意识,给方信打了个电话叫她把小春送回家去。然后付付也被她男人搀着走了。
正准备打车回去时,忽然发现今天聚会时自己懒得带包便只拿了个小钱包,刚吵闹时让春放到她包里给我存着。而现在春已走了。不想再麻烦方信特地送一趟,打消了打他电话的念头。不由得在一边唏嘘感叹有男朋友的优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