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冬天的夜晚我都旋子在无人的街道上度过,两个人彼此在街道上打闹着,可以形容的有喜有悲。喜的是可以让我暂时忘却烦恼,悲的是这种快乐过后我还要面对后的事,因为在我心里面的事情目前还没有得到解决,这是存在我心里面的一块心病。这“心病”什么时候才能好?此时此刻我真的好无助……
这一个晚上我和旋子度过的,两个人在无人的街道上整整打闹了一个晚上。直到凌晨三点才慢慢回到住处,还好明天是双休日不然第二我和旋子绝对上班迟到。
第二天上午我和旋子一直睡到上午十点左右才慢慢起来洗漱,因为两个人都没有吃餐,所以两个人都比较饿,因为我提议去上街去买一些菜自己做来吃,好久也没有在家里吃过饭了。刚好今天是双休日所以有时间可以做一次饭。说做就做,于是我便和旋子出街去买菜。来到菜市场真的是人山人海,可能是因为今天是双休日的原因,所以今天菜市场人特别多。我和旋子一起买了一些彼此都比较喜欢吃的菜,正准备回家大展一次彼此的身手。买完菜后两个人都没有想回去的意思,所以两个准备去别处逛逛街,其实我也是真的好久没有出来逛街了。前面的时候都是呆在办公室,要嘛就是在家里。
直到晌午,无风。这一条对于我说是陌生的街道,这陌生的商店,陌生的树。还有树荫下坐着的三三两两乘凉的陌生人。对我来说“陌生”这两个并不具备什么特殊的含义,因为随时都在面临这种境地,感觉自己已经和陌生熟悉了似得。
他故意把手甩得很开,分开“自信”地穿梭在陌生人的怪异的目光里,其实他骨子里从不看轻自己,在他看来,大看的目光之所以怪异仅仅是国为他也是一个陌生人而已。不幸的是他经过一个垃圾箱旁边,看见一个装束与自己相仿的老乞丐正屈身钻在垃圾堆里捣鼓什么的时候,原本自信的火苗一下子熄灭了,连走路都显得拘谨不自在起来。——或许我是很别人将自己和那个老乞丐定为一个级别的,那多没有面子啊!我现在和他不一样,我是一个路过者,和乞丐是不一样的。暗暗对自己说,并尽说出一点声音,也希望路边的人能够听得见。我需要的就是这种自信,这是我的路上看到的所有。我并不是在取笑他人,因为每一个人都有自尊和尊言。
我和旋子一直在街道上逛着,手里还提出买来的菜。走过这条街道,出一个三叉路口。路口很空旷,不见有多少车往来,就在我决定往哪个方向走的时候,从对面的街道突然呼啸冲出一辆重型卡车,那司机仿佛料准了前途一片光明似的稍微减速后便直接来了一个九十度的急转弯……
待司机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车子下已经动不动地躺着一个年龄差得很远的女子,此女人额头上破了一个很大的伤口,大片的血液顺流下来,染红了大半边脸。而距他十步开外的地上便倒立着一辆已经严重变形的三轮电动车。
“啊!死、死人了!撞死人了!”从未面对这种场面的旋子,惊慌失措地叫喊起来。
卡车急刹车之后还是侧滑出了十来米之远。司机估计也是被吓倒在驾驶室里,过了很久才颤悠悠打开车门跳了下来,不料双脚发虚,整个人直接摔趴在地上。从远处看来,就好像打车上掉下来的一堆超级牛粪。
司机看起来三十七八的年纪,身材明显发福,怎么看怎么像腾讯QQ的那只企鹅图标。此刻他那张脸早已吓成了环保颜色。他连滚带爬地奔到旋子面前躺着倒在地上的Anne身旁,蹲下来使命摇晃:“喂!你没事醒吧,喂!没事吧?啊?没事吧?”
呼唤了半天,不见动静。又跨过去另一边继续摇,半天后还没有动静,于是又跨回来……这样来来回回重复了五六趟,Anne依然无动于衷。这个胖子司机终于放弃希望,瘫坐在地上,满怀懊悔地握起拳头往水泥地征重重擂了下拳,然后像个婴儿般嚎啕大哭起来。哭声之悲切,令人为之恻隐。
求知的人们很快围了上来,刚才还不见得有多少人影的街道,这下一分钟不到,就在事故现场周围建立起了一座坚厚的“围城”。大家上来相互追问怎么回事?有人指着旋子说:“问她,她亲眼看见的”。有人指着旋子这样说道,其实旋子也不知道这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还好好和自己在一起买菜,一起逛街的Anne怎么现在就突然之间就……就躺在地了呢,眼看这周围观看的人越来越多,自己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这时的旋子真的很无助,因为自已给吓得不醒人事了……
——“小声点你这人,人家撞死人已经够倒霉啦”。
“也许还没有死呢,我刚才好像看她的那个手指好像动了一下”。
“啊?真的假的”?
“好像—是真的……对!好像是真的”。
“是嘛?那不行啊,应该打电话叫救护车吧”?
“是啊!应该打”!
“那快打”!
“谁打”?
“谁有手机谁打嘛”
“我没带啊,你带了吧”?
“我也没带,你呢”?
“我刚洗完澡,急急忙忙跑过来,哪里顾得上带手机”?
“谁有手机啊?——老马,你不是有手机吗”?
“啊?嗯……有是有,可是……可能要欠费了……”。
“唉呀,人命关于啊,还在乎那几角电话费!——呀,好像听说打救护电话是免费的?是吧”!
“免费吗?好我打我打。这个……救护车的电话……电话是多少?110还是119”?
“119是火警我知道……好像是110吧——靠,我想起来了,110是警察局的电话!这肯定不是!——喂!你们谁知道叫救护车的电话是多少”?
“120”!
“1860”!
“他妈的到底是多少?人命关天啊”!
“都跟你讲是120了!我老拌还在协和医院里做事我还不知道”?
……就在这些人在讨论这些的时候,突然从中跑来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年轻人冲过说道:“你们这像是一个人吗?一个人被车撞了也不知道帮忙一下”。
这个年轻人,轻轻地按住Anne的手说道:“这位小姐还没有死,得赶快送医院”。
旋子也在这时反应过来说道:“对!Anne没有容易死的,赶快医院”。
旋子在说话眼里很快地掉下了眼泪,于是这个年轻人抱起Anne直接跑到了附近最近的上海人民医院。上海人民医院很快准备了手术,手术整整做了近一个小时。在做手术时旋子和这个年轻人一直在旁边守护着,寸也没有离开。但是旋子的眼泪却一刻也没有停留,手术完成后Anne躺在手术架的时候眼睛的一直紧闭着。从手术室出来的医生说道:“还好送来的快,如果再晚一分钟,可能……”
旋子听到这一句话,心里的一颗石头也算是落地了,相信Anne是可以醒过来的。
医生同时还说道:“病人刚刚做完手术还需要休息,危险期还没有完成脱离”。
旋子在住院部帮Anne交了住院费,就这样旋子和这个年轻人就一直陪在Anne身旁,一直静静地等待着Anne的醒来。旋子在心里对自己说道:“Anne是坚强,你可以撑过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的按排,在医院躺了近两天的Anne终于醒过来了。Anne醒来时发现在自己已经是在医院里面,对于前几天自己被车撞的事情经过,已经完全没有影像了。看见自己的好朋友旋子静静在坐在床的一旁,但此时的旋子却已经睡着了。Anne仔细看了一下周围,发现在在病房的一边放在许多花,估计这几天来看自己的人还不少吧。Anne躺在上床轻轻动了一下,可能这一小的动静把旋子给惊醒了。旋子擦擦自己的眼睛,看见Anne已经醒,心里万分地高兴,眼睛里的泪水再次流下。
旋子对Anne说道:“Anne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
Anne小声地说道:“我怎么会在医院里面?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记得我们在买菜和逛街的,怎么突然……”。
旋子也没有对Anne隐藏什么,于是便把Anne撞车的经过说了一遍。原来在Anne和旋子经过的那个路口,是一个车祸高发地。时常会有车祸发生,没有红绿灯。政府目前正在改造该地段,对于那个胖子司机目前已经被警察缉留。在Anne病床上没有醒来之前经理袁高包括房东梅阿姨、刘豪、刘向东都已经过来看过了,那些花就是经理买来送的,同时经理已经批了你一个月假。
另外旋子还把Anne送到医院的那个年轻人说了一遍,Anne听后说道:“现在那个年轻人呢”?
旋子说道:“那个年轻人已经走了,我问了他好几遍他都没有告诉我他的姓名、工作是什么,目前他只免强留下他的手机号码”。
Anne奇怪地问道:“为什么啊”?
旋子说道:“我也觉得好奇怪,但是没有办法,他只是说我只是一个过路人”。
Anne在手机存了那个人的电话,对旋子说道:“我一定要见到那个年轻人”。
旋子也说道:“嗯……是应该见到他的,他是一个好人”。
Anne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是晚上8点多钟,两个在聊了一下天,说了一被车撞的经过。另外Anne还吃了一些东西,两个就在同间病房给睡着了。
(作者说:我觉得这一章应该属于周旋(旋子)写的回忆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