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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密室——不可能的杀人事件(1)

“看来你手里的军品还不少哇,你是军迷?”

我望着他手里捏着的德军工兵铲,眼中有些艳羡地说道。我身前的顾命生小心翼翼地把玩着手里的这件玩具,眼光中充满了爱怜,他叼着一只烧到只剩过滤嘴的白色三五,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说话。

许久之后,他喃喃地说道:“这些东西都是有灵性的,肖南,你知不知道每一件从战场上返回的物品,都具备自己的思维……”

“有那么严重么?”看到他颇为认真的语气,我感到有些哑然失笑,我看着他瘦削的身体迎着日光站在院子里,身边则是一大堆古旧的军品:枪机、水壶、军刺……这些东西都锈迹斑斑,看不出来自什么年代,也只有他才会当宝贝似的珍藏着。

“肖南,你听说过‘永恒的诅咒’没有?”说到这里,他忽然狡黠地对我挤了一下眼睛,似乎有一个重大秘密要与我分享。

“永恒的诅咒?”我诧异地问道,表情似乎听到了一段奇怪的地方志异,变得有点兴趣了。

“出海的人都相信这个的,”顾命生掐灭了烟蒂,马上又点上了一只,继续说道,“被诅咒的人,穿着一身老旧的军服,终年漂泊在无边的海洋上,等待着将诅咒交到另一个人手中,周而复始,循循相报,如果你哪天看到我穿着一身褴褛的军服,那我就一定是被诅咒了,哈哈……”

“说些什么呀?”我看着他有些恶趣味的笑脸,不禁觉得有些愠怒:“那诅咒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这个你也信?”

“替身,如果是我,我会去寻找无数个替身,好让死去的人从海底重新走回来……”他忽然凑近了我,那表情简直就是一个神棍。

“诅咒?”我在从地下室往上走的时候,下意识地说了一句。

魏雨晨忽然转过头来,惊异地看着我,跟不认识我一样,半晌后从嘴角挤出一句话来:“你也相信那些不切实际的所谓‘诅咒’?”

“啊啊,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心里一慌,连忙解释道,“我只是忽然想起了牛贲曾经多次说起‘诅咒’的事情,似乎,岛上很多人都知道这个传说,魏警官,你难道不觉得有点蹊跷吗?”

说罢我意味深长地看了阿飞一眼,只见段鸿飞在我的注视下竟然低下头四处张望,好似非常紧张似的。我迅速地转眼看了一眼魏雨晨,她好似没有发觉阿飞的异常,只是顾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难道阿飞也知道诅咒的事?

我原本只是想转移魏雨晨的注意力,却没想到竟然有了意外的发现——关于岛上诡谲的“诅咒”传说,阿飞也是知道的,方才他不经意地闪躲,没能逃出我一向敏锐的眼睛。似乎从登岛开始,每个人之间都有一丝若隐若现的联系,只是我现在还没有找出这其中存在什么共性,但阿飞这次不经意地表现,似乎让我看到了什么。

虽然我只是一个法制专栏的小记者,但我一直相信,自己的推理能力在很多专业警察之上。

回到会客室后,阿飞第一时间和岸上的孙小梅联系,手机那头的孙小梅说由于大雾影响,未来几天内后勤组和给养都无法按时送到岛上。从阿飞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他很担忧,估计那边的孙小梅也是一片愁云惨雾,二人在电话里说了很久,孙小梅声音越来越大,连我都能断断续续听到二人的对话,几乎接近争吵了。

“好了,不跟你说了,反正只要天气一有好转你马上给我来岛上,拍摄计划我决定取消了……什么?领导说不能取消?你叫他来试试看!我不管那么多,赶紧接我们下岛!”

说罢阿飞气鼓鼓地挂掉了电话,我在一旁看到,只能讷讷不语,因为实在找不到什么好说的。

会客室里也是一片愁云惨雾,随着常俊的横死,原本的拍摄计划也只得暂停,但所有人还是因为大雾无法离开金环岛,当务之急便是要解决岛上的供电问题。现在时间已接近中午,由于早上大家都吃得不多,因此阿飞便支李小末去为大家准备午餐,他则在一旁的茶几上摊开全岛地形图,手指着仔蛙岛所在的方位说道:

“就是这里,这个配电房供给着全岛的电力,如果修好这座配电房,晚上就能开灯和空调了。”

“仔蛙岛和金环岛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海里,用小艇的话估计几个小时就能往返了吧,要不我们上岛去看看,兴许能修好呢,我估计也就是总闸超负荷跳了吧……”胥斌用手扶了一下眼镜说道。

“这么大的雾,小艇能顺利到仔蛙岛吗?”顾雯雯经过一上午的恢复,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她望着窗外的迷雾担忧地说道。

胥斌则摆摆手说道:“没关系,我在大学的时候是赛艇队的,就这点距离,你们看到了吗,仔蛙岛和金环岛之间有两个灯塔遥相呼应,只要瞄准了仔蛙岛的方向就不难找到登陆的码头,这难不倒我的,你们谁愿意和我一起去仔蛙岛看看啊?最好是懂点电工的。”

胥斌这话说得有道理,虽然是大雾天气,但灯塔的灯光始终能穿透迷雾,即便在能见度极低的情况下,我还是能隐约看到那种令人心悸的冷色光源,似乎想穿透一切有生命的物质。

“谁愿意跟胥斌一起去仔蛙岛?”魏雨晨坐在沙发上说道。她手持着一个雕花玻璃杯,正小口嘬饮着杜松子酒。我忽然发现,安静时的魏雨晨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我印象中警察的样子,她甚至有些,寂静的性感。

魏雨晨的询问没有得到其他人的回答,倒是胥斌一个人悻悻地往自己房间走去,说是要准备一下衣服。海上的浓雾水汽极大,现在虽然是仲夏时节,但由于得不到阳光的照射,水汽凝结在海面上方不到十米的空间内,到处是潮湿闷热的空气,倘若不找一件冲锋衣或者不透水的衣物,要不了几个小时便会全身湿透。现在无法回到内陆,在这个基本算是荒岛的地方要是生了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会客室中依旧是一片沉寂,片刻后我觉得异常压抑,不禁有些负气地说道:“那我和胥斌一起去吧,虽然不会游泳,但好歹也是能帮上忙的,我在家有时会自己修理一下电器……”

我说的是大实话,我水性极差,下水之后只会一个劲沉到底,其实我此时说这番话是有些恼怒的——在座的不止我一个男人,却没有任何人站出来提出要登上更加神秘的仔蛙岛。包括我眼中一向的二愣子许明远此时也缩在人群中不见了踪迹。

“你们其他人呢?哼,难道也相信诅咒会杀了你们么?”魏雨晨站起身来,愤愤地说道,一杯杜松子酒被她一饮而尽,看得出来她的酒量应当在我之上。说罢她对我投来感激地一望。

“我也去。”阿飞忽然站在我身后淡淡地说了一句,“肖南你就不要去了,你水性那么差,万一有个什么事怎么成,我好歹以前是潜水教练。”

“你是潜水教练?”听到阿飞这样说,我不禁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这句话似乎激起了我心底的什么,但一时间我竟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是看到阿飞似笑非笑地朝胥斌点了下头。

魏雨晨看到阿飞挺身而出了,当下松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那,肖南你就别去了,你还得留下来和我一起再去常俊房间瞅瞅。”

还要去那个房间……

我听到后不禁暗暗叫苦,但回头一想,魏雨晨似乎没有别的人可以信任了——在会客室里的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嫌疑,剩下几个清白的都是闷头不做声的货色。我苦笑了一下,答应了魏雨晨的要求。

“诺,这是你的外套吧,怎么随地乱扔呢。”阿飞临走时扔给牛贲一件外套,后者接过一看,挤出了一排牙结石笑道:“哎哟,我还真没注意,我的外套啥时候忘在餐室了呢……”

“愚蠢的家伙!回头把自己也弄丢了吧。”我听到顾雯雯小声地嗔道。阿飞则无奈地摇了摇头,发出了一声轻叹。

出航选择在午饭后开始,整个上午大家的气氛都很沉闷,一则是因为常俊暴死,二则是由于岛上主电源断掉了,大家也找不到娱乐消遣的门道。等到吃过午饭之后,顾雯雯和郁唯紫拉着胡维达玩起了扑克牌,牛贲则在一旁观战。魏雨晨带着我协助胥斌二人准备好出海装备和淡水,收拾停当后便出发往金环岛的小码头走去。

电瓶车只能在通往直升机平台和观景台的两条小道上行驶,去往小码头只能通过步行,我们硬着头皮拿着强光手电一步步艰难地往前走去。现在接近午后一点,顺利的话在晚饭前他们就能回到古霞山庄,当然这还得看二人维修电机房的情况——说实话我虽然对修好这套电机不报太大希望,但聊胜于无,去了总是比不去的好。

小码头在金环岛的东侧一处浅滩上,从小路步行过去大约需要十多分钟。原本一路上南国海岛的景色应当颇为宜人,但现在这场久不消弭的大雾将这些美景全部收入到自己神秘的阴翳下,远处的海岸线竟然也模糊起来。我们四人提着沉重的包袱一步步朝小码头走去,空气中充满了咸湿的气息,5月的南海气温已经超过摄氏三十度,潮湿而闷热。

寂静,周遭是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我放下包裹的一瞬间,耳旁一阵“破擦擦”的声音忽然响起,惊得我们几人一哆嗦。回身一看,一只不知名的海鸟居然振翅飞向浓雾中,转瞬便不见了踪迹。这一出突发事件让我心中的不安加剧了——死一般的沉寂中忽然有一个高频的声音传过,简直让人觉得难以忍受。

小码头上静悄悄靠着一艘不大的小艇,海浪轻轻拍击着浅滩,传出“沙沙”的声音,空中竟然没有风,除了海浪声就没别的声音。午后1点,天色也略微较中午暗淡了一些。在我看来,这艘小艇死气沉沉,好似多年荒废一般,连船身上都有了斑驳的锈迹,像极了那艘冥河的摆渡船,而亡灵摆渡者卡伦正等在船边,期待着将那些付不起渡资的亡灵扔到冥河中……

“呼……好了,就到这里吧。”魏雨晨咧着嘴说道,看来不远的路程中她消耗了不少体力,喘着粗气的魏警官继续对胥斌说道,“仔蛙岛距离这里不到一海里,你们快去快回,天色晚了怕不安全,还有啊,一定要对准灯塔的方向。”

“放心吧没问题!”胥斌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道,“这点距离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倒是你们回去后注意安全,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想对我们下毒手。唉……”

他麻利地将装备扔到小艇中央,段鸿飞也把一些东西搬到船上,于是在海浪中穿插着“咚咚”的撞击声,将这片死寂映衬得越发明显。我环顾四周,目视之处竟然看不到百米外的景象,而这艘小艇的航向,就在前方那片更加浓密的大雾中,一时间我也觉得这二人的确足够勇敢,人对未知都充满了恐惧,尤其在被一片暗白色完全笼罩的时候。

看得出胥斌有些许的紧张,鼻尖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滴。片刻后他扬扬手,示意准备好了,而段鸿飞则一个跨步坐上了小艇,胥斌拾起木浆,忽然对我说了一句话:

“肖南,如果我们在午夜还没回来,你就……”

“不会的,你们会安全回来的,我相信你的驾船技术……”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对胥斌使了一个肯定的眼色。他则微微一笑,狠狠地登了一脚浅滩,小艇便随着海水向后退去,我旋即拔出固定在浅滩上的铁锚,准备扔到小艇中。

只见这柄铁锚甚是崭新,完全不像小艇本身那样锈迹斑斑,我正欲挥手扔向小艇,却发现连接小艇和铁锚的缆绳无故断掉了,只见那边的胥斌抱歉地耸耸肩,大声说道:“算啦!我们等会到仔蛙岛的时候把小艇拖上岸就是了!”

我点点头,对小艇上的二人挥了挥手,这时魏雨晨诧异地说道:“怪了,这铁锚怎么铮亮的,一点锈迹也没有?”

“它是埋在地下的,估计也不那么容易生锈吧。”我喃喃地说了一句,转身朝回程的方向走去。

只见小艇在胥斌的操纵下迅速确定了航向,对准仔蛙岛方向的灯塔行去,一阵阵规律地木浆击水声渐行渐远。片刻后,小艇竟消失在浓雾中,好似根本就没出现一样,而胥斌和段鸿飞,好似被一种诡异的力量所吞噬,非但不闻其声,连人也不见了。

回程的路上,我和魏雨晨谁都没说话。

回到山庄后我发现大家的情绪还算正常,牛贲大约是看扑克牌游戏有些腻烦了,便寻了个亮堂点的沙发专心致志地看书。三位女士认真地玩着纸牌,胡维达则半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我无事可做,顾命生的手稿我也没心情看,便对魏雨晨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跟着我一起来到二楼的过道里。

“我记得在第一天夜里,我曾在这段走廊里听到过一种奇怪的声音……”看到魏雨晨跟了上来,我小声地说道。

“是什么声音?”她瞪大了眼睛,对我这句话很感兴趣。

我顿了顿说道:“是一种很奇怪的、不太好描述的声音,像是金属撞击木地板发出的‘叮咚……叮咚’声,可是我看了当天住在这层楼的所有人,没有谁的鞋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这件事困扰我有一阵了,当常俊惨死后,我忽然想起了遇见郁唯紫的那夜,我曾隔着门听到走廊里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当我开门后,声音却消失了。而我现在站在几近漆黑的走廊里,仅有一扇小窗传来的光线照亮着墙壁上斑驳的水渍,那种让人不适的恐惧感又再度出现。

“是有点奇怪,这有点说不通啊。”魏雨晨疑惑地盯着地板,似乎想看穿它,我们缓慢地对着走廊尽头的小窗走去,却在木地板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印记。那是一种轻微的碰撞造成的木地板表层的剥落,更奇怪的是,这些细碎的痕迹从我房间斜对面的207室开始,一直延伸到小窗处便消失不见了。我大着胆子望了出去,却被一阵清冽的海风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是什么东西从小窗进来了?

而我却看不到这段印记的主人想去何处,思来想去,我和魏雨晨的目光同时不由自主地落到了205室的门牌上:难道是去往常俊的房间?

从常俊的尸体被我们处理完后,这间房就封闭了,我实在不愿意再想起房间里的一切,但眼下魏雨晨估计也没有心思再进去,于是我们仔细地观察起了二楼走廊里的地面。我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抓住一样,压抑而空洞。

“肖南,看这里!”魏雨晨忽然在小窗边轻声说了一句,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小窗的窗台下部,有两道不深但却很清晰的划痕,大约一指宽,在满是青苔的窗台上露出灰白色的基里,显得格外明显,尤其像人的指痕。

“这是什么东西?”我疑惑地说道,实在想不出是什么东西能在窗台上留下这样的印迹。

“反正不是人的手指就是了,没人翻越窗台的时候会只用两根指头,这太不符合逻辑了……”魏雨晨摇摇头道,也说出了我心中的想法:刻痕仅有两道,不像是人翻爬窗台时留下的。

我们俩在二楼待了一下午,就发现了地板上一组奇怪的痕迹和窗台上一处更奇怪的刻痕,大约6点间,楼下传来李小末的声音,招呼我们开餐,我们方才直起僵直的腰板一摇一晃地走向一楼的餐室。

“阿飞的电话打不通了。”我一到一楼,李小末就有些惊慌地说道。“刚才我一直在打他的手机,却一直无法接通,胥斌走得匆忙,手机竟然忘了带,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我闻言一愣道:“打不通?不大可能吧,我们的手机可都是有信号的呀。”

“嗯对,你看我手机信号还是满的。”许明远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扬着自己的手机说道。我真怀疑他是不是会移形换影,刚才还在那边的沙发上,怎么一眨眼就跑我身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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