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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深情的承诺(5)

在吵吵闹闹中,珍儿出落成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三表哥看见珍儿长大成人很是高兴。人家都说女儿是爸的小棉袄,长大的珍儿一定会明白很多事理,体贴他,不叫他操心。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长大的珍儿依然我行我素,依旧刁蛮任性,更为严重的是常以离家出走相威胁。

二姑母虽已进耄耋之年,可对珍儿的事一点也不含糊。她说珍儿再怎么不对,也是个孩子,不许跟珍儿计较。如果家里人都欺负她,那外人就更不用说了。珍儿跟小时候一样,一口一声奶奶,哄得奶奶团团转。姑母看见珍儿,眉眼之间都充满了笑意。

尽管姑母很宠珍儿,也不希望她成天无所事事,就敦促四表哥为珍儿在银行谋了一份职业。哪知道在家任性惯了的珍儿,跟同事相处不好,竟一怒之下辞去了工作。回到家,三表哥说了她几句,几天后,珍儿居然失踪了。三表哥跟表嫂四处寻找,也不知所踪。二姑母狠狠数落他们,成天就是吵吵吵的,现在珍儿走了,这下你们可称心了?!表哥表嫂虽然心里叫苦不迭,可面对年事已高的母亲也不敢争辩。

原来,珍儿突发奇想要去找她母亲。对于母亲,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儿时,母亲到底在哪?她不知道。一离开家她就开始后悔,可倔强的她不愿回家。她在车站附近游荡,跟一个开出租的男人熟络起来。她知道家人找她,她刻意躲着不见。几天后,她跟着那个三十多岁的外乡人走了。

珍儿离家后,二姑母终日以泪洗面,人很快消瘦下去。不管刮风下雨,她每天都要到楼下转转,说是出去透透气。三表哥知道她的心思,她是想看看她的珍儿是否回家。

几年后,珍儿回家了,领着她的儿子跟男人。姑母坚持让珍儿住回家里,说她在外受苦了。珍儿虽然成了家,可性情一点没变。尽管寄居在父亲家里,夫妻俩也没什么正式工作,依然不肯示弱,时时刻刻都像一只刺猬。三天两头跟继母吵,关系闹得很僵,家里难得有宁静的时刻,那里就是一个不见硝烟的战场,连说话都带着火药味。后来,她找了房子搬出去。尽管姑母不舍,可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继母不挽留,她自己也坚持要搬。她隔三差五地回家看奶奶,仍然会找茬跟继母开战。

二姑母的精神日渐颓唐。对死,她不惧怕。她经历了长久的岁月,对外界的一切,早已经心如止水。唯独珍儿是她不舍的牵挂,三十多年,珍儿占据了她的整个生命。珍儿的无理取闹,珍儿的不谙世事,她都看在眼里。甚至是种种劣迹她都知道,她舍不得数落她,她一心只想庇护她,竟至于对珍儿的爱毫无原则。

在她最后的日子,她对外界的任何动静毫无反应,只要听见珍儿的呼唤,她的双眼就会发出柔和的光芒。此刻的珍儿无暇跟继母斗气,她只知道不能叫奶奶带有任何的遗憾。奶奶保护了她三十多年,她该好好报答奶奶。当姑母咽气的时候,珍儿抱着奶奶哭得死去活来,世上最疼她的人永远去了。看看熟悉的家,她更是伤心欲绝。这里从此不会有奶奶的任何气息,珍儿以后也没有理由随便回家。受够了她的继母不会任她自由来去,珍儿彻底没家了。

哭累了的珍儿强打起精神,替奶奶化妆,她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对奶奶尽孝。她化得很仔细,她生怕不小心碰疼了奶奶。在她心里,奶奶永远是她的天。

姑母走了,走得很是不舍。她的珍儿还在,没有了她,谁去保护她的珍儿?珍儿会不会从此真正长大?

突然之间,想起你

盛夏,每天的太阳笑得都很开心,一如你希望中我的模样。在无数个忙碌的日子里,无论是生活或是心情,均是难以形容的平静,平静得似乎没有一丝波澜。或许,平静的后面,领悟的里面,徘徊与茫然亦如影随形!不管怎样,都是可爱而又丰实的生活。

每日里,穿行于思想铺就的道路,文字仍旧是我们沿途的风景——这些灵魂铸就的精灵,似针线,一片片缝合着彼此灵魂的碎片;也如和风,驱散心中的尘垢;亦是水泥红砖,一点点构建心灵的城堡;或者,它们永远都会聚在我心深处,舞蹈、舞蹈……

一年前的盛夏,邂逅你。流火的七月,流火的雅虎紫荆轩。因为偶然、因为你一次真诚的留言,感动着我,给我几乎惊艳的感觉。

走进你,还是在七月,纷繁如常,花开斑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有你。

与你,没有眼波流转,亦没有眉目相映,只是指间寥寥文字的交换,淡至无痕,却也能心照不宣,微笑蔓延。我常常想,这是怎样的一种缘分啊。没有方向没有归宿,莫名其妙地,我们就走到了这一方缘分的天空下,走到了这美丽的紫荆花园里。所有时空的流动在这里销声匿迹,剩下的只有彼此心灵的静谧与相依。就为了一种默契,一种感觉,我们在这里营造一个溢满温情的世界,一个栖息灵魂的大观园。

突然之间,想起你来,为了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为了已经过去的那么多的日子里,你带给我那么多那么多的支持、信任、温暖,为了你一直在我的身后,给我向前奋进的力量,为了你一直在我迷茫的时候,给我坚持的信心,为了你一直在我失意的时候,给我鼓励的话语、温暖的关爱。是的,我一直这样以为,我一直这样的坚信,在我的心里,你是老师、是兄长、更是知己。你谦逊沉稳又亲切随和,和你交往,有如坐春风之感。

突然之间,想起你来,为了那么多无法用文字写出来的感激。

在今天,一个值得永远纪念的日子里,我看见风轻轻地扬手,碧蓝的天空瞬间就布满了纯洁。那洁白的花蕾,在我的心里柔软地漾动着敬慕,潜入心田。我的心坐在一朵洁白的花中,展开一双银色的羽翅,随着南吹的风向天涯飞翔。我看见满腹的诗心一片洁白,在静静的森林中想象。心在灵犀相通的日子里燃烧,亮丽了每个灰暗的天空。生命的宽度与广度便被你的智心慧语拓展与超越,圣洁无比。

今天,请允许我这样真诚地想起你,让那一抹温情如流苏般拂舞心尖。你看,那花儿在风中微微一笑,那心泉缓缓流过。此刻,我的心间盛存着甜润,溢出的是快乐,内敛的是感动。心花翩舞如诗,心泉回旋成歌,缤纷了我远眺天涯的凝望。我看见你的笑颜深植我的内心,奏响生命的琴弦。飞向天涯。多少个这样的日子,我用真诚书写一篇篇文字,行走在文字的脊梁上,微微颤动的血液擦响我叩往天涯的足音。轻轻打开你写的诗句,心神都迷醉在你的深邃里。飞渡、飞渡、飞渡……属于友爱的舟楫把月光荡起澹澹的波纹,心海之中划行着悠远的心音。震撼魂灵的吟唱,柔软得甘心陶醉,生命因了这种静和温煦而轻灵充盈。

一年后的今天,也是流火的盛夏。突然之间,就这样想起你来,想起这一年里与你携手走过的真情岁月,因为你,我才渐渐明白,原来快乐与不快乐,只是一种心情,只是一种生命存在的形式;忧伤与不忧伤,亦成了过往或终将成过往。无论是悲是喜,生活,总在不经意之间带给我们许多思考。因为你,我总是在想,这样一种相遇,是与文字一起走过的日子里最美丽的邂逅。因为你,因为这样一份执着和坚持,才能够拥有这份最真挚的情怀。

曾经无数次的感动于我们之间的相遇,因为你,从音乐,到文字,到心情,无不让我觉得生命绽放时的那一种缤纷,因为你,花开花落却依然是那重碧蓝的天、依然是盛开在碧空里的那纯白的花蕾。

时光携着美丽前行,那些过往,如一片片花瓣,散落在记忆的深处。你曾经说过,来生太遥远,过好今生才不会后悔。如果刻意了,反而不自然,有了这样的前提,我们的交往才没有尴尬,哪怕是开心的笑、忧伤的泪、甚至是真诚的思念,都会那么坦然。日后,这份友情就算淡然,也有着剪不断思念的痕迹。

我又告诉自己,该感激的一定要感激,该懂得的也一定要懂得。

夜,很静,在文字里沉醉;情,很浓,在心灵里温暖。

因为,彼此无私的给予,无须感谢,但还得感谢。因为灵魂的深处始终珍藏着那一份因缘而生的淡淡的情意。

而今,我在属于我灵魂的空间里,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以不同的心情演绎着生命的形式。时光轻轻的从我的指缝间溜走,我的心迹,在你的视线里变得从容淡然。你的温暖,也逐渐被我的眸子深深隐藏。一切的一切,原本美好,永远美好。

我深深地知道,在那些或浓或淡的悲喜岁月,我的不远处始终有你在聆听、在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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