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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宝贝成长日记(2)

儿子呵儿子,请你记住:无论你飞得多高,走得多远;不论天涯,不论海角;无时无刻,我的怜爱和关怀都会与你如影随形,我的祈祷和祝福都会伴你跨过人生的每一道沟沟坎坎,我的思念和牵挂也会飞越万水千山,陪你渡过那一个个的漫漫长夜……

苍天作证,爱心为凭,爱的尽头是我无悔的选择!

儿子,来生我们还做母子,好吗?

我的儿子

熟话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在忐忑不安中怀着儿子,在亦忧亦喜中等待着小生命的降生。

我是一个傻妈妈,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也许也是跟自己赌气吧,我没有准备任何婴儿穿用的东西,也不曾学习关于临产的常识,以至于连小孩要降生了都不知道。记得那时快到预产期了,姐姐让我提前上去县城(因为我的俩姐姐生孩子都是剖腹产的,家里担心我也会这样,为了确保安全,娘家人一再强调孩子要到县城生),做好产前的各种准备。我去了,结果检查还没发现要临产,我就在姐家呆了三天,到第四天清早,总感觉要上厕所,以为是肚子吃坏了,就准备回家。姐姐一听我要回家,劝也劝不住,就要求我在回家前再到医院做做检查,我依了她。结果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宫口已经开了三分了,要我们准备待产。

事情就这么有意思,原来清早的便意就是临产的前兆,我这个妈妈真的太稀哩糊涂了。于是我在医院里做着各种产前准备,姐姐赶紧跑回家准备衣服棉被,老公在医院陪我。

那天晚上(大年初五),待产室就三个产妇,我是最后一个生产的。产前的撕心裂肺的痛那是自不言说的,但姐姐的那份担忧紧张更甚。到凌晨1点多我被推进了手术室,姐姐也特批跟了进去(产房是不允许家属进去的,因为接生医师是姐姐的同学所以特批),所以姐姐见证了我生孩子的整个过程。

产室里我的肚子痛的难受,尤其是下体更是疼痛难忍,在痛中我甚至要求让医生帮我剖腹产,可医生说能顺产是最好不过的了,没见过我这么傻的产妇。想想也是,手术既伤身又花钱,谁愿意啊!就在阵痛中,医生一遍又一遍的鼓励,终于孩子出来了,这时是3多钟。我听到医生呼了一口气,我也彻底的卸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轻松。可差不多几秒钟的时间吧,医生护士忙乱起来了,有个说:快,这孩子没有呼吸,去休息室请林医生过来。接着又一阵忙碌的脚步声,又是几秒钟的时间“呱”的一声哭乐了产房里的每一人,惊愣中的姐姐哭着笑着说:太好了。三个医生护士也议论开来了:今晚也真奇,三个孩子都是带着金项链降生的,这孩子最酷,项链一绕就是三圈;哇塞,林医生你太伟大了,要不是你急时的吸那么一口,我真不敢想象……后来听姐姐说,当时她整个人都傻了,直听到孩子哭声后才回醒了过来。回到病房时,老公与我开玩笑说,孩子干脆取名叫“惊生”吧。好小子,一见面就来了个下马威。

孩子,你的清澈照亮了我的心

这些天,总是觉得心里闷得慌,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吃过晚饭,我便随手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书,坐在阳台上翻看起来。

“妈妈,呆在家里闷死了,我们一起去跳绳,好吗?老师说了,下周要举行跳绳比赛呢!”女儿拉着我的胳膊说。本想拒绝女儿,可是看到女儿那阳光灿烂的笑脸,还有那近乎企求的眼神,我便没有了拒绝的理由。

“好吧,宝贝,今天妈妈和你一起跳。”我微笑着对女儿说。

女儿穿上那件小碎花裙子,唱着儿歌蹦蹦跳跳地走在我前面下了楼,那娇小灵巧的身影,那走走停停的样子,那清脆悦耳的童音,仿佛一只快乐的小燕子,鲜活而生动地出现在我眼前。

到了楼下,女儿便拿起跳绳跳起来。“一、二、三……”女儿一口气跳了38个,她挥动着小手说:“妈妈,我跳了38个,看你的了,输了可要表演节目的。”

我本来心不在焉,想随便应付女儿一下,可是女儿说了,输了是要表演节目的,我一个大人,总不能输给一个六岁的孩子吧!何况跳绳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小时候都跳过200多个,虽然现在已经十几年没跳了,但至少成绩不会太差。于是我对女儿说:“宝贝,妈妈不会输的,你看好了。”

我熟练的拿起跳绳,迅速做好准备便跳起来,“一、二、三……六十四、六十五”女儿睁大眼睛认真地数着。

“妈妈,你真棒,你跳了六十五个。”女儿高兴地说。

“那你该表演节目了。”我故意拉长了音调说。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女儿的声音很脆,尤其是在这傍晚宁静的晴空下更是清脆响亮,有点象晨光中的第一声鸟鸣。那是一种欢快的声音,一种象水晶一样透明的声音。

女儿很动情的唱着,她挥舞着灵巧的双手,轻盈地转着、跳着……

夕阳的余辉洒在女儿的笑脸上,反射着一种晶莹清澈的光泽,那份生动和美丽是如此地清晰。它象一种力量,一种纯净的力量、一种飘逸的力量,一种让人感动得流泪的力量。

恍惚中,我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童年,回到了故乡。我和一群小伙伴在田野上奔跑着、跳跃着……

想着想着,我的眼泪就来了。

我记得小时侯,我也总是喜欢唱这首《小燕子》,那时侯还不了解歌词的含义,只是喜欢而已,可是现在当女儿唱这首歌的时候,我却多了一份感受。这是一份澄澈,一份晶莹,一份飘逸和空灵。在当今生活越来越丰富的今天,我们常常因为许多压力或是烦恼而引起情绪的变化,产生消极、被动的心态。人也变得浮躁和冷漠,有时候近乎混沌不堪,可是孩子,只有孩子的眼里,世界是清澈的,纯净的,而这份纯净和清澈是成人永远无法相比的。

在孩子的心里,事情很简单,开心就是幸福。他们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会本能的表现出来,他们永远追寻着童话世界里的纯净和美好,就象水边的杨柳总是朝着有水的一边伸展它的根一样。这份清澈、这份执著竟是这样的让人心动。可是我们这些成年人,却永远回不到那份明亮的状态中去,就象歌中所唱的,燕子能够年年飞回来,可是我们逝去的时间却再也回不来。既然时间一去不返,那么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的心折磨得疲惫不堪呢?这样想着,我的心似乎也得到了过滤,重新获得了清澈和纯净。尽管这种纯净和清澈只是一个片刻,甚至是一个瞬间,但这也是我焦躁的心灵所需要的。

不知什么时候,我和女儿的节拍已经完全吻合,我们母女俩一起跳绳、一起唱歌,一起欢笑,久违的轻松又一次回到了我的身边。

天已经黑下来了,女儿牵着我的手一蹦一跳地往家走。“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当女儿清脆的歌声再次响起时,我的心也随之清澈起来,所有的郁闷已经烟消云散……

月亮格格的婚嫁期

我和太阳的宝贝女儿月亮格格婚期定了。她的婚期还是我的朋友张驰在美丽的梦里得到的。我让张先生把脉月亮格格的婚期,是因为他在这方面很有名气,也是想给格格找个很吉利的日子,让我们的格格婚后平安幸福快乐生活。

这些天我的母亲也经常的打来电话,嘱咐我说:格格的婚期不是儿戏,要好好的查找。我告诉母亲说:格格的婚期我找好了,还是王母娘娘让张先生给送过来的好日子――2010年10月10日,母亲在电话那头开心的笑了,那笑声是那么的美。我知道母亲和我们的家族都很关心这个日子,都很关心月亮格格的婚后的幸福和快乐。

当我放下母亲的电话时,我的眼前一片耀眼的光辉洒满了相子的房间,洒满了窗外蓝蓝的天空,仿佛我看到了月亮格格在幸福的时光里向我们走来,她那白马王子赶着用七色彩虹搭建的马车行驶在快乐的时光里,是一路的欢歌、一生的爱。说心里的话,我和太阳每时每刻都在为她祈祷,祝福我们的月亮格格永远生活在那充满阳光的日子里,享受上苍赐予的福。

月亮格格来到人间、来到我们的家族,我们还要感谢王母和月亮女神,因为是上苍送来的一位可爱的孩子。记得她的第一声歌唱,就惊醒了生灵们,瞬间整个草原的花儿、鸟儿、山川、河流都在欢乐中;是啊,月亮格格的到来,不但惊醒了北国的生灵还溶化的北国的最后一块冰雪,因为是春天早早的到来了。

记得她出生的那个夜晚,整个的北国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夜幕下的黑土地一下变得更黑,黑得在月色下发了光,满天的繁星都争着亮亮的大眼睛,相互传递着喜讯,因为这个夜晚月亮女神要把月亮格格按照王母的旨意送到相子的茅草屋里了。在夜深人静时分,月亮女神带着玉兔、怀抱着月亮格格,踩着七色祥云来到了人间。她亲手把月亮格格恋恋不舍的交给了我的太阳,太阳双手托起月亮格格举过头顶,又小心奕奕的抱在自己温暖的怀抱里,高兴得忘记了感谢王母和月亮女神爱的给予。当月亮女神和玉兔返回天庭时刻,我们的月亮格格给我们送来了她在人间的第一生哭诉,她的那声唱鸣,是告别王母、月亮女神和玉兔的,也是给太阳那温暖的母爱的回敬。

那个梦幻的夜晚,给我和太阳带来的感动一生的幸福和快乐。这幸福和快乐,无法用文字和语言来表达,只有用那伟大的母爱和父爱来关爱我们的月亮格格。

那天我问张先生,我说:老兄啊,月亮格格的婚期你算好了吗?他说:我到看了几个好日子,正想选一个告诉你,可是昨天晚上,我在梦里梦见了王母娘娘,她让我告诉你,月亮格格的婚期日定在2010年10月10日。我当时一高兴就醒了,我想既然是王母的旨意,那就这个好日子吧。他说:老弟你来得太巧了,我正想上你那里去那,你就来了。看来你们家的月亮格格不是凡人啊,一定是什么贵人降生的,要不王母还会给我托梦啊。我当时听在耳里,却甜在心里,因为我知道太阳怀她之前的那个月亮入怀的梦……

想念女儿

三月桃花又开,一年了。

静静地想念着女儿,不知道女儿是否也在想着我。

“爸爸!”一个多么亲切的声音,于我,何等的奢侈!

一年来,我习惯了孤独,习惯了寂寞,但一直不习惯身边没有女儿的身影,和对我亲切的呼唤。

时间,就跟沙漏一样,无可阻挡地漏下去。

女儿十三岁生日时,嚷着我给她买个沙漏。我看着沙漏里所有的沙子从上面慢慢漏到下面后,再把沙漏倒过来,又重新从上往下漏。当时我就想,如果时间也能这样反复来过,我一定不离开我的女儿。

但时间是一去不复返了,可是与女儿相关的生活点滴,时刻从我心深处跳出来,触动我的泪腺。

天天教她说话,不满足于女儿只说“a、o、k”。看着女儿随着我说话的节奏扭动身体,异常兴奋。当女儿终于喊出“爸爸”的声音时,我欣喜若狂,甜在嘴上,喜在心上,一时之间,我感到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孩子一样对着她妈妈嚷道:“女儿喊爸爸,比喊妈妈早些也。”那时候她半岁。

兴冲冲地跑来喊爸爸抱,我没理她。她跑着跑着被门槛绊了一跤,嚎啕大哭,声音又响又亮。我忙去抱她进屋。进了屋后她又跑到摔跤的门槛边躲着大哭,双脚蹬着地面。又去抱进来,挣脱后又跑回原地躲下哭。如此反复,直到哭得满头大汗,累到睡着为止,心疼得我毫无主意。那一年她三岁。

快过年了,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回老家团年。女儿看着在回来的路上我给她买的故事书,指着一个词语问道:“爸爸,什么叫孔雀开屏?”“就是孔雀把尾巴的羽毛打开了。”我正在写对联,写完后把毛笔放在砚台上。女儿拿起来往桌上一按说:“爸爸,毛笔也开屏了哇!”那一年她五岁。

我迷上了网络游戏,常常玩到很晚才睡甚至通宵。由于电脑放在女儿卧室,这种时候她就跟她妈睡。当我晚上没玩第二天再玩时,发现我的游戏人物升级了。于是第二天晚上半夜爬起来打开她的卧室,她正在电脑上接着玩我的游戏。我狠狠地批评了她,她倔强地说爸爸要玩她就要玩,我第一次打了她。那一年她八岁。

女儿特别爱好阅读和作文,她在《我的一家》中写道:“爸爸是头大懒猪,什么家务都不做,还自嘲说自己做不来,真可恶。不过我爸爸写作可勤奋着哩,去年稿费都挣了好几千元。”这篇文章我帮女儿投稿给《新作文》小学版,很快便发了出来。女儿举着杂志和30元的稿费单跑回屋,兴奋得一张粉脸通红了:“爸爸,爸爸,我的作文发表了。”那一年她十岁。

女儿遗传了我手脚一年要脱两次皮的皮肤病,更遗传了该死的甲垢病,而且比我还厉害,指甲已经长进了肉里。当医生切掉女儿半块脚趾甲的时候,女儿痛得浑身颤栗,我不敢看割刀。我嘴上安慰着女儿,叫女儿一定要坚强,心里却怕得很,心疼得要命。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脚来代替女儿手术,就算是增加十倍、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的痛我也愿意,而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地抱着哭泣的女儿。那一年她十一岁。

由于我的固执和荒唐,致使婚姻走到了尽头。我一直没对她提过离婚的事,我无颜请求女儿的原谅,更怕女儿受到打击。但女儿似乎意识到爸妈将要分开,一度沉默寡言,甚至成绩直线下滑,经常看着我时,眼神显得那么无助。我生怕失去我可爱的女儿,女儿拉着我的手,“爸爸”、“爸爸”的喊声,令人心碎。我不敢面对女儿,我欠下女儿的债一辈子都还不了。那一年她十二岁。

女儿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永远难以割舍。过去的一切历历在目,想起父女在一起的日日夜夜,点点滴滴,仿佛刚发生一般。

思念女儿,我常常在更深夜静的时候想得欲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后记:一年了,女儿终于适应了没有父爱的日子,成绩也在逐步提高。但女儿毕竟才十三岁啊,书也读得太小,马上就初中毕业了,瘦弱的肩上承担了太重太重的生活和学业上的压力,还有太多的痛和无奈,爸爸真的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爸爸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女儿一定要健康成长,并争取考到南高住校就读高中,那时,爸爸就可以经常跑南充来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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