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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小生命的降临,被迫误入歧途(1)

再烦恼、再苦闷、再害怕、再迟疑,我还是得回家,因为我有份沉重的责任紧紧地系在邢璐的身上,也寄托在这个家上。就是每当我走进这个房子大门的时候,我都想着怎么还梦菲钱,这笔钱对我来说绝对是个大数目。从大学毕业到三年之后的今天,过程曲折,但没有负债累累。现在竟然背着这么多的债,压得我喘不过气来。都说欠债没事儿,因为钱好还,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可情债,或许在入土为安的时候,还要紧皱一下眉头。一辈子都要想着的、揪心的,总是让人高兴不起来的,比如按揭,如果30年的话,这30年心里都会有什么东西没放下一样。

原来听过这么一句话,中国老太太攒了50年的钱,买了个房子,还没住就去世了。而美国老太太在20多岁就买了房子,50年把房贷还完了,微笑地离开了人间。

这种带有歧视色彩的,被大家称为笑话的东西,有时候还真别太在意,毕竟只是一个夸张的手法。在中国,十几年前哪来的什么按揭,谁会让自己以后的几十年都背着这样的负担。经济没有发展,房价没有控制,就别和人家比。这样比来比去自卑的还是我们自己,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总是有好处的。

这种自嘲带来的轩然大波,大多都是空虚的笑声,真正该领悟的,还是空空如也。

"邢璐,我回来了。"为了排除冷战的局面,我进门就主动喊了一声。可是依然没有任何的回应,没办法。

进屋一看,没人。每次邢璐都下班比我早的,恐怕还在生我的气吧。

天已经黑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就下楼转了转。人倒是没看见,但我看见了速度极快的巨变,小区旁边的房子已经被推倒了。可能这里又成了房地产商竞标的中心,这种摧枯拉朽的魄力,恐怕只有金元政策才能实现。不过对于钉子户,恐怕就是双管齐下了。

当我再次回家的时候,邢璐已经躺在了沙发上。她睡着了,并没有听见我的动静。看她没有做饭的意思,我还是自己动手吧。女人还真是需要哄的,当她醒来的时候,看见一桌丰盛的晚餐,可能肚子里的气就都消了。

打开冰箱看了看,没什么菜。每天邢璐下班儿都会去超市买菜,因为她说新鲜的蔬菜才会有营养。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何况我做菜,仅限于"能吃"这个水平。

出去买了现成的熟食,又去饭店叫了几个菜。每次都是到付款的时候,我才发现救自己命的只有梦菲的信用卡,一次又一次刷这张天蓝色带金边儿的卡。小票已经越来越多,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还清。

邢璐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桌子上摆满了吃的东西。加上红酒和沙拉,很有气氛,不知道算不算女人心中的浪漫呢?

"哇,这么多好吃的?"

果然,她好了,恢复得很快。

"嗯,看你很累,我就去买了,还有,我为自己以前犯的错误道歉。"

这种道歉,当然是对邢璐发现的错误而道歉,暗地里的,就永远让它见不到阳光好了。

吃饭的时候,邢璐恢复了那种眼神,透彻没有污浊。可能真的是生活的压力让她改变了对一切的看法,现在我很欣慰,哪怕只是这顿饭的时间,让我看看原来的她也好。

当我开红酒的时候,她却用手拉住了我,手如寒冰般的温度让我有些吃惊。

"怎么了?"

我原本以为她是太冷了或者生病了,要么就是来例假了,这种虚弱从心里渗透出来。

我又问了一句:"你生病了?"

她笑了,带着那种羞涩的笑,然后温柔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你别让我着急好不好呀?"

她好久都没有这么笑了,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据朋友说,女人如果哪天情绪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没准儿是好事,没准儿就是天灾呢。

"我怀孕了……"

怀孕了?我看着她的眼睛,那个透彻的瞳孔里面好像孕育着小生命一样。我要当爸爸了?这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在这个年龄,竟然就戴上了父亲这个头衔。

她突然问:"我们商量一下,要不要这个孩子吧。"

我怕自己听错了,说:"啊?"

听到她这话,我以为是她还在为了以前的琐碎和我计较。孩子怀上了,为什么不要?我心想,哪怕让我退步,让我道歉,都没关系,这个孩子必须要啊。

"我是说,我们商量一下,生不生下这个孩子。"

我慌了,很多电视剧或者电影里面的画面闯入了我的脑海。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孩子,单纯的产生,却躲不开这世界上的是是非非。

她再一次问我:"你说话啊,怎么了?"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当然要啊。"

"可是……我是说,现在生孩子什么的都特别贵,生下来还要吃奶粉,还要买小衣服,最重要的是要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我怕你……"

终究还是钱的问题,其实对于钱,对于房子,我真的不想再和邢璐争辩。但是看着她现在的样子,我只能说,我尽量。吃过饭,我坐在那里看电视。怕电视辐射对孩子不好,我就让她在卧室里面躺着,给她倒好了热水,盖好了被子,也把她喜欢的书放在了她的手里。

"对了,天豪,昨天对不起,我不是针对你,只是一想到这孩子,我……对不起……"她的声音哽咽了,我的心一下如大坝轰然倒塌一样。那种心中的泪水就如平静的湖水从潮涨潮落间迸溅出的液体。我拖鞋都没穿就跑进了卧室,紧紧抱着邢璐。

"为了你,为了孩子,我真的会努力。从明天开始,我找一份晚上的工作,等你肚子大了的时候,我就回来照顾你。好吗?以后工作要是不顺心就不要去了,我能把你那份钱赚回来。我们会有属于我们的房子,不行就和我爸我妈、你爸你妈都借一点。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就多借点儿,本来就该我来买房子的。"

她微笑着,却哭了。眼泪带着温度顺流而下,那种不可遏止的流淌,让我有些束手无措。原来曾经的怒火,对我的过激言辞,都是出于一个母亲对孩子的保护,这种母性的迅速增长,可能就会带来许多的副作用。我作为孩子的父亲,必须承受这些东西,必须把这都当做动力,努力工作。

我抱着她,和她说话。任凭外面电视里的比赛谁输谁赢,这一刻,它们都是浮云。当她睡着了,我还是不想放手,这种爱不释手的感觉,就像抱着一个孩子。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责任吗?如果这样,我宁愿爱多一点,因为爱是真切的感触,责任只是潜意识的强迫。

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报纸上找第二份工作,但是打电话过去大多数都不行。由于必须等我下班,也就是晚上的时间,人家要的都是二十多岁的女孩,在校大学生也可以,已经在外面工作也行。总之稍微漂亮一点,胸大一点,腰细一点,腿长一点,人家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让我■着脸去应聘我还真难为情。

晚上吃饭的时候,邢璐没怎么吃,她可能是因为孩子而身体不舒服。我也就没看电视,在报纸上又找了找,记下了几个号码,明天上班的时候可以打打试试。

夜幕降临,思绪没有停歇。蓝琳、邢璐、梦菲三个女孩,和我又怎能相交至此。命运弄人,浮现一遍又一遍的曾经。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是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不走进婚姻都不行。但过日子就得伴随着平凡和琐碎,所谓的激情降到了地平线以下。闭目时,它再绚烂,睁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

我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的日子难道都要经历这些?为生活而奔波,为家庭而忙碌。循规蹈矩,没有新意,兴趣索然,迷失方向。最近找工作,我已经竭尽全力,但依然颗粒无收,甚至打击到处都是。心里的压力已经在无形中膨胀了好多倍,债还没还完,我拿什么买房子。

看着房间里面精美的家具,独特的装潢,没有什么真正属于我。再看看小区里面,停着的大多都是上百万的跑车。在校园里面,我就对这些嗤之以鼻,而现在却翻腾在这奢华的巨浪之中,控制不住自己的重心。一阵风浪,只能闭眼听天由命了。这就是我以前向往的生活?这就是我祈祷快点长大之后的处境?

我再也受不了这种生活了,压力不会让人有动力,大多都把人逼向死穴,非但不悬崖勒马,更是在马的屁股上戳上一根钢钉。可如何改变,没有指引更没有曙光。

原来的蓝琳,会在迷茫的时候帮我清醒,给我动力;现在的邢璐,给我安心,却没有方向;身边的梦菲,就像我依靠的一根救命稻草。三个影子飞快地来回转变,我的精神也好像分成了三个时期的自己,在讥笑,在嘲讽,在感叹,在遗憾。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从窗帘中钻进来,照到肌肤上,有点热度。

我出门的时候邢璐还在睡觉,在路上,我试着拿着一张小纸条对着电话号码拨出去,还是没有结果。我的大学毕业证成了废纸,名牌又能怎么样呢?他们甚至都不问我哪个学校学什么的,这些对工作来说的真不重要了。看来白天的日光还能把正常的现象保留在视线之中,夜晚的工作都是带有刺激性质的、欲望情怀的。

中午吃饭,我又按照自己的潜意识,找到了那个安全的彼岸--梦菲。她今天一袭黑色风衣,优雅而美丽。

"房子住的还好吧?还习惯吗?"

"嗯,还好。"

要是以前,我可能还会觉得她在催我还钱才提的房子的事情,现在看来,只是纯粹的关心而已。虽然她和李杰的关系我还是没有弄清楚,可我对她的感觉,在不知不觉中又变了。

我有些犹豫地说:"梦菲姐……"

"啊?"

"我想找份晚上的工作,你有时间帮我留意一下吧,有了就给我消息。你觉得我能干的都成,工资什么的别太低就行。你看行吗?"

她问我:"还找工作?你觉得在这里太轻松了?你姐我可是累死了。"

"没有……不是轻松,我想着买房子的事情呢。"

"这个房子不好吗?"

"不是,这个房子是挺好的,不过终归不是自己的房子。邢璐她,有点不踏实。"

"嗨,没事儿。有姐在,这房子想住多久都可以。"

"不是……那个……邢璐怀孕了……"

面前的梦菲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眼睛里面有一丝异样,看不出是什么情愫。她就这样看着我,眼睛睁得很大,没有说话。我不敢和她对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我自己心虚一样,于是我低头吃饭。

"你就这么把自己的一生交出去了?"

我没明白梦菲的意思,什么叫把自己的一生交出去了?但我也没问她,因为她的语气有些高亢,我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还是没有头绪。可她的目光就停留在了我的脸上,没有移开的意思。

我便弱弱地问了一句:"什么叫把一生交出去了?"

"你刚多大啊,你要当爹啦?"

"不是……我没有啊,但是不能打掉孩子吧?"

"唉,让姐怎么说你呢?你家里人知道这些事情吗?你刚多大呀,就成家了?"

"家里人还不知道,不过,也没办法,我这不找机会说呢吗?"

"你怎么那么糊涂啊?晚上不做好安全措施啊?"

"不是我……"我的回答被打断了。

"杜蕾斯能多薄啊,你这都不愿意啊?那就吃药啊,毓婷不是满大街都是?你还让姐怎么说啊……"

梦菲的情绪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她如此愤愤不平的样子。是她对孩子从来都很讨厌,还是对我的行为不耻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当爸爸了,自己的反应都没有那么激烈。只是后续想想,经济问题比较棘手,但是世界上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用心总会好起来的。

看我没有回答,她解释了一下:"你知道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啊,如果你现在就自掘坟墓,恐怕真的就没有自由了。因为有了孩子,你就算感情淡了,也要凑合着。所以这步路走得太不明智了,不值得。"

听了梦菲的解释,我更加不理解了。为什么不值得?和孩子妻子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吗?做爱在自己的床上总比在别人的床上要好吧?醒来第一眼看见自己的女人,总比每天睁眼看见不同的女人好吧?自己的孩子在家里跑来跑去总比让孩子到别的地方跑好吧?

我没有理解梦菲的愤怒,只是静静地思考。

晚上的时候,已经下班了。梦菲凑到我的身旁说:"姐给你找到工作了,今天就上班,怎么样?"

圣诞将至,国内的节日气氛也很浓。圣诞树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我们身边,在街旁,在转角。冬至已过,白昼变得那么短暂,那么惨白。进入黑夜,北京就成了另外一个风景。坐在梦菲的车上,怀揣着些许的不安。通过反光镜看了看梦菲,她似笑非笑地开着车。

我从来都觉得女人开车很美,有种特殊的气质。那种美感闪耀在聚精会神的目光中,独特,敏锐。

"梦……姐?"

本来想张口叫梦菲,但不知怎的,觉得不合适。

"嗯?"

"一会儿什么工作啊?"

"到了你不就知道了?"

我从反光镜又看了看她,没有再言语。

车子停在了崇文门附近,停车场不大,也不是很好。不过这路段,寸土寸金。人流像一条长龙,速度就像是在蠕动。

我下车之后问:"这儿?"

"是啊。"

看看周围我很疑惑:"这儿有我们媒体能干的工作?"

"当然了,关于电影的。"

我们从地铁里面的通道,进入了国瑞大厦。我只是跟着她的脚步,忽快忽慢躲开人群。不知道目的地行走,看来都是飘忽不定没有方向的。

"先吃饭吧?"梦菲回头问我,眼睛里闪烁出迷离的柔美。

"好啊,吃什么?我请姐吃。"

她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说话。几分钟之后,我跟着她进了一个地方,上面写着"竹林诗画"。看里面的摆设,给我感觉很高档。

"梦菲小姐,您好。"

还没进门,迎宾就叫出了她的名字。我打量了一下这个迎宾,笑容很饱满。

"嗯,我的座位没有人占用吧?"

"怎么会呢,每天都给您空着呢。"

谄媚的笑,给人一种干燥的环境里手摸白纸的感觉。从头皮就起了鸡皮疙瘩,一直到脚踝。

跟着梦菲,走到了里面的一个包间。尽管外面的装潢已经让我感觉到了这里的档次,但这个包间更有种奢华的味道。

"姐,我们两个人,坐这么大的桌子?"

"怎么了?不习惯?没事儿的。"

梦菲的微笑再次打消了我心中的疑惑。本来想说,我上次去哪哪哪吃饭,结果没有小桌子了,两个人坐大桌子,人家还不让呢。

不一会儿,桌子上就摆上了各式各样的川菜。上菜速度很快,也就五分钟,大约十道菜。让我感觉北京的人消失了八成,或者这个晚上都不出来用餐。

"天豪,吃吧。没人会打扰咱们。"

"嗯。"我夹了一块辣子鸡丁。

风卷残云般的晚餐,我突然感觉好饿,直到梦菲笑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丢人了,立刻放下筷子。

"干嘛?不让姐笑啊,那姐不笑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刚刚张开嘴,又闭上了,免得再出丑。

她笑得更开心了,前仰后合的:"别逗姐了,你这个样子怎么那么像两岁小孩犯了错误?"

"没有……"我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红了,可能自己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种境地怎么脱身。

看她笑,我有种莫名的幸福。

估计是菜品太好吃了,这种味觉的冲击才让我陷于这个局面。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怎么就没来过味道这么好的菜馆呢,或许是经济实力还不够吧。

自卑的情绪突袭而来,我有点招架不住,脸上有种凉意从脖颈蔓延。

"姐不笑你啦。"

她恢复了,恢复得很快,嘴角都没有残留的笑容。

之后我们结账走人,我都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她会有专座,为什么迎宾认识她,为什么她点的菜那么好吃。

因为她拉着我直接到了地下一层,一个电影院的门口。

"好啦,到达目的地。"她拍了拍我的头。

"这儿?"

"是啊。"

"不是和电影有关系吗?为什么是这里?"

"当然啦,电影院难道和电影没关系吗?"

"可是……"

走到前台,前台的收银员用几乎同样的语气和梦菲说:"梦小姐,欢迎您,好久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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