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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一次上课

威廉匆匆吃过早饭,迫不及待地去上自己的第一堂课。远远就看见克里斯的身影,威廉放慢了脚步,庄严地慢慢了过去。从克里斯旁边的草地上突然冒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借着一条几个月大的小狗颠颠得冲威廉跑了过来。威廉顾不上装深沉了,蹦蹦跳跳得去摸小狗。

“站住,”克里斯突然下大了口令:“立正站好。”

威廉摸不准克里斯是冲自己下令还是冲着小狗,不过威廉还记得昨天的约定,他可不想落下什么把柄让克里斯来个新官上任三把火给自己下马威尝尝。威廉按照以往的记忆挺胸收腹昂头马上站好,无视了那只调皮的小狗一边围着自己脚底下转圈一边哼哼唧唧地扯自己的裤腿。

克里斯显然十分满意威廉的反应,他点了点称赞道:“很好,威廉,看来你并没有过了一夜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威廉想起过去电影训练新兵的场面,恶作剧地回答:“明白,将军!”

“你这个小家伙,真是人小鬼大。”克里斯被威廉逗笑了:“精灵里没有将军的叫法。好了,稍息。”

克里斯吩咐威廉带着小狗绕着湖边跑两圈,威廉得令就开始跑了起来,可是没几步小狗就回头跑到克里斯身边了,威廉又是挥手又是跺脚就是没法让小狗跟自己过来。看着克里斯含笑看着自己,威廉想了想就脱下自己的两只鞋,冲着小狗吹了声口哨,看着小狗抬起头看着自己,威廉抓着一只鞋挥了两圈然后朝远处丢去。这招果然奏效,小狗跌跌撞撞地朝着鞋子跑去,威廉看准时机又扔出了另一只鞋,这样威廉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轮流扔着两只鞋来引诱小狗跟着自己。跑完第一圈的时候,克里斯扔给威廉一袋肉干,威廉拿着肉干引诱小狗,果然诱骗着小狗不停地向自己摇尾巴。终于可以穿上鞋了,威廉腹诽着,用手摸了摸小狗的脑袋,真是一个吃货。威廉给小狗全身骚了痒,然后继续用肉干引诱小狗跟着自己,跑完两圈下来,小狗对威廉亲热极了。

克里斯掩饰住自己的惊诧,对威廉点点头说:“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威廉,看来真不能把你看做一个普通的小孩子。”那当然,我可是神之子呢,威廉骄傲地挺起了胸。

“这只小狗算是个小礼物吧,你可以给它起个名字。”

“名字吗?”威廉想了想,“我就叫他卡尔吧。来,卡尔,”威廉冲它丢了块肉干。

“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狗总是很直接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它饿了会冲着你叫叫,寂寞了会看着你想跟你一起玩,高兴了会冲着你摇尾巴,你对它好,它也会对你好。人与狗的关系就是这样简单明了。”克里斯慢慢地说到:“记住这一点,威廉,你对它好,它就绝不会背叛你。”

威廉点了点头:“克里斯老师,你小时候也养过狗吗?”

克里斯脸上流露出了幸福的神情:“当然,没养过。”

“威廉,好好对待你的卡尔,作为他的主人和朋友,你要对一个小生命负责。”

“我会的,克里斯老师,我会像对待我的人民我的朋友一样对待它。”

克里斯蹲下身来仔细打量着威廉的眼睛:“威廉,在你这小身板里究竟是怎样的灵魂啊?莫非你是天生的王者?”

威廉骄傲地抬起来了头,哥可是地球几千年历史都熟读过的穿越者:“克里斯老师,我相信诸神安排我出现在此时此地,一定有他们的深意。我不会辜负众神的期待的。”

克里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卡尔气哼哼地向克里斯皱着小鼻子低吼着。

“好吧,神之子威廉,请问我还有没有荣幸继续教导你呢?”克里斯忍住笑,向威廉行了一个礼。

“当然,克里斯老师,当然,我永远都是您的学生。”威廉有模有样地向精灵回了一个精灵式的礼。

“威廉,你怎样才能知道自己的模样呢?”克里斯又向威廉抛出了个问题。

“照镜子,或者找一个平静的水面。”

克里斯点点头:“那每个人的面孔是不是不一样啊?”

“当然了,克里斯老师。但我听说有时候会有人生的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呢。”

“哦,我们不去管双胞胎。你可以很简单容易地看清一个人的容貌,但是你怎样才能看清这里,”克里斯指着自己的脑袋,“以及这里呢?”克里斯又指了指威廉的脑袋。

威廉沉思了一下,不确定的回答:“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认清一个人要仔细观察他的所作所为,看他是否言行一致?”

克里斯笑了:“威廉,这两个问题我也没有确定的答案,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定要多用心观察,用心思考。”

“一个人的智慧跟他的容貌,跟他的体力一样都是存在差异的。有的人长得好有的人长的丑,有的人力气大有的人速度快,有的人聪明有的人比较笨,而教育,就是让你明白自己的天赋所在,并且尽力发扬自己的特长能力。”

克里斯认真地看着威廉:“世界上别人是数不清看不完的,但是威廉,自己,永远只有一个,你要学会认清自己。不但要认清自己的容貌,更要认清自己的各方面能力,要认清自己的灵魂。”

“放心吧,克里斯老师,我明白自己每个方面都很优秀,我唯一的缺点就是我只有优点,哎。”

“威廉,你是个聪明的小孩,聪明的不像话。”克里斯眯着眼摇着头:“不过我喜欢聪明人。”

“我也喜欢你克里斯老师。我现在明白了克里斯老师不但相貌好,功夫好,思想好,心肠也好。”

克里斯禁不住微笑:“哦,威廉,威廉,你以后长大了会迷住多少女孩子啊。”

“现在休息时间结束,立——正,跑步——走。”

就这样断断续续地玩闹了半天,又要吃午饭了。威廉在路上恳求克里斯下午教自己魔法:“克里斯老师,你也明白的,我的耐力和速度都是顶好顶好的,可我对魔法还一无所知呢,这个缺点十分明显呢。”

“威廉,记住,首先你要服从我的教学;其次,我会考虑你的请求的,不过,还要看你的表现。”

下午,禁不住威廉渴望的眼神,克里斯还是乖乖地就烦了,他停止了体力锻炼,开始了魔法课程。

“威廉,每十个精灵只有三两个适合学习魔法。但事实上每个生命都或多或少能感受到魔力的存在。魔力存在于空气中,存在于水里,你呼吸的每一口气息都包含着很多力量,其中有维持生命的生命之气,有会让人生病的黑暗之气,也有可以运用的魔力。你明白了吗?”

威廉点点头:威廉还记得空气是个混合物,包含着氮气氧气二氧化碳水蒸气细菌病毒稀有气体灰尘等等。不过这种知识在瑞宝恩大陆还未曾出现,威廉相信魔力也许也是一种未知气体,也许是电磁力。

“要学习魔法,首先就要感觉到它,感觉到你周围的魔力。它不是风,不是水,是魔力,你尝试下。”

威廉闻言闭上了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睁开眼睛说道:“哇,好多的魔力啊,不过还是艾克王子身上的魔力更多。”

克里斯无言地看了威廉一会,半信半疑得问道:“你能感觉到?那你感觉一下我身上的魔力?”

威廉嘿嘿笑了:“艾克王子的魔力是那些侍卫的十倍,克里斯老师你呢,嗯,比那些侍卫多一倍的魔力吧。”

克里斯长长叹了一口气:“威廉,我都要嫉妒你了。艾克王子是个专职魔法师,我是游侠兼职半个魔法师。”

“威廉,其实你的魔法课程还是由专门的魔法师系统教育为好,我的魔法知识大多是战斗方面的,很多都是我个人的私人看法,跟魔法课本上很多说法不一样的。”

“没关系克里斯老师。能用出来就好,我长大以后一定在坦丁军队里传授他们‘克里斯大师独家绝技’的魔法。”

“你这孩子。”克里斯摇了摇头:“好了,我的魔法看法仅仅供你参考,你就当听故事吧。”

“我只是把魔法当做一种工具。除了我们自己身体之外的诸多工具中的一种,而工具,最基本的作用就是为了保护自己,获取食物。所以工具一要足够有用,二要容易携带,三要使用持久。所以,魔法是除了拳头之外最实用的工具。”

“魔法不仅实用,而且远比单一的物体工具作用范围多,还不占地方,不浪费体力。所以,一个优秀的魔法师,有时候胜过一个工具仓库。”

“肚子饿了没力气怎么办,找东西吃,吃进肚子里消化了,自然就有了力气。魔法也一样,你首先要感觉到魔力,然后把魔力吃到肚子里,消化它,把魔力变成你自己身体力量的一部分,然后,就像丢石头一样再把魔力丢出去。”

“就这么简单?吃魔力,消化魔力,再把魔力丢出去?”

“是的,这就是我,索福克里斯的独家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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